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小鎮雖然不大,不過卻也聚集了數十萬地中階修士,此時在鎮上一座頗有盛名的酒館之中,一名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壯漢正端起一碗靈酒,大口的就灌入了自己口中。
在壯漢的對面還坐着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美婦,兩則則個坐了一名身背長劍的道士。
壯漢把碗放下,長歎了一聲道:“我說三位道友,你們真的不願意跟我一起去黃花城?”
那麽美婦歎息一聲道:“甄道友,本夫人根子在這裏,不可能離開家族去那麽遠的地方,道友的好意,在下心領了。”
“那麽兩位道長,因爲宗門的關系,也不會随甄某去了?”壯漢問道。
“我們紫虛觀算不上什麽大宗門,而我們兩個在宗門内也算是長輩了,若是一起跟随甄道友去了黃花城,宗門恐怕實力會減損不少,我們兩個自幼都是大長老撫養長大,恐怕難以抛下宗門不管啊,畢竟黃花城距離我們臨天城地域實在太遠了!”兩名道士中,一名看上去稍微年長一些的回答道。
“既然這樣,也罷了,這次就算我們最後一次聯手進入狂風沙漠,甄某也好積攢一些靈石用來乘坐傳送陣,否則光靠飛遁,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黃花城!”壯漢有些無奈的又喝了一大碗酒。
“甄道友,雖然我們幾個都相信甄道友爲人,不過那位張老祖傳人當初飛升靈界時第一個居然遇上的就是你,而且還救了你一命。這也實在太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美婦似乎還帶着些許懷疑道。
“曲夫人,我甄武什麽時候吹噓過,若我說的是假話,會傻乎乎的跑去黃花城那麽遠的地方嗎,不瞞幾位道友,多年前此時傳入我耳中之後,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當初那位恩人居然如今闖下如此大的名頭,後來在一番證實之後,我這才有了要去黃花城的打算!”甄武說道。
曲夫人見甄武苦口婆心的說出這番話。跟着又歎息一聲道:“甄道友,妾身剛才并不是不相信道友,隻是擔心那林天陽這麽多年後,還會不會認出道友來,道友真的去了那裏。就算他能認出道友,可道友能得到重用嗎?畢竟甄道友也不過化神初期修爲。我聽說就連合體期修士也甘願屈從在黃花城當供奉的!”
甄武聽到曲夫人這麽說。“嘿嘿!”的笑了笑道:“修仙是講究緣分的,甄某既然和林前輩緣分不淺,相信自然也有一番造化,此行甄某也不求大富大貴,隻希望求個安穩,我甄武這些年來一隻在外漂泊。這樣的日子也夠了,也需要找個地方好好靜下心來修煉,說不定修爲可以突飛猛進。”
“甄道友既然心意已決,我們三個自然也祝願道友!”一隻沒有說話的年輕道士。這回終于開口了。
“多謝了,多謝諸位道友,若是甄某将來在黃花城真的有了一塊立足的地方,甄某也不會忘了三位好友的,三位……”
甄武正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忽然此時“轟!”一聲,一個人居然從天而降,穿破酒樓的外牆直接摔了進來。
衆人仔細一看,頓時發現這人渾身漆黑,一張臉更是幹癟了起來,好像所有水分都被吸幹了一般,不過還是有人認出了他驚叫道:“是顧道友,他早在數十年前就進階化神後期了,是什麽人居然直接斬殺了他,看樣子連元嬰也沒有逃掉啊!”
就在衆人聽得這話感到驚駭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大叫道:“道友出手也太過狠辣了,我同伴隻是出言說了閣下一句,閣下就直接殺人,閣下手段也太過狠辣了,這裏可是大風鎮,随便在鎮上殺人,也太不把我們這些本地修士放在眼中了!”
“是魯前輩的聲音!”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頓時所有人都飛遁出了酒樓,隻見此刻一名錦袍中年人,正懸浮半空,怒視着對面樓閣内一名模樣俊美之極的人。
“咦,那是男人嗎?怎麽長得這麽漂亮,不會是女子假扮的?”有人見到樓閣中之人後,忽然發出了低語之聲。
不過這話才出口,立刻就有人拉住他道:“不要命了,之前顧兄就是因爲當面說了那人幾句,結果就變成那個樣子了!”
聽到這話之後,頓時剛才開口之人臉色就變得刷白,目光望着樓閣之中,真怕對方突然也把自己給滅殺了。
就在這時,一名白袍老者忽然飛遁而來,到了這裏之後,那名姓魯的煉虛初期修士向老者傳音了幾句,老者這才在微微皺眉之後,主動落到了樓閣之中對着跟前美得不像話的男子拱手道:“這位道友,在下胡長風,被諸位道友推舉爲大風鎮的管事之人,道友公然在大風鎮出手斬殺高階修士,還請道友能給個說法!”
那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之人,美眸瞥了胡長風一眼,用明顯隻有女子才擁有的甜美之極的聲音說道:“溫某在這裏等着一位朋友,沒想到那個人居然對我出言不敬,他觸我逆鱗,自然不可能讓他再活下去!”
“隻是言語冒犯就要斬殺别人,道友未免也太過分了!”胡長風一聽,果然和之前姓魯修士所說一樣,心中頓時感到有些不悅起來,此時他已經發現,對方修爲不過煉虛中期,比自己第一個小境界,所以也沒有絲毫畏懼之心。
“胡道友,你這麽對我說話,是想教訓我嗎?”姓溫之人冷冷問道。
“若是道友不能給個信服的說法,爲了這大風鎮的安定,老夫也不得不出手啊!”胡長風直接說道。
“好,若是你能接下來我三招,我就給你一個說法,否則就把周圍的人全給我遣散了,若是做不到,千丈之内誰還在溫某就斬了誰!”姓溫之人,同樣冰冷的回應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