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本公子既然來了,自然要做出一些能夠娛人也能夠娛已的娛樂節目,至少也能夠讓本公子閑得無聊的時候也能夠有消遣的地方,欣賞一下歌舞又或者是戲劇,嗯,沒錯,本公子雖然在前世隻是一位普通人,但并不妨礙俺對那些大導演的敬佩和仰慕。
小時候,就曾經有過夢想,像馬龍白蘭度一樣的表演,去征服全世界的觀衆,遺憾的是,當本公子成長起來之後,才明白當演員不是那麽好當的,光是那種站在舞台之上又哭又笑,一會發神經,一會裝純情的本事,就不是俺能夠玩得轉的。
但這并不妨礙俺那潛藏在内心的夢想,如今,本公子穿越了,來到了這個缺乏娛樂的時代,除了舞蹈之外,要麽就是彈琴吟詩作對,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娛樂項目。
本公子既然來了,而且已經有了條件,當然要圓一圓自己的導演夢,至于演員夢那就算了,俺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麽可能在舞台上瘋瘋颠颠的?那也太有損俺的形象了。
在中國古代,有很多的經典故事,完全都可以改編成戲劇,或者說是舞台劇,嗯,應該叫舞台劇才對,在前世,雖然也聽過京劇,看過越劇,欣賞過豫劇,可問題是本公子都隻是聽聽而已,自然不可能靠俺這種連各種戲劇唱腔都沒弄明白的人去發明創新那些戲劇。
還不如弄出一些可以在舞台上表演的悲、喜劇,相信大隋朝的土老冒們,欣賞到本公子所編劇和導演的舞台劇之後,一定會瘋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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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在本公子的府邸之内,小溪之邊舉行的燒烤宴會之上,本公子終于提出了關系舞台劇的概念,并且把這玩意作爲全聚德大酒店一個全新的娛樂項目以吸引觀衆。
不過,這票家夥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對本公子的策劃進行置疑,舞台劇神馬的,他們聽都沒聽說過,甚至于劉宏基這厮以爲本公子是想弄點歌舞擺到那。
“這事小意思,隻要賢弟你放話,憑哥哥和萬徹賢弟跟那些人的交情,找上幾個紅倌人過來都不成問題。就她們那身段和臉蛋,嘿嘿嘿……”劉宏基啃着雞翅一臉淫笑,除了他跟薛萬徹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地在這相互擠眉弄眼,李建成很是深以爲然的連連颔首之外,其餘人等全是一臉黑線。
老五無逸很是好奇地扯了扯俺妹子的袖子。“姐,啥是紅倌人?”
“……我說小五,别瞎打聽,别讓那兩個老流氓把你給帶壞了。”俺妹子湊到了老五的耳朵邊很是義正言辭的小聲警告道。
小家夥雖然懵懂,卻也知道好歹,腦袋瓜子點得飛快:“嗯,姐,我聽你的。”
“小五真乖,來,這個給你吃。”聽到了這話,很有當姐面子的妹子不禁眉開眼笑,把自己最愛吃的烤雞肝也分了一塊給這小子,看樣子這小五很會看勢,是個人材。
“我說兄台,我要弄的這是男人戲,你覺得讓幾個女的站在上面演大佬爺們适合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生氣,嗯,對這兩位沒皮沒臉的兄台,生再多的氣也隻會傷自己的身子,實在是不值當。
聽到了我這話,劉宏基吓得一跳,一失手讓雞骨頭給嗆得半死,活該,這貨喘勻了氣之後一臉難以置信之色。“賢弟你這話是啥意思?難道你想讓一幫大佬爺們在台上耍着蘭花指扭屁股不成?”
叭跶,本公子捏在手中啃了一半的雞爪直接掉到了地上,周圍一片死寂,就連俺家小五,打了個飽嗝之後也一臉驚駭之色。
“我,我說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大佬爺們上耍扭屁股,誰會去看!”怒了,泥瑪的,這是啥人,難道本公了做事那麽不着調嗎?要是本公子真弄大佬爺們上台耍蘭花指扭屁股,我懷疑洛陽城絕大部份性取向正常的男淫都會向全聚德大酒店豎起密集得猶如原始森林的中指。
當然,可能會有大量的隋朝腐女和某些喜歡吃好麗友的男淫會每天蹲守在那裏,想想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直掉,靠!這叫什麽事啊。
跟俺妹子蹲一塊的李瑤光臉色發綠,看樣子,這位女強人也很難想象一大票長的跟劉宏基差不多,胡須、胸毛、腿毛濃密的大佬爺們穿着宮裝站在台上騷肢弄首。
“那賢弟你不是說讓大佬爺們上台嗎?”劉宏基一撓那濃密的胡須,一臉不以爲然地道。
“算了,跟你還真是說不清楚,那個元芳,去書房把我那本擱書架第三層第七本的稿子拿過來,對了,可别拿錯了,封皮上寫着趙氏孤兒。”我回過了頭,沖那李元芳招呼道。
“趙氏孤兒?好怪的名字,我怎麽不知道有這麽一本書。”李世民眯起了眼神凝神苦思半晌,搖了搖頭道。
“這是爲兄這些日子閑着無聊,在家裏邊寫的劇本,嗯,也可以叫做小說。”我得意地道,廢話,這可是本公子親自編撰的小說,書名也是本公子的版權,你要是能聽到那才叫怪事。
“小說?”李瑤光很是好奇,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眼朝我問道:“什麽叫小說?”
“小說?等等,某想起來了。”李建成打了個飽嗝,趕緊舉起手吸引大夥的注意力,然後洋洋得意地開始顯擺起他的記憶力和博覽群書。
“某記得小說一詞源子莊子,春秋戰國之時,學派林立,百家争鳴,許多學人策士爲說服王侯接受其學說思想,往往設譬取喻,征引史事,巧借神話,多用寓言,以便修飾言說以增無關緊要。幫莊子認爲此皆微不足道,幫謂之‘小說’,既鎖屑之言,非道術所在。東漢桓譚《新論》有雲:合殘叢小語,近取譬喻,以作短書,治身理家,有可觀之辭。班固《漢書。藝文志》将小說家列爲十家之後,将其定義爲:小說家者流,蓋出於稗官,街談巷語,道聽塗說之所造也。”
“我說賢弟,你說這麽一大堆到底是啥意思?我就沒聽明白。”薛萬徹白眼一翻,一臉迷茫地道,莫說是他,就連本公子也聽得兩眼犯暈。
李某人看樣子也屬于讀死書的主,叭哒叭哒眨巴着眼珠子,半晌楞是想清楚該怎麽解釋“反正,大概意思……對了,輔機賢弟既然能夠寫出小說,想必他更明白小說的真意,還是讓他告訴你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