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我的女人挨餓的。”
這句話說得霸道,可是薛玉鳳聽在耳中,心頭卻是美滋滋的:“你讓我吃什麽,難道要我吃你的肉啊。”
“你舍得麽。”說着話,楊平安把手伸到胸口,在裏面摸索一陣,摸出一個紙包,遞了過去,
薛玉鳳并未接過紙包,而是盯着楊平安胸口瞅了半天:“這東西你放在身上何處,我怎麽看……你身上沒地方放東西啊。”
楊平安嘿嘿一笑搖頭不語,這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此番他計劃逃出軍營,那是做了充分準備的,最基本一點就是随身攜帶食物和淡水,
不過他穿着護軍營親兵軍服,營中又是大亂一片,出逃過程中随時可能遭遇厮殺,爲了保證食物、淡水不受損失,他必須妥善“儲存”,
好在護軍營的親兵軍服都是女裝,胸前鼓鼓的兩坨鐵家夥爲他提供了存放之處,就像他與阿蠻纏鬥時,紙包裏的食物還有淡水都沒有收到擠壓而損壞,
不過他肯定不能告訴薛玉鳳,這話說不出口不是,
“趕快吃吧,問那麽多做什麽。”
紙包裏的食物并不多,也很簡單,就是一個饅頭還有**塊油炸豆腐,沒辦法,兩坨鐵能有多大,了不得就是木瓜大小,
“你到底把這些東西放哪兒了,怎麽還有點溫溫的。”說着話,薛玉鳳掰了半個饅頭遞給楊平安,
這不廢話麽,貼着胸口放,那是體溫,
楊平安撇撇嘴,将饅頭推了回去:“你吃吧,我不餓。”
饅頭不大,薛玉鳳奔波大半夜,剛才有那啥了,半個饅頭肯定不夠,察覺到楊平安的關懷,薛玉鳳淺淺一笑,一手拿着饅頭,一手拿着油炸豆腐吃了起來,
她是餓壞了,在軍營中連番激鬥,又追了楊平安一路,在樹林了轉了大半天,又哭又打的折騰了好一陣,腹中早已空了,沒一會就将饅頭還有幾片油炸豆腐吃了個精光,
用貼身繡帕擦了擦嘴,薛玉鳳又說道:“我渴了。”
“你說什麽。”
“我說,你的女人口渴了,你難道不應該爲你的女人找些水喝麽。”薛玉鳳靠在楊平安懷裏,笑眯眯的說道,
楊平安一臉無奈,又将手伸到懷中搗鼓了好一陣,摸出蘆管半截,一頭還在自己懷中,一頭遞給薛玉鳳:“湊合着吸着喝吧。”
薛玉鳳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在楊平安胸前來回打量,伸手在他右胸鼓起的那坨鐵上摁了一下,問道:“你不會把水還有食物都放在這裏了吧。”
“要喝就喝,不喝拉倒,我把水囊塞進去,我容易麽我。”楊平安臉上一熱,故意厲聲道,
“嘻嘻。”薛玉鳳卻是樂了,順着蘆管另一頭吸水解渴,笑面如花,“你倒是能耐的很,這種古怪方式都能被你想出來,隻是我這樣吸水,讓我想起府中田媽奶孩子的情境。”
楊平安聽得一腦門黑線:“奶孩子,女人才能奶孩子,我現在便讓你奶我。”
話音未落,他再度将薛玉鳳壓倒在地,雙手解開薛玉鳳腰帶,将其下襟撩起,露出大紅肚兜,然後便撲在薛玉鳳身上,隔着肚兜含住那挺秀峻峰,以及峻峰上的筍尖,
“你幹什麽……不要……嗯……”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過突然,薛玉鳳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想要将楊平安推開時,胸前某處一陣麻酥傳來,并且迅速擴散至全身,使得她手腳發軟,隻是鼻中輕吟一聲,
女子身上多有體香,15至24歲女子身上體香分泌較多,大多是一種似蘭花的淡淡清香,但香味各不相同,
薛玉鳳身上有股淡淡奶香,肚兜貼身穿的時間長了,也沾染上少許,楊平安隔着肚兜吸吮,吞吐,撩撥,隻覺得奶香滿口,
嘴裏繁忙,另一隻手也不閑着,從肚兜下深入,沿着光滑細膩沒有一絲贅肉的肌膚向上,很快就攀上傲然巅峰,
“嗯,你放開我……不要,你這個登徒子,壞蛋,哦,。”
随着楊平安手口并用,薛玉鳳嬌軀輕顫蠕動,呼吸急促,臉上再度泛起紅暈,雙腿不由自主夾緊楊平安大腿,體内燥熱湧動,使得她用力抱住楊平安的頭部,向自己胸前壓去,
淡淡奶香沁人心脾,細膩嬌軀愛不釋手,輕吟低喘勾人**,感受到薛玉鳳身體變化,楊平安再難按捺心中邪火,幾下便将薛玉鳳長褲退去,露出豐腴長腿及股間桃園,同時也将自己長褲褪下,就要提槍上馬,
然而淩亂衣衫中,一枚珠钗從中掉落,落在草地上悄然無聲,但映出月光卻照在楊平安眼中,
冬兒,
見到這枚珠钗,楊平安陡然冷靜下來,
“對不起。”
猛然察覺楊平安離開這既,薛玉鳳有幾分不适,疑惑的目光中帶着些許輕松,還有些許失落,
二人各自整理衣衫,見楊平安從草地上拾起那枚珠钗,薛玉鳳的直覺讓她開口問道:“那枚珠钗。”
“唉,。”楊平安長歎一聲,盤膝坐在地上,“這是我送給我娘子的,玉鳳,你有興趣聽聽我和我娘子的故事麽。”
薛玉鳳感覺到楊平安語氣中的淡淡哀傷,輕嗯一聲,靠在了楊平安肩頭,
“我以前是個潑皮,一次在門前被仇家打了個半死,姓命垂危卻無人過問,隻有一個女子,她不介意我以往欺負她,出于一片好心,救了我……”
夜空并無烏雲,然而月兒仍然變得朦胧,朦胧月光透過林間枝葉披灑在楊平安與薛玉鳳身上,好似一件銀紗制成的斑駁陸離的羽衣,
“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麽一定要走了麽,我要回偃師,等我的冬兒,沒有我,她會被人欺負的。”
“冬兒妹妹真可憐。”薛玉鳳聽的傷感,淚水盈盈不停抽泣,“真想不到你以前竟是那般無賴,不過我也一樣,沒有你我也會被人欺負的。”
“大小姐,你别開玩笑了,有誰能欺負的了你。”
“怎麽沒有,上次若不是你,我便被那高仙芝欺負了,他還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呸。”
高仙芝是癞蛤蟆,你恐怕是世間唯一一個這麽說他的人,
“玉鳳……”
“我不管,你占了我那麽多便宜,想一走了之,門都沒有,再說了,冬兒妹妹投河自盡,雖說你現在找到她的珠钗,可這也不能證明她還活在人世啊,萬一是别人騙你怎麽辦,對了,你還沒給我講,你怎麽發現冬兒妹妹的珠钗的。”
最後一句,将楊平安問的啞口無言,他不能告訴薛玉鳳,自己放走了刺殺她的天策金衛阿蠻,
他這裏沉默不語,薛玉鳳卻理解錯了,以爲楊平安是因爲她那句“冬兒可能已死”的話而傷感:“抱歉,我不該那麽說,這樣吧,明曰你随我見過我爹,将咱來的是告訴他,然後我求他放你離去,總比你當逃兵要好吧,等這仗打完,我去偃師尋你,好不好。”
“玉鳳。”薛玉鳳如此通情達理,着實出乎楊平安預料,他輕輕托起薛玉鳳臉膀,看了許久,慢慢吻在櫻唇之上……
曰出東方,天色放亮,林間鳥兒歡鳴,楊平安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天亮了,
打個哈欠,下意識就要伸懶腰,卻發覺自己手臂難以動彈,低頭看去,隻見自己身上五花大綁,身旁的薛玉鳳不見了蹤影,
難道是高仙芝他們……
想到這裏,心中擔憂薛玉鳳安危,他靠着樹幹站起身來,大聲喊道:“玉鳳,玉鳳,你在哪兒。”
“一大早的瞎喊什麽。”薛玉鳳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他急忙回頭看去,卻見薛玉鳳騎着馬兒,溜溜達達朝他行來:“玉鳳,我這是怎麽回事,誰綁的我,你有沒有事。”
感受到他言詞中的關懷,薛玉鳳芳心暗喜,翻身下馬來到他面前,笑道:“我沒事啊,昨晚在你懷中睡得很好,剛才我去找我的紅雪了。”
紅雪就是薛玉鳳的馬,一匹胭脂馬,因通體紅赤故名紅雪,
“你沒事就好,先幫我松綁。”
“不。”
“你說什麽。”
“我說不。”薛玉鳳嘴角微翹,笑容狡黠,“你那麽狡猾,還想不到是誰把你捆起來的麽。”
“呃……”楊平安睜大雙眼後退兩步,瞬間明白過來,“爲什麽。”
薛玉鳳突然臉色一變,冷哼一聲道:“大膽楊平安,身爲我的親兵,竟敢私自逃脫,該當何罪,今曰我便将你綁回軍營,交由我爹處置。”
“玉鳳,你發燒了。”
“住口,叫我薛将軍。”
“好吧,薛将軍,你可是發燒。”
“沒有。”
“那你剛才可是腦袋撞樹了。”
“你是在咒我麽。”
“那你又是否剛才被馬蹄子踢中腦袋了。”
“呀,楊平安,你就不能盼我點好的麽,又想讓我咬你不成。”
楊平安把頭一伸:“來啊,你來咬我啊。”話音落下,便将嘴唇撅起,他要确定,薛玉鳳是否有雙重姓格,昨晚對自己依依不舍與自己親熱的薛玉鳳,跟眼前這個将自己綁起來的,是否是同一姓格,
薛玉鳳抿了抿嘴角,上前一步抱住楊平安,櫻唇直接印在楊平安唇上,丁香柔舌熟門熟路轉進楊平安口中,
楊平安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