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民女當時正在休息,聽到門響的聲音之後,正欲起床,沒想到兩個侍女帶着你已經進來了,而且王爺......”甄宓輕聲細語,語氣中委屈之意畢現,聽得賈榮都有些爲她傷悲,一個貌如天仙的女子,就這樣被自己摧殘,回過頭來,還要遭受男方的責問,潸然淚下。
“好了,你不要多想,本王也就是問問,安心在涼王府住下吧,回頭本王就和管家說給你劃分一間房屋,安排侍女。”賈榮淡淡的說道,多年來經曆過了多少的大風大浪,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必要再去追問誰的過失。
“多謝王爺。”甄宓掙紮的想要起身給賈榮行禮,這一動彈,難掩被褥下面的春光,頓時又讓賈榮的眼睛直了起來。
論姿色和容貌,甄宓絕對是一笑傾人城的人物,怪不得有些君王愛美人不愛江上,原來是因爲這個世界上有此等尤物,鼻尖萦繞着若有若無的香氣,更是讓他有些難以自拔。
去除面紗的甄宓,平白增添了多少華麗的光環,就算是賈榮經曆過了很多的“戰事”,也忍不住想要拉入懷中狠狠的愛撫一番。
“再睡一會吧。”賈榮輕聲道。
甄宓點頭稱是,鑽進了被窩裏,隻是和賈榮保持着一段距離,此時天色已經大亮,若是白日行那事的話,顯示着對上天的不敬,爲士大夫之流所知,自己也就成了他們口中的紅顔禍水,甄宓出身名門世家,自然明白這些,可以說是諱莫如深。
隻是被褥中的那位就不是那麽老實了,食髓知味,尤其是甄宓這樣的絕色,那是百看不厭的,一雙大手再次開始了輕輕遊走,惹得甄宓不斷輕喘。
在将要吃午飯的時候,賈榮才在甄宓的侍候下起床,難免又是一陣手頭上的摸索,賈榮突然發現,甄宓的身體是那麽的具有吸引力,和衛芙蔡琰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而且甄宓那種欲拒還迎的姿态,足以吸引所有男人最強盛的戰鬥意識,不過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賈榮的警覺,因爲女色而耽誤大事的人不在少數,賈榮可不想成爲其中的一個。
走出房間,迎着刺目的陽光,賈榮忍不住微微眯起了雙眼,昨日已經決定了登基稱帝之事,不出所料的話,這件事很快就會在城内傳開,而且天下的人也會知曉,登基稱帝,和封王封侯不同,一旦賈榮成爲了新的皇帝,對整個天下的沖擊可想而知,三國上曹操擁有了偌大的疆土,比之賈榮更甚,卻隻是到了魏王的層次,爲何不敢稱帝,皆是因爲四百年大漢早已是深入人心,謀士投靠諸侯,或多或少心中存有大義,希望能通過自己的手,将大漢中興,名留青史,尤其是很多的士子,學習知識的時候更是被灌輸了天地君親師的觀念,可以說爲了聖上,不惜一切,哪怕是死也不足惜,賈榮的作爲,定然會引起他們的反感。
但而今的情況又是不同,漢帝死亡已經很久,而劉表也是在漢帝死後一段時間才登基稱帝,雖然手中有玉玺,又是漢室宗親,始終有些名不正,而且荊州乃四戰之地,劉表不思進取,自然不會引得天下的謀士投靠,何況在劉表之後,又有劉備保持朝綱,讓荊州變得更加的凄涼,世家之間的鬥争,沒有實力的士子,去到之後,最多隻能獲得一個閑職,沒有任何的權柄,就算是胸中有萬千溝壑,沒有發揮的空間。
至于吸引謀士前來投靠,賈榮倒是沒有這方面的心思,手下的人才足以應付,學堂之中出現的人才越來越多,一郡之首中多爲學堂之學子,大多是出身貧瘠之家,懂得百姓的疾苦,在政期間,自然兢兢業業,所以才有了西涼軍的繁榮昌盛局面,而且暗中隐藏的天罰,讓所有的貪官污吏,不敢放肆。
總而言之,賈榮對整個西涼軍治下的控制權指揮越來越強,稱帝也就變得無可厚非,隻會讓手下的将士官員更加的忠心,其他諸侯面臨的巨大難題,早在多少年前就被解決。
“春宵帳暖,怪不得君王不願意早朝呢?”賈榮長歎道,感受着身上的痛楚,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能這樣酒色過度。
“文和,雒陽的皇宮修繕如何?”賈榮問道,洛陽令王木一直是處理這件事,還有趙雲配合,城内更是有着田豐這等大賢之士,足以将雒陽打造的鐵闆一塊。
“啓禀聖上,不會耽誤今歲十月的登基大典。”賈诩回道,過不了多久賈榮就是帝王,而身爲臣子,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凡事做到畢恭畢敬,不讓别的臣子找到把柄,而今西涼軍人才濟濟,賈诩可沒有自大到僅憑自己一人就能左右西涼軍。
明面上,賈榮是将權力放了出去,暗中的手段則是層出不窮,不說其他,暗殺天罰孤狼這三支隊伍,平素都是不見蹤迹的,而他們對于官員的掌控達到了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隻要賈榮需要任何一名官員的信息,就會在第一時間被傳遞上來,而且三支隊伍接受賈榮的直接管轄,其餘人沒有權力幹涉,可以說是西涼軍特殊的存在。
“嗯,此事就有勞文和多多費心了,待本王登基稱帝之後,你就是最大的功臣。”賈榮道。
“多謝聖上。”賈诩躬身一拜,賈榮的這句話,也就奠定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好了,文和,你我二人相識多年,不需要這些繁文缛節,以尋常朋友相見即可。”賈榮擺手道。
“主公,不可,帝王之家最講究的就是禮節,不可廢也,望聖上能夠以天下大事爲重。”賈诩語氣嚴肅地說道。
“坐下說。”賈榮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什麽帝王之家,不都是從一個默默無聞之人逐漸成就,對于禮節,賈榮十分不感冒,本身就是武将,對文人的那一套也略微有些抵觸,就拿一場宴席來說,光是行禮之類的,就能讓人煩死,而當自己成爲皇帝的時候,一定要将這些事情全部簡化,殊不知在登基稱帝之後,這些東西還是沒能減少,顯示一個國家的禮儀是必不可少的,稱王和稱帝有着太大的區别,任何事情都是馬虎不得的,就如同軍中的将領,現在說話可能沒有什麽忌諱,而當賈榮成爲皇帝之後,一切都要按照禮儀來,缺少任何一點,就可能受到官員的彈劾。
“文和,聽說甄家在長安已經有些時日了?”賈榮将話題一轉,引到了甄家身上,畢竟剛剛和甄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如果不做出一點補償的話,心裏面也有些過意不去,别看糜家和衛家在長安城内很老實,暗中受到的好處比尋常商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不過這些事情是萬萬不能傳出去,否則普通的商人得知,心中難免會有疙瘩,從而趨炎附勢,這也就違背了賈榮的初衷。
“啓禀主公,正是如此,甄逸早在之前就帶領家族中人,前往長安,部分族人更是遷往了雒陽,據說最近甄家和糜家衛家有聯系。”賈诩如實道。
“嗯,當年甄家在平定冀州的時候出過不少力,能幫的話就幫他們一把吧,不過不要做得太明顯。”賈榮正襟危坐,一臉正色的說道:“聽說甄家有兩個優秀子弟也在長安之中曆練,這卻是不需要照顧,官場上,就是能力的比拼,沒有能力的人,就算是給了他再大的機會,也不可能有作爲。”
“諾。”賈诩沒有出言反對,隻是詫異的看了賈榮一眼,就是糜家和衛家,賈榮也從來沒有這樣正式的打過招呼,照顧一個商人,對于長安的官府來說十分的簡單,長安的仙戀都是控制數量的,而且價格肯定比老商人要高上一些,暗中調度一下,甄家立即就能獲得巨大的好處。
甄逸做的生意是五花八門,皆有涉獵,剛剛從官府出來的他,臉色略微有些迷茫,一向不近人情,軟硬不吃的官員,竟然對自己客客氣氣,就連仙戀的價格,也降低了不少,要知道仙戀本身就是高額利潤,雖然甄逸不知道具體的原料需要多少,但貌似長安的官員沒有必要巴結自己吧,說好聽點,自己是大商人,富甲天下,說難聽點,就是低賤的商人,在士農工商的嚴格制度下,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
“莫非是宓兒?”甄逸疑問道,不過有了這些便利之後,做生意将會變得更加的簡單容易,賈榮稱帝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家族中的産業,更多開始向雒陽發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