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名鮮卑騎兵高舉兵器,嗷嗷怪叫着向呂布殺去,吐延的一席話,讓士兵的sao動暫時停止了下來,看向呂布的眼神也由敬畏變成了憤怒。
一腔怒火的鮮卑騎兵被呂布一招斬于馬下,戰馬上的呂布是恐怖的存在。
前後不過半個時辰,呂布馬前已經橫七豎八的躺了不下于十具屍體,反觀呂布,臉不紅氣不喘。
呂布的骁勇令鮮卑騎兵動容,他就是一個戰神,傲視着這片土地,鮮卑人的怒火也被呂布打消的一幹二淨。
吐延也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下令道:“留下人馬斷後,其餘人後撤五裏。”
鮮卑騎兵調轉馬頭,井井有序的撤退而去,隻留下漫天的塵土和遍地的馬蹄印。
城上城下的漢軍見此發出歡快的吼聲,不知是誰帶頭吼道:“漢軍威武!”引得所有士兵紛紛附和,不少士兵還有百姓喊着喊着,眼眶變的濕潤。
見鮮卑人撤退時的無懈可擊,公孫瓒沒有下令追擊,即使鮮卑人士氣大跌,仍舊有兩萬人,三千騎兵沖上去,恐怕連個浪花也翻不出。
呂布連斬鮮卑數将成了城中百姓士兵讨論的焦點,賈榮更是被人多次提起,在名義上呂布隻是賈榮麾下的将領,走進城内,賈榮能明顯感覺城中的氣氛變的喧鬧起來,士兵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包含了一絲難以言語的東西。
公孫瓒的勇猛早已深入人心,而賈榮初來乍到便将原屬于公孫瓒的光環給奪走了。
鮮卑人無功而返,公孫瓒也顯得很高興,派軍前往劉虞處報喜,不管怎麽說劉虞都是他的頂頭上司。
期間,賈榮拒絕公孫瓒提及自己的名姓,劉虞是皇室,而賈榮呢,和世家皇室都不大對付,唯一的優勢或許就是頭頂上的名将光環,這個光環對普通的将領來說或許很閃亮,在世家皇室的眼裏算不了什麽。
這些功勞,理所當然的落在了公孫瓒身上。
“伯珪兄,素問白馬義從骁勇無雙,可帶小弟前去見識一番?”酒足飯飽之後,賈榮漫不經心的說道。
公孫瓒微微一笑,當即應道:“這有何難,志遠且随我來。”見識了呂布的強悍,公孫瓒也有心顯擺一下麾下的士卒。
賈榮面含微笑的跟着公孫瓒來到城中軍營。
剛進入校場,賈榮就聽到呵斥聲打罵聲和騎兵的吆喝聲。
映入眼簾的是揮汗如雨的士兵,一個個皆是手持長槍,目視前方,随着将領的呼喊聲做着各種動作,間或發出一聲大吼,動作整齊劃一。
賈榮微笑道:“想必這就是聞名天下的白馬義從了?”
公孫瓒一臉得se的說道:“志遠謬贊了!”
賈榮道:“素問白馬義從之名,今ri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有如此軍隊保衛邊疆,何患鮮卑烏桓之禍。”
白馬義從大部分是槍兵,戰馬上,槍兵的威力被提高到最大,沒有馬镫的時代,槍兵是漢軍騎兵的主流。
公孫瓒喟然歎道:“值此多事之秋,爲人臣子應當齊心協力趕走賊寇,建功立業!”
賈榮暗道:“還不是爲了最後的一句建功立業。”在足夠的利益,任何冠冕堂皇的話語都是那麽的蒼白。
“伯珪之志真乃我輩楷模!”賈榮贊道。
賈榮跟随公孫瓒在校場上緩步走着,不斷打量着周圍的士兵和統領,白馬義從或許不認識賈榮卻一定認識呂布,連斬羌人數十人,足以讓任何人仰視。
“志遠你說明天鮮卑人還會攻城嗎?”
良久不見賈榮應答,公孫瓒關切道:“志遠是怎麽了?”
賈榮“哦”了一聲,笑道:“沒有什麽,方才伯珪兄說的什麽?”
“不知鮮卑人明天會不會攻城?”
賈榮笑道:“伯珪兄何必杞人憂天,該來的遲早會來,區區鮮卑何足挂齒,我軍有城池之利,鮮卑人也隻能在城外罵上幾句了。”
公孫瓒點點頭道:“隻是村莊裏的百姓要遭受鮮卑人的洗劫。”
賈榮詫異的打量了公孫瓒一眼,似這般關心百信的将領實在是太少了。
“伯珪,你軍中可否有一個叫趙雲的将領?”言畢,賈榮目光炯炯的盯着公孫瓒。
“趙雲?”公孫瓒尴尬道:“軍中将領有些多。”
“你去問一下軍中有沒有一個叫趙雲的。”公孫瓒指着身邊的一名将領道。
将領抱拳而去。
片刻之後,将領急匆匆趕來,走到公孫瓒面前抱拳道:“将軍,這就是趙雲!”
順着将領手指的方向,賈榮見到了這位名傳千古的将領——趙雲。
身高八尺有餘,氣宇軒昂,不同于周圍其他将領的是,趙雲的連可以用白淨柔嫩來形容,相信任何一名女子見了都會心生向往,不過這樣的臉在軍中卻是不受歡迎,給人以一種公子哥的感覺。
趙雲抱拳道:“卑職趙雲拜見将軍!”
公孫瓒淡淡的說道:“起來,是賈将軍要見你,還不快快見禮。”
不待趙雲下拜,賈榮親切的走上前,扶住趙雲道:“不用多禮,不用多禮。”本來賈榮想說“真虎将也”,話到嘴邊愣是咽了下去,若是趙雲穿上儒袍,不失爲一個風度翩翩的儒生。
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趙雲的臉龐,似乎要從他的臉上尋出什麽來。
在賈榮的直視下,趙雲的臉se微微一紅,道:“将軍喚卑職來不知有何事?”
賈榮被趙雲的話驚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笑道:“無他,我與将軍恩師有一面之緣,是故知道将軍姓名,聞聽将軍在軍中,故此喚來。”
趙雲俊秀的臉上閃現一抹驚喜,被賈榮讓拖住的手臂不自覺的緊抓住了賈榮手臂,道:“恩師近來可好?”
賈榮捕捉痕迹的抽出雙手,微笑道:“将軍放心,童大師無恙。”
趙雲神情一松,旋即抱拳道:“方才失禮之處還望将軍見諒。”
“無妨無妨,将軍心掂恩師,其情可原!”賈榮擺擺手說道。
“張繡在金城。”賈榮補充道。
趙雲恢複平靜的神情再次有些激動,道:“以前隻聽師傅提及,沒想到卻是在金城。”
賈榮笑道:“将軍若是惦記,可以随我到金城,呵呵。”
趙雲抱拳道:“多謝将軍,以後若是有機會,雲定然前往金城!”
賈榮點點頭,笑道:“屆時一定掃榻以待。”
公孫瓒似乎很不待見趙雲,走上前說道:“沒什麽事你就先回去。”
趙雲拱手應諾而去,臨行時感激的看了賈榮一眼。
賈榮的神情有些不自在,方才是在公孫瓒的眼皮底下挖人家的大将,雖然現在的趙雲是泥土裏的金子還沒綻放大将光芒。
目送趙雲離去之後,賈榮不解的看着公孫瓒道:“子龍在軍中如何?”
公孫瓒敷衍道:“尚可尚可。”
賈榮見公孫瓒的臉se不是很好看,也不再追問,不過遇到了趙雲,肯定是不能錯過的,看方才公孫瓒的态勢就知道趙雲在軍中不是那麽的受待見,如果這個時候,以大漢名将的身份抛一根橄榄枝過去,定能取得奇效。
“伯珪,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做到萬無一失。”
公孫瓒面se一緊,道:“志遠之言在理,此次鮮卑人來勢洶洶,不知後方還有沒有大軍相随。”
以往公孫瓒遇到的都是小股的鮮卑人,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三千多人,此次鮮卑人一次xing來了兩萬人,容不得忽視。
劉虞收到公孫瓒的報捷信之後,沒有絲毫的詫異,對于公孫瓒的求援充耳未聞,以往鮮卑來犯,各地的将領總是愛誇大敵人的情形,藉此向州牧府讨要糧草兵器,而每次鮮卑也是無功而返,長此以往,劉虞也就漸漸的有些麻痹了,再加上他是主和派人物,不想看到漢軍和鮮卑的關系太過緊張。
魏攸勸道:“大人,任由鮮卑人劫掠唯恐不妥,不若派遣軍士,給鮮卑人一個教訓,不由得他們不求和。”
劉虞臉se微愠道:“胡言亂語,鮮卑依附我大漢,若是起兵攻擊成何體統,大漢乃是禮儀之邦,應當以理服人,此次鮮卑人造亂料想是族中少部分人作亂。”
“最好是不動幹戈!”良久,劉虞發出一聲長歎。
魏攸搖搖頭告辭而去,漢軍勝利了固然是好,鮮卑人也會乖乖接受漢軍的安撫,帶着東西回去,若是漢軍敗北,迎來的将是鮮卑人在漢境的肆虐,對于犯上作亂的鮮卑,最好的辦法是殺伐而不是安撫,不過這些話隻能在心裏想想了。
嘴裏說着百姓,可是這樣的做法遭受災難的卻是百姓。
次ri,鮮卑再次興軍來犯,兩萬人的騎兵這太難蔽ri而來,即使有了昨天的交戰,依舊讓人有些吃驚。
公孫瓒往來于城牆之上,爲士兵做最後的鼓動,城上的守軍有五千餘人,其中兩千名是沒有什麽作戰經驗的新兵,眼睛緊張的盯着城下,雙手緊緊握着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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