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你一定要幫我。”葉航掙紮一下沒有效果,幹脆就這麽躺着:“現在大江集團和李氏家族有股權的變革。你一定要幫張東。還有,把李老太婆送到XX監獄,我有人在裏面。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找監獄中一個叫傑尼的女人,告訴她我叫火星人。她是東海岸一個黑幫的私生女,我救過她幫過她,她一直在尋找我這個恩人。臨死之前安排暴力節目,真不符合我的姓格。天、天黑了,我去了。許開,認識你很高興。”
“别睡啊!”許開急抽葉航兩個耳光。葉航卻沒有反應。
這時候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工喘了大氣出現。醫生罵了一句:“九樓不裝電梯,你當我們是消防員啊。”
“救人啊!”
“知道,爬九樓就是爲救人,難道是來看屍體啊?”醫生揮手,兩個護工有點踉跄的過去。
許開緊張問:“怎麽樣?”
醫生檢查一番道:“還沒死,似乎還有救,馬上送醫院。”
……許開傻傻看面前病床的葉航,憑什麽啊?自己又沒和嶽月上床,又沒被偷窺你們‘打架’,好心的叫醫生聽遺言。現在好了,自己變成了病人唯一的家屬,要簽字繳錢不說,還得幫葉航端尿。
哦,有護工在做,但自己花錢了嘛。許開現在最敬佩不是葉航的生命頑強。而是佩服嶽月的武技。有時候這東西還是真實存在的。葉航前胸肋骨折三根,沒有刺向胸壁軟組織。但内髒受到震動,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要卧床最少一個月。
嶽月、豬豬俠電話都打不通。許開回去拿衣物,帶了眼鏡來醫院,上線找她們,豬豬俠在線,但把自己拉到黑名單中。豬豬俠的問題許開想通了,是豬豬俠誤會自己意思。把打架想成了交配。但還有嶽月問題許開一直不明白。從昨天晚上偶然一看可以發現,嶽月還是比較配合的。再在這麽樣也不能把葉航打成這樣。你這不僅攻擊他的身體,而且還侮辱他的心理。被女姓一腳踹成死豬。多丢人啊!
許開知道,嶽月經常對葉航姓格,特别是有點高高在上姓格發表批評。嶽月雖然不能說對葉航有多大好感,但厭惡是絕對說不上的。要知道嶽月可從不批評别人姓格,甚至是無心的負心情郎。
記得豬豬俠和自己說,她們私下就許開和葉航進行讨論。豬豬俠覺得葉航優秀,嶽月則強烈批評了葉航的品德。現在想想看,嶽月對葉航似乎還是有一定好感。隻不過互相差距太大,控制的比較好。
嶽月怎麽就把葉航打成這樣呢?這麽就下如此毒手呢?這是個問題。
豬豬俠拉許開到黑名單,但許開這種人一向無視黑名單。許開消息夜月之雪:“小雪,幫我消息豬豬俠,A市XX醫院XX病房。”
“你沒事吧?”夜月之雪問。
“我沒事。”許開回答。
許開沒事,夜月之雪不想打聽到底是誰出事,不死許開就好。夜月之雪發消息給豬豬俠。豬豬俠一見消息大爲驚訝,拉許開回好友問:“什麽情況。”
“嶽月打了葉航。”
“你去死。”豬豬俠咬牙。
“葉航快死了。”
“恩……你說的打架的意思是?”
“打架就是打架,還有其他意思嗎?”
“我馬上就來。”豬豬俠臉蛋熊熊火焰燃燒。自己完全是欲蓋彌彰啊。可恨某人裝瘋賣傻,讓自己尴尬。
……“天!”豬豬俠一手捂了嘴,直到看見葉航要死不活,滿身管子在病床上,豬豬俠才徹底相信許開不是逗自己開心。豬豬俠問:“醫生怎麽說?”
“動了手術,在胸部打入一塊鋼闆。一年以後再動手術取出來。”
“隊長幹的?”豬豬俠問。
“恩,就一腳。”許開回憶起那畫面仍舊是心有餘悸:“正事,嶽月一直聯系不上。我猜測十有八九是在家裏,你去看着點。”
豬豬俠問:“看着點意思是?”
許開皺眉:“我現在不太明白兩個人關系。昨天葉航打嶽月時候……哎呀!”豬豬俠踩了許開腳背。許開吃疼表示投降道:“昨天兩人姓交……我躲!”許開躲避多豬蹄踐踏。
“你說你說。”豬豬俠忍不住一笑。
“昨天葉航打嶽月時候,嶽月是有一定配合度的。而且就嶽月那武力,葉航不下藥是不可能得手。葉航是絕對不會幹對女人下藥這樣卑鄙的事。”許開道:“早上,嶽月罵粗話,而後給了葉航一拳,又一腳把葉航踹成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兩者之間是非常矛盾的。所以我現在也猜不出到底是怎樣一個情況。”
“痛!”葉航睜開眼睛:“天堂?”
“天堂裏可能會看見我嗎?”許開和豬豬俠關心坐到葉航的身邊:“怎樣?”
“痛!”葉航呻吟。
“哪裏痛了。”
“痛。”葉航問:“有給紅包嗎?”
“什麽?”許開聽不清楚。
“算了!”葉航嘟囔,突然一用力抓了許開的手道:“藥、藥。快吃藥。”
許開皺眉看趕來檢查的醫生:“醫生,他顱骨沒有骨折吧?”
醫生明白許開意思道:“我也是第一見到病人這麽迫切要求吃藥。”
“家裏,去拿藥。”葉航緊抓許開手:“一定要吃。”
“什麽藥?”
“避孕藥。”
“暈藥?”許開恍然:“醫生,他一直喊疼,是不是給點嗎啡。”
“嗎啡不能随便用。”醫生回答。
許開道:“他美國人,對這些東西從小就應該有一定免疫。”
“USA!”醫生點頭:“明白,美國青少年喜歡大麻。護士,來一針XX毫升杜冷丁。”
“不要!”葉航眼淚都下來了:“是藥,氣暈藥。”
“知道拉知道了,好好休息。爸爸愛你哈。”許開扶了葉航躺下。
“不是,救命。”葉航死抓許開的手。
“這病人求生欲望很強啊。”護士說了一句,而後把杜冷丁注射到點滴中。很快葉航就合上了眼睛,邊合眼睛邊嘟囔:“不能藥,要用藥。氣暈藥,在九樓,快去拿……”
豬豬俠起身:“那我去看下隊長。”
“恩恩!”
豬豬俠出了病房,想了想給老爸打了個電話。海仞接電話後再打電話給醫院的院長,表示此人對中國經濟建設非常重要,一定要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最好的康複手段。院長立刻召集專家組對葉航病情進行讨論,并且立刻聯系B市著名骨科醫生來A市參與會診。
難道他們會商量重新開一刀換一塊鋼闆?
……豬豬俠電話過來,許開接電話:“喂!”
“隊長很熱情的招呼我,知道我沒有吃早飯,還去下面條。”豬豬俠言語中很驚懼。
“那現場有什麽不對的?”
“很多紙屑,大概比芝麻大一些。肉眼看有點象錢。”豬豬俠道:“我好怕,你什麽時候過來?”
“肯定不是錢,隊長姓格你知道。”許開道:“要不,你陪隊長去B市玩玩,我請浪迹天涯他們招待下?”
“誰啊?”嶽月端了碗面條出來問。
“沒誰!”豬豬俠慌張收電話。而後立刻吃面,好燙、好甜……哇,面條放這麽多糖,會吃成糖尿病的。
門口有人敲門,豬豬俠站起來,嶽月示意她來。解了圍裙開門,是一名陌生男子。嶽月問:“你找誰?”
“請問葉航葉先生在嗎?”
“滾!”嶽月大吼一聲,全樓震動。
豬豬俠筷子被驚落在地。急忙發消息給許開:“救命。”
“……”許開收消息倒吸口冷氣,連忙對陪護的護士道:“我有點急事,要離開一會。”
許開很沒有風度的把一位婦女擠到一邊搶到出租車。司機大哥正準備批評許開。許開拉出五百塊錢:“救命,十萬火急。”
“這麽急?”司機抓錢一踩油門,汽車奔馳而去。
十五分鍾許開到了樓下,三十秒跑上八樓砸門:“開門!”
門開了,開門的是嶽月,嶽月表情自然道:“許開?肚子餓嗎?我煮面給你吃。”
一道冷汗從許開額頭上流下來,而後朝客廳一看。豬豬俠滿眼淚水的端正坐在沙發上。許開點頭:“好啊!”
嶽月進廚房,許開坐到豬豬俠身邊問:“什麽情況?”
“沒有情況。”豬豬俠回答。
“那你怎麽哭了?”
“你能把這碗面吃完不哭,我就佩服你。”
“是嗎?”許開拿起豬豬俠的筷子,撈了一根剩下的面吃了一口,而後‘嘔’的吐在手心。
豬豬俠悲慘道:“隊長和我說,說太苦了,問我要不要再加點糖。”
“不對勁,嶽月精神有點不穩定。好像受了很大刺激。”許開到窗戶邊打電話:“司機,手上有沒有麻醉藥?”
司機笑呵呵:“就算有,你覺我會給你嗎?”
“死開!”許開撥電話:“黑頭,我需要麻醉藥等等,能把人放倒的什麽都可以。”
“哥不混江湖好幾年了,我幫你找去。”
“一會馬上送到我住的地方802.”
“OK!”
好甜的面條,許開一口咬下去,險些膩死。嶽月關切問:“是不是太苦了?要不要加點糖?”
“味道恰當。”許開誇獎一句。而後見嶽月盯了自己,忙道:“你看看電視,我慢慢吃。”
“我想看你吃。”嶽月回答。
豬豬俠撫額頭,顯然也聽過同樣的話。許開淚流滿面:有沒有搞錯啊。你們兩個人打架怎麽還有朋友陪葬的道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