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麽了?”嬰甯擡頭問道,她似乎看出了柳憑的爲難,有些擔憂的問道:“難道以前的我很壞嗎?”
“不,不壞。”柳憑摸了摸嬰甯的腦袋,想了想說道:“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罷了。”
“是嗎?那哥哥就随便說一些吧。”
“嗯。”柳憑點了點頭,直接說道:“不過,我得說一句,我和你以前的關系,可沒有像現在這麽好……”
“唉?難道很壞嗎?”嬰甯眉頭微皺說道,顯然很是意外。
“不,并不壞,也并不是太好……”柳憑想了想,将自己和她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嬰甯的記憶早晚都會恢複,在這個時候隐瞞也沒有什麽意思。事實上,也沒有什麽值得隐瞞的。
說到最後,柳憑微微歎口氣說着:“說到底,還是我害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聽着這話,嬰甯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将全身倚靠在柳憑的身上,擡頭說着:“才不是呢,哥哥當時可是救了我,我根本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很是感激呢,我想就算那個我,肯定也不會有絲毫對哥哥的不滿,因爲我就是我,肯定是這樣的……”
聽着嬰甯有些慌張連忙解釋的話語,柳憑不禁莞爾:“這樣就好。”
不過就算是這樣,懷中嬰甯的顫抖似乎還沒有平複下來,這讓柳憑微微有些意外,換了個姿勢,将嬰甯徹底抱在自己的身上,看着懷中的嬰甯的妧媚臉頰,竟然一副泫然欲泣摸樣,不由驚訝:“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哭什麽?”
嬰甯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臉色一臉低沉的樣子。
柳憑摸了摸嬰甯的頭,柔聲問道:“那究竟是怎麽了呢?”
嬰甯小聲的說道:“我在害怕。”
“害怕?你害怕什麽?”
“我害怕我的記憶如果恢複了的話,現在的我,就會消失不見,就算消失不見還好,若是那個我離開哥哥的身邊的話,那就糟糕了……”
柳憑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嬰甯居然在擔心這個,倒也有些感動,輕聲笑道:“不會的,你不會消失的,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的。”
“真的嗎?”嬰甯驚訝的擡起頭,有些梨花帶雨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柳憑點頭笑道。
“嗯,可是……”嬰甯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些什麽,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是柳玥。
“哥哥?嬰甯?”
她看着柳憑與嬰甯的姿勢,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開心,也未表露出來太多,三兩步走過來之後,臉色便被愕然占據:“嬰甯你怎麽了?”
這些曰子,經常與嬰甯厮混在一起,也隐約知道了一些事情——嬰甯對于哥哥的感情,還有她的真實身份,雖然是推測而出,但觀察着哥哥的态度,卻知道十有**若自己的猜測一般。
雖然還是有些抵觸,但這份抵觸卻沒有以往的嚴重了,随着關系越來越好,也有些覺得,嬰甯變成哥哥的女人,似乎不是無法接受了。而此時的不開心,隻是有些吃醋了,但吃醋歸吃醋,看到嬰甯梨花帶雨的摸樣,頓時大吃一驚,連忙錯愕問着這是怎麽回事。
嬰甯搖了搖頭,并沒有說些什麽,可是這幅摸樣卻讓柳玥越發關心起來:“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
“不是不是,哥哥沒有欺負我。”聽着這話,嬰甯連忙開口否認,看了一眼柳憑,顯然有些猶豫是否要将這些話說出來。柳憑點了點頭表示這件事情說出來也沒有什麽。
這樣眉來眼去更讓柳玥有些郁悶,小嘴嘟囔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嗯,是這麽回事呢。”嬰甯想了想,似乎在思考如何将這件事情通暢的說出來,這些曰子她雖然有着不少的長進,但這樣一連串的話語,讓她完整的叙述出來,還是有着不小的挑戰。
而和嬰甯在一起這麽多天的柳玥似乎也知道她的爲難之處,不由有些好笑,并未催促,抿嘴說道:“不急不急,講出來就是,我能聽懂的。”
嬰甯點了點頭,将事情大概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柳玥心中咯噔一聲,也有些擔心,如果嬰甯的記憶恢複的話,真的會離開嗎?終于有了一個朋友,以後很有可能會消失,頓時産生幾分急切的情緒。而經常和柳玥在一起的嬰甯,也感覺到了她的擔憂,抿嘴笑着說道:“不過哥哥說了,我不會消失的,而且,哥哥也不會讓我離開的。”
“是這樣嗎?”柳玥松了一口氣:“我也不會讓你走的。”
“嗯。”
這樣閨**一般的交談讓柳憑有些無言,此時嬰甯還跨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她身上的幽香有些好聞,整個身體偎依在懷中的感覺也是格外的好,但還是有些尴尬,不由道:“你們在這裏聊吧,我去沐浴。”
随即脫身,走向浴室方向。
柳憑哼着調子,心情有些好,随着在這個世界的曰子深入下去,也漸漸生出了一些歸屬感。很快來到浴室,推開朱紅色的門,然後關上,繞過一重上面畫着翠竹的屏風,開始将衣物脫去。
即将入水之前,想了想,複又取出納寶囊,拿出一些珍貴的靈草靈花,随手用靈力碾壓成粉末,然後撒入其中。
當這些靈草靈藥撒入其中之後,碩大的木桶之中本來很是清澈的溫水,頓時變得渾濁不堪,那些粉末所散發出的氣味,也格外的嗆鼻。并沒有在意,脫去衣物的柳憑,直接泡在了裏面。
很快,渾濁的水質并沒有持續多久,開始逐漸的轉清,這是藥效逐漸與溫水融合了。而那嗆鼻的味道,也變得清香起來。
柳憑仰躺在水面,半浮半沉,隻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悠閑,這種感覺很好。
這個專門用來洗浴的木桶很大,大概有一米五的深度,長度也達到了三米,寬度達到了兩米,說起來也足夠讓兩個人玩鴛鴦戲水了,隻是現在自己是一個人……倒也有些可惜了。
輕笑一聲,并未多想。泡了一會兒,剛想要出去,就在此時,門被打開了,不由微微皺眉,記得自己可是将門給關上了,能夠這樣無聲無息的将門打開,而氣息也同樣這麽熟悉,除了嬰甯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
她來做什麽?柳憑并未急着出去,側過頭看向屏風,隻見一個身影閃過,一個如畫一樣的美人兒從屏風後面走了過來,看着柳憑,笑着道:“哥哥。”
“怎麽了?”
“有事情要和哥哥說。”嬰甯滿臉笑意說着,絲毫不害臊,三兩步走了過來,趴在木桶旁邊。
“什麽事情?”
然而這一句話剛說出,還未聽到回答,隻見嬰甯便一翻身子,闖入了木桶之中,撲通一聲,水花四濺。柳憑頓時有些被驚呆了,這是……逆推的節奏?
“哥哥。”嬰甯将頭伸了過來,意思再明顯不過。
嬰甯的衣服是素白色,雖然因爲天氣原因,不再單薄,可在這溫水的浸透之下,從而變得半透明,卻依然還是隐隐能夠看見大片的****,還有那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加上那胸前誘.人的溝壑,當真容易讓人生出最原始的沖動。
而嬰甯似乎沒有絲毫的顧忌,毫不猶豫的湊了過來,貼在柳憑的胸口。這樣的姿态,仿佛一個寵物一樣異常溫順,顯得格外**。
柳憑隻覺得一雙柔軟緊貼着自己的胸口,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縱使隔着重重衣裳,還是能夠清楚的感受着那份溫潤,甚至似乎還感覺到兩點微凸的硬物,摩擦着胸口,若不是随着心法《界心》的深入,心姓越來越好,這個時候還當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過硬要把持着,還真是痛苦,但人仙三轉期間,需要保持人花不壞,就不能做這方面的事情,真是讓人頭痛,看來爲了美好的姓福生活,得加快修行進度了。
柳憑歎了一口氣,摸了摸嬰甯的腦袋,另一隻手**着她的背脊,問着:“什麽事情?”
“就是……我不久之前,不是和哥哥,說了一件事情嗎?”嬰甯微微擡頭說着。
“說了一件事情?”
“就是關于記憶的事情啊……若是以後的我恢複了記憶,說不定會離開的那件事情。”嬰甯小聲說着,不過此時柳憑和她貼的極近,倒是能夠清楚的聽見。
“那件事情?我不是說了嗎。你不會消失的,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柳憑有些好笑說着,難道她就特地爲了這件事情過來?
柳憑并沒有說假話,就算嬰甯的記憶恢複,也隻是與以前的記憶姓格融合,而不是現在的記憶消失,而他,也不會讓嬰甯離開自己。
當這句話說完之後,他發現了有些不對勁,隻見嬰甯小臉不知道爲什麽變得有些微紅,一臉害羞摸樣,這可是十分稀有的表情啊……一向很是溫順,一點也不知道害臊的嬰甯,居然也能露出了這樣的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