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老子心驚膽戰,很慶幸自己溜的快,不然,要是讓這些狂熱墨絲給抓個現形,本公子說不定就會像某些明星一般,被那些瘋狂的粉絲給剝成光屁股白斬雞。
“公子,他們都在叫你呢!”李元芳很是興奮地叫道。吓得老子趕緊擡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說話,本公子現在可沒閑功夫理會他們,快走……”
“公子還真是大才啊,這才寫了一首詩,就把這些人弄的跟犯癔症似的……對了公子,您寫的是啥詩句?小的離得太遠了,看不太清。”就在回家的路上,嘴裏邊嘀咕不停的李元芳在我的身後邊追問道。
“你也識字的?”聽到了這話不禁轉頭問道。
“都是俺爹教的,俺爹未從軍之前,曾經在族學裏代過半年的課。”李元芳這話把俺給雷的不輕,怎麽也想不到,武大三粗,猶如巨靈神降世一般的李佥,居然會斯斯文文的拿着一本《論語》在那裏揚抑頓錯的念誦,看樣子,人真的不可貌相啊……
“公子,您還沒說您寫的是啥呢?”
“飛瓊散天葩,因依空岩側。守墨聊自韬,不與衆芳碧……”我負手而行,朗聲而念,仿佛這一刻,墨蘭的高潔氣質,也已經融彙進了俺的身體裏,俺的靈魂裏,嗯,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完完全全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像是一位正人君子。
就像是生長于懸崖之上的一株墨蘭,迎風傲……靠!先人你個闆闆的,差點一腳踩在一坨熱氣騰騰的狗屎上,真他妹的敗興。看樣子,這個時代的社會環境衛生需要加強,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翩翩濁世佳公子腳底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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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朝陽初升,淡淡的暖意,籠罩着整個院子,而我,正帶着妹子,繼續繞着院子中央的房屋路步,已經跑了快八圈了,雖然這院子不小,至少相當于三個籃球場那麽大。
可問題是長時間疏于打理,所以到處雜草叢生,我可不希望在跑步的時候突然腳下一空把自己給弄崴了,所以隻能改成了圍繞着這間也差不多有大半個籃球場大小的房子跑步,周長大約也就是五六十米左右。
這才八圈跑下來,妹子已然是氣喘籲籲,香汗淋漓,而我稍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兒,嗯嗯,爲了能夠活得更長一點,爲了能夠在亂世裏能夠有逃命的本錢,得加強鍛煉,就算是拿不到馬拉松世界冠軍,也得跑的比未來的那些個倒黴鬼都快才成。
“哥,歇一會成不?我快不行了。”妹子一屁股就坐在了石階上,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癟着嘴道。
“不行,乖妹子聽話,咱們得加油,今天的任務隻是十圈,再來兩圈就完成了。”我撐着雙腿,嗯,雖然兩腿酸軟無力,可至少比最開始兩天跑個六七圈就累的跟死狗似的要進步多了。
隻不過,當我看到了跟在我們屁股後邊寸步不離的李元芳額角連毛毛汗都沒冒之後,心裏邊鬥志不禁熊熊燃燒了起來。“來,爲兄扶你,就算是走,你也得給我把這十圈走完。”
唔……在劇烈運動之後,總感覺躺着要去坐着舒服,但問題是身爲兄長怎麽可能沒有形象地趴在地闆上吐舌頭喘氣,所以我決定坐在門前走廊地闆上,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把氣給喘勻之後,感覺身子雖然發軟,可是卻又感覺渾身舒坦,看樣子鍛煉身體有益健康這話還真沒錯。
“哥,來,喝粥吧。”而同樣四腳軟綿的妹子仍舊保持着勤勞的本色,替我倒好了一碗麥粥。
接了過來,拿嘴皮子試了試,嗯,溫度剛好,仰碗就往嘴裏邊倒,時不時夾起一筷小菜丢嘴巴裏邊,嗯,很痛快。看到了站在身邊的李元芳。“你也來點?”
“多謝公子了,小的一早就吃過才過來的。”李元芳搖了搖頭拒絕道。
“對了元芳,昨天,你跟你爹說了沒?”我繼續喝着噴香的麥粥,一面問道。
“公子放心吧,小的昨個已經告訴俺爹了,俺爹說請公子放心,今店裏邊也不忙,他今天回了店裏邊,就讓嶽山和另外一名匠人一塊照着公子您給的圖樣去做,最多明日中午,怎麽也能夠弄出個七八柄折扇,交到公子您的手上。可要是再多的話,這些原料就沒了。”
“嗯,沒事,七八柄已經足夠了。”聽到了這話我放心多了,畢竟,我如今病也已經大好,要是回訪拖的時間太久這可不行。另外嘛,回響起昨日老家夥的表情,我原本對于這個時代的古人對折扇這一新事物的接受程度已然沒有了什麽擔憂,唯一擔心的就是,能不能盡快的多弄一些出來,也好打響名頭才是。
若是真能夠賣得出好價錢,到時候,再知會舅父也就是了,相信他肯定會支持我的。
“哎呀,哥,你看,都怪你,平時我這樣一碗就夠了,可是這幾天,都至少得吃兩碗。”就在這個時候,妹子很是幽怨地一面向我報怨,一面繼續往自己的小碗裏邊添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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