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麽我覺得這個小姑娘長的似乎有一點點面熟呢!”鄒鶴鳴重新審視着自己手中的照片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作孽的是你這個小子。
方逸現在知道了自己該找誰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然後想起來自己和李雲聰兩個長相的差别不由的苦笑說道:“這女人什麽眼神啊,連我和李雲聰之間的差别都分不清?分不清面孔也就罷了,這身高的距離也感覺不出來,真是個糊塗蛋!”。
鄒鶴鳴聽了不由的笑着說道:“這個事情還算是好的,女人手裏還有這東西算是一條線索的,一些人在酒吧喝的一麻二麻的,然後找個角落就把事情辦了的,到了後來發現自己中标了,别說是給孩子找爹了,什麽時候有的孩子都不一定知道……”。 找到了電話号碼就直接撥起了李雲聰的電話。
電話足足想了有兩分鍾,方逸這才聽到李雲聰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誰啊,這大半夜的!”。
李雲聰對着電話說完,似乎在那邊又做了什麽事情,就聽到一聲女聲跟着迷糊響起。
“是我,方逸!”方逸聽到了電話裏的聲音就知道這小子又不知道在哪裏混着呢。
“哦!方逸啊”李雲聰打了兩個哈欠之後。似乎是精神回過來一點兒了:“什麽事情啊,我說這大半夜的什麽事情不能等等說?你們那邊是白天,我這裏才大半夜!”。
方逸也沒有興趣和這人亂扯什麽了“我以前的拳譜是不是在你那裏?”。
“什麽拳譜!”李雲聰不由的對着方逸問了一聲。
方逸一聽立刻對着李雲聰說道:“就是我自創的那本子拳譜,我在巴黎第一次搬家的時候覺得不太有用的東西不是送給你了麽,這個東西是不是在裏面?”。 “我要有個屁的用!”方逸沒好氣的說道,這個事情要不是很快的找到了李雲聰這個貨,要是鬧到了媒體上不知道自己有多麻煩!雖說鄭苑比較通常達理,不過一個女人面對丈夫在外面有個私生女這個問題。心情要是好的了才是怪事!
現在腦子裏想起來這個事情造成的後果,方逸不由的驚出了一身的汗。
那邊李雲聰一聽,不由的直接對着電話出了一口氣。對着方逸說道:“還好還好!你要真要有什麽用我還不好意思和你說,因爲東西少了一點兒,我有一次的喝的有點兒高了,順手就把幾頁撕下來給人了,我現在就隻剩下後大半部了!”。
李雲聰說完這些就開始給方逸講怎麽丢了幾頁的事情。
不光是方逸聽到了,旁邊的鄒鶴鳴也聽到了。
鄒鶴鳴聽完不由的張口對着電話那頭的李雲聰說道:“你真行!這個事情都能幹出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李雲聰和人家姑娘兩個喝的都有點兒小高。有點兒意識但是也不太清醒的那種。就這樣的狀态而且還在興頭上誰還管的了這麽多去!事情辦完了之後呢姑姑想起來有些步驟被省掉了,當然就抱怨了兩句。李雲聰一聽立刻就摸過了桌頭櫃上放着的方逸的拳譜。順手撕下了兩張就交給了姑娘并且糊弄着人家說了一句:這東西以後該能養活孩子了。
怕有點兒少不夠,我還多撕了一張!這是李雲聰在電話裏的原話。聽着語氣還非常失落,似乎有點兒舍不得,因爲現在看來。撕下的幾張東西真值不少錢!
等着說完了這小子這才發現有點兒不對,對着電話這邊的方逸和鄒鶴鳴非常奇怪的問道:“你們兩人怎麽知道的這人事情?我以前沒有說過啊”。
“恭喜你!”鄒鶴鳴對着己經打開了免提的電話說道:“你中了大樂透了!”。
方逸現在己經沒有興趣和李雲聰這小子胡扯了,正惱火着這個事情呢。
“什麽大樂透?”李雲聰有點兒迷惑,不過從電話裏傳出來的聲音來看,李雲聰也沒有太閑着。
“祝賀你,有了一個七八歲的女兒了!”鄒鶴鳴立刻大聲的說道。
“什麽?!”。
方逸在這邊就能聽到電話裏傳來一聲咕咚聲音,然後就是一聲女聲的哎呀,接着就是哐當人滾下床去摔到地毯上發出的帶着沉悶的響聲。
似乎是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李雲聰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我說兩位,大半夜的沒事兒幹你們别吓唬我,我這邊正忙活着呢,要是被你們吓出了什麽毛病我明天就去找你們拼命去!”。
看着鄒鶴鳴挂着一臉的笑容似乎還要鬧上一句,方逸立刻就對着電話說道:“誰有興趣和你胡扯,那女人帶着女兒按着上面我寫的名字找到了巴黎的畫廊分部,你說你能找個聰明點的姑娘不?”。
鄒鶴鳴說道:“現在那個女人在心裏說不準正盤算着向方逸讨要撫養費呢!你快點兒去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了”。
“我滴個媽!”李雲聰聽了這個話不由的來一句。
方逸說道:“别媽了,你已經是個爹了!”。
鄒鶴鳴接下來把詳細的事情經過給李雲聰說了一下,這小子李雲聰是相信自己這裏十有**真是喜當爹了。突然從世界一個角落裏冒出了一個女兒,對于李雲聰的沖擊可真是不小,把腦子裏那點兒睡意,立刻扔到了爪哇國去了。
三人聊了幾句之後。方逸就挂了電話。
“對了,還有一個事情問一下你有沒有興趣?”鄒鶴鳴對着方逸又來了一句。
“好事還是壞事情?要是好事情你就說,壞事情等着過兩天再說”方逸出了一口氣說道:“一天之内不能這麽折騰兩次,許我緩口氣再說!”。
想了想方逸發覺自己也不會有什麽更破的事情發生了,心情不由的又好受了一點兒:“隻要不是貝羅尼卡問我要撫養費的事情,你就說說看!”。
鄒鶴鳴聽了笑着說道:“大都會的人想請你去判定一幅作品,如果是真迹的話可能還會讓你去修複它”。
方逸一聽張口就問道:“誰的作品,叫什麽名字?”。方逸想着要是不太出名的人作品就算了,去看看判定一下真僞。要是巨匠大師級的那自己就去修一下。
“達芬奇的一幅作品以前一直被認爲是達芬奇的學生喬瓦尼?安東尼奧?波特拉菲歐的作品,不過當現在藏畫人把他重新拿到大都會要求修複。并且鑒定一下的時候,幾位鑒定師認爲這幅作品可能出自于達芬奇之手……”鄒鶴鳴對着方逸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方逸聽了不由的覺得有點兒驚奇:“有沒有這麽多的達芬奇啊!”。這幾年來方逸真是看到聽說過幾幅三巨匠的作品了,而且一幅一幅的全是真迹。似乎前一百年發現的三巨匠的新作都沒有這十來年的多,這是要大派送的節奏?
聽了方逸的話,鄒鶴鳴笑了一下就轉身到了方逸畫室裏的桌子旁邊,打開了方逸的電腦從自己的郵箱裏打開了一張圖片。
“就是這一幅!”把電腦轉對着方逸,鄒鶴鳴說道。
方逸走了兩步到了電腦的旁邊,當方逸看第一眼的時候就己經認定這幅作品是真迹。走到了本子前而。方逸看了幾眼之後張口說道:“還有點兒這麽個意思,還要仔細的看一看!”。
聽方逸說要去看一看。鄒鶴鳴就說道:“那我就通知大都會了,看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去紐約一趟?”。
既然是真迹。方逸覺得自己是要去仔細的‘鑒定’一下,然後順帶着修一下,當然了這些事情也不能白幹。作品又不是自己的,要修複也要談好價錢不是!這個活兒當然不用方逸來幹,鄒鶴鳴所說的通知大都會就是這麽個意思。
方逸點了點頭把這個事情答應了下來。
等着鄒鶴鳴一離開,到了晚上的時候,方逸就把李雲聰的破事告訴了鄭苑。第二天的時候,方逸就覺得自己昨天晚上把事情告訴老婆的的事情幹的太正确了。
因爲坐在餐桌上方逸看到了今天一家娛樂報紙的頭條就是:後古典主義大師的私生女?然後就是一個人形上面打了個問号,顯然是昨天方逸看到的那個小姑娘的照片并沒有淪落到這幫子記者的手裏。
“這幫子人都長了一個狗鼻子不成?”方逸看着報紙不由的說道:“聽風就是雨的!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報的跟真的一樣!”。
報紙裏的内容說的就是方逸,而且指名道姓的說方逸在歐洲留學的時候與一位瑞典姑娘發生了一宿之情,然後有一女。雖說文章之中帶着可能,還有一些不确定的字眼,但的方逸知道這東西就是爲了防止有什麽錯誤,方逸提起訴訟用的,并不會‘防礙’到讀者的閱讀。
最可笑的是,文章中還列出了這個女孩可能分到的方逸的财産,因爲現在方逸名下的财産可是不少,方逸己經是身價約是‘十億美元’的富豪了。
不是身在其中真是很難感受到這些娛樂記者的想象力,現在還沒有結果出來是不是自己的女兒,方逸就在報紙上看到了所謂的女孩的母親希望方逸付的撫養費的數額每年約是十一萬美元。
十一萬美元這個數目說出來估計也就是吸引普通讀者眼球的,這個數目幾乎就是一個美國中産階級家庭一年收入的兩倍了,也就通常指的父母加上一兩個孩子三到五人一年的生活所需的費用。
而報紙上給出的解釋也是相當的簡單:因爲她是方逸女兒,然後就開始例出這個不知名的小女孩要上著名的私立學校要多少錢,然後請保姆要多少錢,反正這麽林林總總下來。連方逸看了都覺得要是這小姑娘真是自己的女兒,這十一萬給的太少了一點兒,孩子不夠花。
“這下子好了,李雲聰這小子一年準備十一萬美元的撫養費吧!”想到了女孩的親爹,方逸不由的又樂了起來。
這個破新聞自然是沒有鬧起來,第二天的時候,方逸就在同一份報紙的第一版靠近夾縫的地方,看到了一塊豆腐塊大小的道歉聲明,要不是耶達指給方逸,方逸還不知道這家報紙己經對着自己表達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