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背上還背着一個胖娃娃呀!”魏進樂呵呵的哼着小調兒,唱着回娘家就進了院子裏。也不隻道今天什麽這麽有興緻唱這麽老的歌。一邊唱着還一邊晃着腦袋一付陶醉的樣子。
走到了客廳的門口,圓頭和扁頭就嗅到了莫生人的氣味,順着這個氣味搖着尾巴就向着貯畫間的樓梯走了下去。
“你們兩個去地下室幹什麽?快點兒過來,我們去喝點兒牛奶”魏進望着兩隻狗的身子消失在了通往地下室的過道裏說道,看着兩條狗沒有回來,立刻走了兩步準備去喚狗,不過到了樓梯,一下子就愣住了。一眼就看到貯畫間的門完全敞開着!
魏進連忙跑了兩步進了貯畫間裏,一擡頭就看到牆上少了三幅畫,來就沒有幾幅作品剩下來的,現在這裏就挂着五六幅,一下子少三幅當然知道了。
“靠!”魏進連忙跑了出來,大聲的喊着:“朱政!家裏遭賊了,方逸的畫丢了!”。
這一嗓子直接把正在做夢娶媳婦的朱政叫醒了,打開了窗戶揉着眼睛看着院中的魏進說道:“拜托大哥!這玩笑都開了好多次了,你還來?沒空理你。咱繼續去睡一會兒。我這裏正準備入洞房呢!”。前面一剛開始的時候,幾人沒事的時候就玩這種狼來的了遊戲,現在真的狼來了。朱政有點兒不相信了。
“睡個屁!”魏進一臉的惱火說道:“三幅作品沒了!我要是騙你我就是王八蛋!”。
“**!”朱政聽到魏進這麽說,一下子就醒眉了,立刻光着腳隻穿着一個大褲叉就從樓上房間跑了下來,望看大開的貯藏室的門直接就想走進去。
魏進立刻攔住了朱政:“我己經進去過了,你别進去破壞現場!”。
“對!對!”朱政聽了立刻點頭說道:“還是你說的對,接下來咱們怎麽辦?”。
“你打電話報警”魏進立刻說道。
朱政聽了立刻下意識的伸手摸身上的口袋,一摸就摸到了自己的毛絨絨的大腿。擡頭看看魏進說道:“你看我哪裏能像裝手機的”。
“也對!”魏進望了朱政身上的花褲叉,這才摸出了自己口袋裏的手機,撥打了110。
“請問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處理的麽?”電話響了兩聲立刻通了。傳來的女警妹妹甜美的聲音。
不過現在魏進沒有什麽心情去聽什麽甜美聲音立刻張口說道:“我們家被盜了,快點兒派人過來!”。
“好的,說一下地址,問一下你們有沒有發現少了什麽東西?”女警繼續問道。
“三幅畫”魏進連忙說道。
“價值多少?”
“一千多萬”魏進突突說道。
“哦。我知道了。馬上派人過去!”魏進的語速太快,接電話的民警把一千多萬聽成了一千多,不過有人報警就算是一千多塊那也要出警的。
石城畢竟是省會城市,五分鍾不到的時間一輛警車就嗚嗚的鳴着警宙停在了方逸小院的門口。看到了魏進和朱政兩個人站到了門口。
做在副駕駛的年青警察對着同事開玩笑的說道:“這麽大的房子住着,丢了一千多塊還值得這人報警!越有錢的人越摳門”。
“咱們幹好咱們的活兒”開車了警察熄了火說了一句,從車裏走了出來。
“你們兩位是誰報的警?”開車的警察對着門口的兩人問道。
同事開始問話,兩人搭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出警的這一套早就熟悉了。原來做在副駕駛位子上的警察掏出了小子,準備作記錄。
“是我報的警”魏進說道。
聽魏進說完。警察就示意魏進帶自己到丢東西的地方去看看。
等着魏進帶着自己進了地下室,這位警察看着牆上還剩下的大畫,就覺得這事兒估計不是一兩千塊錢的事兒了,畫家村警察當然知道了,能住這樣标準小樓的人一幅畫怎麽可能一千多塊,就更别是三幅了。
沒有等着這位說話,原來來記錄的年青民警就張口說道:“一千多塊錢的事兒也不夠咱們立案的,下次你們小心一點兒就好了,來到房間裏填兩張表”。
“一千多塊不夠立案的?”朱政望着年青的警察說道:“那多少夠你們立案的你說說,我盼着小偷偷夠個這個數!”。
“這位同志,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年青民警張口就說道。
魏進哪裏有心情去和民警去扯:“一千多塊?三幅作品少說也是一千多萬!誰告訴你們是一千多塊的!”。
“一千多萬?”年青民警的手抖了一下,帶隊了民警聽了也是臉上一緊,望着說話的魏進。
魏進看着兩人的臉色說道:“當然是一千多萬!丢的是方逸的三幅油畫作品,你們随便找哪個拍賣行問問,說一千萬我都是往少了說的”。
丢了一千多萬,哪裏是兩個110民警可以處理的,兩人看了一眼就走了出來,向自己所裏報告了一下這個情況。
方逸的作品被偷了三幅?這個消息很快又傳到了市局裏,一千多萬的盜竊案怎麽看怎麽算是大案了,當然要上報市局。
這下組織警力,刑偵人員就被派上了車子坐着小車就向着方逸的畫室而來。至于前而出警的兩個警察則是被任命看守現場。
等着刑偵人員過來的空檔,年青的警察對着老同事問道:“三副畫真的值一千多萬?”。
“你不知道方逸是誰?”老警察反問了一句。
“知道?”年青的警察問了一句。
老警察說道:“嗯,聽說他的畫在國外一幅都要一百十幾十萬美元,現在丢了三幅畫怎麽說也要到是千萬”。
咝!年青的警察一聽,一幅畫就要一百十幾十萬而且是美元,換成人民币一比八這麽下來一幅就是一千多萬了,這麽一算人家這報案報了一千多萬還是算了少了。這那裏是一千多萬,直接三千多萬去了。
“還是畫畫有前途啊”年青的警察看了一下這房子,然後想想人家畫一幅畫就夠自己吃上一輩子的,不的發出了一聲感慨。
很快的刑偵人員就到了現場,拍了一些照片,聽說這邊還有監控,不光是房子裏,連村裏的道上都有不少的攝像頭,帶隊的警察立刻派了一位警察去看村裏的監控,一位女警官則是跟着朱政去看監控拍下來的東西。
朱正帶着一位年青的女警向于屋裏走去,很快的打開了電腦,兩個竊賊帶着頭套的樣子出現在了屏幕上。這邊看到了竊賊的身形還是手法而且穿着的衣服,那邊刑偵人員己經找到了竊賊進出圍牆的位置。
要說第二次來的警察真是太專業了,一條條的線索,還有可疑人物被列了出來。這邊房子裏查完,連帶着方逸家裏的監控拍下來的東西都被這幫子警察帶走了。
看着一下子走的一幹二淨的警察,聞聲過來的鹿其坤對着魏進兩人問道:“方逸的畫被偷了?”。
“嗯!三幅”朱政說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的回來,要是找不回來那可就麻煩了”。
魏進說道:“等着方逸那邊天亮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吧”巴黎時差和這邊相差七個小時,現在方逸可能還沒有起床呢。
“這事兒有點怪我,沒事幹睡什麽覺啊”朱政有點兒自責的說道。
“誰能想的到這個事情”鹿其坤說完在朱政的肩膀上拍了拍:“放心吧,就是追不回來方逸也不會怪你的”。
“他不怪我們,我們這心裏也難受啊”魏進歎了口氣說道。說完就轉身向着屋裏走去。
看着時間,按着方逸的習慣這時候己經起床了,魏進就把電話打了過去。
“什麽?還有歹徒進了畫室裏偷畫?你們人沒有什麽事吧”方逸一聽就有點兒緊張了一起來,方逸道不是擔心自己的畫,而是擔心自己的朋友,一些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萬一要是傷着的魏進幾人,自己這一輩子想起來都會難過。
聽魏進那頭說人沒有事,連狗都沒有事,方逸就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畫沒了再畫就是了,你們沒事就太好了。嗯!圓頭和扁頭也沒事也好!”。
“下面的事情就交給警察吧,你們也别太擔心了”方逸安慰着自己的朋友們說道:“畫在值錢也是個死物件兒!”。
開導了朋友們幾句,方逸就放下了電話。别說是幾個朋友的命,就是有人拿刀指着圓頭或扁頭的脖子,問方逸要一幅畫,方逸怕也不會有什麽猶豫。不是說方逸悲天憫人什麽的,這世界上每天挂這麽多人,要是每一個都憫一下方逸的日子也别過了。
放下了電話,方逸就不自己的說了一句:“黑手都伸向我了畫了,看來畫不能存在貯畫間裏了,這人住在畫室裏都不安全”。想到了這裏,方逸就給自己父親撥了個電話,讓父親在銀行開個保險櫃,把自己剩餘的幾幅作品全都放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