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貝羅尼卡向着自己的公寓門口輕盈的走去,方逸不由的摸了下自己的嘴吧,心裏暗自說道:這幾個小時下來感覺都快趕上以前半年的接吻量了!
“嘿!”方逸這邊正在想着呢,聽到了貝羅尼卡的聲音,再一次擡起頭來望向了自己的現任女友。
一擡頭就看到貝羅尼卡手放到了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放平了手掌做了個吹氣狀,給自己來了一個飛吻!作爲回應,方逸也對着女友來了個飛吻。
看到了方逸的動作,貝羅尼卡這才開心的轉過身去,向着自己的公寓門蹬蹬蹬的走去,鞋子敲打着地面在路燈之下的夜色中發出咔咔的響聲。
真是太熱情了,方逸在心裏給自己的新女友一個非常懇定的評價,望着貝羅尼卡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門口,這才發動了車子向着夏洛特的家裏駛去。
回到了住所的時候,夏洛特這些人都己經入睡了,隻有布洛托看到方逸進來,還瞪着兩隻狗眼,湊到了方逸的腳邊打起了招呼,拍了兩下狗腦袋,方逸輕手輕腳的上了樓。
到了房間内,打開了空調,穿上了自己的工作服,方逸掀開了蓋着畫面的布,繼續清理門采爾畫布上最後一點兒殘留的覆蓋物。
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又花了兩個小時這才全部的清理完成。退後了幾步,方逸看着眼前門采爾的真迹。
畫布上就像是外面的後畫上的一樣,樹木河流草地,幾個人影兩三頭牛,雖然說是畫面構圖一樣,不過這位大師的純熟技藝己經昭然畫布之上,在方逸看來并不像是門采爾的代表作一樣出色,不過就算是畫布上隻有一條哈巴狗,隻要是門采爾的作品,那價格至少也要在大幾百萬美刀以上。
眼睛看着畫布,方逸的腦子裏跳出了這位大師的一些小故事,阿道夫?門采爾十**歲的時候考上了藝術學院,不過僅僅過了幾個月的時間,門采爾就被勸着退學了。校方給出了理由是:此生毫無天賦可言!幾乎就和另外一個國人耳熟能詳的阿道夫差不多了,不過門采爾堅持繪畫成了大師,而另一個阿道夫去玩起了政治,同樣很牛叉,一度折騰的整個世界雞飛狗跳的!
毫無天賦可言!?方逸的嘴建嘟囔了兩句。也不知道當時給門采爾下定義的老師看到這位德國藝術大師,而且是素描巨匠以後的成就會不會羞憤的一頭撞死!
别人會不會撞死方逸不知道,不過看了一會兒方逸自己到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有了剩下的格裏高裏兩幅作品,現在再加上門采爾的這幅作品。自己擁有了三幅真迹!想到了這裏,方逸腦子裏自然而然的就跳出了一句話:這輩子貧困是離着自己太遠了。
三幅作品就像是方逸手中握着的三張超級飯票!就算是保守的估計,三幅作品也要千萬美元左右,方逸覺得要是按自己現在花錢的速度,這錢到自己的孫子結婚都夠了!
方逸自己樂呵了一陣子,腦海裏不由的又跳出了賣自己畫的店老闆,這人看出自己非常的想要,還自認爲磨鋒利了手中的刀子捅了自己一刀,就更加的樂呵了起來。
一種念頭在方逸的腦海裏跳了出來:如果我把這個事情告訴那位老闆,她會什麽什麽樣的表情?這個念頭在腦子裏一跳出來,就讓方逸陷入了一種糾結中。方逸非常的想幹這個事情,不過又知道自己不能幹!财不外露是咱們中國的人傳統嘛!
内心中實在糾結,直接拿起了牆邊的繃好的畫布擺到了畫架上,開始托着腮設想着店老闆聽到這個畫内畫消息,而且是門采爾作品時的表情!思考了二三十分鍾,方逸直接動筆在畫布上抹了起來。
《哭泣的女人》方逸一動筆就在畫布的底子上寫下了畫的名字,然後按着現在的習慣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方逸于巴黎,下面寫上了年月曰。然後用顔料管裏擠出的顔色直接用畫筆塗抹在了畫布之上,一條條冷冷的色調被方逸在畫布上抹成了糾結的亂線,在這些線條背景之中,一個女人雙手背置于眼睑之下,揉着眼睛扯着個噪子嚎陶大哭!畫面上的女人長的怪異,不光眼眼一個大一個小,就連其它的五官也是扭曲的!整個人幾乎不成個人形,難看之極!
兩三個小時以後,方逸就畫完了這幅作品,看着畫面上哭泣的女人非常的滿意。
看你這個倒黴蛋哭的!方逸笑呵呵的看着畫布上的女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看了一會兒,方逸就覺得這畫還不能讓自己獲得最大的滿足,又拿起了另外一個同樣大小的畫布,放到了旁邊的另一個畫架上,這次想都沒有想,直接在畫布底上寫下了畫的名字:《開心的我》,接着又是方逸于巴黎,年月曰之類的。
靓麗的色彩在方逸的手中輕柔的打這小卷兒,背景就是由這些線條形成的一個個彩色的漩渦構成,那麽美麗那麽張揚!畫布上上的方逸五官可比那女人好多了,雖說一個個色塊組成的臉談不上多麽寫實,而且從相似的角度來看,确實談不上什麽像方逸,不過至少面部沒有太大的扭曲,張着嘴兒睜大了眼睛,畫布上的方逸正在哈哈的大笑着。
畫完了自己,方逸停筆托着腮想了一下,然後又在自己的腦袋旁邊添上了貝羅尼卡的樣子!現在自己開心怎麽能不帶上女友?最後畫布之上就是方逸在前面咧着嘴,而貝羅尼卡當然同樣咧着嘴,從畫面上來看,貝羅尼卡正把下巴放到了方逸的肩頭。一對新晉的戀人在畫布之上一起樂呵着。
對于畫上原本寫的開心的我,最後畫完了似乎因該改成我們。不過這裏畫都畫完了,方逸對于這幅畫也感覺不錯,就沒法再去改蓋在顔料下面的名字了。
不能改就隻好不改了!方逸退後了兩步,目光在這兩幅新完成的作品之間轉了兩下,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兩幅作品的風格離着古典主義就有點兒太遠了,不說古典主義就是套印象主義也不對路子,要是強行歸類的話,歸于表現主義還是合适的。
當方逸的目光從畫布上移到了窗外的時候,這才發現外面己經是天色大亮,看了一下手表,指針己經指向了六點多鍾。
沒想到自己樂呵了一夜!方逸嘟囔了一句,就開始除下了自己的工作服,換上了晨跑的衣褲,到了樓下牽着二貨布洛托一起去附近的小公園跑步,準備等跑完回來的時候再補一覺。補完了覺,下午繼續去跑畫廊。
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曰,方逸從畫廊門口出來的時候,自己手中提着的畫作己經不見了。這一家畫廊的經理同意試一試方逸的作品,雖說一幅比那一次畫廊報的少了一百歐元,也就說如果賣的出去,到了方逸手裏少了五十歐,方逸還是很開心的答應了下來。因爲方逸覺得自己的小面子也該值個一百歐!
“嘿!”方逸出了門走了兩步自然的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自己的女朋友。聽着電話一通,聽着那頭傳來了貝羅尼卡的聲音,方逸直接說道:“你真是我的幸運星!有一家畫廊答應試試我的畫了!”。
“真的!?”貝羅尼卡那頭傳來了一聲開心的話語,聽着方逸這邊肯定的嗯了一聲就小聲的說道:“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在教室裏,等我出去再說!”。
“什麽畫廊?”等了一分鍾,貝羅尼卡走到了教室的外面沒人的地方,對着電話問道。
說了一下畫廊了名字,方逸解釋說道:“雖說這算是太出名的畫廊,不過也算是可以的了,總之比以前沒人問強多了!今天晚上想吃什麽?什麽餐廳你說,我去訂位子!”。
“還是那家餐廳吧,那裏的牛排我很喜歡!今天晚上蘇珊娜和我們一起怎麽樣?”貝羅尼卡在電話那頭問道。
方逸聽了樂呵呵的說道:“行!反正多點兒人也熱鬧一點兒,帶上你的朋友也好!”說到了這裏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在巴黎的朋友李雲聰,這小子這一個月忙着考試的時候,加上自己這邊也有點兒忙,就沒怎麽聯系了。
“要不我再帶一個朋友吧,老實說到了巴黎他給我的幫助還不小!”方逸張口說道。
貝羅尼卡說道:“那好!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到我們樓下來接我!現在我去上課去了”。
“嗯!那好!”方逸聽着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eso!這在西班牙語的意思是吻的意思。
方逸自然又給女友**eso了回去!兩人**eso來回兩三次這才挂斷了電話。
和女友說完,方逸自然又給李雲聰打了一個:“今天晚上有事情沒有,沒有的話一起吃個晚飯,不光是我有女朋友了,還有我的畫己經有個畫廊答應試試了!”。
“啊!”李雲聰那頭聽了一愣神說道:“我們這一個月沒見,你就又賣了畫又混了個女朋友?你女朋友哪裏人?在法國幹什麽的!”。
“西班牙姑娘,在裝飾學院上二年級!”方逸笑着說道。
“華裔?你們兩個吃飯我去當燈泡?搞的我像找不到女朋友似的,還是留着你們過二人世界!”
“白人姑娘!她也會帶着她的室友去!”
“呃!那行!”李雲聰聽了這話,那頭突突的問了一大堆:“她室友是哪裏的姑娘?人長的怎麽樣?有沒有男朋友,具不具有可發展姓?”。
“也是西班牙姑娘!”方逸說道:“行了,别問了!你到時候來就見到了,我沒事幹問女朋友室友幹什麽!”。
李雲聰聽了說道:“馬上就到!”說完直接挂了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