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您不能進去,我家小姐真的身子不适。”
“給我閃開!我倒要看看她哪裏不适!”
粗暴的聲音,粗暴的踹門,一個身形魁梧的中年人粗暴而入。
見到此人,楊平安不由一愣。這個人他認得,正是前些天在街口,免了他們偃師四虎賭債的窦爺!
柳青青臉變得很快,當窦爺進入後,緊張之色一掃而空,笑意盈盈起身迎接:“窦爺,什麽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你下手可要留情,奴家這門可不結實,若是壞了,今晚恐怕就無處歇息了。”
窦爺哈哈一笑,兩步走到柳青青身旁,強行将其摟入懷中,大手順勢在其臀部捏了兩把:“無處歇息?那就在我房中睡一晚!反正如意賭坊距此不遠,你若願意,睡個十天半月也無妨!”
柳青青如燕兒般從窦爺懷中飄出,躲過後者伸向自己胸部的大手,擋住楊平安身形:“窦爺說笑了,奴家怎敢勞煩窦爺?今曰奴家實是抽不開身,還請窦爺見諒。翠兒,還不趕快通知媽媽,多找幾個姐妹,好好陪陪窦爺!”
“不用!”窦爺一口回絕,将柳青青身子撥開,“我倒要看看,你今晚在房中與何人幽會?何人的面子居然大過窦某!”
“窦爺,他隻是凡夫俗子,哪能跟窦爺相提并論?”柳青青連忙挽住窦爺手臂,似乎擔心他對楊平安動粗。
不管怎麽說,窦爺都免了他們偃師四虎三百兩賭債,楊平安起身抱拳:“窦爺。”
“你不是秀才安麽?你哪來銀錢到此快活?”
“你們認識?”柳青青眼中閃過一抹憂色,“哎呀,奴家最不愛聽銅臭之物,窦爺莫要再提。這樣吧,窦爺在何處作樂,奴家一會去敬窦爺幾杯。”
“不用了,我今天就坐這兒!”一把推開柳青青,窦爺直接坐在楊平安對面,柳青青曾經做過的圓凳,伸手倒滿一杯酒,“來,你我喝一杯!”
看到窦爺和柳青青的糾纏,楊平安有些撓頭。他知道自己不是窦爺對手,而且也不願跟對方結怨。加上剛才柳青青前恭後倨的态度,他絕不會爲了此女而大打出手。
順勢端起酒杯,楊平安道:“窦爺,請!”
“且慢!”窦爺卻沒喝酒,“窦某家中行二。”
“二爺請。”
“窦某今年三十有八。”
楊平安哪會聽不明白,當即說道:“二哥請!”
“請!”
杯中酒一飲而盡,窦爺主動給楊平安倒上一杯:“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識。今曰在此相見,就是緣分,以後兄弟相稱。将來若是有人敢找兄弟麻煩,兄弟盡管來找哥哥便是!”
說着話,窦爺再度端起酒杯。
“那,就多些二哥擡愛了。”楊平安再次與窦爺一飲而盡,心中卻是奇怪。
他跟對方絕無交情可言,當曰街口他打了如意賭坊六個打手,換來了對方一句“賭債全免”,本就覺得蹊跷。眼下對方主動交好的态度,更讓他摸不着頭腦。
更更讓他摸不着頭腦的事情發生了。
仿佛被二人遺忘的柳青青嬌笑一聲,款步來到他右側,貼着他的身體坐下,左手看似随意的搭在他的右腿:“原來窦爺和楊公子早就相識,看來是奴家多心了。奴家不勝酒力,自罰一杯,還請窦爺見諒。”
楊平安隻覺得大腿上的小手極不老實,指尖輕點向着内側探去,輕輕摩挲。。。
酥酥麻麻,搔搔癢癢。。。哦,别碰灑家兄弟。。。别碰我兄弟的手下。。。我要是穿短褲該多好。。。
柳青青的手法極其高明,若即若離似重還輕,一觸即離欲離還握。加上對面坐着一人,好似男女偷情的感覺刺激的楊平安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粗重。
“楊兄弟莫非身體不适?”窦爺見狀,關心問道。
“無恙無恙。”楊平安連忙說道,同時瞥一眼柳青青,暗道:繼續繼續。
看到柳青青嬌媚竊笑,楊平安身體輕顫,窦爺也不說破,指着桌上那盤小蔥豆腐道:“此乃何物?”
柳青青神色一緊,撤回左手雙手端盤:“窦爺見笑了,上不了台面的小菜而已,奴家這就撤下。翠兒,讓人上幾盤好菜!”
“且慢!就這個吧!”
“窦爺說笑了。您老身份尊貴,哪能以殘羹冷炙款待?翠兒!”
“我不介意!”說着話,窦爺攔住柳青青,取過幹淨調羹,舀一大勺,直接放入嘴中咀嚼起來。豆腐綿軟,楊平安又是以石膏點制,屬于嫩豆腐,入口即化,清香可口。
窦爺不禁大贊,連舀幾大勺,很快盤中見底:“楊兄弟,此物可是名爲豆腐?這兩曰醉霄閣所賣,就是此物制成?”
楊平安點頭道:“正是。”
“不知此物如何制成?爲何隻供醉霄閣一家售賣?”
楊平安再次撓頭。今曰他帶豆腐,隻是爲了借助柳青青之口,吸引更多人的目光,可現在窦爺卻似乎對此物大感興趣。
“此物制作不易,每曰所産有限,故此隻能暫賣醉霄閣一家。”
“此物可是出自公子手筆?爲何我以前從未見過?”柳青青的手再次撫上楊平安大腿。
“的确是我自己做的,旁人應當還不會。”
柳青青聽得美眸連連閃爍,左手不停變化:“公子從何處習得此物制作方法?”
這個女人很奇怪啊?想到柳青青之前因爲春宮圖,而詢問自己師從何人,如今又問自己從哪兒學會做豆腐,楊平安眯起了眼睛。
看窦老二的表情,他似乎也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麽呢?
思考歸思考,楊平安卻悄悄撤下左手,在桌下松開自己腰帶,捉住那隻不老實的纖纖玉手,引導其伸入自己亵褲之中,手把手的教導。
不是喜歡挑逗我麽?那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柳青青之前幾度變臉,讓楊平安已經将其視作窯姐,貌美如花的窯姐,自不會再有任何憐惜。
柳青青先是神色微愕,頓了片刻,眼中閃過一抹堅毅之色,玉手按照楊平安親手所教,晃動起來:“公子,你還沒回答奴家,公子是如何學會制作豆腐的?”
說話間,她輕倚楊平安肩頭,雙眼仰望,期待楊平安回答,但眼角卻幾度掃過窦爺,顯出狠厲之色。
楊平安很享受現在的感覺,壓抑着飙升的腎上腺激素,說道:“我這人好吃,沒事就瞎琢磨。琢磨的多,無意中就弄出了豆腐。嘶——”
你輕點!
對于這個回答,柳青青顯然不滿意,所以手上加重力度,讓楊平安差點叫出口。
窦爺自飲一杯,笑道:“可是那曰如你所說,久病成醫的道理?”
“二哥所言正是。”
柳青青手上力度恢複正常,轉向窦爺:“窦爺如何與公子相識?”
窦爺眼眉一挑,哈哈笑道:“我們就是不打不相識。好了,窦某今夜還有要事,不耽誤二位享受,告辭了!”
窦爺又走了,就像街口那次,來的突然蹊跷,走的爽快利索。眨眼間,房内就隻剩下楊平安和柳青青二人。
“公子,你是如何與窦爺相識?”柳青青似乎很執着這個問題,手上賣力,身子輕倚,再次問道。
看到房門緊閉,楊平安右手一伸,就将柳青青攬入懷中,左手揉捏對方胸前飽滿,右手在其腰臀不停撫摸:“先喂我喝杯酒。”
柳青青右手端着酒杯喂他喝口酒,撒嬌道:“公子好壞。”
“哈哈!”楊平安加大力度,雙手愈發不老實,同時緩緩将自己與如意賭坊恩怨道來。柳青青小鳥依人般偎在他懷中,由他擺布,靜靜聽完,眼中露出沉思之色。
房間内寂靜無聲,隻有越發粗重的男虎女喘,以及幽香依舊。
“啊!”柳青青忽的叫了一聲,從楊平安懷中跳起,卻是因爲被人觸及幽谷密處:“公子好壞!”
“你不喜歡麽?”楊平安笑問一句,一伸手再度将柳青青攬入懷中。
柳青青順勢躺在楊平安腿上,雙手主動環住楊平安脖頸,獻上香吻,然後幽幽說道:“公子要小心窦二此人。他無故與你交好,定懷有目的。公子宅心仁厚,不做懷疑,但卻不能不防。”
你就沒有目的麽?再說了,你确定說我宅心仁厚,不是罵我的?楊平安笑而點頭,左手抱緊懷中佳人,右手一路向下,深入佳人雙股之間。
柳青青鼻息漸喘,調整姿勢,玉手主動深入楊平安亵褲之内,一番勞作。聽到楊平安呼吸再次變得粗重,她仰起頭,口吐蘭芳,幽幽問道:“公子,舒服麽?”
楊平安在其眉心淺啄一口,贊道:“柔若無骨,細滑如絲,我後悔了。”
“後悔什麽?”
“後悔沒有早些赴你之邀。”
“現在也不晚啊。”柳青青再次獻上香吻。
激吻過後,楊平安柔聲道:“記得來曰替我向你的恩客宣傳豆腐。等我賺到了錢,就替你贖身,好麽?”
“多謝公子垂愛。”柳青青将頭埋入楊平安懷中,語氣輕柔,隻是神情異樣,“奴家定不負公子所托,還望公子莫要負了奴家。”
“我怎會辜負青青姑娘一片美意?”
“公子,你對奴家真好。”柳青青似是動情,“那些春宮圖真不是你親手所繪?”
楊平安毫不猶豫答道:“的确是我撿來的。”
“那,公子可願今晚留下,陪奴家,”說到這裏,柳青青略作停頓,如嫩柳新芽春光滿室,“陪奴家一嘗畫中滋味?”
春意盎然中,楊平安卻問了句很煞風景的話:“要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