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指揮所全稱是“國防部作戰次長室作戰指揮中心”,是蔣光頭時代重要的軍事工程,也是台灣上萬個地下堡壘中規格最高、設施最完備的一個。該指揮所具有多條地下通道,可以通往圓山大飯店、士林官邸和東吳大學,便于在戰時快速從這些地方躲入到這個安全地掩體内,或從指揮所逃離。
這個絕密的地下指揮所甚至在岩裏政男初掌台灣“總統”之位時都不清楚,到後來才有軍方人士帶他參觀了這個浩大的戰時指揮所。不到一定階級的人是絕無可能知曉這個地下指揮所的,甚至就算知道的人,也不清楚究竟裏面有多少條路,可以從哪裏進出。
齊一鳴和PLA自然不可能知道的那麽詳細,但後世曝光出的諸多材料和信息,足以讓他掌握主動權了。
按照數據庫中的介紹,空降兵數部分頭攻占士林官邸、圓山大飯店、東吳大學等處,士林官邸和東吳大學的通路并不清楚具體在什麽地方,要找到需要費點事,可圓山大飯店下的地道在後世巴子們自己就做了一個紀錄片,所以空降兵很快就控制住了這裏。
另一個讓人驚喜的事情發生了,把守地道大門的一名叫做江鍾華的士兵,打死了一個憲兵長官,然後蠱惑其他守兵投降,順利放了PLA進入了圓山地道。原來這名叫江鍾華的士兵其父是早年CPC派駐台灣的地下黨,由于是暗線,所以沒有跟當時工委等一系列組織聯絡,逃過了蔡孝乾叛變導緻在台黨組織被毀的大劫。江父死後将任務傳給了江鍾華,江鍾華考入軍校後因爲表現出色,背景清白,得以進入衡山指揮所這樣的重地,而關鍵時刻他的舉動,也使得能夠防守多時的衡山指揮所功虧一篑。
大批PLA士兵湧入期間,憑借地下工事防守的果軍憲兵士氣大跌,在數次交鋒後,果軍潰散,PLA全面突入并控制此地。
果軍參謀總長郝百村性情剛烈,在PLA沖入他的辦公室之前舉槍自盡,而岩裏政男卻老老實實地舉手投降,并沒節操地表示可以幫助PLA維持戰時和戰後治安。
這個日本鬼子的私生子雖然仇華,但也有帶路黨潛質,表現得很高尚其實很懦弱。此時他一力向大陸方面說明自己的價值,不求能夠繼續保持“總統”職位,但求能夠活下來。
齊一鳴深深不喜這個日本血統的狗腿子,後世連“釣魚島是日本的”這樣無稽的話都能說出來,真是恨不得将他抽筋拔骨。隻是這種事現在沒法做,一旦傳将出來對大陸方面的形象不好,而且文明時代也不講究這些了,想要泡制這貨齊一鳴還有各種手段能用。
衡山指揮所既滅,就代表台灣的頭腦已經被砍下來了,雖然全島各地還有一些散兵遊勇,但已然難成氣候,要麽是等待被痛擊的命,要麽就是随時準備收編。台北港被控制下來之後,陸軍大量的士兵乘坐軍民船隻分批次抵達台島。在完成大裁軍之前,陸軍尚有一百多萬人馬可以調用,這次後續的戰士也基本是以普通部隊單位充任,而齊一鳴的紅警師則不出來搶這個榮譽了。
下面全都是順風仗,來逛一圈近似旅遊,還能帶一個解放台灣紀念章走,以後士兵們跟家人提起來這段曆史,也是能夠自傲一把。齊一鳴有成人之美,紅警師又不需要榮譽來證明自己,所以都讓給了陸軍。
此時台灣尚有軍力七十多萬,雖然連戰連捷打散了不少台軍的建制,但島内反`共情結被灌輸了多年,少了鎮守部隊也不是回事。還有大量的降兵俘虜需要看管,治安需要維護,真的不是随便調幾個師過來就能搞定的。
于是乎,軍方大手筆地搞了一個二十萬大兵赴台計劃,包括PLA和武警部隊等多方部門,也包括民政等一些公務員來幫忙。當然真正進入正常時期,台灣将仿照香港模式建立一國兩制,這當然也是爲了說起來好看而搞的,那時候PLA将組建真正的駐台部隊,初步議定是在此組建兩個陸軍機步旅和一個陸戰隊兩栖旅,海軍也興緻勃勃希望在馬公港和左營港開辟新軍港,東海艦隊和南海艦隊已經籌措争奪這兩個錨地是誰的了。另外台灣優越的地理環境使得東部出去就是大洋,适宜戰略核潛艇出擊,雖然具有一定的施工難度,但給山體和礁岸打洞這種事,齊一鳴的鑽地采礦車最是擅長,所以一個新的戰略核潛艇基地也在籌劃當中。空軍則是看上了新竹、花蓮等空軍基地,準備在此部署一個殲擊師外加部分海岸巡邏機、預警機和轟炸機什麽的。
除了軍事上的動作,齊一鳴還有其他一些方面的打算。這兩年本來如果是另一個位面,兩岸之間的探親交流就應該打開了,但本位面因爲種種緣故還沒有成行。當初蔣光頭可是裹挾了大量願意不願意的人來到台灣,特别是赤腳大兵們在退伍之後境遇更加凄慘。
史料上記載在朝鮮戰争的時候,很多志願軍士兵被俘虜後,在戰俘營被台灣來的KMT分子羞辱,在他們的身上紋上反`共救國之類的字眼,使得他們無法回國。這些人最終被帶去台灣,繼續當兵,雖然獲得了蔣光頭扣上的義士大帽,待遇也算還好,可最終大多數人終生沒有結婚,或者一輩子沒辦法與親人團圓,在所謂的榮軍機構孤老。
就算不是這些志願軍戰俘,當初是正牌的KMT老兵的人也是差不多的下場。本身是外省人,島内性别失衡,語言也不通,導緻隔閡産生。這些人還拿着蔣家開出的空頭支票,戰士授田證,許諾反`攻大業成功後,可以獲得家鄉哪裏哪裏多少畝的田地,很多人抱着這授田證一輩子都沒有看到自己的故鄉,更别提這些田地了。
齊一鳴是沒打算去給蔣家父子兌現這個承諾,但這些根在大陸的老兵,或者其他被裹挾來的百姓,應該得到更妥善的安置。台島不過3。6萬平方公裏,而且中東部都是大量山脈,平原集中在西部和北部,其實也不太适合大量人口居住。願意返鄉的,齊一鳴希望盡快就能夠幫他們達成心願,不願意走的願意探親的,也應建立管道。
政治方面,台灣絕不可能像香港一樣那麽快進入到正統的渠道上的,特區政府雖然會建立,但一時半會兒絕對是軍管的狀态。想蔣家父子從大陸倉皇而來,在此戒嚴也戒嚴了幾十年,要說什麽自由程度其實比大陸甚至還要差一點。齊一鳴不想太過苛刻,大體的自由環境他想保留,但是那些動辄攻擊朝政,張口閉口****的那一些,不趁着軍管時期好好清理一下,那可真是侮辱自己的智商了。
好在對台工作和民政方面也不用他太操心,上頭會安排專門的封疆大吏去搞,走前八成也得來戰略局問一問自己的意思,到時候說清楚就好。
另一個時空内,齊一鳴對于缺乏理智的台灣街頭政治極度厭惡,當時某些GZJY和帶路黨還在一個勁兒地稱那丫的是公民社會。他不否認那時候台灣的公民意識要比大陸強,但要說那是公民社會他非得吐上五六百口濃痰。說白了台灣是一種畸形的中西方夾縫文化,極爲特殊的威權+民主政治。
這裏的人對威權絕對是崇拜的,所以都很官迷,但表達威權卻用藐視威權的方式,恣意曲解和藐視當權或者其他類似的實體。過度的自由不是自由而是混亂,台灣人貌似遵紀守法而且很寬容,但是正因爲如此缺乏底線。新聞媒體可以随意報假新聞和謠言沒有任何懲罰,人們熱衷将不大的一件事情極端化,然後塑造天下大亂,朝政昏庸之類的氣氛。民粹之甚,令人簡直無法想象。
故而從拿下台島開始,齊一鳴就認爲台灣人的大腦需要連番做幾次手術才行。第一蔣家父子傳播的醜化CPC的東西要完全去除,這一點倒可以借助心靈信标塔來完成。第二,岩裏政男的那些台灣本土化、去中國化之類的東西到此爲止,任何人喊出台灣高于中國之類的東西,必須得到懲治。第三,合理自由、公民财産之類得到法律保護,但過界必嚴懲不貸。
另一面,齊一鳴覺得要想完全把已經分離多年的福爾摩沙完全融入到大中華這個背景之内,需要兩岸之間更加頻繁的交流,隻有互相熟悉進而互相認同,才能使台灣人對大陸人有着正确的看法。
政壇之上,培養親建制派勢力一樣十分重要。這個也無需齊一鳴緊張,相信自然有人會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