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榮敏銳的發現蔡琰再次彈琴的時候jing神不能完全集中,不時的會将目光投向自己,期間琴音甚至有微微的停頓,沒有之前的那種流暢之感。
一曲終了,賈榮擊掌贊道:“琰兒的琴技天下無雙,如同仙音,讓人聽過之後yu罷不能,若是每天都能聽上一曲,何其美哉。”美人面前,賈榮自然不會吝惜贊美之詞。
蔡琰的目光閃亮的盯着賈榮道:“那琰兒以後天天彈給大哥哥聽好嗎?”
賈榮點頭應允,有這樣清純的美女相伴,人生一大樂事,目光偶爾掃過蔡琰的身體,仍舊止不住的想入非非,不得不說,蔡琰的身體已經初具規模,凹凸有緻,再加上天使般的臉蛋,絕對是無數男人的殺手。
見賈榮再次呆呆的着自己,蔡琰臉se微紅嬌嗔一聲道:“大哥這是怎麽了?”
在酒jing的刺激下,賈榮鬼使神差的上前輕輕拉住蔡琰嬌小的玉手,輕輕撫摸,雙目微閉,一臉滿足之se。
蔡琰何時經過這樣的場面,倫理綱常、男女授受不親在腦際回蕩之後被抛到了天邊,着賈榮的神情,蔡琰發覺自己根本無從拒絕,或許在心裏早已接受了賈榮的緣故。
不過這裏畢竟是蔡府,被往來的侍女仆人見到就不太好了,蔡琰輕輕掙紮無果,如同蚊子低哼道:“大哥,大哥……”
感受着雙手傳來的細膩柔滑,賈榮神魂舒爽不已,蔡琰的輕聲呼喚哪還聽得見,不滿足于手上傳來的快感,順着蔡琰的手臂,賈榮将右手探向蔡琰的蠻腰。
賈榮此舉引得蔡琰一聲驚呼,一下子掙脫了賈榮的雙手,驚叫道:“大哥,不要這樣。”
感受着手中佳人的離去,内心有些失落的同時,賈榮也清醒了過來,老臉微紅道:“琰兒,我……”
蔡琰并沒有想象中的發怒拂袖而去,而是臉se通紅的低垂頭顱,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什麽位置,不斷的交錯着,手指因爲用力而有些微微泛白。
酒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沒有酒jing的刺激,自己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何況家中還有嬌妻在翹首以盼,這樣的行爲得對得起她嗎,将這一切歸咎于酒或許是目前賈榮對自己最好的安慰。
“我……”一時間,賈榮竟不知從何說起,有心解釋,卻無從開口,總不能說一時糊塗,在禮制森嚴的封建社會,這樣的行爲不僅會傷害少女的心懷,更有甚者會釀下大禍,這是賈榮所不想到的。
蔡琰的臉se深秋的楓葉,雙目含水的靜靜着賈榮,此時,若是賈榮再不明白自己在蔡琰心中的地位,就算是白活了。
一瞬間在賈榮來就如同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可能帶來的結果,賈榮的額頭竟沁出了絲絲的汗水,酒意散盡,賈榮很想說出讓蔡琰留在他的身邊,但這樣一來勢必會對不起衛芙,或許是受後世一夫一妻制思想的影響,始終拿不定主意。
“琰兒,我一直都把你當做妹妹的。”良久,賈榮道,言畢,長舒了一口氣,想必蔡琰會明白這句話中的意思。
誰料蔡琰沒有聽出賈榮話中的另一層含義,撲閃着雙眼回道:“嗯,大哥,我知道的。”
“琰兒,其實我……”賈榮的一顆心再次提起,越是想解釋就越有解釋不清的感覺。
一串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将賈榮的話打斷了,幾個侍女從二人的身邊經過,畢恭畢敬的行禮之後而去,不過向二人的眼神分明包含着一絲異樣,在禮制森嚴的古代,女子是不會私下裏會見男子的,這是一大禁忌。
想起老師對自己的信任,賈榮汗顔不已,人家最疼愛的女兒被自己不小心拐跑了,不知蔡邕知道會不會破口大罵。
“琰兒,若是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找你。”言罷,賈榮落荒而逃。
蔡琰依舊是雙目癡迷的着業已遠去的賈榮,清秀的臉龐紅撲撲的。
賈榮拒絕了蔡邕的一再挽留,出了蔡府,賈榮沒有的慌張之感,那種和蔡琰在一起心跳加速的感覺隻有和衛芙相處的時候才會有,莫非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小妞,“解釋不清也好。”賈榮暗歎一聲,騎上戰馬絕緩緩而去。
賈榮居住的地方是“英雄樓”,号稱雒陽第一客棧,這裏不僅僅是客棧那麽簡單,每個月都會有比劍,各種項目層出不窮,吸引着很多達官貴人前來,這些人往往是一擲千金,即使以賈榮的身家,聽到那些數字的時候仍舊是心髒突突的跳。
能在這裏居住之人非富即貴,客棧的主人更是從來沒有人見到過,相當的神秘,同來的董卓卻是住到了城内的悅來客棧,二者之間的距離僅隔着兩條街。
賈榮被封爲涼侯,在雒陽城内不胫而走,近幾年,漢境内有關賈榮的事迹實在是太多了,乍聞賈榮之名反倒沒有什麽出奇之處,不過賈榮帶領的騎兵卻是城中争論的話題,見識了賈榮的以往的作爲,不少人對賈榮表示了擔憂。
讨論更多的是董卓,邊郡武将進入雒陽,朝堂之上董卓的強勢,讓很多人認爲董卓才是真正的不安風之人。
外界的言論賈榮不置可否,從進入到那些世家的眼線之後,賈榮無時無刻不在被人非議。
英雄樓,賈榮房間附近住着的全部是孤狼士兵,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賈榮的安全。
“将軍!”門外的張直見賈榮回來,低首行禮道。
賈榮點點頭,踏入房間内,京師第一客棧果然是名不虛傳,裏面的布局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在邊郡吃慣了苦的賈榮立即喜歡上了這裏,如同土包子進城,這裏,那裏摸摸,心裏暗想着以後金城也要發展一下客棧産業。
這樣的客棧住的價錢也很不菲,每ri千錢,是尋常人家難以想象的,客棧内的飯菜也是普通客棧的三倍之多。
“笃笃”的摳門聲響起,賈榮收起思緒道:“進來。”
呂布趙雲推門而入,齊聲拜道:“将軍!”
賈榮點頭道:“奉先、子龍此行可還順利?”
呂布率先說道:“大哥,南軍北軍不愧jing銳之名,即使放到我們西涼軍中也是骁勇善戰之士,一共收攏了兩千三百人,軍師目前仍在軍中處理事務,派我二人先行回來。”
“南軍北軍共有兩萬,怎麽才收攏了兩千多人?”賈榮疑問道。
趙雲抱拳道:“将軍,在我們進入了雒陽之前,城中的世家就已經收攏了大部分的軍隊,大約有五千人馬依附于何苗,剩下的僅有五千多人。”
賈榮沉默不語,若真如此,恐怕在雒陽西涼軍也不是那麽的好過,雖然後續的西涼軍會陸續趕到雒陽,勢必會因此而耽誤很多的事,在援軍到來之前抵擋住的世家的反撲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回去告訴軍師由他負責這兩千多人,切勿有失。”賈榮道。
呂布趙雲告辭而去。
賈榮在屋内反複踱步,初到雒陽的喜悅也随之消散無蹤,世家掌握了兵權,對自己和董卓來說是一個巨大的隐患,一個文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文士的後面有着軍隊的支持,這也是當初黃巾之亂時,漢帝爲什麽下旨放過黨人,那些遭受迫害的黨人若是依附黃巾,這些上不得台面的百姓軍将會變的無比難纏。
啓用黨人在一定的程度上能在朝中爲自己拉攏一些官員。
“張直,你告訴蘇雙,讓金城趕來的的援軍抓緊時間趕來,不要被别人發覺,也讓蘇雙暫時不要着急,我會去他的。”
門外的張直抱拳應諾而去。
張偉死去之後,張直成了賈榮的貼身保镖,相比與張偉,張直的心思更多了一絲細膩。
次ri朝堂之上,董卓毫不客氣的帶領士兵趕到皇宮門口,守宮門的士兵在董卓狠戾的目光下,識趣的閉住了嘴,之前,還沒聽說過那個大臣上朝敢帶領士兵前來的。
董卓在武将的簇擁下剛剛踏入宮門,賈榮亦帶領騎兵來到,護送的俨然是呂布趙雲,西涼軍中,二人的武藝是最強的。
一群武将不經皇帝旨意擅自入宮,再次打破了先例。
宮殿之上,賈榮的表情很平靜,實則内心激動不已。
文武官員三叩九拜之後居于兩側,趙雲呂布以及董卓軍中的幾名将領郝然擠在武将中間,讓平時本就不寬裕的地方頓時變的擁擠,不少武将詫異的着這些新面孔,交頭接耳對着幾人指指點點,礙于呂布身上散發的威勢,很多官員隻是用眼神交流。
最前首的宦官扯着嗓子喊道:“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董卓上前一步說道:“虎贲中郎将袁術誅殺宦官有功,理應重賞,臣舉薦其爲後将軍。”
董卓話音剛落,朝中官員立即嗡嗡的讨論了起來,就在昨天,董卓還是一副和袁家不死不休的模樣,卻舉薦袁術當後将軍,後将軍的職位顯赫無比,即使是董卓也不過是破虜将軍,較之後将軍差了不知多少個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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