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幾天之内的時間,各大歐美報紙的頭條都在顯著是位子報道了這次巴黎的失竊案綜經過還有進展。至于電視上的新聞,那更是層出不窮,什麽找犯罪專家來分析複原什麽犯罪現場的,還有解剖爲什麽案子會這麽發生的,反正一時間很多人所謂的專家說的那是頭頭似道,案作的所謂的最新進展更是層出不窮。
“這也算是有進展?還案情有了重大的發現!”方逸和張旭李林這兩個躺在了酒店的沙長上一起看着電視裏,一家法國電視台持人說着這個案子有了一定的進展。理由就是找到了這些犯罪份子制作煙霧所用的一起材料的來源。
不過方逸想的可不是這樣的,現在這幾個竊匪的做案過程己經出來了,雖說具體參加犯罪的人數目不知道多少,不過總的來說應該不少于六人,而且這六個人對于現場而且關于怎麽取畫都相當的了解,對于監控所在的位置更是如數家珍。說起步驟來也非常的簡單,幾個人進門,在二樓三樓隐蔽的地方放上十來個數目的發煙氣,幾秒之内整個二樓和三樓就布滿了煙霧,然後打開火警的警鈴,造成人員混亂。
然後這些人就從容不迫的取下了畫,然後帶着畫混進了人群之中,而且出去的時候人家連畫筒都沒有帶,看起來就像是直接揣在懷裏就從人群中溜了。
“你們請的保安公司也太廢物了一點兒!”李林一邊看着電視畫面一邊對着方逸說道:“大白天的都能被人家幾個小毛賊在眼皮子底下把畫搶走!”。
朱政,鹿其坤這些人則是預展一完就結伴回國内去了。克希馬這撥子人巴黎也沒什麽好玩的,也一起回洛杉矶了。
隻有張旭和李林兩人一起呆在巴黎閑逛,兩個這邊要等着美國的那邊的索福比秋拍。時間大把大把的手,而且兩人也不能老呆在酒店裏看電視吧?更何況李林也是第一次來法國。什麽巴黎、裏昂馬賽什麽的總要去轉轉,漲漲見識不是?
兩人這邊正轉到了波爾多的酒莊呢,就聽到方逸的畫被人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了,以爲方逸這邊有了多大的損失呢,自然就趕了回來,準備到身邊來安慰一下好友痛失美金的悲傷心情,等着聽說損失的不是好友是保險公司的時候,兩人就有點兒不怎麽上心了。這不!剛回到了酒店的兩人。禮箱還放在方逸房間的會客廳裏呢,就和方逸一樣懶洋洋的坐到了沙發上看着電視。
“說真的,要是想搶藝術品成功率大并且全身而退,還真就隻能選白天!”方逸雙手抱在腦後,把自己的腳擡在茶幾上擺了個最舒服的坐姿對着兩個土鼈好友幹起了譜及自己知道的東西。
“何解?!”張旭是有點兒聽不明白,對着方逸問道。
方逸反正也是沒事兒,那就開扯呗:“這麽說吧!所有的藏着價值上兩三千萬美元藝術品的地方,晚間的保安措施是最強的時候。别說是各種警報,就是安保的人員這個時候也是最爲警覺的。你以爲像電視裏從天台吊根鋼絲下去就能偷到東西了?賊都能想的到的東西保安公司想不到?就别論現場還有什麽這個報警系統,那個什麽器的”。
“可信嗎?”李林有點兒不相信。就現在這個事情來說主要的問題出現在了安保人員放松的警惕,這個發煙器而且還是土法制作的發煙器能被帶進來就很能說明問題。
方逸樂呵呵的說道:“想成功的偷取藝術品,并不是要電影上放的那樣多麽高科技。要多麽炫的身手,這麽去偷去搶的十有*要去蹲監獄。搶别的東西我不知道,不過搶藝術品大的并且成功的案例似乎沒幾人用到什麽高科技的,隻有兩個原則!”。
說到了這裏方逸伸出了手握成了拳頭,先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後又伸出了一根:“第一方法簡單粗暴,第二就是要有一點兒小運氣!有這兩條就夠了!”。
“咦!”張旭和李林聽了都有點兒好起來,立刻催着方逸把故事說來聽聽。
接下來方逸就講了自己知道幾個最有名的劫畫故事:
先是講的1911年《蒙娜麗莎》被盜就是被一個意大利人直接揣到了褂子裏,這麽大搖大捆的出了門。
“我說什麽呢,都是1911年的事情了。現在科技水準能是那個時候可以比的麽!那時候都是一幫子土著呢,連魂鬥羅都沒有出來的日子。還能算是現代社會?”李林一聽到方逸講的是1911年的故事就有點兒不屑了。
“感情你這判斷的是以《魂鬥羅》的出現時間劃分的?”張旭望了一下李林樂呵着說道:“怪不得小子高考考成了那鬼樣子,哥反而是上了石城理工!”。
現在的李林當然是把上大學的事情看開了。說白了就是李林同志現在小生意也做起來了,小錢也有一點兒了,自然這小心情也是極好的。以前的事情也就是當個事兒說這麽一下,勾不起李總的傷感情緒了。
“連個學位證都沒拿到的人還好意思說這個話!”李林不屑的看了一眼張旭:“哥是有學位的人,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完了對着方逸擡了一下手:“方逸你繼續說”。
“行了!那我就說一個最近的”方逸聽了就開始繼續說了下去,這次說到的就離着近多了,而且也是最爲著名的一個案子,發生在波士頓的。
1990年兩名劫匪假扮警察就把波士頓加德納藝術博物館的13幅名畫搶走,而這兩個劫匪利用附近發生騷亂的名義就騙開了博物館的門。
方法也是非常非常的簡單,簡單到讓人聽了發指的地步。趁着不遠處有地方發生火災(估計這火也跟這兩人有什麽關系)。兩人打扮成了警察說是要檢查一下博物館裏的消防設備,就這麽輕輕松松的騙開了大門,捆起了保安人員。
然後在接下來的八十分鍾内。兩人不緊不慢的挑選着博物館裏的作品,然後帶走了選定的十三幅。
不過據後來消息。大家認爲這兩個罪徒并不是太了解藝術品,因爲還有幾幅同樣價值連城的藝術品,比如說倫勃朗的自畫像,己經被從畫框裏取下來了,但是最後劫匪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沒有帶走,而是選擇了别的作品。如果要帶走了話,這次被劫怕就不是五億美元了,說不準就到七億了。
這二十幾年來。美國警察上下都關于這個案子居然沒有任何頭緒。fbi和博物館開出了500萬美元,而且是隻要任何人把這13幅畫送回去,都能得到。這個懸賞的言下之意可能就是:即使是您搶的我們也不準備追究了,隻要是你們把十三幅作品送回來,這500萬您拿好走人就行了!
說的白一點兒就是相當于用500萬美元,把失去的十三幅作品從劫匪那裏買回來。
這過很明顯,500萬美元和5億美元的價值兩個‘不懂藝術’的劫匪還是知道的,當然了就算是在黑市上賣不到5億,那也不是一兩個500萬可以打發的過去的。
又或許這些劫匪覺得fbi沒什麽信用,反就就是沒有任何畫的下落。現在這十三幅作品還是迷一樣的存在,到了現在這些作品還沒有回到博物館。
2000年斯德格爾摩國家博物館,三名武裝匪徒沖進館裏。吓的遊客四散而逃,取了三幅名作,包括倫勃朗一幅自畫像,然後坐着汽艇逃走了。這個就是暴力直接到了極至了,論起手法來和街上搶包的差不多了。
同樣是在這一年,己故的英國藝術家弗朗西斯?培根給路西安?弗洛依德畫的畫像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從柏林新國家美術館盜走。
2003年兩個搶畫的扮作遊客,混進遊客中然後伺機制住了導遊,然後就帶着達芬奇的名畫走了!這事情就發生在英國。兩名盜賊的成本就是6英鎊的門票!
整個這幾個故事把張旭和李林兩人的表情弄的都有點兒傻了。
張旭對着方逸說道:“你都知道這些人事情,保安公司一定知道了。那怎麽還會出現現在你們這個事情?就沒有一人想着能提高一下警惕的嗎?”。
方逸苦笑着說道:“隻有千日做賊的,哪裏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而且白天的時候這麽多的人。安保人員的精神也就會放松了,并且現場這麽多的人。他們哪裏看的過來!”。
這次作品被劫另一個原因就是現在看十月展的人多了,一界比一界多而這一次的公衆展,巴黎這邊雖說不是免費也隻是收了三歐像征性的門票,整個展館門口排起了十幾米的長隊,很多都是帶着家人一起來的。
這邊進館的人一多,保安的數目又有限,自然失誤的事情就來了。而且很巧合的被劫匪抓住了。而這個保安公司大家己經合作了四年,從精神集中度上來講,說不定這些保安人員之中一些人也有點兒放松了警惕。
“那你說你的畫還能被追回來麽?”李林看了一眼電視屏幕對着方逸問了一句。
方逸擡頭也看了一眼在電視上說着警方己經取得了一些進展的新聞,搖了搖頭說道:“估計沒有什麽希望了,現在都己經到了第四天了!”。
這個判斷不是方逸結的,而是鄒鶴鳴從一個警察朋友那邊得到的消息,聽這位說案件好像都有個偵破期,像什麽四十八小時或者七十二小時之類的,也就是說在這個時間範圍内破案的可能性最大,超過了這個時間這個案子也就沒有太大的希望了。
“對了,我說你跟我說透個底兒,你是願意把畫收回來還是願意被偷走?”張旭着一臉這事情與自己無關的方逸問道。
方逸聽了老實的回答:“對我來說回不回來都無所謂,不過鄒鶴鳴是真的有點兒想拿回來!”。
因爲方逸和波比勒比試的那幅作品,預售價都己經超過了二千二百萬。畫回來了鄒鶴鳴這邊能從多出了二百萬多分點兒錢。鄒鶴鳴這種掉錢眼裏的商人是不太想放過這條蚊子腿肉的。
或許是爲了印證方逸的七十二小時說法還是怎麽的,第二天的一大早,投保的保險公司還有法國警察就聯手開出了懸賞令:隻要能夠提供有用線索的人,都能得到一萬到兩萬歐的獎勵,提供重大線索幫助破案的獎勵是五十萬歐元!
方逸看着這條懸賞令離開了法國,準備動身前往意大利,而張旭和李林兩個人則是繼續跟着方逸去意大利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