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就行了,我親你一下,你親了我一下,什麽事都沒有了,不然回頭你也親曹延那小子一下,清白就全回來了。”
糜環愣了半晌,意識到不對,正欲發飙,賈榮一把将她攬到懷中,安慰道:“小丫頭,沒事的,沒有失身就不算是失去清白。”
賈榮的話似乎是起到了作用,糜環漸漸的安定了下來,依偎在賈榮的懷中,臉色绯紅。
佳人在懷,賈榮不是柳下惠,底下那位再次蠢蠢欲動,聞着少女身上的香味,賈榮的臉色不禁有些微紅。
想到自己的清白沒有丢失,糜環心中喜悅不已,哪注意到賈榮的變化。
透着糜環的秀發,賈榮再次看到的峰巒,暗中比劃了一下,恐怕一隻手都不行,右手輕輕顫抖着順着領口鑽了進去,觸手滑膩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肌膚,讓賈榮忍不住想要大叫。
“你幹什麽?”感覺到衣服内的變化,糜環俏臉通紅,猛然起身,衣衫因爲猛然起身而暴露出些許肌膚。
賈榮老臉大紅,這還沒摸着呢,倒是享了眼福,将糜環徹底哄好之後,帶着張繡趙範狼狽逃走。
糜環輕聲嘀咕道:“回去之後,問問大哥,到底是不是失去了清白。”長兄如父,糜環從小就沒有了父母,糜竺是既當爹又當媽。
回到悅來客棧,賈榮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結合前後發生的事情,不難想象到徐州将會有大事要發生,而這一切針對的就是糜家,根據情報的顯示,經過曹操攻打徐州一戰,糜竺的手中掌握了上千精兵,其中的五百人是裝備了西涼軍那種重步兵铠甲一般的存在,在軍中是所向披靡的存在。
曹家和陳家這兩個徐州的大世家向劉備靠攏,而且陶謙也是心向劉備,面對這種局勢,該怎麽做?當初推薦劉備協助陶謙守城難道真是一步臭棋?
夏寒運載的馬車上的裝備經過孤狼士兵的統計,足以裝備起兩百名士兵,在關鍵時刻,這兩百名士兵能夠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糜環回到糜府,聲淚俱下的将曹延綁架欲要占有她的事情說了出來,聽的糜竺無明業火三千丈,糜家雖然是商人世家,在徐州卻有着很大的威望,尤其是曹軍攻城一戰,讓糜家的地位在城中更是牢牢占據着徐州第一大世家的位置,對于糜環受到如此欺辱,憤怒之意可想而知,恨不得馬上帶兵将曹家全家殺死,以解心中之恨。
劉備也曾想糜家求親,意圖迎娶糜環,而後得到糜家的支持,身後有着西涼軍這顆大樹,糜竺豈會看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劉備,當即不留情面的拒絕。
徐州将軍曹豹卻将趁機将愛女曹玲許配給了劉備,糜家和曹家的關系瞬間變冷,得到劉備的支持,曹家在城中的勢力也變的越來越大。
“沒事的,環兒,不哭,回頭大哥幫你報仇。”糜竺安慰道。
“大哥,那曹延親了我一下,算不算是失身?”糜環撲閃着雙眼看着糜竺。
糜竺面色不斷變換,勸慰道:“不算,不算,環兒乖,回去休息吧。”
“嗯!”糜環欣喜的離開了糜竺的房間。
“曹豹,我糜家與你勢不兩立。”糜竺咬牙切齒的說道。
糜環的确是許配給了曹豹的獨子曹延,當糜竺得知曹延在徐州的一切所作所爲之後,遲遲不将糜環嫁給曹家,一直拖延婚期,糜環和曹延的定親的時間太過長久,那時候糜竺才剛剛和西涼軍交往。
“你去查一下,數日之前,從長安回來的商人之中,夏寒采購的貨物究竟是什麽?”想到那封神秘的信件,糜竺的心情瞬間低沉。
曹豹看着被打的連他也差點不認識的曹延,心中一痛“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曹延聞言當即淚流滿面,聲淚俱下的說道:“孩兒在悅來客棧碰到了糜家小姐,不料糜家小姐蠻橫不講理,不知在什麽地方找到了三個亡命之徒,意圖綁架孩兒,幸虧手下的仆人阻攔,不然孩兒危矣,請父親爲我做主啊。”
曹豹道:“下去好生休息,這件事我知道了,糜家竟敢做出此等事,我去找糜竺理論。”
“你們扶少爺下去!”
“是!”幾名仆人急忙上前将曹延扶走。
“你去通知劉玄德,今晚來曹府赴宴。”
“諾!”
徐州城内風起雲湧,集市上依舊是人來人往,平民百姓豈會操心上層人物的那點心思,隻要保證一日三餐能夠有保障,出門不遇山賊劫匪就萬事大吉了。
剛剛出門,賈榮就碰到了一個不想遇見的人。
“給本小姐站住!”糜環遠遠的看見賈榮大聲喝道,引來路人不斷觀望。
糜環的周圍有着十幾名士兵守護,聲勢頗爲浩大,反觀賈榮,打扮不俗,也似一個富家公子,城中有認識糜環的,在一旁指指點點,畢竟這位大小姐在城中的名聲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闖出來的。
“不知這位小姐有何要事?”賈榮笑道。
“大膽,見到我家小姐,還不上前行禮。”一名士兵上前吼道,手中的兵器不客氣的指向了賈榮的腦袋。
賈榮冷笑道:“但凡是用兵器指着我腦袋的人,盡皆化爲了皚皚白骨,我不介意再多上一個。”
士兵被賈榮語氣和淩厲的眼神吓得心中一寒,手中的兵器也不禁低垂。
糜環看士兵窩囊的表現,呵斥道:“本小姐說話用得着你插話,滾一邊去。”
士兵諾諾退到糜環身後,眼神卻不敢與賈榮接觸,方才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隻要兵器再對着那人的腦袋半刻,自己就會成爲皚皚白骨中的一個。
“你跟我回府,我大哥要見你一面。”言及此處,刁蠻如糜環臉上也閃出一道紅暈。
“我?”賈榮不敢置信的問道。
“嗯!”糜環收起小女兒姿态“快走,不然休怪本小姐不客氣。”
幾名士兵一臉兇色的站到賈榮的後面。
大概是糜竺這小兒知道自己救了糜環,怕被曹家謀害吧,輕笑一聲,跟上糜環的步伐,估計糜竺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糜家勢大,但曹家不斷出力,陳家暗中攪局,加上劉玄德,夠糜竺喝一壺的了。
賈榮擺擺手,示意張繡離去。
糜府的繁華賈榮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糜環好奇的打量了賈榮一眼,越發覺得眼前之人深不可測,看似放蕩不羁,但隐約之間卻給人一種不敢有絲毫侵犯的感覺。
賈榮嬉笑道:“糜小姐,怎麽樣?你大哥沒有說你失身吧?”
糜環冷哼一聲說道:“若是我失去了清白,我大哥第一個殺的就是你,誰讓你當初救我的時候去的那麽晚,,不過我大哥也說了,本小姐沒有失身,你也就免去了一場血光之災,感激本小姐吧?”
賈榮語塞,敢情自己這個救命恩人還有諸多的不是,反過來還要感謝一番被救的人,這世道怎麽完全颠覆了。
糜竺正在正堂中思量怎麽處置那個看了小妹軀體之人,當看着賈榮出現在門外時,嘴巴驚訝的能夠塞下一個雞蛋“你,你,你”
賈榮笑道:“怎麽,糜大人,我可是糜家的救命恩人呢。”
“是是是”糜竺連連點頭“環兒,你下去吧,我和大這位公子有事情相商。”
糜環詫異的看了一眼平時頗爲穩重的大哥,點頭離去。
賈榮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門外,糜竺頓時會意,将正堂内的侍女全部攆走,而後吩咐侍衛幾句,這才回到正堂。
“拜見大将軍。”糜竺俯身拜道。
賈榮急忙将糜竺拉了起來,低聲道:“我來到徐州乃是頭等機密,切不可讓外人知道。”
糜竺會意,點頭連連。
“徐州城内的局勢想必你也明白,不知子仲兄有何打算?”賈榮收起臉上的輕浮之色,低沉着聲音問道。
“州牧大人意圖将徐州讓與劉玄德,而且曹家和陳家已經向劉玄德靠攏,糜家在城中頗受打壓。”糜竺歎道“想必曹延之事将軍也已知曉,若不是将軍早到一步,小妹已經遭受侮辱。”
賈榮點點頭,端起桌上的香茗品了一口。
“以将軍的意思?”
賈榮笑道:“不瞞子仲兄,我此番來是遊山玩水的,那曾想在路上遇到了徐州的車隊,徐州的事還是你做主,别稱呼什麽将軍不将軍的,叫我公子就行了。”
糜竺臉上的肌肉輕輕抖動了幾下,忍不住将最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你那般對待環兒,讓她以後怎麽做人?這件事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
賈榮聞言神情微微一滞,嬉笑道:“子仲兄,你也知道當時情況危急,而環兒又尋死覓活的,我也是出于無奈啊。”
“我不管,你若是不給糜家一個交代,今日就不讓你走出糜府一步。”糜竺似乎壓抑了很久,一并爆發。
“在糜府也不錯,有吃有喝,嘿嘿,老子就住下了。”
糜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賈榮,這哪是高高在上的大将軍,分明就是地痞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