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似乎也被我的音樂所感染的楊廣夫婦一直甜蜜的看着彼此,似乎是也都回憶起了他們當初美好的時光,這個時候,總算是被掌聲所驚擾,楊廣興奮地站起了身來擊掌應和。
當掌聲止歇之後,楊廣這才施施然地笑道:“長孫無忌,此曲可有名字?
“此曲尚無名字。”聽到了這話,本公子于脆做個順水人情。“臣日思夜想,偶得此曲之後,幾番思量,卻總覺得自己起的曲名都不怎麽樣,臣想請陛下賜予曲名,不知可否?”
“噢?呵呵,無忌你這可夠難爲朕的。”楊廣哈哈一笑,撫着長須,微皺起了眉頭,細細地思量了一番之後,揚眉笑道:“不若喚作《相思曲》,如何
這話可不是朝我問的,而是朝着他的身側的蕭皇後問的,隻見那蕭皇後微微颔首,首肯了楊廣的造反。而本公子不由得一臉動容,喃喃地念了兩遍之後,一臉佩服地朝着楊廣一揖到地。“臣多謝陛下爲此曲賜名,比柴以後,此曲便名相思曲。”
“一曲相思盡述,好,果真是好曲子,想不到你長孫無忌不但文才高超,書法過人,就連這樂器之上,也有如此高的造詣,朕投你一票。”
天子發話,誰不開眼?這一刻,我突然發現楊廣是如此的可愛,嗯,雖然他對于曆史,對于華夏民族的磨難,擁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這一刻的他,作出了他應有的貢獻。
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每一個人的票數都被那名老樂官報了出來,柴紹這家夥拿了十五票,而虞熙這家夥拿了十七票,靠,而當最終本公子的票數出來之後,全場再一次地響起了熱烈的聲音。
二十票,整整二十票,本公子激動地都差點要昏倒了,惡狠狠地捏起了拳頭用力地揮了一揮。接受着這些觀衆們熱烈的掌聲與歡呼,這是本公子應得的。而那邊,妹妹和李瑤光兩個漂亮妞都摟抱成了一團又笑又跳的,幸好這兩個妞是藏在一扇窗後,不然,肯定會很惹人矚目。
“齊國公不愧我大隋才俊,今日鬥樂,齊國公不但設計出了這等新的樂器,而且還能夠依照此樂器之特點,寫出相思曲這等必能流傳後世的名曲,熙輸得心服口服。”虞熙走到了我的跟前,很是誠心誠意地一揖爲禮道。
“不敢當,某不過是占了新樂器的偏宜罷了,倒是虞符玺(其官職爲符玺郎)的洞蕭,絕對是聞者淚下,黯然**。”我趕緊側了下身子表示不敢受此大禮,然後回了一禮笑道。
虞世基這老家夥雖然在曆史書上被稱之爲奸妄之臣,不過,史書裏邊也說了一句中懇之言,虞世基這樣的多才多藝,性情偏軟的大臣,遇上了名君,可爲良臣,若是遇上了昏君,自然隻能随波而流。
不過不得不提的就是禦世基家教甚嚴,幾個兒子都不錯,就包括站我跟前的虞熙,這家夥個頭最少一米七五,長得一副白面小生的俊朗模樣,若是放在後世,絕對屬于是奶油小生系列,腐女最愛的類型。
跟虞熙說說笑笑,這家夥很是誠心地向我請教起了吉他以及方才那首相思曲,本公子自然很是大方的一一答之,未了,還答應送這家夥一把吉他,到時候會把曲譜也一并奉上,喜得這家夥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了細縫。
正說話間,李淵這老貨又跳了出來宣布,因爲禦,也就是騎術科目需要的場地太大,所以此科先行擱置,進行另外三項比賽。
雖然李淵的發話惹來了陣陣的議論,不少的勳貴纨绔都覺得把這一科取消,那等待是把他們這些勳貴子弟的腿給打折了一條。強烈的表示反對。
最終,李淵不得不回頭去找楊廣,誰讓今天這家夥最權勢最大,最終商量出結果之後,李淵再次宣布,如果前四項都不能分出優勝者的話,再加賽賽馬,若是已經分出了勝負,那賽馬這一科就不需要比了。
聽到了這個答案,雖然仍舊有怨言,但是至少跟方才比起來,反對的人少了許多,也是,前四項要是屁都沒撈着,賽馬再牛又有毛用,大隋朝又沒有舉辦賽馬大會的習慣。
既然是君子六藝,禮排除,禦排除,那麽樂已經比過了,現在要比的自然是射,之後就是書法和算術。
射箭,嗯,比的是神馬,比的自然是誰射得準,爲了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讓所有觀衆看清楚這些參賽者的優與劣。所以,李淵決定比賽射屏風上的雀眼。
李淵站在一塊顯得古樸的楠木屏風闆跟前,這塊楠木屏風寬約五尺,高頂多也就是四尺多點。李淵站在那,開始唾沫星子橫飛地回顧當年他最得意的一件事,那自然就是昔日,窦女王已經到了成年之期,不過窦女王的父母覺得自己的女兒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優秀女性,自然的也就沒有跟其他人一般随意訂親
而最終,窦女王的父母決定舉辦招親大會,邀請着各位勳貴世家子弟前來,然後立一塊雕着孔雀的屏風,需要在八十步處,射中雀眼,便可娶窦女王。
李淵憑着他那超一流的箭術,終于射出了雀眼,抱得美人歸,如今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他李淵爲了女兒未來的幸福,所以決定舉辦這一場招親比武大會。正所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李淵,倒要看看如今的這些大隋現如今的年輕俊傑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說罷,李淵接着道:“爲了公平起見,老夫先試試手,若是我能射得中,而你們射不中的話,那可就怪不得老夫了,來人,先把靶子立在五十步處。”
聽到了這話,所有人都心中暗恨,這老家夥太無恥了點,就憑他射箭泡妞的技術,經過了二十來年的磨練,天底下能夠掐得過他的,怕是沒幾個,當然,俺那一箭雙雕的老爹應該可以跟他一争高下。
問題是俺的偏宜老爹已經呃屁下黃泉享福去了,俺是沒辦法讓他跳出棺材來跟李淵單挑。
早有仆役趕了過來,把那扇屏風搬到了五十步之外,看到了這一幕,本公子一臉的黑線,他媽的,雀眼,那個雀眼的大小,絕對不會超過兩粒花生米并排。
而且還需要在十步處射擊,這樣的難度,簡直就跟讓人拿一把阻擊步槍打兩公裏之外的蒼蠅一樣扯蛋。
莫說是俺,所有參賽者全都鬼哭狼嚎起來,難度實在是太大了,都一至要求李淵最好能夠改一改射擊目标,換成一個草垛,讓大夥射射紅心都紅,至少難度也夠,而且還好分辨。
“……呵呵,看來老夫不露一手,爾等才俊是不願意顯露自己的身手吧,哈哈,來人,拿老夫的弓來。”李淵揚了揚眉朗聲笑道。看到了這一幕,不少觀衆值得了于脆離了座位擠了過來,都想看一看這位當年依靠射雀眼把婆娘給娶進門的牛人到底有多能耐。
拿到了弓,試了試弦,李淵眯起了眼睛打量着那五十步外的屏風,良久方自瞄準了屏鳳上的雀眼,伴随着仙嗡之聲,就看到了那屏風上鳳島的頭部位置插着一隻羽箭,這個時候,楊雄這老家夥大吼一聲。“正中雀眼了”
聽到了這話,不少人全都竄上了前去打量,果然,李淵射出的羽箭,正中在雀眼之上,這下,所有人都沸騰了起來,本公子這樣愛看熱鬧的人自然是不甘示弱,擠了進去,看到了那隻正插在雀眼之上的羽箭之後,隻能黯然無語,回頭一掃,這一票選手,沒有誰的臉色是好看的,而柴紹的臉更是黑得就像是那千年鍋灰熏過的鍋底,要有多黑就有多黑。
本公子暗撫心口,好險,先拿到了一項賽事的冠軍,這一項嘛,嗯,看這票家夥的表情就知道,怕是沒有誰能夠像李淵那老流氓一般牛叉。
正當本公子在這暗暗盤算的當口,李淵再交開口把所有人都雷得外焦裏嫩。“再退十步,老夫再試試。”李淵義氣風發地站在原位,示意着仆役再把屏風向後挪點,瞄準之後再射,靠,又中
随着李淵的每一次命中雀眼,都會伴随着一陣喧嚣的歡呼聲,就連俺妹妹還有李瑤光都興奮的俏臉暈紅,鼓掌歡呼不已。
最終,到了一百步距離的時候,李淵連射了三箭都沒命中,李淵不禁有些悻悻地罷了手。“看來,九十步已經是老夫的極限了,諸位才俊,接下來,可就要看你們的喽。哈哈哈……”
自己女兒的婚姻大事,讓楊廣這流氓皇帝給跳了出來,弄了在東都洛陽全城勳貴大比武,說他不郁悶肯定是假的,而方才他這麽做,想必也是想要發洩發洩心頭的不滿是怨氣,讓天下人見識一下他李淵的神箭技術。
他這樣的人,應該在沙場之上,建功立業,而不應該是成天隻是呆得蛋疼蹲在朝堂裏邊于一些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