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即将‘露’頭的時候,雲烨從沉睡中醒來-昨夜忙碌後的一場酣睡徹底趕走了疲倦。.COM
走出帳篷後大大地伸了個懶腰,随後就聽到體内的骨節在嘎巴嘎巴作響。
“看來這具身體還能長個子,就是不知道能長到什麽程度,千萬别長成個三等殘廢,否則就慘了。”
爲自己的個頭擔心了一下的雲烨,很快就被不遠處的身影給吸引了注意力。
一身‘迷’彩服的李安然此時正手持兩把半米左右的大馬士革刀靜靜地站在一片空地之上,下一刻,原本給人一種穩如山嶽感覺的背影瞬間就動了起來。
雖雲烨并不懂什麽刀法,可看着到幾乎出現殘影的動作,還有空氣中隐隐傳來的“嗤!嗤!”破空聲時,整個人依舊傻在了當場。
哪怕已經知道自己這便宜師兄是個富一代,在生活享受方面絕對不是自己這樣的吊絲所能相提并論。
原本還以爲兩人得靠手槍還有弓弩來防身的雲烨,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麽一手的好功夫。
李安然練刀的時間并不長,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五分鍾不到的時間,可爲之傻眼的卻并非雲烨一人。
真要起來,張誠也算是在戰場上厮殺過的老兵,而且能做到隊正的位置也勉強能算是個‘精’兵。
可在看到李安然那一趟雙刀練下來。同時在腦子裏大概地設想了一下自己與對方爲敵的情形後。
卻苦笑着發現,身爲一個老兵的自己别勝過對方了,就連從對方手上活下來的機會多半都的可憐。
“咦?師弟,你起來啦,昨天晚上睡得怎麽樣。”練完刀的李安然,把雙刀‘插’進兩‘腿’外側的皮鞘上後,走上前笑着招呼道。
“呃……睡得很不錯。”下意識回答了一句的雲烨,眼珠子一轉,連忙接着對方走到四輪全地形車邊上,然後低聲問道:
“師兄。你還會刀術?”
“會啊。我還會劍術和槍術,怎麽了?”擡手從車上取下之前放好的洗漱用具遞給對方的李安然,一臉無辜地道。
“我去!怎麽了,這事兒你怎麽沒跟我啊。”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雲烨道。
“這有什麽好得。沒聽過武功再高、一槍撂倒這句話嗎。”心中竊笑的李安然。表面上故作不知地回答道。
“我的師兄唉,你得那是現……那是以前,可我們現在不是到了大唐嘛!”鼻子差兒給氣歪了的雲烨。不得不強調了一下兩人目前所處的環境。
“爲兄知道啊,要不然我一大早起來練什麽刀。”繼續吊對方胃口的李安然,就是不接話茬。
剛開始雲烨還以爲自己這便宜師兄是真沒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可在發現對方眼中隐含的笑意後哪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
當下翻了個白眼,開‘門’見山地道:“既然師兄你懂這些,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師弟,你想跟着爲兄學武那是沒問題地,不過,你做好了吃苦的準備了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李安然笑着反問道。
“我……”
有心想自己做好了準備,可腦子裏在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少林寺三十六房這部老電影裏的練功場面後,湧到嘴邊的話雲烨是怎麽也不出口。
原本當成自己這便宜師弟面前練刀,李安然就是爲了引起對方學武的興趣。
眼瞅着對方已經上鈎,自然不會真得拒絕,當下笑着道:“好啦,學武還是要學地,不過你是别想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爲兄會根據你的情況和實際需要,編套能夠即能防身又能健體的刀術出來。”
“至于爲兄會的這‘門’雙刀術,等你打好基礎之後再好。”
剛剛還有些失望的雲烨,眼瞅着自己又被當成孩子給忽悠了,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過,對于這樣的安排心裏卻是非常滿意。
反正雲烨也沒想過真得去當什麽武林高手,更沒想過衙武之後上戰場殺敵。
想學武除了是想有個自保的能力外,也是想讓這具身體更加的健康。
就在兩人商量完學武的事情,雲烨正準備雲洗漱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唿哨聲響起,接着就是哨兵喊聲傳來:
“有騎兵過來,大約二十騎!”
幾乎是聲音剛落下,如雷的馬蹄聲就已經順着清晨的微風遠遠傳來。
剛剛還站在路旁一件枯樹上觀看某人練刀的張誠,連忙一躍而下大喊道:“結陣!”
下一刻,就見三十幾條剛剛已經做出動作的漢子,迅速以糧車爲屏障,槍手在前、刀手在後,張誠則站在隊中。
除此之外還有兩條漢子站在圈外,兩人面前地上則是已經‘插’上了十幾隻箭,做好了随時攻擊準備。
而這時,随軍的那兩名‘婦’人則上前各自拽住李安然和雲烨,轉身就要往樹林裏跑。
與此同時張誠還回頭喊:“藏好,一定要把兩位少爺藏好。不準出來,就是我們死光了也不許出來!”
完也不去理會李安然和雲烨的反應,而是‘抽’出自己的橫刀喝道:
“弟兄們,廢話不了,如果來的是羌人,哥幾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保住兩位少爺是正理,弟兄們還等着他們造鹽呢,糧車不要了,拖到校尉大人來,俺們就赢了。”
聽了這話的雲烨,頓時就覺得體内的血一陣陣地往頭上湧,甩開‘婦’人的手,抄起邊睡覺時都沒有取下來的那隻意大利伯萊塔92f手槍就要沖上去幫忙。
結果一步都沒能跨出去,就被李安然給一把按在了當場。
“師兄!”蓦然回頭的雲烨紅着眼珠子喊道。
“先用這個,情況不對再動槍。”随手将弩塞到對方的懷裏,李安然一邊一邊從全地形車上取下了自己的複合弓。
發現自己誤會對方的雲烨,連忙将手上的槍給‘插’回快拔槍套裏,幾乎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給自己手上的弩上了膛。
“守在這裏,護着她們,我去幫忙。”将箭袋背在身後的李安然,叮囑了一聲之後就朝着兩名弓箭手那裏沖了過去。
雲烨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這胳膊‘腿’的,上去估計也是填‘亂’。
就算有槍在手,可之前也隻是試了幾槍根本談不上什麽槍法,眼下這種情況一個不好反而會誤傷到自己人。
當下就将兩位‘女’人給趕到了四輪全地形車的後面藏好,自己則是拿起另一隻箭袋找了個即能隐蔽又可以攻擊的角度藏在了全地形車後面。
而這時,就見官道上塵土飛揚,遠遠望雲,影影綽綽的能見到一些黑影正如狂風般卷來。
“尼馬!這就是騎兵的威力嗎?”雲烨的心跳得厲害,耳中什麽也聽不見,全是馬蹄的轟響,握着弩的手心很快就濕了。
也就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官路的轉彎處一匹栗‘色’的駿馬突然如閃電般的急急竄出。
馬上一位盔貫甲的壯漢手持長矛直沖陣前,在将将進入弓箭手‘射’程範圍内的時候挽手中缰繩,駿馬長嘶一聲,前蹄揚起臨空虛蹬幾下,驟然停住。然後大喊一聲道:
“張誠何……”
最後一個在的程處默終究沒有出去,因爲就在他到第三個字時,一寒光已經‘射’到了近前。
沒時間去思考爲什麽這隻箭能‘射’得這麽遠,征戰沙場的本能讓程處默第一時間就在馬上來的“鐵闆橋”,整個身子直接躺在了馬背之上。
隻是那寒光卻好似後繼無力一樣,将将要要‘射’到馬頭的時候突然朝下落去,于馬的左前‘腿’上帶出一道箭痕後,“噗!”的一聲釘進了地裏。,——50526+dsuaahhh+255882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