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賈榮在此,一眼就能認出,此人正是離開酒樓不久的曹延。
“糜環,讓你在老子面前裝什麽高傲,讓你提前變成曹家的兒媳,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就是糜竺不想嫁妹妹也不行了,不要以爲攀上了西涼軍這顆大樹,就能在城中高上曹家一頭。”曹延似乎已經看到糜環在床上掙紮的身影。
外表看起來這個房屋很破敗,而裏面裝飾的則是金碧堂皇。
糜環剛離開酒樓沒多遠,就被一隻破布堵住了嘴,整片天地頓時變得昏暗,而後感覺身體騰空,嬌軀不斷的掙紮,卻沒有任何的作用,侍女也被擊昏帶走。
紅燭高懸,紅帳紅紗,曹延看着床上被綁的結結實實的糜環,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女扮男裝,反倒添加了一絲其他的韻味,更加激起心中的野性,曹延的眼中光芒大漲。
糜環無力的在床上苦苦掙紮着,哪還有酒樓的嚣張,一張俏臉,早已變得蒼白。
刁蠻無理如她,也知道曹延這是要做什麽,嬌軀輕輕的顫抖,口中不斷發出嗚嗚之聲。
曹延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眼糜環玲珑的軀體,眼中一片火熱,雙手毫不客氣的在糜環的身軀上遊走,惹得糜環面紅耳赤。
“你這個混蛋,我大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放開我。”曹延剛把糜環口中的破布給拿出來,迎面而來的就是大罵。
“啪!”曹延毫不憐惜的對着糜環就是一巴掌“你早晚都是我曹家的人,隻不過提前把事情辦了而已,即使你大哥知道又能怎樣,進我曹家,就要老老實實的,把你的刁蠻脾氣給我收起來。”
糜環眼眶中的淚水在不斷的打轉,從小到大,她何曾被人打過,粉嫩的俏臉上立即多出了五道手指印,就是曹延再次看到,也忍不住想要憐惜一番。
看着糜環恨恨的眼神,曹延笑道:“小美人,不要這麽看着我,我可是你的夫君,你看我們的洞房布置的不錯吧。”
曹豹以最快的速度解除身上的衣衫,坐到糜環身側,聞着少女身上散發的幽香,鬼使神差的湊到糜環的臉龐,“啪”對着糜環清秀的臉蛋親了一下。
兩滴淚水順着糜環的眼角流了下來。
曹延将身上最後一絲的衣衫脫去,一個餓虎撲食撲向糜環,感受懷中有些顫抖的軀體,曹延心中大快,伸手便去扯少女的衣衫。
雪白的肌膚在紅燭的照耀下,讓糜環顯得嬌豔而又美麗,就如同嬌豔的玫瑰花,低頭向粉嫩的肌膚親去。
糜環将頭别向他處,眼神中一片死灰。
“笃笃笃”急切的敲門聲響起。
曹豹猛然坐起,一邊解着糜環的衣服一邊不滿的嚷嚷道:“哪個王八蛋,滾一邊去,老子正辦正事呢。”
“笃笃笃”敲門聲更加激烈,而後曹延就聽到門外發出一聲凄厲的叫聲。
曹延心中大驚,欲火退去大半,狼狽的滾下大床,拿起佩劍,向門口的方向而去。
“嘭”大門被踹開,屋内闖進三人。
賈榮打量了一眼屋内,看着曹延瘦弱的身子闆,嬉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會享福的,這裏裝飾的不錯嘛,不過這身子闆,可就差多了,看你那玩意可憐的,還學别人非禮女子。”
曹延正欲大罵,看到張繡手中不斷滴血的匕首“三位壯士饒命,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隻要放過我,多少錢我都肯出。”他還以爲賈榮三人是打家劫舍的賊人。
賈榮沖着曹延點了點頭,張繡會意,輕輕揮舞了一下匕首,面目猙獰的向着曹延一步步走來。
曹延胸中的血性被激發,大吼一聲,舉劍向張繡斬來。
張繡冷笑一聲,輕巧的躲到一邊,邁着詭異的步伐接近了曹延,匕首的鋒刃遞到了曹延的脖頸上。
“大哥,此人看了我們的面貌,回去之後定然不會放過我們,不如将他殺了!”賈榮将目光轉向趙範。
趙範微微一愣神,做思考狀“你且說來你是何家的公子,竟敢在此劫掠民女。”
曹延見事情有轉機,當即道:“三位壯士,我是曹豹将軍的獨子。”
“不對,我在悅來客棧見過你們。”曹延大聲道。
賈榮摸了摸頭,笑道:“既然認出了我們,就殺了吧。”
曹延暗恨自己多嘴,不斷哀求道:“壯士饒命壯士饒命,我不認識你們,真的不認識你們。”
匕首擊打在曹延的脖頸上,登時暈了過去。
賈榮挪步向屋内走去,紅燭紅帳,一顆上好的水靈白菜差點讓這厮給拱了。
張繡趙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曹延,兩人提起手腳,便帶走了出去,而後盡職盡責的守在門外,屋中的旖旎情景,不用想也能知道個大概,不該看的一律不看,不然哪天賈榮想起了不對,倒黴的就是他們這些下人。
賈榮看着大床上如同木頭狀的糜環,心中微驚,這小妞不會是受不起驚吓傻了吧。
“糜環,糜環......”賈榮解開糜環身上的繩索,輕聲喊道,當然解繩索的過程中,忍不住是要占點小便宜的。
“我要殺了你!”糜環一躍而起,掐住賈榮的脖子。
賈榮抓住糜環的雙手,使勁晃了晃,不顧脖子上火辣辣的痛,道:“糜環,我是賈亮,曹延已經被我打暈了。”
糜環看清眼前之人,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捶打着賈榮,哭喊道:“還我清白,你還我清白......嗚嗚嗚......”
門外的張繡趙範初始聽到屋内的動靜正欲上前,急忙在這句話之下止住腳步,識趣的遠離房屋十幾步,對視一眼之後,滿臉正色的将目光投向别處。
賈榮被糜環這句話弄得頓時頭大,将糜環攬在懷中,輕拍她的後背。
片刻之後,懷中的糜環掙紮着鑽了出來,瞪着賈榮說道:“若是你早來的話,我的清白就不會被曹延占去。”
賈榮的眼睛頓時直了,方才情勢危急,而今一看,糜環身上的衣服被曹延扯的淩亂,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俯身之際,更是若有若無的看到峰巒凸顯,小賈榮立刻激動的敬禮,褲子撐起了一個篷帳。
順着賈榮的目光,糜環看到自己的情景,當即拉起被子蓋住身體,想到方才曹延的所作所爲,兩滴淚水再次掉落下來。
賈榮穩了穩心神,問道:“小丫頭,你這又是怎麽了?”
“人家的清白被曹延占去了,活着還有什麽意思,你走吧。”糜環低垂着頭顱,淚水簌簌落下。
古代的女子對貞操極爲重視,因此而尋短見的話,實屬正常,賈榮可不想看到這樣一朵嬌豔的玫瑰花香消玉殒。
“額,這個嘛,不用太在乎這個的,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着,還是活着好,活着好,找你這麽說,我剛才幫你解開繩索的時候也碰到你了,難道就是失去清白了嗎?完全是無稽之談,你看戰場上男人之間還互相擁抱呢,難道那個男的就失去了清白?”賈榮狡辯道。
正在落淚的糜環聽到賈榮這番辯解,忍不住笑出聲來,哭聲伴着笑聲,讓她不住的捶打賈榮,旋即想到曹延是如何對待自己的,淚如雨下。
賈榮語塞,急的抓耳撓腮,怒道:“曹延那狗日的,看我去殺了他。”
糜環聞言止住了哭聲,急忙拉住賈榮勸道:“曹家在徐州勢大,不要得罪他們,我本是曹家的兒媳,隻不過一直沒有過門罷了。”
“曹延真是心急啊,還沒婚嫁呢,就急着上床,也是啊,誰讓你生的這麽漂亮,真是我見猶憐啊。”
糜環蒼白的臉龐再次露出一抹紅暈。
“對了,那個曹延不會真的把你那個了吧?”賈榮有些不敢置信,從他跟蹤曹延到這裏,不過幾分鍾的事,曹延能夠完事?這效率也夠高的啊。
“哪個?”糜環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
“那他對你做什麽了?”賈榮問道。
“他親了我的臉。”說着,糜環指着左邊的臉蛋,泫然欲泣。
賈榮汗顔,不就是親了一下嘛,有什麽了不起的,古代的女子就是麻煩,想當年,蔡琰沒過門的時候,自己還摸過她呢,也沒見她尋死尋活的,當然那是蔡琰對自己心有所屬,而賈榮也明言會迎娶,性質當然就變的有所不同了。
賈榮勸道:“這沒啥,回頭用清水仔細洗一下,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不知想到了什麽,糜環的眼角再次流出淚水,看的賈榮心煩不已,擡起糜環的頭,對着她的嘴唇親了一下,順便舌頭還靈巧的探入糜環的口中,觸碰了一下香舌。
糜環愣愣的看着賈榮,再次大哭,哭的時候還不斷在賈榮身上臉上胡亂抓。
賈榮扶住糜環鄭重的說道:“親親又沒什麽,若是你将來找了夫君,他敢嫌棄你什麽,我就帶兵抄他的家!”
糜環似乎是被賈榮突然迸發的氣勢鎮住了,止住了哭聲,良久指着賈榮讷讷道:“可是你也親了我,還我的清白。”
賈榮大笑道:“此事極易。”言畢,抓住糜環的頭,對着自己的嘴親了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