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三章:匠作坊


賈榮起身含笑道:“不用害怕,我隻是問你們一些很簡單的問題,回答對了,你們就可以繼續回到匠作坊,以前做過的事情,本将軍也不會深究,若是發現你們回答的和本将軍知道的有絲毫的差異,等待你們的,相信你們已經清楚,西涼軍對待叛徒,從來不會手軟。”

三人感覺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賈榮的語氣很溫和,但三人卻感到了濃濃的殺意,沒錯,他們是爲匠作坊的發展做出過很大的努力,這并不代表他們擁有了和賈榮一較長短的能力,匠作坊全部是屬于将軍府的,整個長安都是大将軍的。

“将軍,我卑職”一名鐵匠出言道。

賈榮蹲下身,命令那名鐵匠擡起頭,笑道:“不用擔心,你說出所有的實情,那些人能夠把你怎麽樣呢?不要忘了,本将軍才是長安的主人,他們還能夠在本将軍的手中将你如何?”

鐵匠眼神中的慌亂漸漸的轉爲穩定,正欲說話,旁邊的一名鐵匠微不可查的碰觸了他一下,鐵匠猛然驚醒,慌忙說道:“将軍,小人什麽也不知道,每天在匠作坊内打鐵,最近老母的身體不适,所以回家探望的次數有些多了,還望将軍見諒。”

賈榮起身,臉上哪還有絲毫的笑意,匕首在手中不斷變換着花樣,冷哼道:“說謊可是要付出足夠代價的,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以往你做過什麽,本将軍可以既往不咎,隻要你如實交代,還是匠作坊的功臣。”

鐵匠沉默良久,依舊說道:“将軍,小人真的沒有什麽要說的。”

賈榮擺擺手,立即有兩名士兵闖了進來,将那名鐵匠帶走。

将目光對準了第二名鐵匠,賈榮的語氣已經不是那麽的溫柔了“也給你一次機會,若是如實回答,本将軍不會追究。”

這名鐵匠就是方才暗中碰觸之人,自然不會交代什麽,一臉的決絕之色“将軍,小人每日在匠作坊中打鐵,不知将軍所爲何事。”

賈榮眉頭微皺,此人明顯是心志堅定,尋常鐵匠,見到自己,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而這個人,完全沒有該有的恭敬,語氣還有那麽一點沖,仿佛對賈榮相召頗爲不滿,有本事的人,會有一些脾氣,這些賈榮也是了解的,可是一名鐵匠在自己的面前,保持了倔強和冷靜,就有些出乎尋常了。

賈榮冷笑道:“我知道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要以爲你們什麽事情都做的天衣無縫,黑衣人怎麽了,同樣不是死在了本将軍的手中,整個長安城,還沒有敢出言違逆本将軍之人,不要以爲你們對匠作坊有些功勞,就可以目無法紀,就是匠作坊内所有的鐵匠都消失,本将軍依舊可以再次重新組建。”

“将此人拉下去,交給張繡将軍嚴加審問!”

“諾!”士兵抱拳,将鐵匠帶走,一旁的劉鐵匠聽到賈榮将那名鐵匠交給張繡,臉色的神情頓時變得有些煞白,張繡審問人的手段在長安可是十分有名的,但凡是到了他的手中,就是正常的人,也能把你給整瘋了。

賈榮将目光對準最後一名鐵匠“本将軍已經失去了耐心,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麽?”

“将軍,小人曾經在匠作坊内帶出去一件兵器,然後就沒有做什麽了。”最後一名鐵匠顯然是膽子有些小,方才闖入的士兵,給了他很大的壓力,說起話來也是有些顫抖。

賈榮神情一緊,匠作坊内帶出兵器,難道看守匠作坊的士兵也被收買了,如此看來,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繼續說。”賈榮語氣一緊。

“這件兵器,被小人交到了黑衣人的手中,這些人全部蒙面,小人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這件事是誰吩咐你做的?”賈榮繼續問道。

“是”一旁守護的士兵突然拔出腰間的佩劍對準那名鐵匠斬了下去,鮮血灑滿了一地。

賈榮瞪了士兵一眼,冷聲道:“怎麽回事?”

“将軍,此人想要刺殺。”言畢上前,将鐵匠的手掰開,一把弩箭滑落,這是袖中箭,打造的小巧玲珑,孤狼士兵中裝備的也有,沒想到這名鐵匠在見大将軍的時候,身上會裝備這樣的武器。

賈榮面色很難看,接二連三出現這樣詭異的事情,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安,莫非諸侯的手腳已經伸到了匠作坊内,連軍中的将士也和他們有着牽連,這樣看來,長安駐守的軍隊,已經有些不安全了,他可不想再次出現黑衣人襲擊将軍府的事情。

“将軍,怎麽辦?”劉鐵匠木讷的問道,這樣的事不是他所在行的,若是說打鐵,他二話不說掄起錘子就上,這樣的辦案,牽扯甚大,連蒲元都被莫名其妙的牽扯進去,小小的劉鐵匠,自然不敢有什麽動作了。

賈榮的神色十分冷靜,笑道:“不過是小小的叛逆罷了,何足道哉,隻是匠作坊要進行一番大清洗了,劉大人,你乃是當初匠作坊的首領,匠作坊内有很多你熟悉的人,這次你要輔助天罰進行調查,不要放過任何有問題的人。”

“諾!”劉鐵匠抱拳道,賈榮的最後一句話,如同千斤重錘,重重的敲打在他的心頭,匠作坊能有如今的成績,劉鐵匠也很驕傲,自然不希望匠人之中出現什麽叛逆之輩,賈榮的語氣已經告訴了他,不惜一切代價。

“蒲大人,你的手下膽子很大啊,竟然在公衆場合,襲擊本将軍。”賈榮笑道。

蒲元感覺軀體發寒,賈榮要召見的這三名鐵匠中有一人是平時和蒲元交厚,而且一身打鐵的技藝十分不錯,是故才跟随前來,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西涼軍中多年,他自然知道這樣的罪名若是真正計較起來,他蒲元就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砍得。

“将軍,卑職也不知此事,請将軍恕罪。”地面上隐約可見的血迹,讓蒲元将心中最後一絲驕傲徹底放棄。

“哼,匠作坊内竟然出現了如此敗類,難道蒲大人就沒有責任嗎?”賈榮責問道。

“是卑職管教不嚴,請将軍責罰!”蒲元徹底慌了,沒有人面對生死還能坦然的,他能走到如今這個位置,完全是眼前之人所給與,一句話,或許眼前的一切就沒有了,匠作坊的首領,職位與太守相當,放到西涼軍中,蒲元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可是論起謀略計策,差了還是不止一籌,不然被别人當成的槍杆子還沒有察覺。

“你這幾日就不要去匠作坊了,在家中好好思慮一番,總結一下身上的不足,最好能去見賈大人一面。”賈榮道。

蒲元不敢有絲毫的違逆,俯首稱是,在家中反思,意味着在匠作坊的權力,被無聲無息的剝奪,而見賈诩,意義非凡,說明官員中已經有人懷疑自己了,他現在想的不是如何在匠作坊中争權奪勢,是如何洗刷自己。

“讓張繡前來!”

地面上經過粗略的打掃,依舊有點滴的血迹,在看着上首臉色低沉如水的賈榮,張繡拜道:“主公,黑衣人最近在城中沒有任何的動靜,而各方的官員也能低調,卑職無能。”

賈榮臉色稍緩,寬慰道:“黑衣人幹系重大,你也不必急于一時,慢慢的整理頭緒,黑衣人之案一定能夠破解。”

“諾!”

“匠作坊内出現了一個叛逆,竟敢公然襲擊本将軍,你和天罰的人馬,立即開始調查匠作坊内所有的鐵匠,以及普通的匠人,切勿放過任何人。”

張繡神情一凜,當即應承下來。

“看守匠作坊的軍隊也不能例外。”

長安的撲朔迷離,幽州同樣如此,經過了一番大戰之後,閻柔手中的兵馬僅有萬餘人,不能形成有效的戰鬥力,而且其中還有千餘烏桓士兵,不能信任,還要分撥出人馬看守。

如今的閻柔,手中僅有遼西一郡,兵不過萬餘,相比于之前的強大聲勢,他十分惱恨維蘭的背叛,若不是他,代郡還在自己的手中,尚有和袁紹西涼軍一戰之力,他把一切的過錯,歸咎到了維蘭的身上。

劉和倒是有些無所謂,他來到幽州,本就是傀儡,大權被閻柔等人掌管,自己隻是他們手中的一面大旗罷了。

“主公,西涼軍在漁陽郡忽視耽耽,卑職無能,不能相抗。”閻柔拜道。

劉和木讷道:“閻大人,我們手中不是還有萬餘兵馬,爲什麽不将漁陽郡奪回來。”

閻柔無語,萬餘兵馬就想将漁陽郡奪回來,當初能夠順利的将代郡奪回,完全是因爲李儒的突然背叛,讓西涼軍措手不及,留給了閻柔一座空空如也的郡城,才順勢将代郡收複。

但是而今呢,西涼軍由黃忠統帥,趙雲從旁輔助,一萬多大軍駐紮在漁陽郡,人家不來找自己的茬就已經是萬幸了,還想着與其交戰。

“主公,西涼軍兵馬精銳,趙雲黃忠有萬夫不當之勇,幽州軍人才凋零,而且士卒戰心全無,不适合交戰。”

情人節元宵節弄到一起了,雙更呢還是三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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