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帶着貝羅尼卡一起到了露台上,一進露台,兩邊一邊是個小酒吧,給來賓們提供一些低度酒或者是軟飲料什麽的,另一邊則是擺着一些小點心。
站在了露台上,方逸和貝羅尼卡并肩站着,看着紐約的夜景,不遠外就是洛克菲勒中心,帝國大廈等等超級摩天大樓。整個紐約最爲繁華的一面展現在了兩人的面前。而俯視下去,下面街道上的燈火,氤氲迷漫的形形了一條條五彩的光帶。
正在兩個欣賞着美景的時候,阿爾圖爾走了過來,煞風景的對着兩個說道:“己經有客人來了,勞倫斯說我來通知你們進去!”。
聽了阿爾圖爾的話,方逸望着貝羅尼卡說道:“好了!我要開始幹活了!”。
“你先去吧!我在這裏再欣賞一下”貝羅尼卡端着手中的酒杯對于方逸說道。
在貝羅尼卡的臉盤上吻了一下,方逸轉身跟着阿爾圖爾向着展廳走去。
和阿爾圖爾走了進去,來到了鄒鶴鳴的旁邊,鄒鶴鳴正和剩下的克希馬三個在一起,其中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四十大幾歲打扮的相當時尚的女人,旁邊還有一個助手模樣的年青白人女姓。
看着方逸走了過來,鄒鶴鳴就介紹說道:“摩根女士,這是逸?方!”然後對着方逸說道:“這是摩根女士,《美國藝術》的評論家!”。
“你好摩根女士!”方逸臉上挂着笑容,對于人家伸出了手,這位就是上次對于自己五人稱贊有加的那位藝術評論家,方逸自然是表現的很友好。不要認爲姓摩根就和那位搞金融的摩根家族有什麽聯系,美國這裏姓摩根的人多了去了。
“叫我艾瑪好了,我非常喜歡你們的作品,這一次的作品又比我上一次在勞倫斯那裏見到的有進步!”。
“謝謝!”方逸客氣了一下。
艾瑪看着方逸幾人微笑着說道:“說說你們創作,或者是說說你們怎麽結識的!然後我還需要你們配合着來一張合影!老實說你們幹的不錯,看到你們的作品讓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馴服如些濃烈豔麗的色彩,goodjob!”
接下來,幾個人就開始跟着這位艾瑪聊起了藝術,說述了自己幾人怎麽湊到一起的,當然了後面的講述主要由年紀最大的克希馬來講的,方逸幾個站在旁邊則是幹點兒拾遺補缺的活兒。
“剛過完聖誕節的時候我簽下了方!”鄒鶴鳴說道:“誰知道剛回到了紐約沒有到一個月的時間,方打電話說起他的幾個朋友,然後幾次來電話催着我去看看他朋友們的作品。一周給了我三個電話,然後就到了他們住的小村裏,很快的就簽下了他們!”。
艾瑪聽了鄒鶴鳴說了自己怎麽遇到方逸,然後怎麽又結識簽下其他四人的故事,不由的笑着說道:“勞倫斯,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很不錯,毫不誇張的說,幾位年青人是我這兩三年來見過的最爲出色的年青藝術家!我認爲他們非常的有前途!”。
鄒鶴鳴聽了攤開了雙手打趣的說道:“我以前簽下了方就是很大的一份禮物,誰知道還有克希馬這些。現在我非常的慶幸我得到了方的消息去的夠快。也慶幸他們住在偏辟的小村裏。巴黎的同行沒有先一步發現他們!”。
“哈哈哈!”艾瑪聽了鄒鶴鳴的話笑了起來,然後也打趣的說道:“有才華的年青人總是相互吸引的,從印象主義大師們提出藝術家門走出畫室,從自然從生活中捕捉藝術的時候。這些有才華的年青藝術家們就喜歡紮堆了。巴比松畫派如此,以前聚集在蒙馬特的藝術家們也是如此!他們就像是一串似的,拉到了一個就能帶出其他的人來!”。
方逸幾人聽着兩個的對話都笑了起來。艾瑪說的是事實,自從畫家不再埋頭在自己的畫室,年青的不出名的青年藝術家們就好紮堆這一口!遠一點的有梵高寫信給當時自己喜歡的一些藝術家讓他們來自己這裏一起作畫讨論藝術,雖然隻有一個人應邀前來,但是這個人的名字叫高更!後印象主義三傑之一。
近一點兒有馬蒂斯和畢加索,兩個人雖說并不住的很近,但是也不是太遠,兩有的時候畢加索還會開着車子去和馬蒂斯聊上一聊。
“好了,讓我的助手幫着你們拍一張照片吧!”艾瑪張口對着方逸五人說道。
在剛進門,以同時挂着五人作品的淡藍色隔牆爲背景,五個就開始擺合照。
“你們兩個蹲下!”魯德對着方逸和安德爾斯說道。
方逸笑了笑就直接走到了前面蹲了下來。
安德爾斯嘟囔着打趣了一句:“爲什麽讓我們兩個看起來這麽矮!”。說完走到了方逸的旁邊蹲了下來。
安德爾斯和方逸蹲在了最前排,後面克希馬站在正中,阿爾圖爾和魯德站到了兩邊,三個人把手放在前面兩人的肩膀上,略微的彎下了腰,五人一起對着鏡頭拍下了一張合照。
照完了照片以後,方逸五個就各自的走回到了自己挂畫的區域,如果有客人問起自己的創作,還有作品要表現什麽的時候,對着客人詳細的解說了一起來。
整個展覽來的人并沒有太多,并不是像方逸原先估計的那樣,不過這些人不論是從衣着打扮還是從行爲舉止來看,口袋裏至少都是應該有些大米的。整個一個半小時下來,一共就有一百人出點頭,而且絕大多數都是成雙成對出現的。也就說一共大概六十幾對的客人過來參加線姓主義面世之後的第一次展覽。
在畫展途中的時候,方逸幾個人也接受了另外一些紐約藝術媒體的小訪問,除了《美國藝術家》之外,還有一些小的媒體,例如什麽《紐約繪畫》之類的。
在媒體訪問這一塊,最受歡迎的不是技法最出色的方逸,也不是畫面堅韌鋒利的克希馬,而是魯德。
魯德這次參展的十幅畫,分别是十種不同的主色調,赤橙黃綠青藍紫這些的擺在一起相當的吸引眼球。而且他畫的主題,都是關于男女之情的,那種不加掩飾的**觀點,兩個模特的,多個模特的應有盡有,非常的合一些小媒體的口味。論起噱頭來可比方逸這四個有吸引力多了。
走到了露台上,看到貝羅尼卡正端着手中的酒杯,身邊隔着一米的距離還站着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這個男人正的口若懸河的對着貝羅尼卡說着什麽。
看到了這個情況,方逸不由的笑了笑,就向着貝羅尼卡這邊走了過去,中途的時候順手從待應生的到了貝羅尼卡的身邊,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問道:“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貝羅尼卡看着方逸過來,伸手挎住了方逸的胳膊說道:“艾倫!這是我的男朋友逸!逸這是艾倫!”。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艾倫對着方逸伸出了手,等着方逸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就找個借口離開了兩個,知道自己想搭讪的姑娘是有主的,自動的走開了。
人家自動走開,方逸也就沒能上演沖冠一怒爲紅顔的戲碼。就算是方逸想沖冠,那也沒傻缺配合啊。話說回來,能買幅畫一次扔出二十幾萬美元的,誰還沒見過女人怎麽滴!
“你們聊的挺歡的啊!”方逸在貝羅尼卡的臉上吻了一下,伸手摟着女友的腰肢說道。
貝羅尼卡輕笑着問道:“你吃醋了?”。
“有一點兒!”方逸笑着說道。
這裏是歐美,這種場合隻要有個漂亮姑娘落單了有一會兒,就會有些人湊過來試試自己的運氣。要是方逸因爲這點兒事情就要抱個醋壇子猛灌,那也不要在這樣的場合出現了,至少不能帶着女友來!或者來了寸步不離女友的身邊。
不過這樣一來,别說是受歐美教育的姑娘,就受到國内讀力教肓的姑娘有多少人受得了,整天想把自己捌在褲腰上寸步不離的男朋友。煩都煩死了,這關系還能維持的下去?
貝羅尼卡對于方逸的回答很滿意,點頭開心的說道:“今天晚上一共有四個男人過來搭讪!我真的是很漂亮”。對于這個事情,貝羅尼卡還是挺得意的,落單的時候有人來搭讪,說明自己長的漂亮,很是長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滿足感。
“這些家夥不是來看我們的畫展的麽?你沒有告訴他們我是賣畫的,不是讓他們過來搭讪我女朋友,撬我牆角的!告訴我他們的名字,我去讓他們每人買幅畫再走!”方逸聽了笑呵呵的打趣說道:“這幫子美國敗類!不買畫淨想着勾搭我女朋友!”。說完方逸吻了吻女友的側臉。
“呵呵呵!”貝羅尼卡聽着方逸這麽一說輕聲笑了起來。
跟着女友聊了一會兒,方逸又進去展廳招呼這幫子美國敗類去了。整個畫展,方逸就這樣時不時的回答一些對自己作品感興趣人的問題,和他們談創作,談線姓主義的基本想法。這些人很多都有一定的鑒賞能力,方逸交流起來還不算吃力。總的來說,方逸自己感覺畫展應該還行。
展覽一結束,方逸幾人等着客人們離開也都坐着車子回到了酒店裏,留下鄒鶴鳴和策展公司的人收拾剩下的攤子。
一回到了酒店裏,方逸就叫了客房服務,和貝羅尼卡呆在了自己的房間裏,吃了頓遲來的晚餐。
等着酒店的待應生收拾完了東西推着車子走出了門。方逸就說道:“現在到了我拆禮物的時間了!”說完就笑哈哈的去伸手解女友的長裙。
“别鬧!”貝羅尼卡躲了幾次終于被方逸逯住了,把手臂環在胸口張口說道:“我想看看紐約的夜景!明天我就要回巴黎去了,下一次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紐約來!”。
方逸抱着貝羅尼卡的腰,而貝羅尼卡把身體靠在了方逸的懷裏。
“你要是喜歡這裏,咱們以後就搬到紐約來住,就在不遠的地方買幢房子天天看好不好!”方逸輕聲的在女友耳邊說道。
貝羅尼卡聽了轉了下腦袋望着方逸說道:“我們有那麽多錢麽?”。
“賣幅畫就夠了!”方逸張口說道。
“以後再說吧!”貝羅尼卡聽了方逸的話笑了笑。認爲方逸說的是自己的一幅畫夠這裏的一套房子。
而方逸說的不是自己的畫,方逸說的是自己那幅門采爾,這位的畫一定夠這裏的一套房子的。
現在自己的畫在這裏買個衛生間差不多,還要是小的!這可是紐約,世界金融中心!而且現在方逸站的是紐約的市中心,中央公園附近,不遠就是第五大道,擡頭可見帝國大廈,洛克菲勒中心,克萊斯勒大廈等等世界著名的大樓。
現在憑着自己的畫是買不了,不過在怎麽中心,再怎麽克萊!方逸手中門采爾的那幅畫絕對是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