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要是因爲易軒的好友本來就不多,本來隻有商人、趙北風、薇拉、巴克、四個人,後來因爲美國的事情,在和尼奧到遊戲廳玩遊戲那天爲了方便聯系也加了好友。
因此稍微有一點變化,在易軒的眼中十分的顯眼,而且自己失去聯系這麽長時間,那個作爲隊長的家夥,居然都不跟自己聯系一下麽?這好像有點反常吧,果然将名單上下拉了一下,易軒一下子就被發現,這個名單裏卻隻剩下四個人了,趙北風的名字不在自己的列表裏面,難道這家夥把我拉黑名單了?不會吧?就因爲自己這一段時間沒來遊戲廳?易軒想一想貌似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作爲一個組員,失去聯系一個多月,作爲組長的趙北風來說就算給自己删掉也無話可說,可是腕表裏有這個功能嗎?
易軒連忙按照趙北風的編号查找了一下,三位數的編号記住倒是不難,但是搜索了一下,卻顯示沒有此人登記信息。
他越想越是疑惑,隻好關了腕表,想等等看巴克或者薇一會有沒有可能上線,在過一會在他們那邊的時間也就快到早晨了,就算這段時間沒有按時進行攻略,想來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作息時間,應該過一會就會過來了吧。
既然暫時閑着沒事時,易軒在遊戲廳裏轉悠了一圈,在沒等來他的隊友之前,易軒并沒有貿然開始玩什麽其他遊戲,雖然手裏的币比當初到底多出來三個,可這會他對遊戲中的超能力已經不像之前那麽迫切的需要了,而且遊戲币對易軒來說還是太珍貴了,因此也沒有太多玩遊戲的欲望。
他現在想要探尋的是上二樓的方式,隻要上了二樓,獲得無限壽命,那遊戲币什麽的多易軒來說就變得容易多了,與其這樣每天枯燥的打同一款遊戲,然後還不知道能不能盈利,還不如冒險試一下,将手裏的遊戲币都擁在打二樓的邀請卡上面。
看那天那個黑衣人的狀态,上了二樓之後應該還是有不少機會獲得超能力,估計二樓可能有更多的遊戲機,或者是升級版的遊戲,或者是不用遊戲币的遊戲機這都說不定。
根據那天黑衣人的提示,易軒猜想二樓的邀請卡應該也是從某個遊戲中打出來的,隻不過到底是哪一個?是某個特定的類型?還是某一個特定的遊戲,亦或者有沒有像變身遊戲卡那樣獲得的優先途徑呢?所以他現在關注的是這方面的東西。
不過遊戲廳的玩家還是不多的十幾個,遊戲廳的遊戲機比較多,所以人都比較分散,而且也不知道這些玩家到底是不是也自己一樣,也在尋找二樓邀請卡,所以易軒從玩家的分布上是在很難看出那個關于二樓邀請卡的提示到底在哪裏。
這個該死的破遊戲廳,爲什麽不能将遊戲廳的規則大大方方的貼出來呢?比如說,你可以告訴大家有個二樓,隻要上了二樓有什麽樣的好處,在什麽遊戲機裏能打到上二樓的邀請卡,大家努力之類的。
在遊戲廳裏轉悠了兩圈,易軒忽然有些洩氣,這麽盲目的尋找,估計很難能夠找到什麽線索,而自己也不能指望再一次意外遇到黑衣人之類的情況,何況就是再遇到他,估計他也不會比這次多透漏什麽消息給自己了。
易軒歎了口氣,擡頭向遊戲廳的角落看去,那裏是遊戲廳的服務台,也是自己當初獲得腕表的地方,那個朋克小妹此刻仍然嚼着口香糖,吹着泡泡,看着手中的雜志。
她會不會知道什麽呢?既然是遊戲廳裏的nP或許他們的腦子裏有自己問題的答案,一般的網絡遊戲裏,玩家想要接任務什麽的,不都是要去找這些nP麽?
易軒腦子一亮,立刻快走幾步來到服務台,不用他啊走近,那小妹已經注意到了他,放下手中的雜志:“有事?”
看來她易軒還是有點印象的,易軒立刻展露出一個笑容。
“好久不見啊。”上次朋克小妹在自己打遊戲脫力的時候幫助過自己,所以易軒覺得自己多少應該跟遊戲廳的其他玩家有些不同待遇吧。
誰知道那小妹似乎并不領情,眼睛往上翻了翻,似乎覺得易軒搭讪的技巧實在太爛:“拜托,我每天都站在這裏,你沒發現我麽?”看來她顯然不知道易軒這段時間沒到遊戲廳的事情,那這麽說來易軒或許在她那裏并沒有多少特别之處。
“額”因爲這個不太好的開頭,易軒多少有些不自在,往前走了兩步,身子靠在服務台上,“事實上,我想跟你打聽點事情。”
“說不就完了,什麽事?”看來女孩屬于直來直去的類型。
“聽說過二樓麽?”易軒試探的問道。
“不知道。”女孩嚼着口香糖,瞪着他直統統的回答。
“額”看來情況繼續不妙,易軒決定換一個問法,想想那黑衣人說過,他們不可以主動告訴玩家這些信息。“那,如果我想上二樓的話,你覺得在什麽遊戲裏能打到邀請卡?”
女孩看着易軒忽然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這讓易軒立刻感覺有門。
可誰知道女孩卻笑着問道:“你覺得我傻麽?”易軒趕忙搖頭。
“那你覺得這些問題的答案我會輕易告訴你麽?”易軒歎了口氣,看來希望果然渺茫。不過女孩肌既然說不會輕易告訴,那是不是有什麽代價?
“那你要怎麽才能告訴我呢?”或許可以像在人類世界一樣,用賄賂的o
女孩沖易軒招了招手,易軒急忙身子連忙往前探了探,“怎麽樣我也不會,想要了解遊戲中的竅門,自己找,想要了解遊戲廳的秘密,自己找。oK?”說着女孩再次捧起了雜志,好吧,至少易軒試過了,聳了聳肩膀,易軒再次來到遊戲廳裏面。
看了看腕表,還是沒有一個人的頭像亮起來,看起來要繼續等了,再次走動,易軒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幾台三星難度的遊戲上。
根據他剛知道二樓可以通過邀請卡進入的時候,易軒最初的判斷是,如果真的有二樓邀請卡的話,那麽很可能就是從這幾台遊戲中爆出來的。三星難度的遊戲數量并不多,一共也隻有七種而已。
因此易軒一台一台的看過去,其中有五種都是飛機、魔界村這類難度超高的傳統街機遊戲。這幾個遊戲能夠成爲三星難度,和它的遊戲設定都有一定的關系,這些遊戲可能并不是所有遊戲中最複雜的,但是卻有一個緻命的特點,那就是玩家操控的角色脆的驚人,飛機基本上是挨上一發就死,而魔界村什麽的也好不到哪去,隻要兩下就會挂掉。
而且玩家的數量也都是一個人或是兩個人玩的,隊友協助的作用少的可憐,所以根本不太可能一币通關。
對于這類遊戲易軒是有着心理陰影的,以前混迹在街機廳的時候,他最怕的就是這類遊戲了,無論有多少個币,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榨于。
前一段時間訓練遊戲水平的時候,他也嘗試過,結果還是老樣子,反應能力不夠的情況下基本上是堆币通關,通關一次要十幾個币。
更不要說死亡街機廳的遊戲難度要高的多的多,玩這樣的遊戲就算手裏有多少個币都不夠浪費的,更不要說一币通關了,而且就算堆币通關了,還是要面臨一個問題,就是隻能抽取一張卡片,就算有二樓的邀請卡,估計應該也是比金卡更稀少的存在,雖然自己進入遊戲廳之後,好幾次抽到了小幾率卡,可是至今爲止,易軒還沒有抽到一張一樓邀請卡呢,所以易軒本能的感覺,即便是遊戲廳的邀請卡應該也不容易得到,否則的話,當初沈鵬飛如果再找幾個人坑進來,也不至于就死了。
結合這衆多的原因,易軒果斷放棄這幾個吃币街機,将目光看向剩下的兩種遊戲上,這兩種遊戲則比較特别了,并不是傳統的街機遊戲,而是經典電腦遊戲改編而來的,一台是暗黑破壞神街機廳,一台卻是光明勇士街機版。
這兩個遊戲倒是讓易軒有些覺得有點意思,一個暗黑一個光明,似乎有所對照呢,不過光明勇士他卻從未玩過,印象中好像也沒有類似的街機遊戲,因此雖然也聽過,但是卻一點都不熟悉。因此經過這一番篩選之後,最後他隻能把注意力放在了暗黑破壞神街機版上面去了。
這個遊戲他上高中的時候可是沒少玩,可是街機版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的,看遊戲畫面中的戰鬥方式和《龍與地下城:暗黑秘影》卻是有些相似,同樣也是四個人操作,可是使用必殺技法寶之類的東西,不同的是怪物的數量和強度似乎高了不少,雖然還沒親自操作,但光是看着屏幕中電腦人物面對着的那黑壓壓的怪物這遊戲的難度就不言而喻了。
可惜沒辦法實體操作,這是個難點,易軒心想,街機遊戲的話自己還可以在外面練習,了解遊戲内容之後再進行實戰,可是這個暗黑破壞神的街機版,完全沒辦法提前了解啊,隻能靠遊戲币堆着打過去,或許這也是它三星難度的一個原因吧。
不過對于易軒來說,現在面臨的仍然還是生死問題,雖然沒那麽突出,可是估計每個人在别人告訴你隻能活13年的話,也會努力想辦法活下去的。
因此即使再難易軒也是一定要嘗試的,不過當然不是一個人上,他還沒有那麽無知者無畏,易軒想的卻是應該找幾個隊友一起來玩,既然他的操作風格和暗黑比較相似,幾場之後應該也不難适應,易軒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趙北風他們幾個,也不知道他們願意與否。
滴滴滴,正想着呢,腕表上好友出現的提示音忽然響了起來,易軒心中一喜,看了看,來的卻是薇拉。
易軒急忙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會員編号0514:好久不見,我在商人那裏等你。
發完信息,易軒急忙三拐兩拐的來到了商人的小隔間外面,商人也不在倒是省了麻煩,易軒于脆大模大樣的坐了進去。
商人的隔間,這就好像遊戲廳裏一個地标式的建築,而且因爲商人經常大敞着門,所以不少玩家沒事的時候都會坐裏面休息一會,或者約人的時候直接約在這裏。
“嘿,好久不見了啊。”薇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易軒急忙站了起來,兩人親熱的握了握手,薇拉他們那裏好像是流行貼面禮,不過易軒卻對這個過分親昵的動作一直不太适應,所以每次和薇拉見面都是握手而已。“你看起來最近過的不錯。”薇拉客氣的說道,雖然隻是含蓄的客套話,不過易軒這段時間因爲了卻了心事,所以他的狀态确實不錯,再加上有錢以後,買衣服的時候也放得開了,身上穿着幾千塊一條的褲子和襯衫,所以他自己也感覺狀态滿格。
薇拉的臉上帶着笑容,倒是很爲再次見到易軒而高興。
“你呢?曬黑了。”薇拉的皮膚呈現一種健康的小麥色,配上她緊緻的身材看起來更加健康。
“是啊,去了海邊,你呢?”薇拉坐下來,靠着椅子的靠背笑着問道。
“額,美國。”易軒簡單的回答道,不過他并不想多談這個問題,看來薇拉也并不像深究,隻是簡單的問候而已,聽到聳聳肩就過去了。兩人陷入了一陣尴尬的沉默,兩人平時隻是在遊戲的間隙偶爾會聊兩句,而且彼此對各自的私生活根本不了解,除了說說天氣,沒話聊倒也不奇怪。
因此易軒就不打算繼續寒暄下去了,剛才朋克小妹的事情證明,自己的閑聊的技術欠佳“對了,趙北風的名字怎麽不見了?該不會是我什麽地方得罪他了吧?”
薇拉做了一個疑惑的表情,立刻恍然:“哦,你是說他的名字在玩表上消失的事情?當然不是”薇拉急忙解釋道:“我們的腕表上也都是如此,而且我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了,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他大概是去樓上去了。”薇拉調皮的跟易軒眨了眨眼睛。
“樓上?哇哦”易軒聽了心中頓時大吃了一驚,看來這個薇拉也知道二樓的事情,而且很可能比自己知道的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