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從白虎城方向,時不時的有三三兩兩的遁光飛射至此,他們到了虎嘯峰之後,就會抛出一塊七色令牌,令牌随後直接朝着虎嘯峰形似虎嘴的地方射出一道靈光來。
随着這靈光的引導,祭出令牌的修士就會順着靈光飛射向虎口,而當他們身形進入虎口地方之後,虎口處空間就會一陣扭動,在靈光閃動之下,他們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林天陽看着周圍空間一陣扭曲,等周圍空間再次恢複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身處在了另外一座高大的山峰附近。
神識掃過這處地方,林天陽立刻發現,這裏不過是一處小空間而已,不過地域卻不小,足有方圓萬裏之廣,而整個空間之中則就是以眼前巨峰爲主,向外輻射而去的。
在這巨大山峰之上,建有不少亭台樓閣,一層薄薄的雲霧環繞半山之上,其間靈禽穿梭,走獸在山間遊走,呈現出一幅仙境美景。
不過最爲引人注目的則是在巨峰之頂上的一座巨大的圓形宮殿,想來那裏就是此次交易會真正舉辦之地了。
就在此時,忽然一名銀甲衛直接飛遁了過來,到了林天陽三人跟前後,遁光一斂,跟着拱手道:“三位前輩,晚輩負責領路,還請三位前輩跟随晚輩!”
“好!”林天陽答應了一聲。
那麽銀甲衛立刻再次化爲一道遁光朝着宮殿飛遁而去,林天陽三人則立刻緊緊跟随在了他的身後。
不多久之後。三人就飛遁到了宮殿外圍,而此時那銀甲衛停了下來,取出了一塊陣盤。
銀甲衛對着陣盤打出一道法訣,陣盤立刻靈光一閃,随即射出一道五彩霞光,霞光照射到了宮殿前一處大門口的虛空處,頓時一層白色光幕浮現而出,緊接着在霞光作用之下,那光幕竟然就自行分開了一個缺口。
此時銀甲衛對着三人再次抱拳道:“三位前輩,隻要從這裏進去便可道一處偏廳。在那裏稍等片刻之後,就可以正式進入會場了,晚輩還需要引導其他貴賓,就此失陪了!”
林天陽等三人,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那銀甲衛随後就飛遁而走了。
當三人穿過光幕之後,本來裂開的一條縫隙迅速的彌合起來。不久之後就還原如初了。在一陣靈光一閃之後,更是消失的無隐無蹤,就算林天陽用神識查探也沒有發現絲毫異樣,看來這守護禁制十分玄妙,遠不是煉虛等階的他能看出什麽來的。
走進門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這走廊不管是地面還是牆壁,都是有白色美玉砌成,而且牆面之上雕刻有精美的圖案作爲裝飾。
穿過走廊之後,三人就到達了一處天井之中。隻是這天井中心長着一顆參天大樹,整個天井都在這大樹的樹蔭遮蔽之下了。
此時在這裏,已經有将近三十人在場,三三兩兩的分成了十幾個部分,坐在了這裏早就布置好的數十張石桌旁,有的互相閑聊,有的則隻是閉目養神。
林天陽等三人來到之後,大多數人都朝着這邊看了一眼,不過也隻是看了一眼,發現來人隻是三名煉虛修士之後,也就沒有再理會了。
三人環顧了一遍,發現到此之人,七成都是煉虛等階修士,就算夾雜了幾名化神修士,修爲也到了化神後期,而且看他們樣子,似乎神通也不一般,此外還有兩名林天陽都無法看出修爲深淺之人盤坐其中,想來多半是合體期的老怪了。
在沒有發現什麽熟識之人後,三人也找了一張空桌子做了下來。
接下來,又有一些人先後到來這裏,他們也隻是随意看了看之後,就找了個地方休息了。
差不多過了有半個多時辰,當又有三人一起走進來的時候,呂品忽然站了起來,朝着那邊走了過去,頗爲恭敬的朝着一個長髯老者行了一禮道:“晚輩呂品,見過三長老!”
“呂品,你怎麽也會在這裏?”長髯老者見到呂品之後,有些驚訝的詢問起來。
呂品則老實道:“晚輩是跟随一位好友而來的!”
“你是跟着别人來的,能帶你來這裏,莫非你那位好友擁有的七城令還是金令?”長髯老者更加驚訝的看了呂品一眼。
呂品笑了笑道:“不錯,的确如此!三長老還請跟晚輩過來,晚輩向您介紹!”
呂品帶着三人到了林天陽跟前,随後介紹了起來。
“原來前輩就是呂家的呂晟長老,晚輩也早就聽呂兄說過啊,對前輩也久仰了!”林天陽聽了呂品介紹之後,不卑不亢的問候了起來。
呂晟見這林天陽,修爲不過煉虛中期,居然面對自己的時候,毫無畏懼之色,看來果然也不是一般修士,隻是呂品介紹的時候也沒有說他師門背景,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來曆。
呂晟正準備客氣的時候,此時卻又有人走了過來,并且朝着自己面對的林天陽招呼道:“林兄你來的好早啊!”
林天陽見到此時進來之人正是費星等人,立刻也笑着拱手道:“林某也隻是剛到沒多久,對了汪兄你旁邊這位道友是!”林天陽目光最後落在了另外一名不相識的煉虛後期道士身上。
“這是我師兄,凡塵子,本來也該一早到的,隻是因爲有些事情耽擱了,師兄,這位就是我向你提及過的,當初在小仙境中,一人獨自斬殺了羽族銀翅老祖兩名親傳弟子,最後把光芒神劍都搶了回來的林天陽,林兄了!”汪琥笑着爲自己師兄介紹道,反倒是一旁呂家長老卻沒有看在眼中。
呂晟本來對此也感到有些不滿,不過在聽到汪琥之言後,頓時心中也是一顫。
這小仙境之事雖然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不過對于身爲呂家長老的呂晟來說,還是知曉的,自然也明白能去小仙境之中的,都是些什麽人,如今一聽這話,那裏還不知道,這林天陽身份絕對不簡單,現在想想,對方剛才能客氣的和自己說話,說不定還是看在呂品的面子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