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灌一臉爲難的說道:“志遠,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也無能爲力啊,你也知道衛家其實就是一個經商的,在朝中哪有什麽說話的權力,也不認識朝中的大臣,況且那些老夫子級的人物最不耐煩的就是和我們這些經商的來往,哪會給我們好臉se看,志遠還是另尋他路。”
賈榮狠狠的鄙視了衛灌一把,你衛家若是朝中無人,恐怕依你衛家的财力,早就被那些世家侵吞,“這樣啊,那算了,據子仲兄說,他認識朝中的一些大臣,我還是去他那裏問問,上次我與子仲兄說起祖傳寶物之事,子仲兄似乎對此很感興趣。”賈榮失落的說道。
衛灌急忙拉着賈榮說道:“志遠賢弟切莫着急,待爲兄想想再做定論。”
賈榮含笑看着衛灌,靜靜的等待回複。
隻見衛灌在屋内反反複複的踱步數次之後,猛了一拍額頭,說道:“有了,我兒仲道的老師乃是當朝蔡邕蔡大家,爲兄可以爲志遠引見。”
“如此就有勞衛家主了!”賈榮裝作感激的模樣。
衛灌試探着問道:“那志遠的祖傳寶物?”對于賈榮換青釭寶劍的十元人民币,衛灌是越看越歡喜,與很多好友分享之後,讓他們驚歎不已,出價購買皆被衛灌推脫。
賈榮大度的一揮手說道:“隻要此事能辦成,保的小弟一條xing命,十元……祖傳寶物就贈與衛家主了。”
衛灌激動的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追問道:“志遠此言可是當真?”
賈榮“嘭”的一拍桌子,站起身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既已說出絕不反悔。”
衛灌笑道:“好,既然志遠賢弟如此夠義氣,爲兄即ri就爲志遠聯絡蔡大家。”
兩人各懷心思的哈哈大笑之後分開了,衛灌的心情很好,一路上笑不攏嘴。
賈榮嘴裏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順着衛府的走廊随意的逛着,衛府的布局給人以清新的感覺,很難想象衛灌一個商人能有如此閑情雅緻。
一縷琴音傳來,引起了賈榮注意,隻見前方的亭子内,隐約可見一名青衫女子正在撫琴彈唱,歌聲伴着琴音飄來,令賈榮jing神不由得一爽,那清新的歌喉,優雅的琴意,就是賈榮這個對琴七竅通六竅的人也能感覺到其中的不凡之處,不由得細細聽了起來。
一曲聽罷,賈榮仰天贊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念完這首詩,賈榮就在内心一個勁兒的道歉,一不小心又盜了誰的詩句,隻不過卻記不得是誰做的詩了,隻記得了經典的部分。
剛剛彈起的琴音嘎然而止,青紗女子回首看向賈榮的方向。
看過之後,青衫女子被定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遠處正在一臉享受模樣的賈榮,青衫女子目不轉睛的看着賈榮,生怕一閉眼之間,眼前之人會消逝而去,撫琴的手指也被定格在了琴弦之上。
賈榮也被突然中斷的琴音驚醒,舉目看向遠處的撫琴女子,看看是怎麽回事。
四目相對,賈榮揉了揉雙眼,“不會是仙女下凡了?看來古代是什麽情況都會發生啊。”賈榮嘀咕道。
打擾了人家彈琴,賈榮也感覺挺不好意思的,罕見的低頭整了整衣衫,感覺形象還行,賈榮才邁步向青衫女子走去。
一襲青衫,給人以雨後新意的感覺,方才隻是在遠處隐約的觀看,透着湖水中的氤氲的霧氣,仿佛就是下凡的仙女,而今走進細看,賈榮愣在了原地;眼前的女子絕對是禍國殃民級的美女,凹凸有緻的身材,多一份顯胖,少一分顯瘦,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jing緻玲珑的臉龐、吹彈可破的肌膚、彎彎的柳葉眉,嫣紅的櫻桃小嘴引人神往,蹙起的黛眉更添幾分妩媚,一舉一動之間蘊含無盡風情。<.. ..>
賈榮徹底變成了豬哥,與豬哥不一樣的是這家夥的口水沒有流出來,眼前女子若是放在後世絕對是超級美女級别的,賈榮也僅僅隻是被驚呆了,倒沒有非分之想,愣過之後,賈榮抱歉的說道:“打擾小姐彈琴,罪過罪過!”
青衫女子掩嘴輕笑一聲,說道:“将軍不必介懷。”
剛剛恢複常态的賈榮又一次被驚呆了,眼前佳人一笑,令賈榮不禁一陣神魂颠倒,“北方有佳人,絕世而du li,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果然不假,此女顯然就是那個級别的,天籁一般的聲音讓人的jing神舒爽不已。
“将軍請坐!”青衫女子做了一個請了姿勢說道。
賈榮尴尬的摸了摸頭,輕咳幾聲掩飾内心的慌亂,做了一個标準的紳士禮道:“小姐請!”
青衫女子怪異的看着賈榮的姿勢,不由問道:“将軍方才的動作不知是什麽意思?”
賈榮解釋道:“這是我們家鄉的風俗,也就是請的意思。”
女子含笑點頭,端起旁邊的茶水給賈榮倒上,好奇的問道:“将軍的家鄉男子會請女子率先入座?”
賈榮點點頭說道:“是啊,特别是想小姐這樣擁有閉月羞花之貌的女子,若是哪位男子不請小姐率先入座,是會受到大家鄙視的。”
“鄙視是什麽意思?”青衫女子問道。
“鄙視就是看不起的意思。”賈榮出言解釋,内心小小的惡了一把,“小姐”的意思若是解釋給眼前的可人兒聽,不知會有什麽反應。
“将軍的家鄉真是奇特,不知将軍的家鄉還有那些習俗?”青衫女子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與美女交談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賈榮更是不介意,與衛芙随意的聊着未來世界的東西,比如正月十五放煙花,八月十五吃月餅,惹的青衫女子不斷的發出驚呼的聲音,聽的小賈榮不禁昂頭敬禮,交流果然能促進人與人之間關系的進一步親近,不知不覺之間,青衫女子坐在了離自己很近的位置,賈榮甚至能看見青衫女子臉上的毛孔,而青衫女子卻是渾然未覺,特别是青衫女子聽到jing彩的地方,左右搖擺身體,更是令賈榮想入非非,小賈榮徹底的憤怒了。
“将軍的家鄉在什麽地方啊?”驚歎之後青衫女子出言問道。
賈榮下定很大的決心将目光從青衫女子的身上挪開,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說道:“我的家鄉在很遠的地方,離這裏太遠了。”賈榮的思緒也被帶到了那個自己每天站崗的位置,那個租的環境很差的小屋。
青衫女子睜大雙眸,仔細的想着賈榮方才描述的他的家鄉,“将軍,我能去你的家鄉看看嗎?”
突然驚醒的賈榮出言問道:“小姐如何得知我是一名将軍?”賈榮反複打量自己發現并沒有什麽不妥之處,今天自己穿的是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不是那種白衣飄飄,而是放到人群裏很難找出來的那類,而且自己也從來沒有和眼前的青衫女子提及自己的身份。
女子檀口輕啓,說道:“小女子猜的,不知可否正确?”
賈榮分明從她的眼神中捉到了一絲狡黠的神se,再仔細打量眼前女子,隐隐的有些熟悉,隻是想不起來在何時何地見到的。
看着賈榮不斷的皺眉深思,青衫女子心生不忍,輕聲說道:“小女子乃是衛家小女,将軍對小女有救命之恩,難道将軍忘記了嗎?”
賈榮恍然大悟,隻顧和眼前的女子聊天,沒向深處想,再加上印象有些模糊,聊了這麽久竟沒有看出來,看來和美女相處就是會降低jing惕,大笑道:“原來是衛芙小姐啊,開始我還不敢認,沒想到真是你;幾月不見,衛小姐越發的漂亮了,差點沒認出來。”
對于賈榮的口不擇言,衛芙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天真的問道:“真的?”
賈榮肯定的點了點頭,通過方才的聊天,賈榮對衛芙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屬于天真少女型的。
衛芙的小女兒姿态令賈榮口幹舌燥,端起石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這時衛芙也發現了兩人的不妥之處,沒有了方才的百靈鳥xing格,低着頭一言不發,不斷的擺弄裙衫,同時眼神不時向自己看向賈榮。
“難道僅這一會兒這小妞看上自己了?”一種怪異的念頭出現的賈榮的腦海,又端起石桌上的另一杯茶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緩解内心的火熱。
衛芙驚呆的看着賈榮,小聲的抗議道:“那是我用過的杯子。”
賈榮不以爲意的擦擦嘴說道:“沒事的,等會兒我再給你倒一杯。”
看着衛芙更顯通紅的臉龐,賈榮瞬間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支支吾吾的解釋道:“這個……這個衛小姐,我……我家鄉……的風俗,是……是不分這些的。”
衛芙低頭輕輕的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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