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銀色的小面包車裏,方逸的三幅作品完好完損的躺在了後座上。幾位毛賊手抱在腦後,被警官們按着站到了車旁,警察們當然是大獲全勝,人髒俱獲。
事實上案子也很簡單,幾個賊以蒙着面就可以避開攝像頭,不過看着這些人的作案時機的選擇,老練的民警就己經知道了這些人是踩過了點的,至于踩點兒,村裏也是有監控的。調出了帶子一看就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物,那個打扮成收費品樣子的賊。什麽警察這麽認定可疑呢,因畫家村來就不是太大,哪一個真的收費品一天會來兩三趟,而且一坐就是好一兩個小時?要是收費品的都這樣,生意還做個什麽勁兒,那還不得去喝西北風啊。
自以是的小賊每天都會出現在方逸畫室的門口幾次,不過這個賊還有點兒小聰明,戴着的草帽遮住了自己的臉,避開了村裏的攝像頭。不過也就是這點兒小聰明了,當村外路口的攝像頭被調出來的時候,那張賊臉就露了出來。不光是這樣,案發時間不久,這個賊就帶着布包着的一塊東西騎着三輪車又一次出現在了這個攝像頭中。并且三輪車旁邊坐着兩個人。
這樣子很快的警察就展開了排察,然後确定了作案人的姓名、籍貫之類的東西。最後自然就是人髒俱獲。
面對着從天而隐的警察,那位賊小弟在被捕的時候。還發生了這樣的一句感慨:“我靠!你們這次的速度夠快了啊,真沒想到!”。
說完這句話,就被抓捕的警察狠狠的踢了一腳:“老實點兒!違法的時候你怎麽沒想到這一點兒!現在感歎起來了”。警察把小賊小弟的雙手一背直接上了铐子,而且還故意的緊了兩下:就因你這王八蛋,老子們一夜都沒怎麽睡!
聽到了人髒俱獲的消息,不光是陶勇、魏進和朱政這幾個人很是感慨了一下,連遠在巴黎的方逸聽到這麽快的速度抓到了人而且找到了畫。也不的發出了一聲類似于賊小弟的感慨:我靠!這麽快。
當然了對于石城的警察同志來說不快也不行,方逸畢竟是個在世界上有一定影響力的藝術家,現在還蹲在巴黎呢。要是他的作品在家中被盜了。石城警方找到了嫌犯,連長什麽樣子都知道了,這再抓不到人,傳到了外國媒體上那可就有的看了:都有人的長相。而且這麽多的線索你還抓不到人?國外的媒體一準兒說是警方沒水準嘛。
方逸這邊稱贊人家抓人抓的快。完全就沒有考慮過警方面臨的壓力山大。
既然是抓到了人而且找到了畫,接下來事情就是該表揚的表揚,該宣傳的宣傳,這次警方的快速破案簡直就是大獲全勝同時大快人心,搗毀了一個長期盜竊團夥。光憑着這些人盜竊方逸作品的價值,這幾個人就要把牢底坐穿了。
要說死刑又夠不上,一沒盜竊國家金融機構,二沒盜竊珍貴文物。最多也就是個無期。即然這樣大家也不在乎多抖出一點兒來。争取寬大處理嘛。這下子一些未破之案就水落石出了。
幾人之中尤其以賊小弟最積極,面對着幾位威嚴的警官的時候。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政府!一開始的時候我就不建議老大搞這票,以前咱們偷點兒東西别人都不敢報案的,我覺得這次的風險實在是太大!”。
“知道風險大你還做?”一位警官闆着面孔說道,審問的三位都知道面對這一位,連扮紅白臉的布驟都省了。
賊小弟懊惱的說道:“我是沒經的住誘惑不是,老大說了幹了這一票咱們就收了手,回老家去蓋個房子娶個媳婦,過好日子去”。
坐在中間的警官冷笑着說道:“你們的打算道挺好的,連娶媳婦都想到了!怎麽沒有想過國法無情”。
“我真沒想到你們動作這麽快”賊小弟連聲說道,帶着手铐的手連連擺着:“要是知道我早就不幹了,專門走點兒熟路子”。
“說說吧,還有什麽沒有交代的”警察張口又問道。看着賊小弟有點兒支吾立刻聲調一振:“現在的數額就足夠無期的了,争取寬大才是最重要的!”。
“我說我說,隻不過這數有點兒大”賊小弟看了三位警官一眼,伸出手夾了一下:“政府能不能給支煙抽?”。
坐在側面的一個警官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了一支煙遞給了賊小弟,然後幫着點了上來,這才坐回到了椅子上。
“現在說吧”坐在中間的警官闆着面孔保持着一貫的冷峻。
冷峻是冷峻了不過聽到了賊小弟說出了第一個地址的時候,臉上的冷峻就消失了,然後又聽了幾個就開始腦門上冒冷汗了,不光是這位,其他的兩人也是如此。
“打住!”中間的這位張口說道,然後拿着立刻轉身走了出去向領導彙報,這幾個人物也不是市局局長可以随便管的,隻得又上報,最後大領導聽了一拍桌子發出了一聲:查!這樣一小串的官員應聲落馬。
當然了這個事情在中的道道不是方逸這樣的智商可以理解的。反正畫是回來了!方逸這裏也沒什麽損失。
畫追回來呆在法國縮着腦袋的方逸是沒什麽,但是沒了小的還不是有老的在麽。雖然方逸不會來事兒,不過方國華可不像兒子那樣的藝術家脾性,去局裏取畫的時候,直接拿着一面大錦旗,上面寫着人民警察人民,破案神速之類的,反正就是這些話,然後還有一堆的慰問品。
面對着媒體的時候,局長大人持錦旗的一頭,方國華持錦旗的另一頭。兩個一起托着錦旗對着很多的閃光燈,臉上笑成了一片。
這三幅作品作警方保境安民的證物,而且三幅藝術品也俱有很高的藝術價值,就進行了一個小規模的展覽。
雖說是小規模的展覽,并且是在警方的展廳中,還是有不少的學生和藝術家來看這三幅作品。一幅就是《月空》一幅是方逸自畫的穿了衣服的果體像,另外一幅自然就是《無名少女》。
其餘的兩幅作品和這幅《無名少女》擺在一起就相形見绌了起來,畫面的少女頭戴着花冠,整幅作品畫風明麗自然,少女的可愛柔美,蓬勃的青春氣息還有表情與神态都是那麽惹人憐愛。
明亮的天空,鮮豔的花冠,還有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加上明快的筆觸,來因該是歡樂的讓人會心一笑的東西,但是當你凝視少女的烏黑的雙目之上的時候,卻不的心裏一揪,那眼神是不舍,是責怪還是有點兒撒嬌?或許都有一點兒吧,不禁的在觀者的心裏落下了痕迹,使人心裏帶上了一點兒莫名的唏噓。
雖然沒有署名,但是自從方逸把自己作品捐給石藝,而且石藝對外開放展覽之後,這一時期方逸的畫風己經是被這些藝術家所熟悉。并且這作品又是從方逸的畫室裏盜出來了,出自方逸的手筆那是實打實的。
這是方逸到現在止最出色的作品,沒有之一。因畫布上所流露出了複雜的情感是以前方逸作品中所看不到的。同樣這樣的作品面世,也證明了方逸在對于畫布情感的表述上到了一定的境界。
很多觀看這幅作品的藝術家們都贊同這一說法,這是方逸在這一時期的巅峰之作,不光是石藝的藏品比不上,就是那幅教堂三聯畫都要遜色一分。
畫中的女孩到底是什麽樣了心情,這個女孩又是誰?這些想法不的讓一些前來參觀的藝術家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不過可惜的是,這個展覽隻有幾天的時間,幾天之後這幅作品連着其它的兩幅一起被方國華放進了銀行了保險櫃裏。
陶勇幾個上當然看過這幅作品,也同樣發出了這樣的感受,不過作住在一起的朋友,想一下方逸畫這幅作品的時間,朋友們都猜到一點兒,這幅作品和方逸穆瑾兩人的分手有關,不過方逸不說,做朋友也沒必要對媒體說這個事情,至于他們想猜那就任他們猜去。
媒體着實的是猜了一陣子,不過任誰也猜不到方逸畫的是想像出來的女兒。這一陣風聲過去,大家也就懶得猜了,不過這幅畫被認是方逸這一時期最出色的作品,在國内己經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同。
石城和一些藝術媒體開始猜測,還有一個人也開始滿懷期望的猜測,不過這個人不在中國,而是在維爾納。他猜測的東西當然不可能是方逸作品中畫的小女孩是誰,而是猜測自己家中挂着的一幅畫,一幅傳了兩代人的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