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在國王遊行前一周,大雄成功培育出了七顆顔色各異,長相與腳丫子沒有任何區别,全身散發着腐肉拌氨水再發酵十六天後的美妙氣味的,終極臭腳果實!
捏着鼻子,強忍着胃部不适,吞下七個果實的白雪王子,終于突破了力量等級的束縛,成功飙升到了d級巅峰,并将體内七種不同的豆氣融爲一體,液化成了一種黃金色液體!
這種外形華貴的終極液态豆氣,是一種結構穩定的雙原子分子,可以做氧化劑、漂白劑。呃,扯遠了,這種終極豆氣的最主要功能,是那可以毒死任何生物的恐怖毒性。如果再與反刍領域催生的氨氣相融合,便可以制造出更加恐怖的臭氣以及爆炸。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白雪王子,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率領無數豪情萬丈的蛤蟆躲進了胸肌城的下水道中,等待着明天的遊行。當夜,灰燼在大雄的授意下,特地與躲在胸肌城的小金毛碰面,并說服他,獲得了一批免費的土著殺手。
大雄的計劃是這樣的,明天胸肌大帝全果遊行時,先讓埋伏在城中的大量蛤蟆發動自殺攻擊,引起群衆恐慌,在四處打砸放火,使胸肌城陷入混亂,最後,殘餘的蛤蟆勇士們,再與守城軍進行最後的對決。
蛤蟆暴亂的同時,灰燼率領‘上帝之靴’的高級炮灰負責情場,掃掉一切影響白雪王子與胸肌大帝戰鬥的不安定因素。爲王位對決之戰創造出安定的外圍環境。
而他,則與哆啦a夢一道埋伏在白雪王子的身後,負責壓陣。更重要的,是對付那個還沒出手的女巫,以及順道抹殺掉仙道。
……
今天的天氣很好,晴空萬裏、風和日麗,站在由十匹大馬拉動的超大号平台上的胸肌大帝。盡情的展示着那具由一坨坨閃光肌肉粘貼而成的狂暴兄貴之軀。
一絲不挂的大帝,擺出了一個又一個引爆現場雄性激素的限制級動作,并不斷的發出一種無人可以理解神奇叫聲。引得全場觀衆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強烈的思考當中。
大帝在做什麽?爲什麽這樣做?好帶感的說啊!爲什麽我會如此的燃呢?爲什麽我要問爲什麽呢?随着現場觀衆的思考越陷越深,他們的問題全部上升到了哲學的地步,這便是胸肌的絕對領域。哲學領域!這是一種**追求更強、精神深刻思考的恐怖領域。
凡是看到胸肌大帝展示自我風采并陷入深思的人,這一刻,他們全部成爲了大帝的精神奴隸,成爲了兄貴神教的絕對信徒。而站在石闆路旁教堂最高塔頂,手中摟着兩隻小蘿莉看熱鬧的灰燼,則一臉的不明所以。
這厮在賣肉嗎?貌似賣的很歡快啊!而他身邊的二貨們,也看的很開心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哲學吧?我果然是文盲啊,一點不由自主的抖腿沖動都沒有,還是身邊蘿莉的吸引力比較大!
>對着天空射去。
皮衣、漁網衣、護士裝、水手服、丁字褲……的蛤蟆戰士們,紛紛從胸肌城各處的下水道中冒了出來,沖向群衆最密集的地方,引爆了身上捆綁的土炸彈;沖向裝修最華麗的建築。引燃了身上的燃燒彈;沖向裝備豪華的守城軍,輕易獻出了不值錢的小命。
雖然這群蛤蟆的戰鬥力爲零,但它們的數量卻趨近于無限大,想想一隻母蛤蟆一次可以産下多少隻蝌蚪?而蛤蟆的繁殖周期可是短得驚人,這麽算下來,埋伏在胸肌城下水道中的蛤蟆。起碼有上億隻。有密集症與蛤蟆恐懼症的朋友,你們可以去死了。
對于守城軍來說,砍死一兩隻蛤蟆戰士十分的輕松,但像這樣一隻又一隻連續不斷的砍殺,就是富士康的究極民工也扛不住啊。此時,他們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揮刀的速度也跟不上蛤蟆戰士前仆後繼的速度,而手中的斬鐵劍也砍鈍了。
最終,敬業的守城軍終于體力枯竭,昏死倒在了着裝千奇百怪的屍山血海中。
這一刻,長期處于壓抑狀态的醬油黨們,也終于爆發了!雖然兄貴神教一度勢大,但并不是人人都愛攪基,大多數的人民,還是取向正常的普通人。隻不過收形勢所迫,他們不得不忍辱負重,貢獻出寶貴的小雛菊來。
但現在,複仇的機會終于出現了!大量奮起反抗的普通人,抄起手中的折凳、撿起地上散落的西瓜刀、水管棒、闆磚,相互結伴,跟着癞蛤蟆大軍向兄貴神教的總部殺去。此刻,胸肌城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而灰燼這邊,當他對着胸肌大帝所在的方向做出揮手抹殺的動作後,埋伏在四周的皮靴刺客們紛紛現身,快速撲向大帝身邊的護衛,将他們一一掩殺。
胸肌大帝也不是沒有防備,當灰燼手下的刺客出場後,大批黑衣妹子也登場了。在這群妹子刺客中,造型最顯眼、實力最強大的,便是那位手輪重型雙刃斧,攔腰斬斷無數靴子刺客的黑衣蒙面人了。
自從灰燼綁了死魚眼妹妹後,這位巨斧黑姑娘榮登‘灰姑娘’的寶座,看她腳上那雙刺瞎狗眼的廉價盜版玻璃鞋就知道了。
邪惡的灰燼不僅擄走了本屆‘灰姑娘’那純潔的身體,更是奪走了‘灰姑娘’三神器。如今,‘灰姑娘’的新首領自然要讨回遺失的神器,并且幹掉灰燼洗刷恥辱。更何況,灰燼還與自己的地對頭‘爛皮靴’有關系,于公于私她都不能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與胸肌大帝達成共識,并借走數件珍貴寶具的斧頭妹,違背了地心引力,踩着垂直于地面的教堂鍾塔,向灰燼奔去。
“啧啧,老仇家啊!不過,我對這種次等貨,真沒興趣。影骸,出來接客!”
灰燼從後背抽出黑脊,插在腳下的磚瓦中,一圈排列緊密的白骨牢籠從塔頂暴起,将他牢牢護住。而他的影子則分成八股,緊貼着鍾塔向斧頭妹沖去。一道又一道握着白骨利刃的觸手從影子中沖出,以不同的方位向斧頭妹斬來。
不同于垂直牆壁站立的斧頭妹子,身爲影子的影骸,可以十分牢固的黏在牆壁上。一方是本身實力不弱,又占了地利的影子怪人,另一方臨時成爲首席頭牌,實力沒有絲毫提升,又丢失了祖傳的神器的悲劇刺客,所以這場戰鬥十分沒有看頭,幾番交手後,影骸便與巨斧妹妹糾纏一起,僵持不下。
打了一個哈欠,無聊的灰燼再次将視線轉向下方的胸肌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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