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航大贊,原來也是同道中人。早聽說蒙面巾是爲目前殺人越貨必備之物。但售價偏高。需要一金一條。自從連續通緝許開之後,葉航的生活一直過得很拮據。當然,其中也有因爲許開利用木牌詐騙這一事件影響。許開則知道多一些,作爲一個夜月這麽拉風戰隊成員,總是要幹點打擊報複這類的事。估摸還沒有少做。所以随身攜帶點蒙面巾敲人懵棍下黑手也是非常正常的。
他們想多了……
真實情況是夜月之雪是不想在某些場合見到夜月家族的人,遊走在外,修煉神功中……這遊戲就是這點人道。非好友或者是刺殺等特定情況,一般人是不會知道你名字。想想也是,這家中天天看老婆頂了名字,你很快就會記不得老婆的長相。
名字,隻是個代号。你可以叫蝦米,他也可以叫蝦米。
……
洞不深,也就十來米的樣子,裏面的設計倒是很有意思(省略幾百字中)。
天襲戰隊五人正刷得‘黑皮’,卻聽一人在洞口哈哈一笑喊道:“搶BOSS!”
五人回頭一看,是個叉腰的蒙面人。當即不禁有人揣摩,如今這搶BOSS是不是既是光榮又是使命?大哥,你搶BOSS也,就不能低調點嗎?有必要喊那麽大聲嗎?
聖裁官做爲隊長回頭道:“老五、老四、老三,解決他。”
三人分别是精靈弓、盜賊和地精,按職業都屬于高攻職業。人戰腿短了點,而且攻擊力太差,比較适合在這邊吸引吸血鬼。說話間,三人就開動了。
此蒙面人正是葉航,地精這扔斧頭和精靈弓這射箭的都屬于遠程物理攻擊,他調頭就走挨了兩下,在減少了50%傷害遠程物理攻擊的天賦下,丢失的生命着實有限。眼看要拐,卻見那盜賊啓動疾行技能,這可是比奔跑更迅速的技能,一溜煙就到了葉航的身後。卻沒想到腳一沉,落到陷阱之中,白光随之升起。
盜賊那個憋屈啊,作爲黑暗人氏,他早對陷阱有所研究。但是一轉後自己技能沒有陷阱啊!不過卻有個偵查陷阱的技能。不過學嗎?那可是要燒珍貴的石頭。要麽說系統這點就是非常缺德,人家放的是陷阱,除非你有心靈感應或者是殺氣感應之類的異能,否則誰沒事燒怒開那個技能。所以那顯示陷阱的技能根本就是一垃圾。會學這垃圾技能嗎?盜賊明确表示,即使這次BOSS被搶,他也不會去考慮這問題。不能爲了一時的得失而葬送終身的幸福是不是?再再說,陷阱這法術是野技能,根本就不是每個扭曲法師都可能學會的。話說,他也不知道這陷阱是扭曲法師安置。
盜賊被秒兩遠程一愣,但馬上追了出去,畢竟遠程也要看得見才能對對方下手。許開在洞口右側不遠的大石頭後在隊伍頻道喊道:“跳!”
葉航立刻起跳,兩個遠程再一愣。但高手反應都快,立刻将葉航動作和盜賊之死聯系起來,立刻跟随跳了一步。
許開再喊:“跳、跳、跳、跳、跳……”
夜月之雪郁悶,人家在玩超級馬裏奧呢,你們沒事那麽配合幹什麽。聖裁官也被着幾個跳氣歪了鼻子。特别是他隻看得見兩個同伴時候。不過很快有人招呼他,葉航拉兩人又一轉,許開就光明正在的走進山洞,而後扔下兩個陷阱。
聖裁官一見又是一個蒙面人,心中向如來祈禱後,一招神聖憤怒打了過來。許開接受了這枚紅彈的攻擊後驚奇的發現,自己升怒速度竟然增加了10%的效率。聖裁官郁悶,不是亡靈族的。
不過沒關系,這邊還有個人戰嘛。人戰也不用什麽指示,直接大步就跨了過來。而後一腳踩在陷阱之中,光榮陣亡。吸血鬼立刻開始重新選擇目标。作爲一個有等級的二轉BOSS他已經不爲仇恨所吸引。分析一:距離自己最近的是聖裁官。分析二:對自己傷害的還是聖裁官、分析三:聖裁官是亡靈最讨厭的生物、分析四:人家許開還沒打我,我怎麽也不好意思對人家下手是不是?
于是吸血鬼向聖裁官走動了一步。而後殘餘一點點生命一口氣到底,變成了白光。聖裁官這邊還莫名其妙,一看系統提示當即大怒。前面是浮雲,最後一句話是:最後一擊者獲得公會令牌。
靠、靠、靠……聖裁官大怒,這不是牌子啊,這是十萬‘雪花’人民币啊。換成鋼镚在世貿大廈一扔,絕對能造成另外一個911的十萬人民币啊……話說,美國人如果有這覺悟朝阿富汗灑一億的鋼镚,很多年前就可以結束戰争。沒被砸死的都去搶錢了。撿到錢的一想,搶了這麽多錢不配合下美國,美元彙率下降對自己也沒有好處是不是?于是要麽被砸死,要麽就叛變。世界多清靜……
這個例子意思是告訴大家,十萬真的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不相信你可以換成一塊的數一數。一塊錢可以乘坐三分鍾的搖搖車,玩五分鍾的彈珠遊戲……
見許開占了便宜要走,聖裁官大怒(第二次)喊道:“哪裏走!”
“你想怎麽樣?”許開問。
“我……”聖裁官抓了法杖直接想上來抽許開。但他還算有理智,别看自己是二轉,但除了亡靈他攻誰等于幫助誰。變相資敵。于是他喊道:“回來,先做掉這個。”
兩遠程也沒有跑遠,聽老大這麽一說立刻就轉了回來,但許開已經利用石頭離開了他們視線。剛想轉到射擊位,許開伸腦袋法杖一指喊道:“跳、跳跳、跳、跳跳跳……”
兩人習慣姓開跳兩步,而後面面相觑。聖裁官大怒(第三次):“跳毛啊!追。”
許開一揮法杖,石牆平地而起。他也不急,等他們消滅了石牆後,順手擺放了兩個陷阱到他們必經之路,而後調頭小跑喊:“跳、跳!”距離太近,一旦人家起手,自己想走都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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