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自然是知道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是以上的幾個小事兒鄒鶴鳴何必坐幾個小時的飛機從紐約跑到洛杉矶這裏來,他又不閑的發慌!
看着自己的朋友方逸笑了笑:“有什麽事情就說嘛,搞在這麽鄭重幹什麽?難道是你要結婚了?姑娘是哪家的,怎麽這麽倒黴?”。
方逸看着鄒鶴鳴這麽鄭重立刻對着鄒鶴鳴開起了玩笑說道。
“結婚對我來說永遠算不上是什麽大事兒!”鄒鶴鳴笑一下就收起了臉上的表情,直接望着方逸的眼睛問道:“你說現在我的勞倫斯畫廊值多少錢?”。
聽了鄒鶴鳴這麽一問,方逸一下子有點兒摸不着頭腦,不由的愣了一下神:“你怎麽想起來問這個,你自己是老闆你還問我?我怎麽會知道你的畫廊值多少錢,我又不是老闆你這不是白問麽!”。
這句話問了方逸就有點兒不懂了,什麽叫畫廊值多少錢?話又說回來這東西跟自己又沒有什麽關系! 對着方逸報了一下畫廊去年一年的總收入,還有今年到現在的收入情況,整整說了快五分鍾的時間,鄒鶴鳴就這麽大至的把自己的勞倫斯畫廊的主要收入和業務說了一遍。
“你這說的不是挺明白的麽,怎麽還問我!”方逸聽的腦皮子有點兒發麻。還好鄒鶴鳴己經說完了,要不是方逸就準備擡手打斷了,對于數字這一塊方大師現在真的是沒什麽興趣。連自己姐姐送來的帳都懶的看的人,哪裏還會想去聽别人家的帳目!
鄒鶴鳴聽方逸問了這麽一句。跟着就問道:“現在詳細的情況你也知道了,我就是問你一句,你對入股我的畫廊有沒有興趣!”。
“什麽?”方逸一聽就更加了有點兒摸不着頭腦了,畫廊這邊也淨赢利了怎麽聽這話似乎鄒鶴鳴這邊是缺錢了? 嘴上這麽說着,方逸的臉色就更加的迷惑了,心裏想道:不應該啊!鄒鶴鳴這個人也沒什麽太過奢侈的愛好,就算是有那也不會一下子缺太多的錢,一年收入超過三千萬美元,這個世界上他賣不起私人消費品,那真是鳳毛麟角!方逸知道的這小子也就是好個色,這東西以他的性格就是好上一輩子也估計用不了他一年的收入。
“我不是缺錢!”鄒鶴鳴對着方逸說道:“我就是想在畫廊裏引入更多的資本進來,畫廊不再是我一個人的畫廊!而是成爲了我們的畫廊,如果要是你對名字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把畫廊改成勞倫斯?逸畫廊,或者是逸?勞倫斯畫廊,當然了逸?勞倫斯?克希馬這樣的也行。或者幹脆就用y?l?c這樣大家都取首字母的!”。
鄒鶴鳴說的很誠肯,對于方逸和克希馬幾人鄒鶴鳴真是當好朋友來的,以前說過要給方逸幾人一些股份之類的,方逸幾人總是推脫掉了。
在一般的中國人看來要是一直被畫廊收的百分之四十的傭金,怕早就把畫廊換成自己親戚朋友了,這個例子鄒鶴鳴聽過的不是一個兩個。但是方逸這個人并不一樣,别說換畫廊,提都沒有提過。
方逸自己也聽說這樣的故事,一個畫廊捧紅了一位中國來的畫家。一紅之後這位就覺得百分在四十太多了,自己搞自己的。然後沒有一年就撐不住了,又簽了一家畫廊。又一次畫價上去以後,這個又毀約了,又開始單幹,沒用一年就畫又賣不出去了,不過這一次再想簽畫廊的時候,己經沒有一家畫廊願意再簽這個人了,隻能又灰溜溜的跑回國内去混,因爲這人己經上了歐美畫廊的黑名單,沒人願意再簽下他了。
“這樣你不是白虧了麽!”方逸說道。
方逸以一個中國人而且還是一個跟本不會做生意的中國人想法來推斷西方人的生意經,認爲這生意一個人做的好好的,又沒什麽必要爲什麽要引入别的股東來。不知道這是不把所有的雞蛋放入一個籃子裏的道理,和中國一般腦子裏想的肥水不落外人田不是一會兒事。
看看中國的大多數企業,一家子老婆孩子股份加一起不過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很少,甚至有的百分之七八十,一家子看起來很有錢,不過被人拿來祭起旗的時候,别人手起刀落也是方便的很。因爲你一家被幹掉了,損失的也就是你一家人,别人的損失到不了和你一起硬拼着反抗的地步。
不論是曆史上還是現在,殺肥豬的事情在史書上總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在這一點兒歐美人做的不錯,一個企業做的強了不是說變成一家把持,而是把股本分散了開來,通過把股份換成資金投入其它行業,或者直接以股份換股份滲入别的公司。
這樣的做法一方面是增加了企業主本身的投資多樣化,另一方面是增加了企業的抗風險能力。
最成功的就如美國幾大财團,美國政府就拿他們沒有辦法,因爲它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動一發而牽全身,要是動所有的。不論哪一屆美國政府那就隻有玩完的下場。
或者是微軟這個公司,美國人叫着拆分好多年了,它到現在都還好好的。換成是比爾一家子把來部分的股份都摟在手裏。怕早就被拆成渣了。如果這麽幹,微軟都沒有機會做這麽大。
當然了财團和微軟的事情對于鄒鶴鳴的小畫廊來說也太過于遙遠了。不過鄒鶴鳴這麽做還是有很大現實意義的,那就是把方逸還有克希馬幾人,加上現有表現出色的畫廊員工們捆在一起,這樣至少不用擔心方逸幾人轉投别的畫廊,因爲這畫廊就屬于你了,你還跑什麽跑?有必要跑麽?
“你覺得我就算是入了股,會這麽無聊的改名字玩?”方逸不由的扯了下臉說道。
想了一下又對着鄒鶴鳴問道:“那你的股份準備怎麽分?”。說到了這個畫廊的股份,方逸還真是有點兒興趣。因爲歐美的不少大畫廊都可以傳承三四代人上百年的時間,雖說方逸給子孫們留了一批保命的‘硬通貨’不過這能生錢的畫廊确實也是個不錯的投資。
“我自己股份二十二,你如果要的話也可以是先擇十五到十八,另外别的渠道溶資是二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五中有二十分給克希馬四人,還有就是現有的員工股份!”。鄒鶴鳴對着方逸說道。
方逸一聽愣了一下神:“我有百分之十五這麽多?”。
“我希望你拿十八的股!又不是白給你的,你要掏出錢來換,怎麽樣這百分之十八換你手上的一千五百萬美元不多吧!”鄒鶴鳴樂着看着方逸說道。
方逸一聽心裏稍算了一下就覺得非常合算了,一千五百萬美元換勞倫斯畫廊的百分之十八股份,合算的不能再合算了。并且方逸相信另外融資的那百分之二十五。怕是最少要上幾千萬美元。
鄒鶴鳴這麽做也算是給朋友們一些紅利,轉讓手中的股份都是給了最優惠價,而且像方逸、克希馬這些現在有着大名氣的人留下來。對于畫廊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财富。
從實質意義上說,畫廊最值錢的不是有多少資金,也不是現在有多有名,而是它有多少有名氣的簽約藝術家,要是現在波比勒也屬于勞倫斯畫廊的話,那鄒鶴鳴相信自己這次出百分之二十五對外融資的額度怕要再翻一倍。
“如果你真的想出手自己手中的股份,那我就要了這百分之十八”方逸一看也沒什麽好說的了,直接就張口答應了下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埃波西多和查理來辦吧!”。
“那就這麽說定了!”鄒鶴鳴聽了立刻就點頭說道,自己雖然隻有百分之二十二不過鄒鶴鳴相信自己還将是畫廊的說話聲音最大的人。因爲自己和方逸兩人的股份加起來就有百分之四十了,另外引入的外資本。别說是分成兩三家,就是隻有一家都對自己權構不成任何影響。
至于以後?腦子裏想到了這裏。鄒鶴鳴擡頭看了一下才三十出點兒頭的方逸,要是乍一看還真看不出來方逸是這個年紀,而且鄒鶴鳴認爲以方逸這樣什麽都不太關心的淡然心态,活個*十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等着方逸不能支持自己的時候,自己早就不知挂了多少年了,至于自己死後還關心個屁股東會!
“那就這麽着了,等着那幫保險公司的吸血鬼把錢送回來,就把這事情操作起來吧!”鄒鶴鳴拍了一下自己的椅子扶手對着方逸說道。
方逸聽了也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鄒鶴鳴的安排。
“行了!你這邊說好了我還要去克希馬三人那邊,把這個事情拍定了!”說完鄒鶴鳴就站了起來。
方逸一聽覺得今天怕也沒什麽事情可幹的了,就一同站了起來:“我也跟着你去轉轉,己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魯德他們三個了!”。
“那就一起吧”鄒鶴鳴笑了笑,和方逸走到了畫室的門口這才說道:“我們騎馬去吧,好久沒有騎馬了,有點兒心癢癢!”。
“那就騎馬吧!”方逸也沒什麽意見。
兩個到了馬廄裏,自己備了鞍牽着馬走出了馬廄之後翻身上了馬。
“你有沒有想過弄一匹好馬!”這邊才剛跨上了馬背,鄒鶴鳴拍了一下自己跨下的棗紅色誇特馬的脖子對着方逸問道。
“我的溫順先生不是一匹好馬麽?”方逸伸手輕輕的用自己的手掌在溫順先生的脖子上摸了兩下說道。
鄒鶴鳴看了一下方逸的溫順先生:“溫順先生是匹訓的好的馬,不過要說好馬還差的遠呢!上次的那個王凡你知道吧,他的朋友有一匹純血馬,我準備拿到了股份的錢,就買一個你這樣的小牧場,我也不要你這麽大的,隻要一百多英畝左右就行了,到時候我就去買一匹它的小馬駒!”。
“一匹小馬駒多少錢!”方逸随口問了一句。
“大約二百萬美元,不過還要看馬駒本身的情況!好的可能要更貴一點兒”鄒鶴鳴說道。
“我靠!”方逸聽了不由的說了一句,二百萬美元一匹馬,那真是算的上是千金馬了,而且還是一個小馬駒!
看到方逸的表情:“你别皺眉,那速度可比你這裏的馬快多了!”。
“再貴我也沒太大的興趣!那東西就是個糟踐人的玩意,一匹馬騎起來還挑場地,這還能算是的馬嗎!”方逸有點兒不屑的說道。
對于所謂的純血馬方逸還是知道一點兒,雖說這種馬跑的快,不光是金貴而且是要花大力氣照顧的馬,要是在自己這草地上跑起來,地上的一塊小土坷垃就能把它細細的小腿脖子給廢了,實在是不适合自己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