在坦桑尼亞的辛吉達,爲了讓自己的虐殺本源多儲存一些,他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當着妻子的面殺害丈夫,當着父親的面殺害孩子,當着女人的面對男人剝皮抽筋這些都用了,自然也少不了當着男人的面玩弄女人。
可是從本質上來講,陰月天對于和女人上床這種事并無**,或者說,他幾乎從來沒有過任何**。
變強,也隻是爲了獲得能夠複活母親的前提條件,而複活母親,又是爲了感受母愛開啓封印的感情。
但問題在于,感情被封印的人,本身就并不具備**——也即是說,陰月天當前的所有**,就隻是爲了讓自己能夠擁有**。
我知這樣說很繞嘴,但想必大家也清楚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或許有人會問,陰月天喜歡看顔色最重的風景,吃味道最重的食物,聽最震撼的重金屬音樂,這些也都是享受,爲什麽他不想去享受女人呢?
很簡單,因爲陰月天有須彌感官。這種能力的最本質特色,就在于它可以讓陰月天的身體包括細胞在内都完全供他驅使,那麽,既然能夠通過自己的意志來控制感官,刺激出快感,爲什麽陰月天一定要去找女人呢?
更何況他甚至從未想過去這樣做。
當一個人受盡痛苦的時候,快感反而成爲了一種不太妙的存在。
陰月天一緻認爲,痛苦能磨練人的身體和意志,而快意,隻能腐朽身體機能——你們要說這是抖M我也不反對。
之所以要說上述的這些,是想說一件事。
陰月天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和傑西卡·貝克漢姆發生關系。
可他現在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這樣做。
當那柔軟香甜的唇瓣與自己的唇輕輕接觸,陰月天身體裏蘊藏的不明熱量便瞬間被引燃,便如火山爆發一般。
至于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情況,我隻能說,千兩修兵衛拿出來的東西,的确是和‘荷魯斯的銀盤’、‘河圖洛書’、‘虎魄刀’一個等級的東西。
【獻予神的虔誠】。
衆所周知,很多邪教中都有一種說法,那便是将身體獻給某個重要人物,本身會得到神的賜福——當然這裏指的神,絕對是在說打着某個邪神旗号的僞神或者僞神子。于是,在很多邪教内部被洗腦的教員們的引誘下,一個個女人獻上了自己的身體,來供邪神和那些高層玩弄。
而【獻予神的虔誠】,所起到的作用就是這個,隻要一經使用,看到那上面光芒的男女便會被引發身體裏最基本的生殖**——這着實是一件對于邪教很實用的寶物,讓那些大人物免去了洗腦所需要花費的時間,隻要讓自己希望玩弄的女孩一看,對方立刻就會乖乖地脫個精光,主動撲上來求愛。
這東西來自哪個異空間先不說,但是這上面的确是蘊含着規則之力的。
如你們所知,宋甜兒的‘邪魔幽魂’,作爲六階染色體重組的強悍能力,便是有一半規則之力附加的,什麽是規則之力?規則之力就是這事天道以下一切事物的運轉法則,沒有人可以違背。
這也是爲什麽即便陰月天擁有絕對免疫精神力攻擊的不動冥王,卻也依舊會在宋甜兒的怒火或嬌嗔下跪地自責半分鍾以上的原因。而也正因爲邪魔幽魂隻擁有一半的規則之力,所以面對不同的人,所能作用的時間不同,但無論如何,隻要中招者,必定丢個大臉是一定的。
試想一下,隻擁有一半規則之力邪魔幽魂都能産生如斯強大的作用,那麽擁有完全規則之力的【獻予神的虔誠】,難道還差得了?
毫不誇張的說,縱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五名擁有五對染色體重組的強者,一旦看一眼這玩意,都會立刻中招……當然對于那個層次的人來說,一邊打炮一邊收拾陰月天大狼二狼這樣的人都是玩一樣。
好吧,我知道各位希望看的是什麽,那麽進入正題。
陰月天徹底被突然爆發的**迷失,正因爲他從未産生過這種東西,所以當後者到來的時候,哪怕自制如他,也是第一時間失去了所有抵抗力。
他的一雙手臂幾乎是立刻按在傑西卡的肩上,身體一扭,已是将嬌柔的可人兒翻倒在床上,一雙薄削的唇,此刻已被溢出唇齒的口水沾的晶瑩剔透,完全分辨不出這到底是誰的口水。
他狀若瘋狂的張開口,在傑西卡的潔淨光滑的臉上、頸上瘋狂的‘啃食’着,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人類的本能還是讓他如斯瘋狂。
傑西卡顯得比他更加瘋狂,這個女孩也是在對方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上喉上親吻着,那柔嫩的唇瓣,在所過的地方流下了大片晶瑩的涎香。
她的**似乎更盛一些,那雙白皙修長的手飛快的在陰月天胸口頸上背上揉搓着,撫摸着。
陰月天不甘示弱,雙手一抓一展,潔白的女士t恤瞬間化爲多多飛花散落在四周。
傑西卡不同于陰月天之前所見過的任何女孩,她絕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當所有上衣都變成碎片,露出來的,居然是陰月天一手無法掌握的兩隻大白兔!
那是無法衡量的龐大,以及難以承受的肥碩!
那一對乳,若羊脂般晶瑩光滑卻又如牛奶般嫩白鮮柔,粉紅色的暈痕極淺,兩粒小小的頭兒仿佛俏皮的娃娃在躲貓貓般偷偷的把自己關在暈痕之間,隻是很不小心的露出一點粉嫩的光頭。
一對大兔子雖然看起來很肥,但又很用勇氣的向上挺立着,仿佛在不屈的表示‘人家雖然胖但卻有骨氣’一樣。
隻是兩個胖乎乎的傻兔,雖然能夠立正挺直,卻難以保證自己周圍的小肥肉在向四周趴下一些……當然,這也和傑西卡仰躺的姿勢有關。
她們看起來很調皮,卻更加可愛,或者說……可口。
陰月天也注意到了她們,但他顯然不像是會對頑皮的兔兔有任何寵溺的男人,他的右手大力的抓住一隻,狠狠的将其捏成古怪的樣子,使其看起來像是一隻大大的奶瓶,而且是中間變形的那種。
這樣大力的捏住隻是最開始的懲罰,随後,兇惡的大手便開始毫不留情的揉捏,将白白胖胖的調皮小兔欺負的皮膚若清蒸龍蝦般粉紅,兔兔本身也被怪手掐成各種形狀,值得那藏在粉暈中的小頭頭都忍不住站出來,狠狠地抗議一番。
隻是兔兔的小頭頭顯然躲得太久,頭頂的部位還是深粉色,細小的軀體卻是淺粉色,完全暴露了自己很好欺負的品質。
陰月天這個時候扮演了一個絕對欺軟怕硬的大惡人,那兩排潔白整齊的仿佛每天用高露潔刷一百遍的牙齒,一口咬在的胖兔的小頭頭上……隻是小頭的小是名不虛傳的,這一口,雖是将小頭頭包裹其中,周圍的粉蒸肉卻也大半落入邪惡的大嘴裏。
陰月天一口沒有精準咬中,立刻發了狠。貪婪的舌頭精準的對準細嫩的小**,十分用力的上下左右如認真地粉刷匠一般用力地掃刷起來。
爲了表示自己的兇狠,他甚至還無師自通的使用須彌感官将舌頭上的味蕾都變得微微凸起,這使兇惡的舌頭簡直像是犬科和貓科動物一般,上面布滿了倒刺。
“噢……”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第一次被侵襲要害的傑西卡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哼出這一聲,隻是這完全通過鼻腔和喉嚨聯合産生的呻吟,反而更喚醒了陰月天隐藏在内心深處的獸性!
這個英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兩隻肥胖的傻兔子狠狠擠壓在一起,讓她們最頂端的小頭頭真正的完成了‘碰頭’。
然後那張邪惡的嘴一口咬下,将兩隻無辜的豆粒徹底含在口腔中,然後用舌頭大力的欺負起來。
“啊!!!”
傑西卡哪裏承受過這種刺激,她大聲尖叫起來,雙手試圖将欺負自己寶貝的兇手推開,但是不知爲什麽,一雙藕荷般的玉臂臨在陰月天的寬肩上時,卻突然背叛,穿過那堅硬的肩膀,用力地勾住陰月天的脖子,将這顆有着銀色中長發的腦袋向自己的懷裏壓倒。
這樣助纣爲虐的行爲讓她付出的代價是,那條白色的緊身七分褲的裆部,一瞬間被不明分泌物沁濕,讓某個部位所在的白色布料上出現了一小片雨露的痕迹。
陰月天毫不客氣的啃食着兩隻胖兔,好像永遠吃不飽一般,又像是動物劃地盤一樣,在兩隻肥碩的豐滿上,到處留下自己的口水。
同時,一雙長臂也似乎終于響起了自己出了雙腿之外的第五個兄弟還受着一種名爲‘褲子’的東西的欺壓,狠狠一撕,便将那足有一尺長的兄弟解放出來。
這位兄弟相貌的确不俗,一‘出監’便若軍人一般昂揚挺立身形筆直的讓人産生敬意,同時‘他’也算膀大腰圓,非但身高達到一尺以上,腰圍更達到了五厘米左右,堅實猙獰的身體上青筋爆鼓,足使人望而生畏。這樣一條硬漢,誰又能想到它還智勇雙全?當然,一個人的智慧,和他的腦容量是分不開的,這位兄台若非身形統一健壯,幾乎可以就是典型的腦袋大脖子粗,因爲‘他’的腦袋簡直堪比鴨蛋,非但比身子寬一厘米,且光滑無比。
這樣一條硬漢,最大的缺點就是看起來有點傻,因爲‘他’的嘴角此刻正流着一絲晶瑩的口水。
不過傻歸傻,他還是不斷地尋找油膩的‘師姐’在哪裏。
他傻頭傻腦的四處亂頂,顯然讓剛剛将他解救出來的手臂哥哥表示鼻翼,其中一位手臂哥哥一把揪住這個笨蛋弟弟向他應該去往的方向撞去,隻是馬上便發現原來自己也很笨,因爲那‘油膩的師姐’居然被一條結實的七分褲阻攔着。
手臂哥哥很霸氣的表示自己絕不會原諒如此貶低自家兄弟智商的行爲,再次一撕!
天空,似乎都被眼前這迷煞眼球的雪白所驚呆,大地,也似是被這隐藏極深的肥滿所震撼,兩位名爲‘手臂’的哥哥,在這一刻徹底的忘記了自己的弟弟,迷失在白花花、光秃秃的肉裏。
隻是這白色沒有荊棘的丘陵似乎有些硬氣,在撫摸幾下後,手覺得沒什麽玩頭,便打算去後方探索。
白色丘陵的女主人的腰很纖細,腿也很修長,但作爲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當一切綻露,卻竟然的曝出足有半個排球大小的臀瓣……而且是兩個。
一雙祿山之爪,毫不客氣的繞到後面将這一對軟綿綿如棉花糖般的渾圓捏住,試圖狠狠地欺負一般,卻不料,這兩片豐滿的渾圓竟然驚人的彈性十足,當被擠壓到不足一半時便已經用力地反抗強權,将兩隻邪惡的爪向外推去。
她們很矜持,他們卻很惱火。
竟然敢反抗本大爺,簡直是想要翻天!
他們生氣的表示自己絕不可能因爲受到某種程度的阻擋便停止肆虐,在遭遇到反抗之後更加用力的攻擊起來。
雙方角力數個回合,兩隻爪表示:哼哼,老紙欺負不了你,不和你一般見識,老紙繞路!
于是,他們開始沿着光滑的胖月向下滑落,觸及到更光滑的大腿。
那渾圓結實的大腿,簡直是上帝最古怪的設計,明明在緊身褲的欺壓下一點也不走形,一點也不顯得臃腫,但一旦掙脫束縛,卻是豐滿的一塌糊塗。
她們看起來很修長,看起來很纖細,但摸上去卻肉感十足,那感覺簡直是當浮一大白的美妙!
隻是很顯然,兩隻祿山之爪在這裏遇到的抵抗更強,剛剛欺壓下去一部分,便遭遇到了無比強力的反彈,那細嫩的肉,将來自肌肉和脂肪的反彈壓力傳遞到指尖後,便狡猾的反拉回去。隻是還不等手指再次壓下,已經布滿粉暈的肉肉卻又立刻反沖回來,讓祿山之爪很無奈。
面對這種能反彈三四次比廣告上的方便面更具彈性的肉肉,手也很不甘示弱,雖然不太容易欺壓,但換個方式卻沒問題。
于是兩隻很壞的手開始在肥臀與大腿之間來回遊走,開始了聲東擊西的戰術。
這戰術本來玩的很盡興,隻是右邊的那位手兄,卻是不經意間從後方滑落深谷。
那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幾乎一探進去,整隻手掌便迷失其中,雖然手心手背都能蹭到狡猾卻又可愛的肉肉,但指尖卻失去了與敵人角力的機會。
這讓這隻手有些無所适從。
他本想脫離此地找到組織,卻不料大拇指向上一挑,卻是觸碰到一抹濕滑。
不,應該說是觸及到了大片的溪水。
手沿着拇指的感應向上方滑去,直到拇指觸碰到某個柔軟的地方,手心手背已經被黏黏的液體沁濕,而大拇指,卻觸碰到了一挑隐藏很深的裂縫。
這位‘右手兄’心中大喜,以爲自己‘跳崖’後遇到了藏有秘籍的山洞,便立刻派遣大拇指探索起來。
很顯然,‘斥候’大拇指的反饋結果是,所有的不明液體似乎都來自那條隐藏極深的溪谷,這溪谷被兩塊肥滿的肉遮擋,似乎不太容易沖入。
接到斥候的反饋,手臂下令繼續探索,于是大拇指擦過丘陵繼續向下,然後,意外的發現了這裏居然還隐藏着一顆有些褶皺的花朵!
報告将軍,發現‘五将軍’的目的地!
大拇指如是反饋。
右手一聽遊戲,此刻倒也想起自己孤零零還在流口水的傻兄弟,立刻又将軍情傳遞入大腦。
陰月天此刻已狀若瘋虎,在觸碰到那朵可愛的小花朵之後,根本就不經大腦的将傑西卡的左腿硬生生掰開,胯下猙獰毒龍毫不猶豫的挺軍前進!
隻是前方道路封閉,似乎不太好進入,這讓陰月天大爲懊惱。
他喘着粗氣,瘋狂的向前頂着,也不管自己正朝向哪個方向開火。
這昂揚的火熱對于下體的猛烈撞擊,立刻引發傑西卡的一連串嬌嗔,雙手抱着陰月天的腦袋更緊,幾乎将他悶死在自己胸前的一對肥碩之中。
同時,她的喉嚨深處不自知的發出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呻吟聲。
陰月天挺槍上馬瘋狂沖刺,卻總是不得要領而入,隻是他此刻近乎失去了大腦的隻顧沖刺倒也有些好處,那堅硬的怒龍很意外的沾染了來自溪谷的無數露水,在強橫的氣勢上很是加了一些潤滑。
另一方面,因爲那兇狠的口以及布滿‘倒刺’的牙齒的不斷‘絞殺’,在使傑西卡一聲聲呻吟變的越來越高的同時,也讓她的身體越發敏感,非但下體也開始配合陰月天向前挺動,連渾身的軟肉也開始一緊繃一放松的反複起來。
如此便造成了一個陰差陽錯的事故,那便是恰巧傑西卡全身放松的一瞬,那根火熱的堅硬狠狠地刺入潔白卻又有些褶皺的小花朵中。
“噢!!!!”
傑西卡隻覺劇痛夾雜着陣陣說不清的爽快感覺洪流般湧入大腦,然後全身壞掉一般緊繃起來,纖細的腰從背部飛快的向上抖動,身體也死死的攀住陰月天再也不肯松開。
最關鍵的是,僅僅一擊,那神秘的溪谷中便有無數晶瑩的液體噴射出來,噴在陰月天下面的黑色荊棘叢中。
PS:好吧,第一次寫這種情節,再加上我通常隻看電影不看小說,所以可能……反正大家見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