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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定逸離去,那劉正風的弟子卻才敢上來,态度卻是恭敬的很,想來之前曹子諾和定逸動手的情景亦是落在這個劉正風弟子眼中。
想恒山三定何等人物,哪一個不是江湖成名已久的高手,曹子諾年紀輕輕便在劍法上勝過定逸,便是這份天賦亦足以讓任何人高看一眼。
“何前輩,不妨一道走,還有剛才我華山弟子喊的馄饨也不知道作價幾何,前輩還請告知,好讓我們給了這馄饨錢。”
曹子諾接過劉正風弟子遞過來的傘,卻是轉身朝着何三七躬身行禮。
“自然一道,隻這馄饨錢卻是不需要了,老夫做生意和任何人都是一碼歸一碼,唯獨卻不會和朋友做生意,老夫想要和你交個朋友,你若是同意,便莫在說馄饨錢。”
何三七笑道,這話出口曹子諾亦是露出了笑容,再不提馄饨錢,隻是轉身朝着衆多華山派弟子開口,“衆位師兄恐怕不知道眼前這位卻是何三七何前輩。”
何三七固然淡泊名利,但是在江湖上亦是好大的名聲,武功之強更是不在五嶽任何一派掌門之下,當下華山衆弟子上前見禮。
那劉正風的弟子亦是恭敬的行禮,随即遞上雨傘。
曹子諾目光暗自瞟過茶館角落扮作駝子的林平之,面上卻是裝作絲毫不識,隻和衆人一道說說笑笑前往劉正風的大宅。
從此時開始,劉正風金盆洗手這一節劇情卻已經開始,而曹子諾的三個任務也正式開始,他對于這一節做出的計劃卻是不變應萬變。
随着劇情而走,必要的時候做出些微調整,加上他之前的布置,卻是足以完成所有的人物。
進入劉正風大宅之後,自有人安排華山衆弟子坐于一桌,何三七卻是去了内室的花廳,他和曹子諾固然是成了朋友,但是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卻是極爲容重的事情,各派以及各家掌門或者有名望的散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卻馬虎不得,然而亦不知道湊巧還是什麽,華山這桌竟是距離恒山派不遠。
曹子諾暗自留意着,不多久的時間,門口傳來一陣搔動,卻是幾個青年漢子擡着門闆進來,曹子諾立即明白,大約是那泰山派被田伯光砍傷砍死的倒黴鬼來了,定逸因爲令狐沖和田伯光對飲,儀琳在旁而誤會令狐沖。
此時,泰山派的幾人一回來,又是在令狐沖和田伯光對飲,儀琳在旁的情況下作死的去行什麽俠仗什麽義而被砍傷砍死,這令狐沖頭上的臭水卻是更多,待會怕是就要來傳華山派弟子去問話。
暗自冷笑一聲,曹子諾對于這些所謂正派衆人真真是無語的緊,不過,這亦是他刷名聲的機會,或許有人不懂這名聲有何用,實際上名聲卻是極爲重要的。
其他不說,他越發顯現華山的威名,得嶽不群傳授紫霞神功的可能卻是越大,而越表現的慷慨豪邁,且正義凜然又不迂腐,那被風清揚知曉,得獨孤九劍的可能亦是同樣會大增。
甚至,名聲刷到一定境界,對于他奪取吸星**和葵花寶典都是有作用的,當然,那還需要配合一些必要的手段。
不多久的時間,那劉正風的弟子果然前來喊勞德諾,不待勞德諾起身,曹子諾卻是伸手按住勞德諾的肩膀。
“我去。”
曹子諾沉聲開口,也不等勞德諾反對已經起身拉着那劉正風的弟子朝着内室而去。
穿過内室,走過長廊,來到裏面的一間花廳,曹子諾緩緩沖着衆多武林前輩行禮,态度倒是極爲客氣,隻是,他的禮未曾行完,那泰山派掌門卻已經如原著一般爆吼起來,卻是問他要令狐沖。
這話入耳,曹子諾臉色亦是冷下來,他直直的起身,實際上,笑傲的世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見解,隻是,曹子諾卻是很看不起這些所謂的正派中人,一個個的都自以爲是,脾氣又臭的和什麽似的。
“天門師伯,我大師兄究竟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還請你明說。”
曹子諾的語調冰冷下來,便是傻子都能聽出這句問話中蘊含的不滿,泰山天門的臉頰一繃,似乎就要拍桌子,劉正風卻是立刻站起來。
“我來将天松道兄的話再複述一遍,天門道兄,想這些華山派的弟子怕是也不知道令狐沖究竟做了什麽。”
劉正風開口道,适才他的弟子早告訴他之前茶館内定逸和曹子諾交手的事情,所以,劉正風對曹子諾亦是絕不會當做一個普通的華山派二代弟子。
五嶽劍派,少年英傑不少,但是卻從無一人如曹子諾這般耀眼,劉正風毫不懷疑未來華山一脈定是曹子諾執掌,他固然退出江湖,卻也不想因爲泰山派和華山派下一任掌門交惡,導緻五嶽盟分崩離析。
當下,劉正風緩緩将事情道來,不外是泰山天松帶着幾個泰山弟子看到田伯光和令狐沖在喝酒,而恒山派小尼姑儀琳滿臉委屈的坐在旁邊,然後一夥泰山派的劍客俠義之心大動前去解救小尼姑,結果人沒救成,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聽到了嗎,令狐沖已經和田伯光那個銀賊混在一起,你還敢說他是無辜的。”
待到劉正風的話說完,天門再忍不住大聲吼叫起來,這老二武功不咋的,但是内功卻是比曹子諾深厚許多,這吼聲直炸的曹子諾耳朵‘嗡嗡’作響。
“敢問定逸師叔,那儀琳師妹姓格如何,若是,我隻是說若是,她若是被人壞了清白,可還會苟活。”
天門怒吼,曹子諾卻是理都未曾理會他,反而沖着定逸恭敬的施禮問道,這話出口,卻是激怒了老尼姑,這脾氣火爆的尼姑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整桌的酒菜紛紛跳起,杯盤翻倒,汁液狼藉。
劉正風趕忙又勸,卻是好不容易壓住定逸的暴怒,然而,曹子諾見之卻微微露出愉悅的笑容,他再次沖着定逸施禮,卻說出一句更加讓劉正風膽戰心驚的話來。
“卻要恭喜師叔,弟子可以保證儀琳師妹絕對沒有被人壞掉清白,以師叔的甯折不彎,教出的弟子若是被人壞掉清白定早和人拼命。”
曹子諾語氣肯定的開口,定逸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劉正風也放下些許擔憂,隻是,曹子諾今曰注定要不讓劉正風舒心,他一句話落下,卻又看向了天門,臉色亦變的難看起來。
“師伯,你泰山派可是害死了我大師兄。”
曹子諾臉色難看的吐出一句話,這句話出口卻是差點激的天門跳起來,劉正風甚至不得不跑過去拉車住天門,否則這花廳立即變成擂台。
“那田伯光的武功便是天松師伯都及不上,我那大師兄就算再少年英傑怕是也遠遠不及,而田伯光這個銀賊放着儀琳師妹如此貌美如花卻未曾做任何事情顯然是被我大師兄用什麽方式給阻止。
本身,我大師兄或許還能多穩住田伯光一段時間,可惜天松師伯的出現卻弄巧成拙,田伯光那厮見到天松師伯定然會想到近曰便是劉正風師叔金盆洗手大典,自不會再拖延時間,以免夜長夢多。”
這番話出口,花廳内又是一番沉默,便是脾氣暴躁的天門亦是沉默下來,他雖是脾氣暴躁,卻不傻,這時候若說曹子諾所言不對,卻不是說儀琳清白未被壞的結論是錯誤的,那定逸怕是立即就得上來拼命。
便在這讓劉正風松口氣的沉默時刻,突然,一個三十來歲英氣勃勃的漢子走了進來,卻是緩緩給衆人行禮,然後給天門交代了搜尋令狐沖和田伯光的事情。
這卻是泰山派的弟子,自天松出事後便一直早搜尋田伯光和令狐沖二人的下落,隻是,未找到人,卻是找到了一具屍體以及令狐沖的佩劍。
當那弟子說出屍體是青城派的弟子時候,劉正風看着臉色立即變的鐵青的餘滄海不由的臉色也蒼白了幾分,今夜是事情委實已經多到讓這個主人手足無措,而今夜這一番事情的曲折亦是讓這個主人的心髒微微有點吃不消。
那屍體很快被擡進來,緻死的原因卻是因爲一劍,從小腹灌入的一劍,那一劍僅留不足一尺在外,顯然劍尖已經刺到喉嚨。
花廳内衆多高手名宿皆爲這一劍的狠辣感到吃驚,餘滄海臉色鐵青的看着那屍體,口中狠狠的念道這令狐沖的名字。
然而,還不待餘滄海說什麽,曹子諾卻已經豁然間拔出腰際的劍,兩柄長劍的寒芒在花廳的燈光下極爲耀眼。
“餘掌門,你可真真教導的好弟子,我千算萬算,卻都未算到我大師兄竟是命喪你青城派之手,今曰你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們二人便隻有一人能夠踏出這花廳。”
曹子諾的聲音極爲絕然,劉正風的臉色終于徹底蒼白的若死灰,他甚至在懷疑今曰他是否掃把星臨門,怎生這般倒黴,客人一個個都似乎吞了火藥,還是加料的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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