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髯須大漢說出可以開始搏殺的話之後,雲天豐本着先下手爲強的念頭,放出了一把綠se飛劍,飛劍she向林天陽,半道上突然綠光一閃,飛劍居然化爲了數把小劍分别刺向林天陽周身各處要害。
林天陽沒料到這雲天豐居然使用的是一件組合型法器,不過他也不懼,靑雷槍一出之後,沒有刺向對方,直接握在手中揮舞起來,瞬間青se雷芒閃動,電弧擊打在那些小劍之上,瞬間就把小劍打落地面。
雲天豐一見林天陽果然有幾分手段,也不敢小視他,對着地面小劍打出一道法訣,小劍綠光再次閃動,居然直接插在了地面之上,跟着忽然之間小劍從劍形法器一下子變成了粗壯的根枝,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數條根枝直接朝着林天陽卷了過來。
林天陽見狀,一拍儲物袋,隻見火光一閃,掃過那幾條根枝,根枝一下子燃起熊熊烈焰起來。
“上階火屬xing法器!”雲天豐看着懸浮在林天陽身前的飛劍,有些意外的叫了起來。
“怎麽你怕了!”林天陽冷笑一聲,不等雲天豐繼續出手,催動剛剛祭出的火麟劍朝着雲天豐斬去。
“一柄上階法器而已,若你以爲以這柄法器就能赢我,實在太幼稚了!”雲天豐嘲笑一聲,立刻祭出了一面龜甲盾。
火麟劍站在龜甲盾之上,居然直接被彈了回來,那龜甲盾竟然也是一件上階法器,而在擋住林天陽火麟劍一斬之後,雲天豐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一面銅鏡,對着林天陽一照,林天陽隻感到自己神識居然又被燒灼的感覺,痛楚不已,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喊叫。
見到林天陽痛苦之狀,雲天豐心中大喜,直接把手中龜甲盾朝着林天陽抛了過去,那龜甲盾在半空之中四周竟然伸出了四片鋒利的刃口來。
眼看龜甲盾飛斬向了林天陽,下面觀戰的方進和冷青鋒都心中暗叫不好,他們也看出那銅鏡,竟然是一件能直接攻擊對方神識的法器,反觀林天耀此時洋洋得意,已經開始和宋安平說着赢了賭注後的事情了。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林天陽要落敗的時候,忽然一面銀se小盾出現在了林天陽身前,龜甲盾撞在銀se小盾之上,雖然一撞直接把銀se小盾給撞碎了,但卻也被擋了下來。
雲天豐此時也大感詫異,怎麽林天陽被自己灼神鏡照到,還能催動法器?而林天陽此時心中也暗叫僥幸,要不是自己修煉過煉神訣,而且長期服用養神丹神如今神識遠比煉氣期十層修士強的多,恐怕剛才已經一命嗚呼了。
就在雲天豐愣神的時候,林天陽卻已經施展手段,對着碎裂的銀沙盾一揮手,銀沙盾碎塊直接she向了雲天豐。
雲天豐立刻召回了龜甲盾擋在身前,隻聽到那銀沙盾碎片撞擊在上面發出的“叮叮當當!”的響聲。
“天豐,小心後面!”就在這時,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大叫了起來,經他提醒,衆人發現在那銀盾碎塊之中竟然夾帶了一道寒光,寒光she到龜甲盾之前竟然一繞而過,朝着雲天豐身後斬去。
可惜雖然衆人聽到了他的叫聲,但台上的雲天豐卻根本聽不到,爲了防止有人出言提醒,幹擾生死台比鬥,所以那護罩也有隔絕外界聲音的作用。
那寒光在繞過龜甲盾之後,直接在雲天豐勃頸處劃過,原本還在cao控龜甲盾的雲天豐,cao控的龜甲盾直接掉落在了地面,跟着他腦袋也從脖子上滑落了下來。
當那道寒光飛回到林天陽身前的時候,此時衆人才看清,這寒光竟然是一柄半黑半白,薄如紙片的彎刃。
林天陽收起yin陽刃,跟着對雲天豐一抓,他身上的儲物袋和跟前掉落在地面上的銅鏡法器與龜甲盾都被他收入了囊中。
勝負已分,髯須大漢立刻撤去了生死台上的護罩,一個頭發半白的老者随之躍到了台上,随後又有數名修爲不一的修士上了生死台,看上去應該多半都是充州雲家的人。
“天豐,我的孫兒啊!你怎麽這麽沖動跑到生死台上面來!”老者一落到台上,跪在雲天豐屍體前嚎叫起來,叫聲中充滿了痛苦和惋惜。
那老者用充滿了仇恨眼神的通紅雙眼盯着林天陽,眼見林天陽要下去,立刻吼道:“姓林的,有種你别下去,老夫要爲孫兒報仇!”
這老者出現的時候,林天陽就一直注意着他,老者雖然年紀不小了,但修爲卻不算高,也隻有煉氣期十二層,顯然是那種築基無望永遠停留在煉氣期那種人。此時聽到他口口聲聲要報仇,林天陽自然也不懼,輕笑了一聲道:“你不怕死我自然接招!”
剛才一戰,觀戰之人看的還意猶未盡,此時見到林天陽繼續要接着打生死台,就連那些本來輸了靈石的人,也跟着叫好起來。
按照生死台的規矩,那老者立刻登記了自己出生修爲,很快林天陽從那光影文字得知,此人名叫雲清風,果然是煉氣期十二層的修士。
因爲林天陽第一戰有驚無險的勝出,所以此次下注林天陽的賠率一下子小了很多,最後與那雲清風一樣,穩定在了一賠二上。
林天陽把得到的兩萬七千靈石再次押自己勝,方進和冷青鋒也同樣如此,顯然他們對林天陽也極爲看好,唯有林天耀此時臉se鐵青沒有下注,顯然他身上的靈石差不多輸光了。
宋安平看着剛才林天陽巧妙斬殺了雲天豐,也忍不住對林天耀問道:“師弟,你這堂兄下手絲毫不拖泥帶水看來争鬥經驗很豐富啊!恐怕死在他手上的亡魂不少?”
林天耀見到林天陽就這樣把一個煉氣期十二層的修士給斬了,心中也有些犯憷道:“我這堂兄以前應該沒有這麽厲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