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劍光閃過,鏡面上一道亮光閃過,董卓感覺眼前一晃,翻身而起,身處高位,董卓的jing覺絲毫沒有降低,見曹cao正持劍而來,大喝道:“孟德,你這是何意?”
曹cao很想拔劍上去和董卓搏鬥一場,可看着董卓寬廣的身體,回想起他那高超的武藝,心下長歎一聲,拜道:“大人,卑職偶然得到一把寶劍,特來獻于大人。”
剛剛睡醒的董卓沒有向曹cao行刺這方面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說道:“拿上來。”曹cao畢恭畢敬的将倚天劍遞上。
門外的士兵聽到董卓這聲大喝,不經董卓應允,手持刀槍闖了進來。
董卓擺擺手示意這些士兵下去,細細打量曹cao遞上來的寶劍,贊道:“果然是好劍,隻是爲何沒有刀鞘?”
曹cao解釋道:“此事卑職也不知曉,得到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
董卓道:“孟德的好意老夫心領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朝中似孟德這般有真才實幹的人實在是不多。”
曹cao連連稱是。
“大人,若是無事,卑職先行告退。”曹cao拜道。
董卓拜拜手說道:“回去。”雖然感覺曹cao今ri的行爲有些詭異,卻找不到是哪一點。
出了董卓卧房,曹cao匆忙向府外趕去,以董卓的xing格,若是察覺出自己的行刺之意,絕對不會手軟的。
“孟德,匆匆忙忙意yu前往何處?”李催手牽戰馬而來。
曹cao心中一驚,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強作冷靜的說道:“剛剛見過太尉大人,正yu回府。”
李催沒有感覺到異常,笑呵呵的說道:“孟德啊,這匹戰馬是此番運來戰馬中上好的一匹,就送與孟德了。”想起ri前李儒在耳旁的教導,李催有些不舍的将馬缰遞到曹cao的手中,即使在董軍中,這樣的戰馬也是難得的好東西。
曹cao心下暗喜,逃離雒陽片刻也不能耽誤,不動聲se的結果李催手中的馬缰,說道:“我先試試這匹戰馬如何。”
李催急忙上前将曹cao托上戰馬,這匹馬還沒有完整的裝配,連最基本的馬鞍都沒有,就被李催給帶了過來。
言畢,曹cao跨上戰馬,絕塵而去。
李催大笑着向府中走去。
“将軍,大人有請。”一名太尉府的侍衛走到李催的身邊說道。
李催聞言,在侍衛的帶領下急忙來到董卓的卧房。
“你可認識這把劍?”董卓輕輕揮舞了一下倚天劍問道,曹cao走後,董卓怎麽想都覺得不對,一把劍怎麽會沒有劍鞘。
李催細眼打量,拜道:“此劍是曹孟德所帶,方才孟德進府的時候見過一次,所以有些印象。”
董卓點頭道:“你看這把劍和你之前見到的有什麽不同。”
李催沉思片刻,說道:“确有不同,先前見到之時,此劍有劍鞘。”
董卓心中大驚,問道:“你可看清楚了?”
李催點點頭道:“卑職确定。”
董卓猛的将倚天劍擲到一邊,罵道:“好一個曹孟德,竟敢行刺老夫。”
李催神se大變,想起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後果,冷汗直流,跪拜道:“主公,是卑職無能。”
董卓道:“此事也不怪你,是老夫對曹孟德太信任了。”言及此處,董卓心酸不已,一心拉攏的人反過來竟要刺殺自己。
“傳令下去,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這把劍的劍鞘。”董卓吼道:“你去将曹孟德給帶過來。”
李催領命而去,整個太尉府瞬間動了起來,不用下人尋找,董卓自己在桌案下面找到了劍鞘,将倚天劍拿來正好合适,更堅定了曹cao是來行刺的想法。
且說曹cao猛拍馬背向城外而去,距離城門尚有一段路程之時,前方出現了一支五十人的馬隊,曹cao心中暗叫不好。
看這支騎兵的态勢,顯然是沖自己而來,想起在太尉府慌亂之中有着太多的破綻,曹cao更加的慌張了,這個城門走不成,可以去另外一個,反正雒陽的城門有十二個。
就在曹cao轉身yu走之際,一聲大喝傳來:“孟德,哪裏去?”
曹cao做賊心虛,差點立即拍馬而逃。
“我看孟德如此慌張,是要去何處?”賈榮策馬緩緩而來。
曹cao使勁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志遠,我奉太師之命出城有事,何來的慌張?”
賈榮笑道:“孟德休要瞞我,若是太師派孟德出城,豈會沒有士兵相随,想孟德也
是太師面前的紅人,況且孟德的戰馬也是無鞍馬,如何能夠遠走。”
曹cao苦笑道:“志遠休要取笑我,此番出城真的是有要事,耽誤不得,回頭一定請志遠在城内飲酒。”
賈榮一言不發的緊緊盯着曹cao,生怕錯過了什麽,良久,歎道:“孟德,你走,但願下次相見不是刀兵相向,你我兄弟還能聚在一起把酒言歡。”曹cao是孤狼士兵密切關注的對象,在曹cao帶劍進太師府的時候,賈榮就已經得到了消息,親自前來也有相送之意。
曹cao心中一驚,明白賈榮已經發現些許端倪,在馬背上對賈榮長輯一禮道:“ri後有緣相見,必報志遠大恩大德。”
賈榮擺手道:“孟德不用如此客氣,你我都是自家兄弟,能與孟德這樣的世之豪傑相識,乃是我之幸也,希望還能與孟德把酒言歡。”
“來ri再與志遠詳談,告辭了。”曹cao拱手拜道,刻不容緩,說不定馬上董卓的追殺隊伍就趕到了。
賈榮道:“孟德且慢。”
“無鞍馬豈能遠走,來人,給孟德牽一批馬來。”
曹cao虎目含淚,一切的感動都深深的埋在了心中,他已經肯定賈榮知道自己前去行刺之事。
“孟德,你自己走,城内有董卓的諸多耳目,若我将孟德送到城外反而會引起董卓的猜疑。”賈榮拱手說道。
曹cao堅定的點了點頭,猛然一拍馬腹,戰馬受驚,向城門處疾馳而去。
“啓禀太師,曹孟德出城去了,聲稱是太師的口谕,看守城門的士兵将其放走,等到卑職帶軍趕到時已經遠走。”李催單膝跪地拜道。
董卓大怒,這樣一來,曹cao刺殺自己的事情就落實了,想起昔ri對曹cao的信任提拔,怒火直竄。
“你帶領一百飛熊軍,追殺曹cao,傳令各郡縣,但有發現曹cao蹤迹上報者,官升一級,抓住曹cao,封侯賞千金。”董卓也是怒了,唯一器重的世家子弟,卻反過來行刺自己。
李催信心滿滿的走了出去,飛熊軍,那是董卓軍中最jing銳的士兵,曹cao騎的是剛從軍中帶來的無鞍馬,根本走不遠。
“賢婿,你負責查探一下,曹cao最近和誰走的比較近,這些大臣是頭癢了。”
李儒躬身應諾,急匆匆而去,行刺事關重大。
“啓禀太師,有人在城内看到賈榮和曹cao在城内相遇,并交談了許久,而且賈榮還給予了曹cao一匹戰馬。”李肅得到消息不敢怠慢,急匆匆趕來。
董卓雙眼微微眯起,一道jing光從眼中一閃而逝,冷哼道:“賈榮小兒,欺老夫太甚,此事我記下了,注意一下賈榮的動向,說不定此次行刺老夫就和他有關。”
李肅躬身應諾,暗暗慶幸李儒沒有在此,有李儒的地方,他李肅就沒有話語權,隻能是李儒的跟班,乍然間被授予重任,李肅隻感覺渾身上下充滿了鬥志。
賈榮一行人向着司徒府的方向而去,這件事不用想王允也參與了其中,正好趁機看一下司徒府雙璧中的另一璧。
“賈将軍,我家大人說身體不适,不見客。”司徒府中的總管良久之後從府中走出,一臉歉然的說道。
西涼軍士兵聽到司徒府總管這番言語,無不怒目相待,賈榮是大漢的骠騎将軍,即使王允也不敢在賈榮面前妄自尊大。
賈榮笑道:“無妨無妨,你再去告訴王大人,就說孟德剛剛逃往城外。”
不過片刻,總管再次從府中探出身,行了一禮道:“賈将軍,我家大人有請。”
賈榮将戰馬交給身後的士兵,跟着總管走進司徒府,身後張直趙雲急忙跟上,這裏不是西涼軍,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留下兩名士兵看守戰馬,其餘的士兵魚貫而入,将司徒府把守的嚴嚴密密,無關人等全被轟了下去,反客爲主。
總管見此,雖然面se不善,亦不敢言語,方才王允聽到自己彙報的消息之後,神se震動,知道賈榮來的目的肯定不簡單。
“司徒大人!”賈榮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王允急忙起身道:“賈将軍不用客氣,快快請坐。”而今的雒陽城是董卓和賈榮的天下,王允托病不出是爲了不引起董卓的懷疑。
見端坐在上首慈眉善目的老者,賈榮很難将他和刺殺董卓的兇手聯系在一起。
王允率先打破甯靜的氣氛,問道:“賈将軍,我聽府中管家說你見孟德匆忙趕往城外。”
賈榮道:“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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