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大叫起來:“你這麽說是想說其實我們是基吧混蛋?我堂堂獨狼,你怎麽能認爲我和一個男人感情好!?”
狼道:“我隻是在争辯,争辯懂麽?”
茜茜咯咯直笑:“好了啦,我又不是腐女,又怎會把卡夫曼先生這樣的大直男當成基佬呢?”
狼得意的:“你看,我就說吧,不過你這話的意思,莫不是把這小王八蛋當成彎的?那你可就錯了,他隻是性冷淡而已。”
陰月天不理會他,道:“幫你調查,我們能得到什麽好處?”
茜茜眨眨眼:“以後龍島所有場所一律免費,可以麽?”
陰月天道:“我不缺那點錢,而且我對這裏也沒多大興趣。”
茜茜道:“那你想要什麽呢?”
狼指着自己:“喂喂,你們兩個就這麽把我跳過去了?土匪也有人權的好麽?”
陰月天道:“大災難。”
茜茜道:“不行。”
陰月天道:“似乎談判破裂了。”
狼道:“沒有啊,我願意要龍島免費啊!”
陰月天道:“可惜你是智障,沒有調查秘密的本事。”
狼怒:“放屁!老子從小機靈無比人送外号聰明可靠小狼君你小王八蛋怎能抹黑老子!?”
陰月天也不甩他,道:“若你沒有什麽可給的,說不得我得說聲抱歉了。”
茜茜歎道:“這樣吧,女娲石雖能複活别人,但我們要考慮到一些不必要因素,若是你幫我的忙,我再給你提供一條複活别人的方法。”
陰月天道:“成交。”
說着,他向外走去。
“喂喂,我呢?你們真把我跳過去了?”狼欲哭無淚。
茜茜笑道:“卡夫曼先生,除了複活的方法外,我的條件可是不變哦,你和陰先生依舊享受龍島一切免費的待遇。”
狼大笑:“那就好,不過……”
他低聲道:“那小兔崽子就不用了,誰讓他剛才氣我來着。”
茜茜道:“可兩位不是一體的麽?”
狼:“你他妹的是在說我和他已經合♂體過了吧?你絕逼是在說我和他是基佬吧?”
茜茜捂嘴輕笑:“當然沒有,隻是你們關系那麽好……”
“我們關系不好!我不是他老子他也不是我兒子,我們關系怎麽會好!?就這樣說定了,龍島免費待遇歸我,他去弄他的複活方法去,好了就這樣。”
狼飛快的說了一大通,轉身離開。
房門關閉,茜茜笑道:“他們是很不錯的搭檔。”
海神托尼張道:“的确。”
他又道:“小姐真的認爲他們能調查出什麽來?”
茜茜道:“不要小看了陰月天此人,這個男人的洞察力如我之前所說,絕對是逆天的存在。”
托尼張道:“那約翰·卡夫曼呢?”
茜茜道:“狼先生的主要作用是幫陰先生打掩護,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完美的完成這個任務的。”
她說完,忽的又呵呵笑了起來。
托尼張奇道:“怎麽了小姐?”
茜茜道:“我想起剛剛狼先生說的一句話。”
托尼張道:“什麽話?”
“咳咳。”茜茜學着狼的嗓音:“我不是他老子他也不是我兒子,我們關系怎麽會好?哈哈……”
她笑,甚至差點笑出眼淚。
命運,總如風動落葉,不到下一秒,誰也不知道葉落何處,沒看過上一秒,也沒人知道葉自何枝。
一些我們經曆過的事,我們真的能把握住它對整個時空産生的影響?我們真的了解它到底影響過哪些人?
究竟是人,在創造着命運,還是命運在玩弄着人,誰也說不清。
……
陰月天和約翰·卡夫曼并肩走在街上。
即便不放出自己的氣場,他們也如最耀眼的明星,讓周圍人紛紛側避。
他們便如這世上的陰陽兩極,一個光耀強熱,一個冰冷森寒,兩人并肩,便若有人在街上放出了一招冰火兩重天,這也難怪别人會主動給他們讓路。
見陰月天一直沉默,狼道:“喂,你小王八蛋吃耗子藥了?一副要死的樣子做給誰看?”
陰月天哪有他這般老不正經,淡然道:“我在想HLT的事。”
“HLT?”狼一愣,不爽的:“那群小逼崽子有什麽可想的,一群有錢的傻逼而已。”
陰月天道:“若你這樣想,恐怕正中人家的下懷。試想一下,一個組織能集齊如此數量的寶物,又豈是真的好相與的?”
狼道:“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們兩個這麽強大的男人會來到這裏,否則早就卷鋪蓋走人,不辦着***大賽了。”
他一摟陰月天的脖子:“你說若你過去告訴他們‘我是變态殺人狂陰月天’,他們會不會直接把女娲石雙手奉上?”
陰月天道:“我沒閑暇想這種事。”
狼道:“哦?”
陰月天道:“我在想另一件事。”
狼道:“什麽事?”
陰月天道:“你這樣攬着我,會不會真的被人認爲我們是基佬。”
“哈,哈哈!”狼幹笑:“你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他猛地一指路邊西裝革履一吳克猛男:“**,看什麽看!?再看别怪老子把你的腸子從喉嚨裏摳出來再塞進菊花!”
如此喪門神,就算對方不認識他,大概也會立刻跑得飛快。
這光頭男愣了愣,居然還走了過來。
他和聲道:“這位先生,你怎能罵人呢?而且我沒看你呀,我隻是走在街上看美人而已。”
狼對陰月天:“這家夥是在說老子是個娘炮麽?”
陰月天道:“我想是的。”
狼一拳打在光頭男臉上,對方至少一百多公斤的身體直接被一拳K到了旁邊的鮮花店中,惹來一陣坍塌。
風卷起花向外竄,光頭猛男再出來時脖子已經不正常的扭到一邊。
不過他倒也不負猛男之名,用力一扭脖子已恢複正常。
這人怒道:“你這家夥怎的如此不講理?我過來好言好語和你争辯,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呢你不知道嗎?”
狼飛身躍起,一腳踩在光頭男臉上,将之跺倒在地,大腳闆碾啊碾:“***,你還敢跟老子來講理!?難道不知道老子最恨别人跟我文绉绉的嗎!?”
陰月天道:“你真的是人類麽……”
而這時,旁邊幾個跟光頭黨明顯是一起的男人沖了過來。
所謂物以類聚真是一點也不錯,沖來的四個人,同樣的吳克頭型,亮的一筆。
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看起來倒真有那麽一點味道。
細微的閃光劃過他們身前的地面,那明顯是陽光照在金屬絲上反射的光芒。
旋即,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居然被切出一道五米多長兩尺多寬的溝壑。
陰月天橫身攔在他們身前,仿佛沒睡醒一般懶洋洋的道:“誰跨過這條線,死。”
他實在沒心情在龍島表現的太過張揚,再加上雙方的實力幾乎一眼就能看出對比,他便沒殺人。
威懾,這是**裸的威懾!
四個光頭男甚至連發生了什麽都沒看到地上便出了這麽一條溝,他們若還想仗着人多扁對方兩人一頓,那才是傻子。
隻是其中一人明顯在糾結。
在同伴的感情和自己的生命之間,這人掙紮好久,終究還是鼓起勇氣一腳邁過鴻溝。
然後他便如被動車撞到一般狠狠倒飛出去,整個人都被高高的釘在後面的牆壁上。
他的眉心中,有半截手術刀的刀柄露出。
陰月天歎道:“我本不想殺人,你這又何苦。”
他看向被吓傻了的三人:“你們也想試試麽?”
三人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大手拍在了陰月天肩上:“你小王八蛋比我還狠啊,我隻是扁了那孫子一頓,你居然一下子就殺人了?”
陰月天道:““我雖未必不會說謊,但做出的承諾,通常都是有效的。”
狼大笑:“你小子平常和鬼似的既陰森又沒有存在感,老子還以爲你隻是個悶**,想不到悶**居然也有明騷的時候,可喜可賀啊!”
陰月天道:“約翰。”
狼道:“幹嘛。”
陰月天道:“雖然我沒有感情,但有時候也會很小心眼的。”
狼大笑:“操,你小王八蛋小心眼又如何?來呀來呀,老子一動不動,你來操我啊!”
陰月天一言不發擡頭就走。
狼在後面張揚的喊:“小王八蛋!來操我啊操我啊操我啊,有本事别跑啊!”
***ME,這個詞其實除了正統A片外,很多時候都有來揍我/來扁我/來戰個痛之類的意思,狼的罵街水平幾乎可以和美國黑人RAP歌手你一句‘你母親的屁眼被**的夾不住屎’我一句‘所以她拉的屎都給你母親從嘴裏灌腸’這樣不重樣的對罵三天,所以他很有潑婦風的語言其實是在對陰月天說‘老子站着不動讓你殺個痛快不嫌丢臉沒意思你就來’。
隻是街上認出他是金剛狼的人并不多,且,剛才他們勾肩搭背的樣子也被人看到。
于是這挑釁的話一出口,立刻就變了個味道。
狼挑釁半天也反應了過來,見周圍人雖躲躲閃閃但看自己的眼神都别有意味,黝黑的老臉立刻漲的通紅,飛也似的追了上去。
兩人回到酒店的總統套房,宋甜兒已穿着牛仔短褲盤着腿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津津有味的吃着冰激淩。
她樣子雖小,但那一雙光滑的小細腿卻無比誘人,足以抹殺大片蘿莉控的眼球。
見兩人回來,宋甜兒道:“怎麽這麽久?”
陰月天低聲道:“約翰。”
狼道:“幹嘛?”
陰月天道:“我剛才說過我很小心眼?”
狼道:“你他媽以爲這是個優點麽說的沒完?”
他這話說完,立刻就後悔了。
因爲陰月天的下一句是:“約翰不走,他還拉着我說回來和你這樣沒發育的小騷娘們兒玩沒意思,要給我介紹大奶妹。”
他這句話極其陰毒,尤其是那個‘小騷娘們兒’,聽起來頗有狼95%的神韻。
狼眼難以置信的瞪得溜圓,他完全想不到像陰月天這樣的人居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謊言!
幾乎是下一秒,他便已轉身向門口沖出。
隻是剛邁開一步,狼便已四腳着地,飽含悲傷富有冤情的扯着脖子吼道:“我果然是一個人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