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恭呵呵一笑,一環臂拖住了秀兒的臀部,就把她抱了起來。
雖然在昨晚已經親熱過,秀兒的臉還是羞得通紅。她一邊掙紮,一邊小聲道:“老爺快把奴婢放下,讓小姐看到不好。”說完以後,還偷偷看了一眼還在酣睡的朱绮蘭。
看到朱绮蘭的眼皮子在動,吳世恭就故意逗趣道:“不打緊!你家小姐睡得正香呢。現在正象一頭小豬一樣打呼噜呢。”
朱绮蘭立刻睜開了眼,氣鼓鼓地說道:“夫君才是小豬,就知道欺負人。秀兒,以後我們都不要理他。”說完以後,朱绮蘭立刻翻了個身,給了吳世恭一個後腦勺。
見到自己小姐生氣了,秀兒動作麻利地幫吳世恭整理完衣服,接着就從吳世恭懷裏掙紮着下來。
吳世恭坐到了床沿邊,拍了怕朱绮蘭,安慰道:“我不是在裝病嘛,這些天不能夠在外面走動。過些日子再帶你們到外面去玩。乖!别象個小孩子了,覺得悶了,可以到府城裏去逛逛嘛。”
“府城我們都逛膩了,沒有夫君相陪,我們都走不遠。好不容易等到夫君在家,夫君卻不能夠出門,隻知道騙蘭兒和秀兒,夫君說話不算數!”朱绮蘭還是沒回頭,不斷地向吳世恭撒着嬌。
“好!好!好!過些日子我要去信陽。那裏新造了一些船,到時候我就帶你們去轉上一圈。再讓你們坐坐船,到淮河上看看風景。”吳世恭安慰道
“真的嗎?”朱绮蘭立刻轉過了身,欣喜地瞪大了雙眼。見到了吳世恭笑着點點頭,她立刻與秀兒一起抱住吳世恭大聲的歡呼雀躍。
鬧過一陣,朱绮蘭又好奇地問道:“蘭兒聽說那裏還能夠造大船。蘭兒也想去看。”
吳世恭溺愛地刮了一下朱绮蘭的秀鼻,說道:“沒問題!不過信陽的船還小,從福建買來的那才是大船呢。不過大船開不進來,這次我們看不到。不過到了造船工坊以後,我們倒可以讓他們給做幾把小梯子。”
“做小梯子幹什麽啊?”朱绮蘭不解地問道。
“讓秀兒爬上爬下時方便些。”一邊說,吳世恭一邊向秀兒眨了眨眼。
“老爺——!”在吳世恭的調笑聲中,秀兒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回到汝甯以後,吳世恭立刻對外宣稱自己身染重病、閉門謝客。而汝甯軍也停止了對外的軍事行動。張之恒的計策雖然有些地方吳世恭是會保留的。可其精髓處倒是沒有錯,現在的汝甯軍就是要坐山觀虎鬥。
而一直在内宅的吳世恭免不了與夫人們玩些花樣百出的閨房遊戲。爲了得嘗心願。吳世恭哄騙她們的話也說了不少。
而朱绮蘭和秀兒本來就是小孩子心性,她們又從小在鳳陽圈禁着,沒機會看看外界的風景,所以一直纏着吳世恭要帶她們出外去玩。所以聽到有機會去信陽,她們倆就象是一對将要飛出的籠中鳥。都歡喜得不得了。
吳世恭看着這兩個小姑娘的樣子也覺得高興。他心想道:“到時候把卡蕾利也帶上,讓她也看看大明的大好江山。”
經過一晚上的歡愉。吳世恭是相當精神清朗。收拾整齊衣服以後。吳世恭就到校場去早鍛煉了。與外出遛圈的人來瘋厮磨了一會兒,吳世恭就開始打熬身子了。
作爲武官,吳世恭一直不敢放下看家本領,而現在的他也沒有什麽人敢與他對練了,所以吳世恭就一個人在獨自鍛煉着。
雖然在獨自鍛煉,但汝甯軍的那些高級軍官都圍在了吳世恭的身邊。他們就是要趁着這難得的機會和吳世恭說上兩句話呢。
鍛煉完。擦拭完汗,再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吳世恭就看到一旁晃悠着的赫飛。突然吳世恭想到了自己蒙古人的身份,他就有些心血來潮了,于是就向赫飛招招手。讓他來到自己的跟前。
“赫飛!你會不會說蒙語啊?”吳世恭問道。
“什麽蒙語?”赫飛被吳世恭問得有些莫明其妙。
“就是蒙古話!”
“不會!誰會學那玩意啊!”聽明白以後的赫飛回答得是相當幹脆,“從小的的爺爺輩那時,就沒什麽人會說蒙古話了。”
“你可是蒙古人啊?不會說蒙古話可不行!”吳世恭就開起了玩笑。
“早就變成漢人了!誰會去想做蒙人呢?”赫飛不以爲然地回答道。其實赫飛的回答也就是吳世恭以前的想法。
“那你們這幫人中,就沒什麽人會說蒙古話了!”吳世恭又問道。
“都不會說了。最多會說幾句罵人的話!”赫飛笑道,“主子爺!您怎麽會想起問這個呢?要說蒙古話,那楊家老大就說的挺好的。”
“哦?如松會說蒙古話?”對這個答案,吳世恭倒是有些驚訝,“他不是漢人嗎?怎麽會說蒙古話的啊?我從來沒聽說他會的啊?”
“還不是如松小時候一直在勇士營厮混,漢話倒沒學利索,蒙古話倒是說的圓溜。當時那楊狗蛋到勇士營做生意,都要他那大小子做通譯呢。”
吳世恭倒沒想到還有這樁趣聞。在明朝的京營中,收攏了四千從北方蒙古部落南逃的漢民和蒙民。因爲這些人的戰技和勇猛程度都相當出色,所以他們組成的勇士營是京城禦林軍的主力。
吳世恭看到了一旁的赫飛眼神不定,又想起了他剛才在自己身邊晃悠,于是就問道:“赫飛!今天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赫飛猶豫了一會兒,對吳世恭說道:“還真有件事要對主子爺說。您還記得長林嗎?”
“當然!”吳世恭立刻皺起了眉頭。當年吳世恭可是向魏長林答應過,要照顧好他的家人的,“長林家出什麽事了嗎?”
“就是……就是長林家的想要改嫁了。”赫飛一邊看着吳世恭的臉色,一邊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