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LT的最終陰謀,将會在第二十一天到第三十天才會展開,并且隻有在最後一天的決賽場上才會徹底揭開。嚴輿錫所知道的,便如其它高級幹部知道的一樣,HLT的目的就是借着這些來參加大賽的進化者的手,來創造出一個舉世無雙的最強者。
他并沒有說謊。
事實上有陰月天這個能夠探測别人體内所有機能運轉情況的人肉測謊儀在的情況下,嚴輿錫縱然想撒謊都很難……更何況他在認出陰月天後連說謊話的勇氣都沒有。
既然謎題隻是揭開了一般,那麽再想探索什麽也沒什麽意義。
陰月天讓甜兒去把這件事告訴了蕾多茜,蕾多茜的回話也是靜觀其變。
如此一來,之前所做的一切反而成了玩笑,根本毫無意義。
這實在是一件很尴尬的事,但更尴尬的地方在于,陰月天三人作爲十大種子選手之三,所有的比賽都集中在最後一天,也即是說他們明知道陰謀ING會有足足十天時間,卻隻有最後一天才能真的獲知真相。
對于這種完全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情況,陰月天表示壓力很大。
相反,狼和甜兒兩人就顯得沒心沒肺的多,這倆人無疑是混吃等死的典型案例,每天除了打遊戲就是吃飯睡覺,看起來着實無聊得緊。
決賽圈的比賽已經開始了三天,陰月天自然是沒心情和這兩人玩耍,每天都會上班打卡一樣的去觀看比賽。
出乎他意料的是,小賢這小子,居然也打進了決賽圈,而且在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比賽中都取得了勝利,第三天也是連連晉級,成功挺進第八十二層,也就是第二百四十六名。
隻可惜八十二進八十一的比賽中,這小子遭遇的是一個來自非洲的強大進化者,對方是力量體力雙特長者,百分百的純MT,縱然被小賢打的連連吐血,也是硬抗到小賢力虛,一腳将之踢下擂台。
這就是耐操和不耐操的最大區别,同樣的力道,你打别人,别人頂多會很疼,别人打你,卻能直接一炮幹飛。
不過小賢已經表現得很讓陰月天滿意,隻是他很好奇,這一階段的比賽,小賢未免太過突飛猛進,那一套拳法變的越發強力,而且他的‘牽引空間’能力,非但掌握的越加純屬,臨場應變也是越來越好。
對于這種事陰月天表示不解,縱然這小子真是一個天才,未免也進步太快了點。
對于他的疑惑,狼給出了解答。
“廢話,老子一天操他八遍,他現在在老子的拳頭下都能支撐三分多鍾,更别提那群廢柴了。”
“當然,你以爲老子天天就隻是混吃等死?”
“什麽?你懷疑我的人品?我當年可是被稱作雷鋒俠模範教師育嬰小能手好嗎?”
“放屁,他那小小王八蛋有個屁的錢,媽的讓他給老子買本花花公子都是去偷的……話說這小子和你一個熊樣,妻管嚴到不行,那叫一菲的小妞一瞪眼立刻萎了,堪稱熊孩子的典範。”
“你不是妻管嚴?你他媽實在逗我,是誰天天看到甜丫頭和見了鬼似的平常對别人擺死人臉見到她恨不能跪舔,再看看老子每天哄孩子似的逗那小妮子開心幾下她立刻就得乖乖地……好想生活在陰溝裏啊……我果然是個人渣啊……”
“好吧我承認,是那小子說我是他的偶像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所以每天才會抽空指導他的。”
如此解答,陰月天便明白過來。
狼雖然行爲放蕩爲人下賤無恥堪稱流氓之典範,但實力卻真的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這厮縱橫世界兩百多年什麽樣的強者沒打過什麽樣的戰鬥沒參加過,那戰鬥經驗簡直豐富的爆表,小賢若是在他這取得半分真經,就夠回家吃個十幾年的了。
不過陰月天還是找到小賢,詢問他在戰鬥中有沒有什麽發現。
小賢想了想道:“好像……沒什麽吧?若說有,也是和我戰鬥的人,我總覺得他們越打越乏力,不知道是爲什麽。”
一菲插嘴道:“你像個牛皮糖似的不管人家近戰遠戰都壓的那麽近,人家頻頻防守之下當然是勞心勞力了最後累到脫力了。”
小賢搖頭道:“不,陰先生不知道你看沒看到我在九十進八十九的那一層比賽中,有一位選手号稱‘冰之幻弓’,其實她是實力很強的女性進化者,尤其是我的克星。非但速度極快,而且那一手‘幻冰箭’實在是放風筝的最好能力,我本不該是她的對手,隻是不知道爲什麽,她的弓矢沒多久便越來越乏力,我很好奇。”
一菲氣的拎着他的耳朵:“什麽?你居然敢對那個老女人好奇?你難道以爲她是看上你了才對你放水的?告訴你,她不過是能量消耗過多而已!哼!”
一菲自然是氣話,但這氣話反而引起了陰月天的注意。
他猛地起身,二話不說的走出兩個孩子的房間,飛快的回到自己房間。
房間裏,似乎是打電動打的累了,甜兒已躺到卧室睡覺,浴室傳來水聲,大概是狼在洗澡。
陰月天飛快的調出這幾天他自己一場不落錄下的視頻,仔細觀看着,沒多久,他便沖入浴室道:“約翰,你過來一下!”
狼渾身濕漉漉的正拿着水蓬頭十分淫蕩的一邊搓着身子一邊哼哼着什麽小調,似是在意淫自己成爲了歌星之類的,見陰月天沖進來吓了一跳,立刻将水蓬頭藏到自己的屁股後面,晃着老二對着陰月天道:“我我我才沒有幻想自己是歌手呢!”
他旋即想起什麽,忽的雙手抱胸,将胸口濃密的胸毛遮擋住:“你小王八蛋想幹什麽?虧老子還以爲你隻是性冷淡而不是彎的!”
陰月天道:“約翰,你出來,我有事問你。”
狼很羞射的指着自己的老二:“你這突然沖進來要向我這個國際知名學者請教,我和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