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姓将軍?
念叨了一遍,魚麟的眼睛突然一亮。
随後魚麟望向北禦城的方向,突然陰冷了許多。
怪不得他要殺我,感情他是怕自己的事情被我揭秘,隻不過他想不到我擁有軍事部署,所以才會行駛緩兵之計。
想到此,魚麟望向跟在自己身後的梁煞護衛,就多了一絲陰冷。
很顯然,如果梁煞就是炎黃國的内應,那麽他絕對不希望自己将這份重要的情報送過去,送給陛下觀看,那麽他一定會按照幹掉自己。
而這些護衛,很顯然就是梁煞的布下的殺手。
對!
一定是這樣!
魚麟的眼睛裏面出現一道濃郁的血光,緊接着他在身後四名護衛詫異的目光之中,快如閃電般的進攻起來。
幾個轉瞬的功夫,跟在魚麟身後的四個護衛,全部掉落馬下。
不過他們的眼珠子,一直瞪的溜圓,死也不瞑目。甚至他們都沒有任何防禦,就被魚麟冷酷無情的幹掉了。
幹掉了四個護衛,魚麟快馬加鞭的直奔内城沖去。
大約快馬行駛了半個時辰,魚麟終于來到了内城,此時皇城内部一片肅然,每個人的臉上,都挂着寒霜。
一個個見到魚鱗的時候,點點頭随後就離開了。
對于這樣的情況,魚麟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所以并沒有見怪。
他直接前往了皇宮的宮門,遞交了自己牌子,希望可以面見劉寐。不過劉寐正好處理政務,因此就拖延了一會。
大約又過了兩個時辰,焦急等待的魚鱗,終于見到了皇宮的太監。并且在太監的引領這下,進入了皇宮内部。
雖然說是皇宮,隻不過這裏的皇宮,隻有十幾個将軍府大小,與過去紫禁城相比,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裏。
見到劉寐,魚麟直接跪在地上,哭訴道:“陛下,我父親魚雙,已經被爲屬國犧牲了。”
“魚雙老将軍犧牲了,我屬國又犧牲了一位國之棟梁啊!”劉寐佯裝可惜的道。
事實上劉寐剛才之所以沒有立刻召見魚麟,那是因爲他在召見一位更加重要的人物,他就是青衣城的劉祝,也是劉寐布置下的暗樁之一。
劉祝雖然很輕松的進入了北禦城,不過等待來到皇城之後,就遭遇了劫難,被迫在監獄裏面,呆了兩天。
如果不是那個獄官,在上報叛逆之人名單的時候,提到過劉祝的名字,恐怕劉祝還要在監獄裏面呆一段時間,甚至被人莫名其妙的處斬。
因爲劉祝的關系,劉寐将青衣城的事情,來了一個詳細的了解。同時他對于青衣城的局勢,也來是一個判斷。
而魚雙的下場,也是劉寐判斷的事情之一,經過劉寐的判斷,魚雙不可能還活着。
接下來,劉寐又安慰了一下魚麟。現在牤牛屬國,不是需要壓力的時候,反而需要民心,需要統治者的心,與自己統一。
所以劉寐必須拉攏人際關系,任何一個值得拉攏,值得表現的機會,他都不會錯過。
安慰了一會,劉寐望着魚麟道:“魚麟将軍,我聽說你有什麽軍事情報,要禀報給我,不知道是什麽重要的軍事情報?”
見到劉寐進入正題,魚麟頓時收起自己矯情的心情,将他在炎黃城的經曆,再度細說了一邊。不過這一次,他學聰明了,先将那份重要的軍事情報念了一遍。
當他念道那個梁姓将軍的時候,特意加了一些重音。
“陛下,我認爲這位,負責在北禦城防守的将軍,就是梁煞将軍。”魚麟回想起,梁煞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頓時開始指控起來。
面對魚麟的指控,劉寐的腦海裏面,也開始疑惑起來,不過他還是很冷靜的道:“梁煞将軍是一個愛國的人,我不相信他會叛敵。”
“陛下,我這裏還有一份密信,末将還沒有拆開過,不過看上面的落款,似乎也是寄給所謂梁姓将軍的密信。”魚麟又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一個信封。
而這個信封,則是黃雲安排蒙阿牛,潛入魚驚家裏,特意偷偷放入其中的。
如果說那個軍事情報并不準确,但是這個密信裏面,卻将所有的事情,都來了一個統一整理。特别是信的最後,寫道:“雲集,兄在炎黃,十分挂念吾弟……!”
“雲集”這兩個字,或許别人不知道,但是劉寐卻很清楚,因爲這個雲集兒子,就是梁煞的小名。
梁煞小的時候,不論是親人,還是小時候的玩伴,都喜歡叫他雲集。但是自從他參軍之後,就一直叫梁煞,而雲集二字,就在也沒有人提起過。所以國内很多官員,都不清楚梁煞的小名。而劉寐之所知道,那是因爲當初梁煞投靠自己的時候,主動自己表述出來的。
看到這裏劉寐終于憤怒了,不過他并沒有立刻發飙,而是先揮揮手。等魚麟離開之後,劉寐陰沉着臉,重新召見了,剛剛歸來的劉祝,詢問道:“依你看,炎黃國是否可能,收買梁煞将軍?”
“陛下微臣與梁煞将軍并不熟悉,不過這年月隻要利益給的好,那麽誰都可以叛敵。”劉祝這話說的很婉轉,不過劉寐聽了之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梁煞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劉寐嘟囔了一下,同時書寫了一份命令,送到了北城門處,下一刻北城門守将嚴明,立刻率領護衛前往了北禦城。
……北禦城梁府。
此時一名護衛,悲痛的走進來道:“将軍,我們剛剛有人将梁武他們的屍首送了回來。”
“梁武?”梁煞面色一冷道:“梁武不是奉我命令,護送魚麟去内城了,這一段路并沒有什麽危險,他們是怎麽死的?”
“禀報将軍,根據那農夫描述,殺害梁武他們的人,很可能就是魚麟……!”護衛立刻跪在地上,望着梁煞道:“将軍您一定要梁武他們做主啊!”
“魚麟小兒!”梁煞噴出一口鮮血,他好心好意派人護送魚麟去皇城,不成想對方去反殺死自己派去的護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