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是一個非常神秘的生物,它以燒瓶中的一個影子的形式成型,卻在被創造出來的的時候,便已經擁有海量的知識。 其的本質和它的目标在漫畫中并未透'露'太多,在最後的劇目中透'露'的那少許線索,那就是父親本身也是鋼煉世界中原有的一環。
許多動漫的研究者在本源世界的文化中,找到了可以解釋父親存在的說法。那就是卡拉巴教派,卡巴拉是猶太教中的一種試圖去解釋,上帝與凡世之聯系的方法。事實上“全是一,一是全”的說法也來自這個教派,父親似乎與卡巴拉中的sitra achra存在本質的聯系。
邪惡在卡巴拉中存在于上帝意志的空缺之處。因爲上帝無處不在,上帝至善,所以邪惡隻有可能在上帝缺席時才能存在。上帝之所以不在場,是因爲他從現實中将自己的意志收回,爲的是給人類以發揮自由意志和自治的空間。這就使邪惡,或者sitra achra進入了世界。
不過,sitra achra并不沒有物質世界之中的真實存在,它總被描繪成上帝之光的陰影暗面,或者是被稱爲自然宇宙的寄生蟲。它構成了現實的存在,但是又不具備生命或者其自己本身的存在。
隻能如寄生蟲一樣過活,而且還會在上帝用其意志,充滿宇宙之日便會自然毀滅。這一點在鋼煉的最後,父親本質暴'露'在物質世界之中,然後便被泯滅在真理手中時,獲得了強有力的證實了。
父親大人可能就是sitra achra的一種存在形式。當被從燒瓶中創造出來時,它是一個怪異的具有不知其如何獲得的知識的東西,标示着它那捉'摸'不定的本體的存在的,是隻能在封閉燒瓶中生存的方式。(雖然這種存在是無形的)。
“父親”是被霍恩海姆的主人用,還是努力時霍恩海姆的血創造出來,這就是其寄生本'性'的一個例子——除非有人類的創造和人類的血,否則無法獲得物理形态。(而且由于是在創造之初,它僅僅得到影子這種最缥缈不定、最孱弱的存在形态。)
“父親”最初存在形态是陰影,這與卡巴拉中描述的sitra achra也相當一緻——上帝意志的影子。因爲它的存在隻能藉由上帝的缺席,所以隻能存活于一個小小的燒瓶裏,一個很小的空間中,才好把上帝(真理)的存在驅逐出去,因爲剩下的物理世界都是屬于上帝(真理)的。這也解釋了父親爲什麽從來都呆在地下,那由無數管道建築的地洞裏,平且需要憑借軀殼才能存活。(軀殼就是大号的燒瓶)
它的寄生本'性'在它必須需要人類爲它創造一個更好的、人類靈魂集合成的身體上(他自己還做不成這件事兒)得到了更大的體現。有趣的是父親大人随着時間流逝在逐漸衰老,而霍恩海姆沒有。
這也許就是由于父親大人是個寄生者,必須時時刻刻從靈魂中汲取能量,來維持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的存在,而霍恩海姆由于具有天然的靈魂,所以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在漫畫中絕大部分時間裏,父親大人仍舊需要人類來爲其計劃行惡,需要人類做祭品——他自己沒那個本事。
值得注意的一點還有霍恩海姆提到說父親大人是仍然是受困的(漫畫第七十八話,七大原罪)——它的确比以前強大得多,但是它仍然隻能存在于一定範圍之内。也許新國人在亞美斯特裏斯感覺到的怪怪的地方就是神靈(龍脈)的某種缺失吧。
“這可真讓人吃驚呢!居然能夠從庫拉多尼身體的夾縫中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在語句中表現出了驚訝,但是從語氣來看這聲音的波動實在太過平淡了。那個身穿白袍長袍金發金瞳的蒼老男子,從黑暗中的王座上站起緩緩的走了出來。
沐羽晨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在鋼煉世界中制造出所有風雲的人物。若非那龐大的人之湧動的不詳氣息,這個男子看上去似乎并沒有什麽太大的特點。除去那臭屁的高傲氣氛,以及無視凡人存在認爲自己高貴的傲然。
“霍恩海姆?”愛德華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那叫着自己父親名字時的語氣,真正是千回百轉一般。
“鋼鐵的手和腳,铠甲?”“父親”幾步就走到了愛德華和阿爾馮斯的身邊,仔細的打量起兩人來。“是艾爾利克兄弟嗎?”
錯誤的将父親大人誤認爲自己父親的愛德華,從對方的語氣中否定了自己的判斷。雖然很久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了,但是愛德華還是不會認爲,霍恩海姆會不認得自己,那是源于血脈的感覺。
雖然沒有了多少情緒,但是對于将自己帶到這個世界的霍恩海姆,父親似乎還是抱有着某種别樣的心情。似乎是出于父子三人都是人柱的關系,基本上沒有多少表情的“父親”,居然和艾爾利克兄弟聊起了家常。
“霍恩海姆不可能死掉,但竟然還生了孩子……。”
配合着“父親”的自言自語,以及愛德華的打鬧,真是和諧的正派和反派聚會啊!沒有父親大人的命令,庫拉多尼和恩維都十分安靜的在一旁等待着,至于沐羽晨和姚麟則已經被完全忽略了。
沐羽晨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環境,滿腦子都在計算着過一會開打了,怎麽樣才能避免自己成爲父親的重點打擊目标。即使現在它的能力還沒有到達巅峰狀态,置于憑借自己的力量幹掉對方,沐羽晨基本是不抱希望的。
就在沐羽晨思考着的時候,頂着霍恩海姆軀殼“父親”,揮手之間治愈的愛德華的手臂和肋骨的骨折,并将阿爾馮斯盔甲身體的缺失,在不損失其它部分的情況下修複了過來。
“你們可都是珍貴的人才呢!可要好好愛惜自己身體哦!”父親的語氣再次回到了那種幹巴巴的味道,仿佛在對着自己所必須的工具進行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