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柳老祖大肚啊!”季不愁笑着對柳澤山拱了拱手,把寒玉瓶交給柳茹嫣後,看着沒給自己好臉色的柳茹嫣,笑了笑道:“我聽說柳仙子你是玄天宗新一代第一人,我青陽門的晚輩,早就想和柳仙子你切磋一下,不知道仙子有沒有興趣啊!”
“呵呵,早就知道青陽門有個叫金翔的人,号稱北大陸元嬰之下第一人的修士,我也很想與他切磋切磋!”柳茹嫣正在氣頭上,也沒思考就答應了。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時候,忽然卻聽到一個略帶譏諷口吻的聲音說道:“柳仙子想和金師兄交手,我看還是算了,還是讓我與仙子比劃比劃再說!”
柳茹嫣沒想到青陽門的修士如此狂妄,居然這般看不起自己,氣得牙直癢癢。柳澤山剛才已經讓了一次,這回也微怒道:“季不愁,你青陽門的弟子好沒規矩!”
季不愁則笑嘻嘻的對柳澤山拱手道:“柳老祖,你也别怪我青陽門弟子無禮,實在是金翔出手不知道輕重,柳仙子又是老祖你的孫女,萬一有什麽損傷,我等也不好交代啊!”
季不愁再次這般暗諷玄天宗,忽然一名在場的玄天宗金丹後期修士站出來大聲道:“你青陽門好大的口氣,既然金翔不出戰,我們柳師姐也不會随便和小魚小蝦米交手的,剛才出聲的人。我胡定炎這個玄天宗最沒什麽本事的金丹修士,倒是可以陪你玩幾招!”
林天陽目光看向這自稱叫做胡定炎的玄天宗修士,發現他一身法力也到了假嬰期,在玄天宗應該也是比較出色的人物,而他此刻在說完話之後,目光有意的看了一眼玄天宗另一位在場化神老祖蘇千鈞,看來他的出聲,很可能是受了這位老祖的吩咐。
玄天宗其他人見胡定炎此時主動站出來,也對他的做法極爲滿意,等着青陽門修士的回應。
那剛才出聲的青陽門修士。此時冷笑了一聲,道:“你胡定炎馬上要結嬰的人了,還說自己是最沒本事的金丹修士,這謙虛也有些過分了,不過既然閣下要出來應戰。于某也願意奉陪!”
在衆人見到青陽門聲勢浩大的來到玄天宗,不少人都和隋緻遠有了一樣的猜測。此時見到好戲真的要開始了。一個個倒也極爲興奮,不過身爲南大陸的修士,在場的衆人大多數還是站在玄天宗這邊,這使得玄天宗坐擁了絕對的主場優勢。
就在通神山上,讓出了一大塊空地留給要比鬥的人。
在布置好了禁制法陣之後,胡定炎就走進了法陣當中。跟着那名姓于的青陽門修士也走了進去。
這兩人都是一身白衣,都是中等身材,年紀看上去也都在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若不知道實情。還真有可能以爲是同門師兄弟之間切磋,但事實上此時兩人都是一臉的嚴肅,之前大話怎麽說都行,真正到了動手的時候,那可一絲大意都不能有。
阮明月臨時充當了評判的角色,在講述了一下規則之後,這場比試便開始了。
兩人祭出的本命法寶都是飛劍,試探的交手之後,發現似乎本命法寶的威力在伯仲之間,随後兩人又各自祭出了其它法寶。
胡定炎祭出的是一隻紅色缽盂,祭出之後,一股火焰朝着青陽門姓于的修士滾滾而去。
姓于的修士祭出的是一把折扇,一扇之下狂風大作,好似風暴來臨,一下子就把火焰吹了回去。
胡定炎一見如此,正又祭出了一面鑼鼓法寶準備施展其功效的時候,忽然“哎呀!”的大叫了一聲,跟着捂着胸口直接倒了下去。
“太叔公,那玄天宗修士怎麽突然倒下了!”
耳邊傳來林小雨好奇的詢問,林天陽則對着那姓于的修士手上折扇法寶看了兩眼後道:“這是那姓于的修士法寶詭異之處,在刮起狂風的時候,幾根細針混在裏面,趁對方不備,刺穿了對方護體靈氣,偷襲得手!”
“原來是這樣,那青陽門的修士手段還真卑鄙!”林小雨嘟囔着說道。
林天陽卻搖了搖頭道:“小雨,你這話就錯了,兩人是光明正大的交手,那姓于的修士法寶有此奇妙之處,能輕松赢下這場,那就是他的本事,你沒看到玄天宗的人也沒有說什麽嗎?記住隻有人才有卑鄙之分,争鬥的時候是不存在卑鄙不卑鄙的,能取勝就是好方法!”
“太叔公,小雨明白了!”聽了林天陽的話,林小雨一個勁的點頭道。
看着胡定炎就這樣被帶下去,姓于的修士傲然道:“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柳仙子你下場和于某一較高下了?”
柳茹嫣聽到他叫陣,的确也無法再忍耐了,直接飛進了禁制法陣當中,對着他問道:“你剛剛打過一場,要不要休息?”
姓于的修士笑了笑道:“不用了,又沒耗費什麽法力,我們直接開始!”
剛才胡定炎敗的實在太快,自己跟着出手,也的确也不算占了車輪戰的便宜,于是直接一張嘴,一顆閃着金光的珠子吐了出來。
姓于的修士見到柳茹嫣出招了,立刻又祭出一枚好像玉玺一般的法寶,對其一點指,這玉玺法寶頓時漲大到了十多丈高大,直接朝着柳茹嫣就壓了過去。
柳茹嫣對着跟前閃着精光的珠子打出數道法訣,跟着一道碗口粗金雷直接從珠子裏射出,直接轟在了那玉玺之上。
“轟!”一聲巨響之後,玉玺被金雷打中之後,竟然直接被震退了,讓姓于的修士見到之後也露出了驚容。
跟着柳茹嫣把珠子一抛,直接懸浮在了她的頭頂,随着柳茹嫣的法訣的掐動,一條條金色電弧好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從珠子中彈射而出,直奔姓于的修士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