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現在血獄王給白蒼東的感覺,就像是剛剛遇到紫色長發怪人的時候一樣,但是他卻不敢肯定,現在的血獄王人格,是否單一而純粹的一個。
“老五的人格都消弱,現在是我由暫時掌控身體,不過現在我們五個人格的力量差不多,随着環境和情緒的變化,任何一個人格都有可能會出現掌控身體,老五自然也不例外。”血獄王開口說道。
“咳咳,王上,血獄王曾經答應給我九滴王者真血,不知道……”白蒼東沒有說下去,隻是眼睛看着現在的血獄王。
“看在你助我等壓制老五的情份上,王者真血給你也無妨,不過你們需要答應我一件事。”血獄王說道。
“不知道王上有什麽吩咐?”白蒼東苦着臉問道。
“不要把我人格一分爲五的事告訴任何人,在人格一分爲五的情況下,我們的力量大減,有些強敵,應付起來會很麻煩。”血獄王并沒有忌諱自己實力下降的事,因爲真要把他逼急了,五個人格自然會合而爲一,重新擁有血獄王的力量,那時候洩密的白蒼東就要承擔極爲可怕的後果。
“我們絕不會向任何人洩露關于王上之事。”白蒼東連忙扯着楚妃凰一起說道。
“很好。”血獄王目光落在楚妃凰身上,說出一句讓兩人都大爲驚訝的話來:“本源之血早已經與她的身體融而爲一,就讓它留在那身體内。從此你們楚家與我們再無半分瓜葛。你們走。”
“謝王上。”雖然不明就裏。不過需要不用還本源之血,也算是一件好事。
白蒼東拿了血獄王所賜的九滴王者真血之後,兩人連忙辭别了血獄王,離開了龍冥天界。
掌控着血獄王身體的人格随時都會轉變,所以白蒼東和楚妃凰都不想在龍冥天界中停留太長時間。
回到萬邪城,因爲答應了血獄王不把他人格分裂的事告訴任何人,所以兩人隻告訴邪羽王,血獄王并沒有收回本源之血。
“既然他已經決定不再收回本源之血。那就不需要再去理會他了,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從此楚家不再欠他什麽。”邪羽王知道這其中應該另有隐情,不過白蒼東和楚妃凰不說,他也沒有問。
白蒼東拿到了足夠點燃帝心之劍燈芯的王者真血,點燃第九盞命燈已經隻是時間問題,不過因爲第十根燈芯依然毫無線索,白蒼東隻能一邊鍛煉燈芯,一邊尋求第十根燈芯的下落。
一轉眼數年時間匆匆而過,第十根燈芯依然蹤影渺茫。他發動了所有能夠動用的關系,弄來了光暗兩階許多的黃金級劍系燈芯。各種稀有的劍系燈芯,幾乎都試過了一遍,結果卻無一能夠令劍匣有所反應。
“劍匣老大,你到是給點提示啊,第十根燈芯到底是什麽呢?這樣大海撈針下去,到底何年何月才能夠找到啊?”白蒼東對着劍匣訴苦,可是劍匣卻根本沒有一點反應,對于白蒼東的哀怨毫不理會。
“小白,你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北冥雪笑吟吟按摩着白蒼東的頭部,輕聲問道。
“去哪裏散心?”白蒼東閉着眼睛問道。
“十八哥有點件想讓你幫忙,想請你去一趟。”北冥雪所說的十八哥,自然就是她同父同母的哥哥北冥狂。
“什麽事?”白蒼東也不好拒絕,這幾年來,北冥雪利用北冥家的勢力,弄了不少罕見的劍系燈芯回來,其中大部分都是來自于北冥狂。雖然那些燈芯都沒有令劍匣有所反應,可是這人情卻是需要記下的。
北冥雪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白蒼東也沒有多想,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光之君王城自封之後,北冥家的人雖然各有去處,不過大部分都在極天域那一帶,自家之中雖然時有沖突,不過對外之時,卻依然是以整個北冥家的名義,還沒有鬧到使北冥家分崩離析的地步。
隻是在極天域之中,北冥家的不同派系之間的争鬥,也從未停息過,特權是對于那些跟随北冥家來到極天域的聖賢争奪上面,大家更是不遺餘力。
太微聖者是随同北冥家去極天域的聖者之一,如今鎮守着極天域最西方的玄極天城,并身并沒有在北冥家的幾個派系之中作出選擇,算是一個中立人物,但是因爲實力強大,自然是北冥家各個派系都想要争取的目标。
隻可惜太微聖者一直都沒有什麽表示,一直鎮守于玄極天城,弄的各個派系對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一年多之前,太微聖者的一個孫女突然被發現擁有罕見的尋天劍脈之體,在劍法一道之上前程遠大,可惜太微聖者本身卻并不擅長劍道,手中也無真正的劍道雄主,所以他一直在爲那擁有尋天劍脈之體的孫女在尋找師父。
這對于北冥家各派系來說,自然是一個拉攏太微聖者的極好機會,這一段時間以來,各派系都請了不少的劍道強者去教導這位太微聖者的孫女,可是太微聖者的孫女,卻是一個脾氣古怪之人,而那些真正的劍道強者,又都忍受不了那女的脾氣,被那女一個個氣走,直到現在那女還未真正的拜師,也沒有與任何一位劍道強者學習劍法。
“連北冥家派去的劍道強者都不行,我恐怕就更不行了。”白蒼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北冥家各個派系,想要讨好太微聖者,恐怕能夠派出的人,就算不是王級的至尊,也會是在劍海上有着某一方面突出造詣的頂級公爵,連他們都被那太微聖者的孫女給趕去了,他這個小小的侯爵,恐怕就更加不可能入她之眼了。
“你就當去散散心,或者是去尋找剩下的那根燈芯,畢竟你現在的燈芯已經鍛燒的差不多了,留在極樂淨土也不是辦法。玄極天城的外面,有不少的劍系不死族,也許有你需要的燈芯也說不定。”北冥雪在白蒼東耳朵軟聲道:“你就當爲了我,幫幫十八哥嘛。”
“爲了我心愛的老婆,自然沒什麽不可以。不過嘛,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我最近感覺深身都不舒服,身體僵硬的很,腦袋好像也不怎麽好使了,就算去了恐怕也沒什麽用處,很快就會被人趕回來。”白蒼東懶洋洋的說道。
“你這壞蛋,到底想要怎麽樣嘛?”北冥雪咬着白蒼東的耳朵,恨聲道。
“好久沒有舒舒服服的洗個澡了,可是家裏的浴巾又實在太硬太傷身了,如果有什麽東西能夠代替浴巾,把我的全身上下都洗舒坦了,也許我精神一好,身體又舒服,使起劍法來也順溜的多,可能會多那麽一兩成的把握。”白蒼東嘿嘿怪笑道。
“你這混蛋。”北冥雪在白蒼東耳朵上真的狠狠咬了一口。
“痛……痛……”白蒼東慘叫連連,被咬了好半天,北冥雪才松口,氣呼呼的轉身而去。
白蒼東正想要叫住北冥雪,卻見北冥雪走到門口之時,轉過绯紅的小臉,羞怯卻又故作兇狠的對白蒼東啐道:“你這混蛋要是不怕死,晚上就到溫泉浴室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就扭着纖細的腰肢和豐滿圓翹的臀部逃離而去,白蒼東頓時激動的從椅子上跳起來,連聲高喊“萬歲”。
白蒼東晚上滿心歡喜的到了溫泉浴室,在那朦胧的霧氣之中,看到一隻白嫩的美人魚在池水中歡快寫意的遊動,頓時心情激蕩,小小白大擂戰鼓。
“老婆,我來了。”白蒼東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衣服,跳入池中捉住那白嫩嫩光溜溜的美人魚,正想要上下其手,大塊垛肉,卻突然見那美人魚張口噴出一道白色的光華,那光華落在他的身上,頓時讓他的身體無法動彈。
北冥雪笑眯眯的又向白蒼東身上打出了好十幾道光華,特别是小小白身上,更是連續打上了十幾道光華,然後一手握住了小小白。
白蒼東身子一顫,隻是被北冥雪小手那麽一握,他就差點呻吟出聲,平時絕對沒有那麽敏感,一定是北冥雪打出的那些特權的功勞。
“老婆,你這是幹什麽,快放開我。”白蒼東感覺癢的難受,恨不能立刻把北冥雪揉進自己身體裏面,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他怎麽也破不開北冥雪特權的禁锢。
“今天你這混蛋死定了。”北冥雪哼了一聲,突然頭下腳上,如同真的美人魚一般潛到泉水之中。
“唔!”白蒼東難以自制的呻吟出聲,小小白被一片濕潤軟滑所包裹,身子顫抖不停,雙目情不自禁的微閉,早已經魂飛九天之外。
這一夜,白蒼東死的極其凄慘,就算有十盞命燈都不夠用,直到天将拂曉,才拖着腰酸背痛,卻又極度舒爽通透的身體,抱着像小貓咪一般眯着眼睛縮在他懷裏,摟着他脖子的北冥雪回到房間。
然後,白蒼東又慘無人道的死了好幾遍。
“老天啊,請賜我小小白百盞命燈!”白蒼東痛苦又快樂的向上天祈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