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希馬正好轉過臉看了本傑明的表情,張口問道:“有什麽事情麽?”。
“還是算了!”本傑明對着克希馬笑了笑說道。
魯德這時轉過了視線:“有什麽事情你就直接說!”。
“我本來想問你們能不能把這幅線條送給我的,但是作品就算了”本傑明說道。
魯德聽了哈哈笑了起來:“這隻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今天你給我們帶來的一位朋友,我畫的送給你也不是問題!”。
“我的也不是什麽問題”克希馬張口說道,兩個人都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出名,也不知道這一幅作品究竟能值多少錢。現在隻是一幅三人的遊戲而以,兩個都表現的很大方,直接張口就送了。
方逸到是能夠猜出一些,不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麽時候成名,要說不送本傑明顯然是有點兒小氣了,也隻能順着大溜點了點頭。
既然三個都點了頭,克希馬就開玩笑的說道:“現在我們可就本傑明一個共同粉絲!方,你的畫賣出了錢沒有?”。
“一點兒小錢,一幅到手也就是幾千美元的事情”方逸張口說道。
魯德聽了說道:“那也比我們好,現在我們靠給别人畫舞台背景爲生!”。
“那我們就簽上名字吧!說不定以後本傑明的後輩們拿着還能換點兒錢花花”克希馬笑着打趣的說道。
三個人先後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克希馬又給素描上了一層保護液。大家這才重新的坐回到了沙發上。
“方!你現在還在巴黎?”克希馬剛坐了下來就對着方逸問道,對于同樣畫出高水準線條的方逸,克希馬顯得很熱情。
“嗯!正在巴黎高裝上學”方逸回答說道。
“上學?”魯德聽了方逸的話奇怪的看了方逸一眼,直接張口說道:“巴黎高裝有什麽特别突出的教授麽?我怎麽不記得”。
克希馬也說道:“你去巴黎高裝當教授還差不多,上學就有點兒滑稽了,我也曾經去過巴黎美術院和這些所謂的精英藝術學院,在我看來也就那個樣子,老套的方法,培養着老套而且自己爲是的學生!遵循着刻闆的規矩上着刻闆的課,以爲分數就能衡量一個藝術家的成就!其實就是灘**!”。
這些話配合着克希馬臉上一臉的不屑,就表明了克希馬心中的那份傲氣。雖說現在是個連自己的畫都賣不出去的人,不過那份傲氣還是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
“我現在正聽色彩方面的一些課,至于其他的東西我沒什麽興趣”方逸張口說道:“不過估計呆到這個學期未,就是我不想離開也要離開了!”
基本什麽課都逃的方逸哪裏能混到下一年級,巴黎高裝采用的是逃汰制,不是像國内學校一樣上了大學一切就ok了,這裏每年都法淘汰掉一些學生,既便是這個學校一共也就是幾百個學生一千人不到,每年都會有一些學生被迫離開校園。
“方,我給你一個建議!離開那囚籠似的學校,你想研究色彩?”魯德張開了雙手:“自然才是最好的色彩老師,感受純正大自然的一切,哪怕是一隻趴在**上的蒼蠅,都有着令人着迷的活力!”。
方逸聽了笑了一聲:“我也正在考慮這個事情,估計我也呆不了多久了”說到了這裏轉移了一下話題:“克希馬,你在這裏會呆多久?”。
“至少該兩個多月吧”克希馬說着望了旁邊坐着的魯德一眼,看着魯德點了點頭又說道:“兩個月!魯德接了一些活兒,我們一起要完成了我才能走,順帶着也賺點兒生活費之類!這兩個月你可以常過來,我們一起探讨一下”。
方逸點了點頭。
“光坐了半天了,大家要喝點什麽?”魯德這才想起來,自己做爲主人;客人們一直呆到了現在連口咖啡都沒有喝上:“我這裏基本沒什麽人來,所以我把這個事情給忘了!”說完站了起來就想去準備咖啡。
“都什麽時間了,先出去吃點兒東西吧,我都快餓瘋了”奧賽斯這時推門走了進來張口就說道。
看了一下手表,己經是下午的一點多鍾了,玩素描玩的太開心了幾個人把吃飯民事情給忘了。
“對不起!對不起!”魯德笑着說道,雖然嘴上這麽說着,表情可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要不我們開車去不遠的小鎮上去,也就二十幾分鍾的車程,那裏有一家小餐館!”。
看着這小村子裏也不像有吃飯地方,大家就點了點頭,一起出了門開着車子由魯德指路向着餐館駛去。
吃完了飯回到了魯德的家裏,方逸和魯德、克希馬三個就開始看着屋裏的畫,大多數的作品都是魯德的,而畫架上完成的一副風景是克希馬的,一看到這個畫,方逸的腦海裏跳出了大師級三個字,就繪畫的水準上來說,克希馬要比朋友魯德好多了,而且色彩更加的沉穩老練。
看過了房間裏所有魯德的畫,方逸就發現了一個共同點兒張口對着魯德問道:“你的模特都是差不多的體形啊!”。
魯德畫布上所有的女模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材**,但并不是那種帶着幾圈遊泳圈似的,隻不過看起來身材充滿了肉感。在畫布之上那種質感被魯德描述的非常的纏綿,媚人。一個個的女模特就像是剛剛歡好過就被魯德描繪到了畫布上一樣,整個作品散發着非常強烈的人姓本能的**之氣。早上看到了風景帶着人物還不明顯,現在這些作品擺開來那一眼就明白了,這位魯德算絕對算的上一位**主義畫家。
“我喜歡這樣有質感的身體,她們總結激發我的**,無論是創作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這些深入我腦海裏的東西……”聽方逸這麽一問,魯德就開始大談特談起了自己嗜好,而且還講述了這些模特帶給自己的創作靈感。講的是**,理手劃腳的很是投入與自得。
方逸和克希馬兩個人聽着很正常,本傑明那是聽的一臉的羨慕,因爲魯德是講的自己創作曆程,那種思想上的東西。不過奧賽斯聽着就有點兒不順耳了,有些東西在小太妹來講都有點兒難以接受。差點兒反胃的就是關芳菲了,現在關芳菲絕得這個魯德更加惡心,甚至是又**又亂的社會渣滓。
一直聊到了五點多鍾方逸四人這才告辭,分成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向着巴黎駛去。
回去的時候,就換成了方逸開車。
“你不會以後也變成像是魯德那樣吧!那太惡心了!”關芳菲看着方逸說道:“做爲一個朋友我勸你少跟他來往,多髒啊!這還算是什麽藝術家?整個就是一**思考的動物!”。
方逸轉頭看了一眼關芳菲:“你不要用國内的人民藝術家模闆來套出色的畫家,因爲絕大多數的人都不合适什麽德藝雙磬的标準!對于藝術來說,隻要具有對于關注事情的天才思考,和追逐與探索的勇氣,最後加上一條**的活力,這是構成了藝術家在精神上基本的素質,跟什麽德不德的沒什麽關系!”。
“你别以爲我什麽都不懂就可以胡弄我!”關芳菲轉着腦袋望着方逸張口就舉了國内和巴黎現在幾個藝術家出來,不停的在方逸的耳邊說着什麽夫妻恩愛什麽父慈子孝的。
方逸聽了一會兒就擡起了手打斷了關芳菲的話:“你拿你說的人和魯德比真是太看的起他們了!”。
“人家畫比他賣的好多了,他不光人品差連畫都沒人要!”關芳菲立刻反駁說道:“做人做成了這樣,畫怎麽好的了!”。
聽了這話,方逸不屑一搖了搖頭,然後專心的開着自己的車子。
關芳菲說了一會兒看着方逸一言不發就問道:“你怎麽不反駁我?”。
“你讓我怎麽反駁你?你說的那些人沒一個比的過魯德的,隻從藝術本身來說,他們也就能歡快的蹦跶到死而以,或者加上死後十來年!”方逸跟關芳菲不想講什麽思想之類的,她不光聽不懂她也不可能接受。
在方逸看來關芳菲就是腦了壞掉了,一提到什麽家什麽大師之類的,立刻什麽高風亮節,幾乎所有人類美好的品質就糊上去了。
大師就是什麽都好,大師就是這麽溫情和藹,大師就這麽溫文爾雅!這些想法全是扯淡,對于這種行爲方逸相當的不恥。不說别的就說巴黎博物館的那個老混球,都是巨匠級别,方逸隻看到了**蛋的品質沒看到别的。
“你對他的感覺不錯啊?挺維護他的”關芳菲過了一會兒看着方逸呵呵笑着說道。
“魯德很出色!我想我們可能成爲朋友。我隻對于他的畫藝感興趣,對于他的生活沒什麽太大的關注!”方逸看着路從嘴裏吐了一句話出來。
“那你做爲朋友,就該勸朋友往正道上走才是!”。
方逸轉頭掃了一眼關芳菲:“他一老外走什麽正道?到是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後早點兒回國去報效祖國才是真的!沒想到,你對别人的私生活還挺關心的,還準備挽救魯德這個失足青年不成?如果是這樣想的我還是勸你算了吧。在他的眼裏,像你這樣想的才是庸碌無爲的失足青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