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也不多說,成爲西涼軍士兵之後,所有的待遇和原部士兵一樣,軍饷按月發放,饷錢是大漢普通士兵的兩倍,表現優秀的士兵,家人可以安置到金城,在西涼軍中,就是能者上,弱者下,隻要你的能力超過了你的将軍,你就可以取代他,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軍中的任何一名将領,他們會爲你解答。”将西涼軍的一系列優待措施講完之後,賈榮快步離開了校場,再待一會恐怕自己會大發脾氣。
在西涼軍中的好處讓剛剛加入的并州軍士兵更加的激動了,特别是底層的士兵,每名士兵在内心的深處都有一個将軍夢。
“給我狠狠的訓練這些士兵,若是下次集合再是這樣,你們自己看着辦。”賈榮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離開了。
西涼軍的将領面面相觑,回去之後,迎接并州軍士兵的将是軍紀和處罰,一群新兵不知天高地厚,敢在公衆場合大聲說鬧。
次ri,天se微微泛明,賈榮就出現在校場中,和以往一樣進行訓練,自從受傷之後,爲了掩飾自己,賈榮基本上就沒出現在校場上,而是在府中訓練,習武之道在于持之不懈的訓練。
西涼軍對此習以爲常,剛剛加入的并州軍卻是大爲驚奇,晨練在他們看來事一件無比痛苦的事情,賈榮的出現讓他們不忿的心情減緩了很多,連主将都能如此,身爲一名士兵還有什麽奢求,均詫異的看着校場中的那道身影。
也有一些原先并州軍的将領對此不屑一顧,“不過是做作罷了”一名士兵冷哼道。
“就是,等一會兒他就不行喽。”有人立即附和道。
持有這種情緒的畢竟是少部分,多數的士兵對賈榮的這種行爲卻是無比敬重,很少有将領能夠當衆放下身份,真正參與到士兵中間。
賈榮的體質在整個軍中屬于佼佼者,在西涼軍的訓練項目中各方面超過他的人屈指可數。
相對而言并州軍則是參差不齊,有些并州軍單純的以爲騎兵隻需要在馬背上訓練即可,爲什麽還要在校場中跑步,不過賈榮身爲一軍主将,就能放下身份和士兵一起訓練,他們沒有理由推辭。
更有一些“老爺”級的将領,自從當了将領之後就疏于訓練,以緻于剛跑幾步就變得氣喘籲籲,汗水直流。
西涼軍在大部分并州軍士兵的眼裏就像是動物園的大熊貓,因爲有些士兵竟然将裝滿石礫的布袋綁在腿上,有一個士兵更是誇張的背了一塊石頭。
“用得着這麽賣命嗎。”之前發牢sao的那名士兵見賈榮并不是做作,而且西涼軍的将士如此賣命,不由再次嘀咕道。
南北兩軍的将士早已适應了西涼軍的生活,見并州軍發呆,他們語重心長的上去勸導一番,而後向着遠處跑去。
賈榮遙遙領先在所有士兵的前列,隻有少數的将領才能跟上賈榮的步伐。
一些并州軍将領不以爲然,還以爲是西涼軍的士兵給賈榮留顔面,憋足了力氣想要超過賈榮,真心想要去跑步的時候,才發現原先看來十分簡單的跑步卻是如此的累人,看着一個個西涼軍的士兵從身邊超過,怎麽也使不上力氣,不由得對賈榮增加了一絲敬畏。
晨練之後,騎兵和步兵就要分開訓練,步兵訓練最多的依舊是戰陣,士兵與士兵之間的配合,騎兵則是士兵的馬上功夫,騎兵戰陣更是每個騎兵将領都要研究的問題。
西涼軍的作戰方式迥異于其他的部隊,步兵就是配合,上到整支隊伍行動一緻,下到三名甚至兩名士兵彼此配合,隻懂個人武勇而不會配合的步兵隻會被西涼軍摒棄。
一場簡單的晨練,讓很多并州軍将士開始對西涼軍産生好奇,正是好奇讓許多并州軍将士融入了西涼軍,成爲其中的一員。
剛剛吃完早餐,軍營中就來了一個貴客。
“孟德兄,多ri未見,已然是風采依舊啊。”賈榮親切的上前招呼道。
曹cao拜道:“卑職參見将軍!”
賈榮語氣微怒的說道:“孟德兄何以如此見外,你我兄弟多ri未見,當暢飲一番。”
曹cao諾諾稱是。
賈榮見此,心中頗有不快,是當年不羁的曹孟德難道變了,還是因爲自己身處高位,昔ri的好友不得不對敬畏,對于這些真心的朋友,賈榮一直很珍惜和他們之間的感情。
“孟德兄,你我邊走邊談。”
雒陽城一間普通的酒樓中,賈榮輕輕放下酒盞,說道:“孟德兄前來,莫非是有要事相商?”
曹cao道:“将……志遠,爲兄前來,非爲其他。”
“乃是爲你和董卓之事也。”鼓足了勇氣,曹cao緩緩說道。
賈榮對着一旁的趙雲點點頭,将目光轉向曹cao笑道:“願聞其詳。“
“你我相交一場,我亦不想看到志遠最後落個身敗名裂的下場。”曹cao長出一口氣說道,看來說出這番話,他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賈榮和他多年未見。
賈榮笑道:“孟德,你且說說我如何身敗名裂。”曹cao擔任的是西園校尉的職位,歸附董卓帳下,賈榮也聽說他和董卓的關系不錯,深得董卓重用,不過自己來到雒陽這麽長時ri,也未見曹cao上門,此次前來估計是爲了刺殺董卓之事。
沉思片刻之後,曹cao緩緩說道:“董卓霸占朝綱,倒行逆施,勢必不能長久,而志遠卻與其保持若即若離之态,難道不是大難臨頭之兆嗎?”
“當今聖上仁厚,即位以來廣施仁政,董卓竟妄想行廢帝之事。”言及此處,曹cao憤怒之se溢于言表。
賈榮搖搖頭,不做言語,在曹cao這樣主觀情緒主導的情況下,無論怎麽争辯,曹cao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什麽廣施仁政,不過是剛剛即位之時大将軍主導的一場大赦天下。
許子将曾給曹cao下過“治世之能臣”的定論,現在的曹cao仍舊是一心爲漢室的江山考慮,回顧曆史的種種,在漢朝末期,曹cao确實是在一直爲漢室江山奔走,直到最後依舊是封自己爲魏王,忠心可嘉。
賈榮回頭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見西涼軍早已将酒樓内其他的客人驅散,隻留下自己和曹cao這一桌,數十名士兵在酒樓門口來回巡邏。
良久的沉默之後,四目相對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二人多年未見,心中肯定有着些許芥蒂,能說到這裏,已經是給足對方信任了。
賈榮道:“今ri你我不談國事,隻談私事。”
“如此,就依志遠。”
二人從最初的相識談到蔡府争辯,盡叙昔ri友誼。
曹cao多次yu要探明賈榮的态度,均被賈榮以隻談私事不談國事回絕。
賈榮明白自己的态度将決定城中世家的動向,世家的實力并不是表面顯示的那麽簡單,像袁家這樣的大世家,若說和外地的官員沒有什麽關系,沒有人會相信,董卓也是看準這一點,不敢逼的太緊,不然世家一封密信,勤王之師雲集,董卓的好ri子也就到頭了。
酒樓門口,賈榮抱拳道:“孟德,你我二人兄弟一場,我不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刀槍相向。”
曹cao身軀一震,打量了賈榮一眼,長歎一聲向遠處走去。
次ri朝堂之上,董卓禀明賈榮戰績,漢帝龍顔大悅,不用董卓出言,當即提拔賈榮爲骠騎将軍,擁有開府的權利,府邸就是當初何苗的府邸。
賈榮拜謝隆恩之後,靜靜的站在一旁。
董卓順勢提拔了麾下的一批将領,并州軍投靠董卓的将領皆有封賞。
賈榮心下不悅,董卓此舉明顯是在打壓自己,不過看董卓的态勢,短時間内不可能再次向自己示好,隻得作罷。
如今自己是骠騎将軍,麾下的将領能夠順勢提拔,不用聖上欽定,再說軍心也不是靠官職來拉攏的,西涼軍擁有強大無匹的實力和超強的凝聚力。
回去之後,賈榮就将住處搬到了骠騎将軍府,看着府門牌匾上的“骠騎将軍府“五個大字,賈榮心中感歎不已,從一個一文不值的小兵,到現在位居骠騎将軍,付出不僅有自身的努力還有無數兄弟的鮮血。
何苗的府邸雖然遭到董卓的圍攻,整體的破壞卻不大,稍加修繕即可,保衛賈榮的力量将何府各處打探的清清楚楚,一草一木在孤狼士兵的眼中都是會涉及賈榮安危不安定因素。
當晚,司徒王允府上,門口停滿了馬車,朝中的文官大部分都已到此,細細觀看就會發現,這些被邀請的官員中和董卓都沒有多大的關聯,平ri裏在朝中也是非常的安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王允突然抱頭痛哭,群臣愕然,在壽宴之上大哭還是第一次聽說,紛紛放下手中的杯盞。
府中的家丁見此,立即将無關人等驅散出去,司徒府的大門亦是緊緊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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