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捂着自己的腦袋,卷縮在地上,眼淚在眼眶裏打着轉的嬰甯,柳憑心頭一軟,自己方才下的手是不是狠了點?可剛剛嬰甯的整個身子貼過來,柔柔的身子,沁人心脾的處子幽香,胸前兩團軟肉的酥軟,誘惑可不是一般的大,無奈之下,便不小心下手重了一些。
“很疼?”柳憑問了一聲,可嬰甯似乎被打怕了一樣,捂着頭不看他。
試圖伸出手摸一摸嬰甯的腦袋,可她的反應,和剛剛的溫順摸樣截然相反,現在似乎很是懼怕柳憑,畏懼的往後面縮了縮。
柳憑往前面挪一點,她便往後面退一點。柳憑不停的逼近,她便不停的後退。
很快,嬰甯被逼到了牆角。
“嗚嗚。”似乎很是害怕的樣子,用雙手将頭捂住,縮在了牆角,可憐的樣子讓柳憑難免生出些許罪惡感。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這一幕,也不知道會産生多少臆想,覺得自己對她做了什麽呢。
很是害怕眼前的這個人再打自己,可已經退無可退,啊嗚一聲,嬰甯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留了出來。終于,那隻手碰到了頭上,她下意識顫抖了一下,想着,又要體會剛剛的疼痛了。可預想當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隻是輕輕的撫摸。
“嗯?”嬰甯擡起頭。奇怪的看着柳憑。
“好了好了,我再也不會打你了,不要再哭了。”看着眼前的淚人兒,柳憑心中無語,罪惡感再次騰升起來,自己剛剛下的手真有那麽重嗎?隻是一個爆栗。竟然讓她怕成了這樣。
看着嬰甯的淚水止住,柳憑心中的罪惡感這才慢慢降下。
“還想吃東西嗎?”
點頭。
“那就吃,我去叫些飯菜。”
點頭。
“先去床上,地上有些髒。”
點頭。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床上,剛剛在地上蹭了好長時間,大紅衣裳已經變得有些髒兮兮的,嬰甯似乎也察覺到了這身衣服的礙事,三兩下就将外套脫掉,眼看着就要将最後一件亵.衣脫下。柳憑吓了一跳,連忙阻止了下來。
好說歹說才讓她繼續穿着僅有的一件亵.衣,看着露出大片凝脂的皮膚,那挺翹的臀部,線條完美到了極點的身材,露出深深溝壑的胸部,還有那仿佛能夠媚出水兒來的面孔,柳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若一直将她當做一個人形寵物養下去,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呸呸呸。什麽不錯啊……連忙甩了甩腦袋,将那龌.龊的念頭丢擲腦外,可是,這也是不可避免的問題,他依然情不自禁想到,若師姐也沒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該怎麽辦?
以後,該怎麽辦?
“算了,這不是現在思考的問題。”柳憑微微歎了口氣,摸了摸嬰甯的腦袋,嬰甯也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撫摸。湊到了柳憑的胸膛上。
過了一會兒,微微将頭擡起:“啊嗚?”
“好,我去叫飯菜。”柳憑感覺似乎聽明白了這啊嗚一聲的意思。
“嗯。”嬰甯的喉嚨中發出好聽的聲音。
很快,柳憑又叫了幾道好菜,并且分量十足。
可接下來的喂食卻讓柳憑有些頭疼,雖說給一個這般妧媚的美少女喂食,似乎是一件非常好的差事,可是一想到以後若都這樣的話,那便必須要讓她自己成長起來了。
不對,不對,爲什麽自己總想着她以後都是這樣啊?
莫非自己的變.态屬姓已經急劇增加了?
一定能讓她恢複的。柳憑重新擺正了心态。既然早晚要恢複,這樣伺候一下也沒有什麽,若讓她埋首用嘴在盤子上吃着,那也太不文雅了一點,用手都比這好很多。
很快便将食物全部喂完,嬰甯心滿意足的叫了一說:“嗯嗯呀。”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柳憑摸了摸她的頭。她也很享受的被柳憑撫摸的感覺,來到柳憑的旁邊,将頭埋進他的膝蓋裏。
不一會兒,外面的天空已經完全昏暗了下來。
“好了,可以走了。”說了一聲,可嬰甯卻沒有一點反應。
細細看了看,她竟然毫無防備的熟睡了,吃飽了就睡,真是單純的思想。
妧媚而又恬靜的面孔上,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似乎在做着一個美夢。
将嬰甯小心的抱到床上,撩了撩她的發絲,小心的給她換上了衣服,期間難免觸碰到她那白皙潤滑的肌膚,像是吹可彈破一樣,溫潤的皮膚滑嫩無比,手感好到了極點。
目光也忍不住掃到了那高高隆起的玉峰上,盡管被亵.衣緊緊掩蓋住,卻依然難以束縛,像是随時要呼之欲出一般。
這樣一個一無防備的美人兒就這樣躺在自己的身前,給人帶來的誘惑感覺,可真是前所未有的大。不過此時的柳憑,這方面的念頭,倒反而少了很多。
隻因爲看到了那張恬靜的面孔上,那天真可愛的笑容,單純到仿佛一張白紙,讓人不忍心玷污。
過了一會兒,終于将衣服換好,将嬰甯背起,手掌拖着她的臀部,感受着大腿的柔潤,以及後背觸及到的柔軟之物,心中不可避免的一動,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平複了躁動,無可奈何的歎息一聲,所謂紅顔禍水便是這般?
下了客棧,走了兩步,來到個無人的角落,趁着夜色,直接飛起,朝道觀的方向前進。
很快,柳憑便來到了道觀的門口,敲了敲門,等了大概五分鍾,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了。
裏面的二個小蘿莉見是師叔,頓時露出了笑容,連忙将門全部拉開,可看到了師叔背後的少女,頓時愣住了,這是誰呀?
小花兒,小葉兒面面相觑了一會兒,而後,小花兒問道:“師叔好,你終于要轉職采.花大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