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前方逸一直圖的是個安穩,不喜歡去打嘴皮子仗,不過現在就算方逸想不打都不行了,那也就沒什麽好說的,大家捋起袖子真刀真槍的開幹吧。這次接受古典主義性質雜志的采訪,方逸就準備大談特談,把一此騙局性的東西都好好的說道說道,把一些人披着的所謂藝術的外衣扒下來。
對于方逸接受訪問,《古典浪潮》雜志表現的非常鄭重,直接由主編親自帶隊,光是采訪的隊伍就是快二十人而且還有采訪車,一行人提前兩天就到了洛杉矶開始準備采訪的事情。
今天的洛杉矶天氣很給力,早上的時候太陽就火辣辣的,雖說是有點兒熱不過在方逸看來總比天空中飄着小雨要好的多吧。 “一下子來這麽多的人,不是說隻是做個訪問麽?”鄭苑從屋裏走到了方逸的身邊,手中牽着一身正裝的小方驽,鄭苑今天也換上了稍顯正式一點兒的服裝,并肩和自己的丈夫站在一起,一定驗一起迎接一下家裏來的客人。因爲是孕婦,自然是能省點兒力氣最好,而且外面這麽大的太陽,不能像是方逸這邊一直站外面。
看着車子越來越大。都能看到第一輛車子裏面的駕駛員,方逸笑着轉頭說道:“還能簡單的錄一下相什麽的,反正我說了就是兩個小時完成的工作,随他們怎麽折騰!也算是對以前他們提了很多次的補償吧!”。
說完方逸伸手拉住了兒子方驽的另一隻手,兩個大人就這麽一邊拉着孩子一隻手,看着車子由遠及近,最後緩緩的停到了離着三個十來米距離前的停車位上。
最先走出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老先生一出來方逸就不由的嘴角往上翹了翹。因爲老先生長的很像一個人。 一聽兒子這麽問,方逸連忙說道:“别這麽沒有禮貌!”。老實說兒子确實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走過來的老先生真的很像是動畫片《藍精靈》中的卡通人格格巫。不過自己的寶貝兒子當着别人的面說出來,方逸必須要象征性的喝斥一下。
“沒事兒,我的孫女也常說我長的像這位格格巫!”老先生當然是聽到了小方驽的話,也不氣惱,三歲孩子的話大人真的不好計較這些。而且自己這次還是來采訪人家老爸的,也無從生氣起。
走到了方逸一家三口的面前,這位‘格格巫’一彎腰然後對着小方驽一伸手,等着手掌攤開的時候,手上就多了一個二戰野馬戰鬥機的小模型小飛機。小飛機做工相當的精緻,而且小窗戶裏面的小人都能看的很清楚。巴掌一般大的飛機能做到這樣而且看着還是金屬的,顯然這東西的檔次不低。
小方驽明顯對于這樣的小飛機非常的有興趣,不過并沒有伸手而是擡頭看着自己的母親鄭苑。看到母親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開心的接了過來,同時說了一聲:“謝謝格格巫先生!”。
“很高興認識你,别叫我格格巫,我姓施密特!你叫什麽?”施密特對着方驽伸出了手,然後一大一小兩隻手就握了一下。
“我叫驽!”清脆的童聲響起。
看着施密特和自己的兒子寒喧完,方逸就對着人家伸出了手:“你好,施密特主編。歡迎你們來到我的家裏!”。
施密特立刻站直了身體:“謝謝您邀請我們到您的家中做客!”在和方逸握完了以後又和鄭苑握了一下。
接下來自然是和其它的人員也遂個的握手客氣了兩句。然後方逸一家就把這些人迎進了房間裏。
施密特也不客氣,直接就提議開始準備訪問的事情。這一提正好合了方逸的心意,大家都非常陌生。還是直接進主題比較好。也沒什麽家常可聊嘛。
不用太客氣也不能直接就開始訪問了,還有一些事情要幹。而且還在要進行錄制的工作。錄制的現場就是方逸的畫室,一些人開始準備器材一些人開始給方逸還有做采訪的記者小畫點兒妝。
“方先生,您對現在波比勒先生的麻煩怎麽看?”施密特拉了個凳子坐到了方逸的旁邊,男人的妝也很簡單,隻用了兩三分鍾方逸就畫好了。妝一好,施密特就坐到了方逸的旁邊,準備和方逸刷一下好感度。
方逸看着施密特笑着說道:“這算是采訪的内容麽?”。
從幾天前,最紅火的不是一些先鋒藝術家或者是評論家對于方逸在雜志的反擊。最紅火的就是波比勒的绯聞!一家雜志公布了早上一家電視台女主播從波比勒家裏出來的照片。至于哪位女主播那就不用說了,反正這位女主播一再的對着媒體說自己和波比勒隻是一般的朋友!
要是隻有這些當然吸引不了什麽人,現在小報上兩人的關系太複雜了,複雜到方逸都理不清,而且不想理清的地步。
有報紙說兩人有肉身交易,也有人說兩個一見鍾情,小主播前面的内幕就是波比勒提供的,還有人說這兩人準備結婚,還有的說兩人交往很久了,并且女主播還懷孕了。反正什麽都有,那叫一個怎的亂字了得。
“不算,就算是我們之間的閑聊!”施密特立刻擺着手說道:“我真是看的有點兒不太明白”。
按着施密特所想的,推動古典主義風格再一次在畫壇建立統制性的地位,這是當前所有的推祟古典主義或者是後古典主義創立者,支持者的第一要務,你波比勒一個藝術成就這麽高的大師,怎麽折騰起自己的绯聞來了。而且現在弄的很多人關心波比勒的绯聞。超過了關心他的藝術觀點。
說到了這裏不得不提一下,老波同志因爲管不住自己褲腰帶,把一個本來大家刀來劍往唇槍舌劍的生死戰場弄的沒這麽鄭重了。本來老波還準備義正嚴辭的把方逸拖下水之後,對着當代一些亂搞藝術發起新一輪的口水大戰,誓要扒下他們身上的僞藝術皮。
不過現在這位事情就弄的有點兒尴尬了,每次老波一出來,記者從來不問他的藝術主張,隻問他有沒有睡過那位主播,兩人是什麽關系。幾次往話筒前面一站之後。老波又隻好把腦袋縮了回去。
老波也沒有辦法啊,承認了吧?老波認爲以方逸的聰明十有**能猜到自己這邊貪色出了纰漏,爲了保證自己在對手面前的面子,老波決定先做一段時間的縮頭烏龜看着風頭再說。
其實方逸根本不會深思這個問題,隻是老波自己心裏這麽想的。說白了方逸沒事幹琢磨老波和什麽女人幹點兒什麽事幹什麽,方逸又不是變态或者八卦狂。
不過呢。有一句老話說的叫什麽來着?對了!樹欲靜而風不止,對或者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的一個女人忙着遮遮掩掩的說着我們是朋友,前面的一個女人也就立刻跟着不安份了。估計是這兩年賺的錢又不夠用了,立刻跳了出來,接受小報采訪預測兩人十有**睡過,有且又把自己睡過老波和魯德的事情拿出來,并且把兩人床技又‘誇’了一遍。
總之現在巴黎的小報很忙碌,忙着報道藝術家的情史。說情史有點兒過了,說是床史可能就合适了。
反正老波暫時是沒有聲音了,也就是說老東西把方逸弄了出來,自己卻順帶着把自己給弄的啞火了。你看這破事幹的!
方逸想了一下反問道:“有什麽不可理解的?”望着施密特攤了一下手:“波比勒先生也有生活需求嘛。人家主播也是各取所需!”。
都拍到女人一大早的從老波家裏出來。發生了什麽事那還用說?要是真相信女人說的什麽隻是普通朋友,那還不如相信被當場捉奸的兩人說。自己兩人隻是蓋着一床被子在酒店聊天,至于爲什麽兩個都光着,是因爲酒店的空調太熱,兩個怕中暑。
對于方逸來說很簡單,老波有沖動了,找個女人解決了一下問題,正好這個女人又是主播,順道把自己的信從女主播手中露了出去!方逸現在覺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也比較符合事實。
施密特聽了笑了笑,這事情讓施密特覺得有點兒不對,從施密特和波比勒的接觸來看,這老頭子現在的表現不像是平常時候的他,按理說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未結婚,耍上一夜算什麽大事?要是按着施密特的想法,老頭子按着常理說不準就會對着媒體反問:我們睡了又怎麽樣?
抛開了這個話題和方逸又聊了一下,施密特就相信了媒體關于方逸的評價,這位後古典主義大師并不太關心那些和自己無關的事情,甚至都不太會花太多的時間去想。
抓住了方逸的思想脈絡,很快的施密特就和方逸聊的熱絡了起來,兩人開始交換對于藝術家看法。
“主編,方先生!可以開始了!”正當兩個聊的熱絡的時候,一位工作人員走了上來,對着兩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