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似乎沒什麽,實際上卻有很大的不同,就像神女she手she出的光箭,隻能筆直的she出,沒有命中目标就會直直的擊打在其它物體之上,最後煙消雲散。若是光箭能夠被控制,沒有命中之後又飛轉回來,不但威力大增,還可以節約本命神光,把每一分本命神光都最大化的利用起來。
任何一個子爵得到了《風靈》這一門武技,沒有個三五年時間,都不可能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做不到本命神光一滴不洩,全部化爲風靈之境,而白蒼東隻是使用了劍丹之後,很容易就練到了這一門武技的最高層次。
白蒼東打出一記風靈,與離風島上的風靈有些不同,這風靈隻是一股由本命神光形成的旋風,注入的本命神光越多,旋風也就越大,離手之後還可以控制旋風的方向。
試驗了多次之後,白蒼東大概掌握了風靈的規律,風靈也并非一直存在的,白蒼東已經把這門武技練到了極緻,風靈中的本命神光大概可以保持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不散,半個時辰以後就會慢慢地消散,直至完全消失。
使用的時候也可以打出許多道風靈,隻是想要一心多用去控制多個風靈卻是一件極爲困難的事,白蒼東現在的極緻是控制兩道風靈,再多就完全顧及不上了,用于對敵反而會使自己分心,給敵人可趁之機。
“可惜,風靈隻是一門本命神光的運用之法,不是劍法刀法,也不是拳腳之法,還要想辦法再弄到幾門子爵級的武技才行,不然對上真正厲害的子爵之時,遲早要吃大虧。”白蒼東現在使用的武器之技還是隻有那門沒有品階的疼痛刀法,疼痛刀法雖然jing妙,隻是卻沒有增強本命神光威力這一能力,這就是非子爵級武技的弊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也沒有什麽人來打擾白蒼東,他把全部的jing力都用在了修煉《貝葉經》之上,短短四五天時間,就把本命神光提升到了第六格,提升速度可謂驚人。
平時沒有運轉《貝葉經》的時候,本命神光就是最原始的黃金之se,若是運轉了《貝葉經》,本命神光就變成了ru白se,白蒼東還沒有感覺出ru白se的本命神光和黃金se的本命神光到底有什麽區别,至少他試過兩種本命神光的破壞力之後,發現完全沒有差别。
東門城守之戰當ri,花千舞着白蒼東一衆子爵來到了東門外,東門外除了風花兩家的人,以及騎士團的人之外,再也沒有旁人。
因爲城守之争,騎士團今天已經封鎖了整個東門區域,不許外人進出,而城守之争雖然是五位繼承者都有資格參加,但是真正能夠派出人手參加的,卻隻有風花兩家。
“你就是那個什麽面具男爵?”守旗之戰還沒有開始,風家的陣營之中卻有一人突然走到白蒼東面前,看着他的面具說道。
“你是什麽人?”白蒼東打量了那人一眼,完全不認識。
“我的封号是天野子爵,好好記住了,因爲等下把你打趴下的那個人将會是我。”天野子爵咧開嘴,露出雙排白森森的牙齒。
白蒼東不以爲意的說道:“我的封号你已經知道了,不過你沒有必要記在心裏,因爲等下我會打死你,死人是不需要記住任何東西的。”
“好,很好。”天野子爵眼中閃過一道殺機,深深地盯了白蒼東一眼之後,大步返回了風家的陣營之中。
“怎麽樣,他就是天野子爵,我們奪取大旗的最大障礙,你有沒有信心打敗他?”花千舞走到白蒼東旁邊輕聲問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會打死他。”白蒼東淡淡地應道。
“你真的有把握殺死天野子爵?他可是風之軍團的一位副團長,實力非常的強大。”花千舞微微一楞,不是因爲白蒼東有沒有殺死天野子爵的實力,而是因爲她對白蒼東本來就有些懷疑,怕他是風家派來的内jian,所以這次的奪旗之戰,也存在着考驗白蒼東的意思,現在看白蒼東竟然直接說要殺死身爲風之軍團副團長的天野子爵,讓她對自己先前的懷疑産生了動搖。
騎士團的四方騎士出現在東門之外,全身都在重甲的保護之下,連面孔都看不清楚,隻是坐下的一匹黃金獅子獸坐騎十分惹眼。
光之第一階最普通的坐騎就是馬,接下來就是不死族之卵中出産的一些可以騎乘的不死族,黃金獅子獸就是一隻子爵級的不死族。
“奪旗的規則相信你們都已經很清楚了,也就不用我多說了,你們兩家現在就各自派出十位參加奪旗之戰的子爵。”四方騎士的聲音有些低沉,聽不出喜怒哀樂。
風花兩家各自派出早已經選好的十位子爵,跟随着花千舞還有風仙一起來到四方騎士面前。
白蒼東還是第一次見到風仙,同樣是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隻是與花千舞的柔美不同,風仙眼睛細長,神se有些冷漠,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千舞,我們有好些ri子沒見了,不知道你的本命神光進境如何?”風仙看到花千舞,眯着眼睛問道。
“不會比你差就是了。”花千舞冷聲答道。
“那可不一定,要比過才知道。”
“随時奉陪。”
兩人都是在不久之前和其她三位女孩一起,在風花伯爵的幫助之下晉升的子爵,所修的長生術也都是風花伯爵在她們晉升子爵之後所傳,在這一點上面,五位女孩的起點都是一樣的。
“奪旗之戰正式開始,兩位小姐請退下去。”四方騎士對花千舞和風仙兩人說道。
花千舞和風仙都退回了各自的陣營,四方騎士一聲令下,二十位子爵同時狂奔而出,不是沖向城門的方向,而是相互撕殺了起來。
他們的心思看來都是一樣,先解決掉對手,再去城樓之上奪那杆大旗。
“你不是想要打死我嗎?”天野子爵扛着一柄大劍來到了白蒼東面前,嚣張的用大劍指着白蒼東鼻子叫嚣。
白蒼東看到天野子爵的大劍卻是眼睛一亮,他本身就喜歡用大劍,第一把武器就是那柄純白的騎士雙手大劍,隻不過那柄大劍已經丢在了替死鬼劍風男爵的身邊,而且就算還留在身邊,男爵級的武裝對他現在來說,也沒什麽用處了。
天野子爵的大劍明顯是一柄子爵級的武裝,看起來比純白的騎士雙手大劍還要大上一号,漆黑的劍身看起來十分沉重,因爲劍身太厚,似乎劍鋒并沒有開刃,而劍刃對于擁有本命神光的子爵來說并不是那麽重要,重要的還是武裝本身對于本命神光的增強。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可以不打死你,不過我想要你的大劍。”白蒼東指着天野子爵的大劍說道。
“哈哈。”天野子爵怒極而笑:“你到是好眼光,看上了我這一柄子爵級黃金武裝‘破邪’,隻可惜你恐怕沒有那麽個命擁有它,因爲我已經決定要打死你。”
說着,天野子爵已經一劍向白蒼東斬了過去,巨大的黑se劍身上爆發出強烈的金se光華,凝成當刃淩空斬下。
白蒼東身形一閃,避開了天野子爵一劍,地上被斬出了一道數十米的裂痕。
幾乎就在同時,白蒼東召喚出了绫羅劍,劍身化爲一道金se的光帶,向着天野子爵纏繞而去。
這是绫羅劍的真正能力,加強了本命神光的同時,使得本命神光化爲劍刃的延伸,像是绫羅絲帶一般可以控制。
“傳言刀倫伯爵之女,香菲小姐的绫羅劍落在了面具男爵之手,既然绫羅劍在他的手裏,他應該就是真的面具男爵無疑了。”花千舞看到绫羅劍,才确信白蒼東就是真正的面具男爵。
“慢着,你手上的那柄可是绫羅劍?”白蒼東要戰的時候,天野子爵卻突然跳出戰圈叫道。
“不錯,就是绫羅劍。”白蒼東有些疑惑的看着天野子爵,不明白爲什麽他看到绫羅劍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真是天助我天野,你不是想要我的破邪劍嗎?不如我們來打一個賭,我們兩人誰輸的話,就必須把自己的配劍送給對方,你敢不敢接受這個賭約?”天野子爵有些緊張的看着白蒼東,似乎生怕白蒼東不答應。
“我似乎沒有不答應的理由,不過我要知道你爲什麽想要得到我的绫羅劍?”白蒼東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得到了一本《飛仙劍法》,正需要绫羅劍這樣的武裝配合使用,所以绫羅劍我志在必得。”天野子爵很嚣張,似乎赢定了這場賭約,看向绫羅劍的眼神,仿佛那劍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可惜了。”白蒼東用手指在绫羅劍上面微微彈了一下,一臉的惋惜。
“可惜什麽?”天野子爵疑惑道。
“可惜今天我隻能拿走你的破邪劍,而不能連同那本《飛仙劍法》一起帶走。”白蒼東說話間,绫羅劍已經如鞭子一般揮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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