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三章:沮授


久攻無果,空耗錢糧,幽州的公孫瓒一直虎視眈眈,再加上平時張燕很安靜,袁紹也就沒顧上他。

誰曾想這次張燕來勢洶洶,一路攻城略地,并不禍害百姓,隻是城内的世家豪強卻倒了黴,黃巾軍奉承了大賢良師的遺志,每攻下一處,洗劫的是那些富人,用以救助窮人。

袁紹是世家中人,豈由黃巾軍胡來,帶領士兵攻打黃巾軍占領的城池,雙方你來我往,士卒死傷甚多。

張燕乃是久經戰陣之人,守城攻城皆有章法可循,兩軍相持日久。

“主公,幽州公孫瓒來勢洶洶,應早作打算,冀州受到旱災的波及雖小,倉庫中糧草亦是不多。”田豐一臉憂色的說道。

袁紹長歎道:“我豈不知,那公孫瓒與我勢同水火,屢次進犯邊境,可惡至極,待來日我親提兵馬,定将他打得體無完膚。”

“主公,攘外必先安内,若是讓公孫瓒和張燕的黃巾軍聯系上,則我冀州危矣,黃巾軍無惡不作,公孫瓒也是暴戾之徒,則冀州百萬黎民定然遭殃。”沮授道。

袁紹深以爲然,将目光投向許攸,麾下謀士多,袁紹也發揚了好精神,每一件事,都讓帳下的謀士發表意見。

“主公麾下精兵猛将,不下于西涼軍,公孫瓒不過是小小的邊郡武夫,一朝得勢,就想要攻占冀州,乃是癡人說夢,主公隻需遣一武将,帶領數萬士兵,足可抵禦。”許攸款款而談:“而黑山的張燕,亦是黃巾逆黨,留着遲早是禍害,不若全部鏟除,以免後患。”

聽完許攸的話,袁紹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喜色,這個許攸,說話雖然有拍馬之嫌,卻讓袁紹感到無比的舒暢,四世三公出身的他何曾聽到過什麽“困難”二字,就如許攸所說,大軍所到之處,出現臣服的局面才是正常的,小小張燕何足挂齒,更兼手中有大軍十萬,正是壯志躊躇之際。

見袁紹意動,田豐急忙上前勸道:“黑山張燕,乃是最初跟随張角叛亂之逆賊,身經百戰,手下士兵精銳,兩軍相拼,互有死傷,如何面對幽州公孫瓒方面的軍隊,主公三思啊。”

袁紹也不是迂腐之人,大笑道:“田先生之言在理,本将軍這就遣使和張燕商議和解之事。”

“顔良,你帶領兩萬大軍駐紮在易縣,抵禦幽州軍!”袁紹下令道。

顔良抱拳承諾而去,他和文醜是袁軍之上将,就是十八路諸侯中聽到二人名号的也不在少數,當初袁紹幾次三番在盟軍大帳内提及二人名号,不過這二人沒來得及在諸侯面前大展拳腳,賈榮就帶領漢帝離開了雒陽,倒是在各路諸侯心中留下了一絲神秘。

田豐緊跟顔良走出了營帳。

“顔将軍此去易縣是據城而守還是出城與幽州軍交戰?”田豐問道。

顔良收起志得意滿的神色,語氣恭謹的說道:“幽州軍何足挂齒,當初主公将公孫瓒打的大敗,若不是大将軍從中說情,恐怕那公孫瓒早就敗亡了,本将軍此去,定然讓其見識到冀州軍的厲害。”

田豐面露擔憂之色,語出驚人:“如此,則顔将軍項上人頭不保。”

顔良聞言大怒,他本敬田豐是袁紹手下頭等謀士,好言相待,未曾想其惡言相向“田先生此言何意?若是不給本将軍一個解釋,定然帶你前往主公處讨一個公道。”顔良的語氣當即變的陰沉。

田豐道:“顔将軍,你麾下的士兵較之西涼軍如何?”

顔良臉上的怒容稍稍收斂,目露向往之色“西涼軍骁勇善戰,不能及也!”

“公孫瓒麾下的白馬義從不遜于西涼軍,當初是大意之下,才被主公的大戟士所重創,而今再交手,豈會沒有防範,田某記得當初賈榮曾在幽州和公孫瓒一起抵抗鮮卑,白馬義從敢于向數倍于己的鮮卑騎兵交戰,此等氣魄,試問将軍有信心戰勝嗎?”

顔良目露沉思之色,也不是愚笨之人,躬身一拜道:“請先生教我!”

田豐道:“将軍此去易縣,加固城牆,無論公孫瓒如何辱罵,切不可出城交戰,等到主公帶領大軍趕到,就是我軍大敗幽州軍之際,你可有信心?”

顔良撇撇嘴說道:“此事極易。”

田豐含笑道:“無論幽州軍如何在城外辱罵,皆不可出城,易縣若失,則我冀州就是向白馬義從敞開了門戶,冀州危矣。”

“諾!”顔良收起驕傲的神色,躬身拜道。

“我軍與張燕軍和解迫在眉睫,不知誰願意前往黃巾軍中?”目光掃視帳下官員,袁紹緩緩說道。

沮授道:“主公,卑職願意前往!”

袁紹面色大喜,道:“沮先生真乃忠義之士,隻是先生是軍中之棟梁,如何能夠前往敵軍冒險?”

沮授心中感動不已,拜道:“爲主公效力,萬死不辭。”

“不知沮先生前往敵軍,可有什麽要求?”袁紹心中暗喜,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主公,卑職前往軍營,隻需随行的侍衛兩名即可。”沮授拜道。

“那張燕乃是虎狼之輩,先生的安全豈能兒戲,讓鞠義帶領先登跟随先生。”袁紹面露急色。

沮授面露激動之色,拜道:“将軍,張燕麾下有士兵十萬,帶兩人和帶一千人是一樣的,帶的人數多反倒顯得我冀州軍懼怕黃巾,徒惹其笑話。”

“如此,就有勞先生了,先生凱旋回來之日,定在府中設宴款待先生。”

袁紹的言行,讓麾下的文臣武将感動不已,有這樣一個體恤屬下的主公,還奢求什麽呢。

“整備兵馬,擇日前往易縣。”袁紹昂首挺胸的說道。

帳内衆人齊聲稱諾。

張燕帶領十萬人馬攻城掠地,亦是感到壓力陡增,冀州軍的戰鬥力和黃巾軍相差無幾,但冀州軍中那些手執長戟的士兵卻是黃巾士兵的噩夢,每名士兵站到那裏就像是一座堡壘,士兵手中的兵器很難造成傷害,戰場上本來就是一寸長一寸強,大戟士手中的兵器占足了便宜。

黑山看似實力強大,也不是鐵闆一塊,張燕當初也是受了張牛角的臨終遺命,才成爲黑山黃巾的統帥,當然,張甯的影響力也是不可忽視的。

聽到帳外有自稱是袁紹使者求見,張燕冷笑一聲道:“在中軍大帳接待袁紹使者,讓他見識一下我軍的軍威!”

當沮授帶領兩名侍衛走進黃巾軍的中軍大帳時,着實驚呆了一把。

上百名将領怒目相視,緊緊握着腰間的兵器,隻等張燕一聲令下,就将沮授等人斬爲肉泥,百名将領中間放着一個大鍋,下面燃燒着熊熊火焰,一個又一個的水泡急速從底部竄到水面,咕咕嘟嘟響個不停。

沮授身後的兩名侍衛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早已是雙腿哆嗦,面色蒼白。

沮授哈哈大笑道:“素聞黃巾軍張大帥好客,果然不假,如此盛況,令沮某感動不已。”

張燕冷哼道:“沮授小兒,休得在我軍面前大方厥詞,看到那個大鍋了嗎?隻要你敢違逆本将軍的意思,立即就把你給煮了,分與衆将吃。”

帳内衆将配合着張燕的話語,露出猙獰的神色,不少将領甚至對沮授三人指指點點。

沮授不懼反笑道:“張大帥乃是沙場猛将,聞名天下,沮某不過是一小小書生,死何足惜,隻是将軍手下的十萬士兵恐怕要盡葬冀州。”

“休得胡言亂語,我軍有精銳士兵數十萬,那袁紹有何本領,還不是被我軍打的節節敗退。”楊鳳大聲道。

沮授笑道:“我主仁慈,黃巾之兵力不過爾爾。”

張燕神色微微一滞,見沮授神色自若,知其乃是非常人,擺手道:“還不将大鍋撤去。”

“沮先生請!”張燕神情恭敬,哪有方才的猙獰。

黃巾軍的将領沖殺戰場還可,何曾見到變臉如此之快的局面,一個個面面相觑,不知張燕是怎麽回事,唯有楊鳳眯起雙眼,盯着沮授,似乎要看出什麽來。

幾名将領抱拳道:“将軍,此人是袁軍之人,怎麽?”

張燕怒道:“難道本将軍的話不夠明白嗎?退下!”

衆人諾諾而退,場中隻留下張燕沮授二人。

張燕笑道:“先生真乃非常人也,不知到我軍中有何貴幹?”

沮授正容道:“将軍所帥黑山軍,果然名不虛傳,舉軍上下,盡皆精銳,不過我家将軍擁有冀州之地,麾下文臣謀士如雨,猛将如雲,不知黑山軍勝負幾何?”

“袁軍也配稱的上精銳?我黑山有大小統帥二十五人,每人麾下有可戰之兵萬餘,除去老弱病殘,依舊有二十萬大軍,袁紹有何能耐?”

沮授心中大驚,黑山的黃巾按照他的想法能有十萬大軍已是不易,沒想到張燕這厮竟然聚集了二十多萬大軍,想到二十多萬人的軍隊趁着袁軍和公孫瓒交戰之際,呼嘯冀州的情景,沮授感覺招攬張燕勢在必行。

第二更,兄弟們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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