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樣說來,這個小龍女,真的對自己有意思?雖然先前早就有着這種猜測,可事實上,互相之間的态度總覺得有些含糊不清,還沒有到那麽好的地步。所以在得到海螺之後,柳憑一次也沒有聯系過她,并非是故意冷落,更多的是不知道對她說些什麽。
可現在看着這幅姿态,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慢慢清晰了起來。
想到此處,不由心中一動,直接将敖瑾語摟在懷中。
敖瑾語吓了一跳,臉頰刷的一下便紅了,想要掙紮起身,擺脫柳憑的懷抱。
柳憑也吓了一跳,微微有些訝然,自己方才怎麽突然變得這麽沖動了,不過既然抱了,又哪裏還叫人家掙脫的道理,雙手一環,将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現如今敖瑾語可是今非昔比,擁有地仙境界,若她不願意,立刻掙脫,很容易便能擺脫,若方才隻是下意識的掙紮,自然無法擺脫柳憑的雙手。
前者與後者同樣是掙脫,但姓質卻是截然不同,所以當柳憑摟得更緊一些的時候,不由屏息,看着懷中玉人兒的嬌态與下一步的動作。
敖瑾語起先掙紮了一下,便沒有繼續掙紮,臉頰慢慢變得绯紅,越發嬌豔不可方物。一雙眼睛似一汪秋水,讓人心醉,那吹可彈破的**,更是讓人心動。
此時這番姿态,已然是嬌脆欲滴了,不由有些憐惜,更是将方才的疑問完全确認,心中狂喜,小聲調笑說着:“若你想要我多看你一些,直說便是。”
敖瑾語嬌嗔了他一眼,嘀咕說着:“那種羞死人的話,你怎麽叫我說得出來?真是不安好心的壞家夥。”
柳憑嘻嘻一笑,問着:“你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敖瑾語聽着問題,不由大羞,将頭埋進柳憑的胸膛,伸出纖纖柔夷捏着柳憑腰間的軟肉,讓他一陣痛呼,連忙求饒道:“好了好了,你不願意說,便不說,我不問便是。不要對我下此毒手啊!”
“噗嗤。”敖瑾語沒心沒肺的嗤嗤笑着,眼波流轉,動人心弦,柳憑有些看呆了,若非是這大庭廣衆之下,必然要一親芳澤了。
不多時,那諸多婢女的歌舞結束,接下來的自然不是海天盛筵的發展……事實上這些婢女都有着龍族的一部分血脈,若能激活,完全有成龍的可能姓,地位完全不低,來此歌舞便已經是破格,又怎麽會做那些事情。
歌舞結束之後,諸多才子不由抱有幾分期待,因爲若有婢女看重,會主動走過來服侍——當然不是特殊服務之類,隻是陪酒。
但這也算是近距離接觸,他們可不是柳憑,懷中還能摟着一個絕美龍女,相對于凡間大部分麗色來說,這些婢女的容姿與氣質都是絕品,絕不是青.樓之中陪酒的歌**能與之相比的。自然抱有期待,此時更是不由将腰挺得筆直,讓自己顯得英俊宏偉一些。
隻是能得這些絕美婢女傾心願意服侍的,終究還是少數,除了在場的兩三個地仙才子之外,也僅僅隻有四五人能得到這樣的待遇。
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從方才到現在,一直都摟着懷中龍女,說着情話,不再正眼看着歌舞的柳憑,竟然也有婢女走了過去,他***,居然還是兩個!
這個結果讓很大一部分才子目瞪口呆,咬牙切齒,人與人的待遇,竟然相差如此之大!饒是那些地仙才子,出類拔萃,都隻有一個婢女陪伴服侍,他這土鼈柳憑,又何德何能,能有兩個婢女?看那摸樣,還是雙胞胎!你們真的沒有看走眼嗎?你們沒看見人家懷裏已經有着一個了嗎?這樣真的沒關系嗎?
當雙胞胎在柳憑身旁坐下之時,諸多還抱有就幾分妄想的才子,頓時幻滅,心中憤慨,這人不就年輕了一些,氣質好了一些而已,内在可是個土鼈啊,爲什麽能有這樣的待遇呢?自己到底哪裏比他差了?
來到柳憑身邊的二個婢女,自然是璇兒與宣兒。
方才歌舞結束,宣兒準備離開之時,突然發現璇兒竟然徑直走向柳憑的位置,可吓了她一條,怎麽拉也拉不住,隻能跟過來了。心中祈禱,我的妹妹啊你千萬不要再說胡話了!
璇兒在一旁坐下,斟酒一杯,笑嘻嘻說道:“恭喜柳公子,恭喜這位姐姐大人了。”
一旁的宣兒看到這一幕,不由暗道,璇兒的态度還算的得體,不過你這恭喜算是什麽啊,人家還沒結婚呢,就算結婚也輪不着你來恭喜啊!
“何喜之有?”柳憑一愣,問着。
“你懂得。”璇兒嘿嘿笑着。
柳憑啞然失笑,搖頭說着:“好吧,接下來還有什麽活動嗎?”
璇兒道:“當然有啊,等等要吟詩詞,若能得到龍王欣賞,便有貴重的賞賜呢。”
“哦。”柳憑不由雙眼一亮。
璇兒繼續道:“公子會作詩詞嗎?”
敖瑾語明顯也有些感興趣,微微将頭擡起,看着柳憑。
柳憑點頭,道:“會一些……”
話音剛落,龍王便站起身子,走下王座,淡淡說起了話,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傳遍整個大殿。
“接下來,由我出題,各位可吟詩作詞,若能評得第一,自有獎賞。“
說着,取出一枚深青色的真種,頓時引起在場諸多人的注意。
柳憑一呆,這枚深青色真種,能抵得上幾年的苦修,珍貴姓不言而喻,現在竟然随手取出,當做吟詩作賦的獎賞,讓他不由感慨,真是萬惡的土豪!
此時此刻,無論是誰,目光都聚集在了這龍王的身上。
隻見他微微一笑,繼續說着:“第一環,題目是‘哀愁’,詩詞都可。盞茶功夫,若無人繼續出聲,便算自動中止。”
此題一出,在場諸多才子頓時面面相觑,這算個什麽題目?往常壯志不少,今曰爲何改成了哀愁?不過,誰沒有失意之時?這樣的題目,自然是拈手就來。
一個地仙舉人立刻吟道:“年少誰知路難行,胸中塊壘莫憑欄。此道坎坷雄心老,沿途艱辛賦興闌。”
這還算湊活,雖也有贊美之聲,但也隻是渺渺幾人,在場諸多人都是俊傑才子,又怎麽會輕易服氣?隻是區區不錯湊活,自然無法服衆。
可這地仙舉人又如何不知道這點?他唯求一個快字而已,作爲第一人,除了一個才思敏捷的加成之外,若一盞茶之内,無人再言,便是他自動勝出了,故此連忙出口吟出。再者,就算無法勝出,他再吟便是,又沒有規定,隻允許每人一次機會。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很快便落空,若論修仙資質、才華,他在這裏屬于頂尖,可論才華,隻是泛泛之輩。
隻見又一人仙舉人出聲道:“獨倚欄杆怅惘思,荒村一片未春時。遠看燈火熒熒淚,細數歸鴉點點癡。憐伊孤獨托琴瑟,爲君珍重守芳姿。有情偏向江南遠,無份今生與畫眉。”
聽着這詩,哀愁之意表露無遺,相比上一首,更是好了不知多少。贊歎的人更多了一些,點頭論是。
那地仙微微皺眉,顯然有些不滿,看了過去,那人仙注意到這目光,微微一笑,拱手緻意,半分挑釁,半分恭敬表露無遺。這樣的态度讓那地仙才子頗爲愠怒,卻無可奈何。
随後陸陸續續有人吟詩,哀愁爲題,太過普遍,想要做出,實在太容易了,可若想作好,就不是容易事情了。
陸陸續續有人作出,其中也有幾首精品。爲人贊歎,饒是那龍王,也忍不住點了點頭,很是滿意摸樣。
柳憑眯眼聽着,這些舉人的才華的确不錯,若不抄詩詞來吟,怕是沒有勝算啊。他作爲衆人的關注目标,未作一首,自然引起不少非議,不少人鄙視想着,不僅僅是一個土鼈,還是個沒情調,沒文化的土鼈。
一旁的璇兒見柳憑摟着敖瑾語悠然自得,沒有作詩詞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問道:“柳公子不準備作嗎?你不是說會作詩詞嗎?”
“當然會作,隻是要赢所有人,并且讓他們知難而退,可就難了一些。”柳憑淡笑說着。
懷中敖瑾語也點頭說道:“的确,我也想到了幾首詩詞,雖然不錯,但要得到第一,還是有些難。”
柳憑不由訝然,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才女。”
而後搖頭道:“雖然有些難度,但要赢的話,并不難。”
聽着這話,身邊三個佳人,頓時雙眼一亮。
隻聽柳憑擡頭朗聲吟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聽着柳憑出聲,不少人看向了他,不由暗暗鄙夷,方才想了半天,終于開始露一手了嗎?隻不過,你這一首,是丢人現眼,還是還算湊活呢?前面可有不少好詩好詞,哪怕還算湊活,都會引人嘲笑的。
上面的龍王,見是柳憑在吟詩,頓時看向了他,露出感興趣的目光,看第一句,是詞,看這樣子,還算不錯,隻是接下來如何呢?
柳憑微微一笑,繼續吟道:“小樓昨夜又東風,故人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闌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顔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此詞一出,豔驚四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