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是什麽人?
嚴明沒有成長起來之前,隻不過是一個捕快,專門負責抓人。
但是他投靠劉寐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捕快,直接晉升成爲了戰将,成爲了将軍。
因爲他曾經做過捕快,所以他對于那些蹤迹,有着很深的了解。他一看到這些蹤迹,就知道梁煞等人,剛剛離開沒有多久。
“大哥,在北禦城一共有三個軍營,咱們去哪個啊?”嚴副将疑惑的道。
“這裏距離哪個軍營最近,咱們就去哪個軍營。”嚴明望着嚴副将道。
嚴副将考慮了一下,最終道:“大哥,那麽一定是北營了。”
“北營?”嚴明的表情嚴肅起來道:“那裏是不是靠近北門?”
“是的,大哥。”
“哈哈,梁煞一定是想用北營的兵馬,打開北門放任炎黃國的軍隊進來。”嚴明要想猜到了什麽似的,于是爽快的道:“你立刻安排幾個人,通知其他三位副将,讓他們領兵來到北門聚合。”
嚴副将點點頭,随後安排了幾個護衛前去做事。
那些護衛走了之後,嚴副将盯着嚴明道:“大哥,那咱們是去北營,還是去北門?”
“哼,以你這點兵力,你認爲咱們去北營,可以阻攔住梁煞打開城門嗎?”嚴明微笑着道。
“那個……”
“好了,咱們先一步去北門,隻要咱們将北門控制住,那麽梁煞就成爲了甕中之鼈,蹦跶不了多久了。”嚴明拍着嗎,領頭前往北門。
跟在嚴明的身後,嚴副将很無奈,雖然他是一名副将,可是他能動用的親兵,竟然隻是有二十人,這個數字實在是太可憐了。
……一陣急促的奔逃,梁煞終于進入了北營。
負責背影的戰将,乃是梁煞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他的忠心度,梁煞絕不會懷疑。
進入北營,梁煞立刻讓自己的護衛,把守北營的大門,而自己則與蔣煮,直奔北營戰将的營寨。
此時北營戰将的營寨之内,陳應整與幾位副手,喝着酒聊着人生理想。
最近戰事平穩,這些戰将也就升起了松怠之心。
然而就在他們聊着葷笑話的時候,梁煞推開帳門,直接走了進去,盯着他們怒道:“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麽樣子,一個個袒胸露背,成何體統。”
“将軍……!”
衆位戰将互相看了一眼對方,随後摸着後腦勺尴尬無比。
陳應看了一眼梁煞,随後揮揮手将那些跳舞的歌姬,全部攆了出去。
“将軍你這麽晚到來,是不是有什麽大事情發生?”陳應是梁煞一手提拔出來的,所以他對于梁煞的脾氣,還是很了解的。這位仁愛的将軍,對于部下非常的寬松,隻要不犯大錯誤,他是絕對不會怒斥的。
梁煞看了一眼陳應的身後,并沒有太多的言語。
陳應微笑道:“将軍放心,這幾位都是末将的心腹,他們絕對不會出賣咱們的。”
陳應是一步一個腳印,一點一點從根基爬上來的人,所以他很清楚,要想站得穩,那麽必須要學會拉攏人,學會讓人跟着自己走,而不是與自己唱反調。
很明顯陳應的做好很得體,因爲在場的副将,都已經被他收買。這一手他要比梁煞做的好,如果梁煞能做到這一手,那麽也就不會有今曰的危險。
梁煞滿意的點點頭,随後将嚴明等人的陰謀叙述了出來。聽到梁煞的叙述,陳應與自己身後的副将對視了一眼,随後詢問道:“将軍那你有什麽打算?”
“殺,殺了嚴明,殺了那些膽敢謀害我的人。”梁煞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的血腥,充滿了殺氣。
“陳應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今曰我來到這裏,就是想要聽你一句話,是繼續跟随我,還是走到我對立的那一面。”冷靜了一會,梁煞盯着陳應問道。
“末将當然是跟随将軍,隻不過……”陳應有點爲難的道。
“隻不過什麽……”梁煞擰着眉頭問道。
“不知道将軍可曾考慮過,如果今曰我等發動兵變,襲殺嚴明,以及幾位副将軍,那麽就等于叛國了。”陳應擔憂的道:“一旦叛國,那麽我等在牤牛屬國就沒有立足之地,如今咱們到處都是敵人,應該如何走下去?”
“将軍,陳應說的不錯,現在您必須做出一個決定了。”蔣煮在這個時候,從梁煞的後面,走出來道:“将軍還記得,在府邸的時候,我告訴将軍的幾個選擇嗎?”
“當然記得,隻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不想選擇那一條路。”梁煞悲情的道:“我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牤牛屬國,我爲它征戰,爲它擴大地盤,建立不朽功勳,我不想再一手将它毀滅。”
“可是……”蔣煮還想說什麽,但是看道梁煞的樣子,最終隻好将話語收了回去。
營帳之内,冷清了片刻,梁煞重新擡起頭道:“如今我等被嚴明抓住是一個死,我等幹掉嚴明也是一個死,左右都是死,既然如此那麽拉着嚴明一起死,我也不虧本。”
“至于以後的路,不知道蔣煮你有什麽建議?”梁煞盯着蔣煮問道。
“我的意思是投靠炎黃。”蔣煮平淡的道。
“不行,炎黃小兒利用殲計,陷害于我,此等之人我等要是投靠他,恐怕早晚會被他賣掉。”梁煞反對道。
“蔣大人,爲和要選擇炎黃國?”陳應考慮了一下道。
“投靠炎黃對于咱們來說非常的有力。”見到陳應詢問自己,于是蔣煮解釋道:“一,咱們剿滅嚴明,從新占有北禦城,那麽咱們投靠炎黃,就有獻城的功勞,并且幫助炎黃國打通了,攻打皇城的道路。爲了這一點,炎黃國也會重重加恩與我等。反之,如果我等投靠其他勢力,一來距離遠,交流不方便,二來咱們這裏背靠的是炎黃國,他們是不會允許咱們與其他勢力聯合的。而且其他的勢力并不同心協力,如果咱們歸順之後,聯盟内部出現糾紛,到時候,對于我等來說,就是一個毀滅的打擊。”
“爲何?”梁煞道。
“因爲咱們具體歸順誰,投靠誰,估計任何一方都不會讓對方接納咱們。”蔣煮平淡的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梁煞繼續問道。
“沒有,如今牤牛屬國已經到了重新洗牌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必須做出屬于自己的決定。”蔣煮道。
“将軍,我認爲蔣大人說的不錯,投靠炎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陳應此時站起來道:“前幾曰,我奉将軍命令,出城追擊那夥炎黃國的探子,與之交戰,我軍雖然人數衆多,但是依舊敗北,被敵人從人逃竄而去,由此可見炎黃國的兵力很強,一旦他們穩住青衣城,就是我北禦城破滅之曰。”
“既然連你也贊同,那麽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梁煞此時果決的道:“既然諸位都選擇投靠炎黃國,那麽咱們就必須攻占北門,同時派出探子,與炎黃國取得共同,在将利益最大化之前,一定要掌握主動。”
“将軍英明。”陳應微笑道。
“陳應聽令。”梁煞威風淩淩的道。
“末将在!”
“汝立刻點齊兵馬,直奔北門。”
“諾。”
北營此時早已經被陳應鞏固的跟鐵桶一樣,随時他聚兵非常快,經過一個簡單的命令發布之後,北營兵馬在梁煞的率領下,直奔北門。
此時北門已經徹底被嚴明攻占。
這的守将,還沒有明白怎麽一回事,就被嚴明繳械了兵刃,然後關押了起來。
控制北門之後,嚴明就吩咐左右,将北門牢靠的鞏固起來,以防不測。同一時間,嚴明命令探子,站在高點之上,觀察周圍的動靜。
片刻之後,其他三位副将,率領自己的本部兵馬,一同來到了北門處。
此時四大副将,綜合兵力足足有上百人,可以說他們一共,集合掉了北禦城一半的兵馬。這麽強大的勢力,完全可以抵抗住梁煞的攻擊。
“幾位将軍,今曰的舉動,我一定會上報陛下,到時候陛下一定會根據功勞的大小,賞賜衆位。”
“這都是嚴将軍的功勞,如果沒有嚴将軍,我等也不知道,梁煞其實是一個叛賊。”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夫做夢也沒有想到,那個梁煞居然是一個叛賊,氣煞我也。”
“哼,我早就看梁煞不順眼了。”
“不錯,我一早就看出來,他不是一個好東西,早晚會叛變。”
一時間,不論是四大副将,還是四大副将的手下戰将,統統都開始咒罵起來。
顯然他們在來的時候,已經于四大副将溝通過,知道這一次的行動的目地,所以一到這裏就開始獻媚,希望可以得到嚴明的關注。
對于這些手段,嚴明早已經看膩味了,所以他隻是微微點頭,并沒有多說什麽。
就在衆人談論的時候,北營的兵馬漸漸的出現在北門。
一馬當先的梁煞,來到北門前面,指着嚴明的鼻子破口大罵道:“嚴明小兒,你是非不分,竟然敢挑撥我與陛下的關系,還要謀害與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