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的時候,盧胖子百忙之餘還頗爲擔心一個問題,那就是以綜虞兒的小心眼xing格和醋壇子脾氣,能否容得下黃熙鳳這麽一個小辣椒一當年綜虞兒可是把盧胖子明媒正娶的正宗二奶吳小菟都視爲了眼中釘肉中刺,又看到小辣椒這麽一個盧胖子偷偷momo帶回來的小狐狸精,綠虞兒這個大醋壇子還不得鬧翻了天?
事實似乎正是如此,當看到小辣椒這麽一個jiāo滴滴、俏生生的小小
美人兒膩在盧胖子懷裏,白nènnèn的如玉小手還緊緊摟着盧胖子長着雙層下巴的肥脖子。正宗小三綠虞兒确實有一種快要抓狂的感覺,雙手指關節緊攥得發白,美麗大眼睛中噴出的熊熊怒火,不僅仿佛要把盧胖子的全身肥肉煉成油渣,還把旁邊熟知她xing格的全節和謝棟等人都吓得hun,
飛魄散,争先恐後的向兩旁閃開,一邊悄悄祈禱自己們千萬不要遭受漁池之殃,一邊暗暗爲盧胖子默默禱告。
“親,極樂往生,你自婁多福吧,我們幫不了你了親你的家産田地,我們會幫你打理的。”包括已經做好視死如歸準備的盧胖子都沒想到的是,就在這火山即将爆發的時刻,剛才還一直膩在盧胖子懷裏的小辣椒忽然主動跳了下來,稚氣俏麗的小臉上盡是可愛笑容,1小跑到綜虞兒面前,拉着綜虞兒甜絲絲的問道:“姐姐,如果熙鳳沒猜錯的話你一定就是綜虞兒綜姐姐吧?怪不得盧大哥天天念着姐姐,姐姐果然又漂亮又溫柔,熙鳳将來長大以後,如果能有姐姐你一半漂亮,熙鳳也就心滿意足了。”雖然小辣椒誇獎綜虞兒溫柔是典型的睜着眼睛說瞎話,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被一個這麽小又這麽漂亮可愛的小丫頭猛拍馬屁,吃軟不吃硬的綜虞兒還是怒氣大消火氣大減。
小辣椒察言觀sè,趕緊又momo綜虞兒高ting的大肚子,很高興很開心的甜甜說道:“虞兒姐姐,聽說你就快要生了等你爲盧大哥生出了兒子,一定要給熙鳳抱喔熙鳳最喜歡小孩子了,熙鳳一定和姐姐一起好好照顧他。”“虞兒姐姐,你的手镯好漂亮哦,一定是盧大哥送你的吧?盧大哥好偏心,我跟他這麽多天了,他到現在連一件首飾都沒買給我,虞兒姐姐,你要爲熙鳳做主啊。”被小辣椒這麽一通亂拍馬屁,一句比一句虞兒姐姐的叫得甜,綜虞兒脾氣再大也好沖小辣椒發作也暫時放棄了當場把盧胖子撕成碎片的打算隻是惡狠狠的瞪了盧胖子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死胖子你給老娘等着瞧,然後拉着小辣椒到了一旁說悄悄話,讓盧胖子暫時躲過這次大劫一甚至可能是殺身之禍的大劫啊。
暗暗佩服着小辣椒的人小鬼大能說會道松了一口氣也是到了這個時候,盧胖子終于發現了一個意外出現在此的人物在前來迎接自己凱旋而歸的胖子軍文武官員中,竟然還有一個吳老漢jiān的衛士,與盧胖子還頗爲熟識的周朝保,盧胖子不敢怠慢,趕緊上去拉住他的手,主動問道:“周将軍,是王爺派你來的?還是金吾将軍派你來的?什麽時候到的?”“回大将軍,末将是胡國柱胡将軍派來的,昨天剛到南京。”周朝保恭敬答道:“原本末将打算順江而下去見大将軍,全将軍和謝大人他們卻告訴末将說,大将軍今天就能凱旋回城,末将就留了下來在這裏恭候大将軍凱旋而歸。對了,末将還沒來得及大将軍道喜,大将軍孤軍奔襲南京城,一舉爲我大周攻占江南财富重地,建立蓋世奇功。
“那裏,那裏,周槽軍客氣了。”盧胖子趕緊謙虛,苦笑說道:“我未得許可便擅自孤軍深入,也不知道金吾将軍有沒有在嶽州罵娘,還準備着想辦法到金吾将軍面前請罪,那裏還敢居功。”
“大将軍才是客氣了。”周朝保微笑說道:“聽說大将軍攻占江南得手,金吾将軍第一件事就是〖興〗奮狂呼“滿狗完蛋了,這句話,還怎麽舍得治大将軍的罪?”
說了幾句客套話,盧胖子一邊招呼衆人入城,一邊與周朝保并肩同行,低聲問起周朝保的來意,周朝保則如實回答說這次自己是來送信的,還有就是轉遞吳老漢jiān給江南降官的正式官職任命書,順便傳達胡國柱給盧胖子的命令,要盧胖子盡快揮師西進,配合夏國相兩面夾擊翰東北和徽南兩地的清軍,盡快将清軍徹底驅逐到長江之北。說完,周朝保又當場拿出三封信箋,兩封是吳老漢jiān和胡國柱給盧胖子的書信,還有一封則是胡國柱給外甥韓元任的。
吳老漢jiān和胡國柱給盧胖子的書信都是被火漆密封着,盧胖子也沒有當場拆開,隻是小心收好,然後吩咐謝棟等人好生招待周朝保,周朝保謝了,知情識趣的暫時退開,那邊謝棟則乘着這個機會,在盧胖子耳邊低聲說道:“周朝保帶來的書信不隻這三封,還有一封已經被他交給了太平府的韓大任。”“吳老漢jiān和胡國柱果然在提防我了。”盧胖子心一沉,明白吳老漢jiān和胡國柱都已經在提防自己完全失去控制了,所以開始向自己隊伍裏的吳軍老人下手了,隻要控制住了這些吳軍老人,自己即便想獨立軍隊也會馬上四分五裂。
當下盧胖子略一思索,便低聲吩咐道:“派人把周朝保盯緊,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還有給高得捷兄弟、王緒和李國棟父子這些人的書信。”謝棟心領神會,低聲答應。
好好一個凱旋而歸的儀式,因爲周朝保這個意外信使的出現而喜慶氣氛大減,而且到了慶功宴會上不少的吳軍老人還圍着周朝保不斷問這問那,打聽吳老漢jiān的現在情況,吳軍其他隊伍的現在情況,吳軍大後方雲貴兩省的具體情況。見此情景,盧胖子、姚啓聖和王少伯等人雖臉上不動聲sè,嬉笑如常,但心裏卻着實有些鼻悶,明白吳老漢jiān對這些吳軍老人的向心力還在,胖子軍想要徹底擺脫吳老漢jiān的影響和控制,還是一件任重道遠的難事。
結束了慶功宴會又送走了周朝保,再遣散了在場文武官員,盧胖子少不得召集幾個絕對心腹進到行轅後堂,與他們共商當下大事。
在後堂各自坐定後,盧胖子先是打開了吳老漢jiān給自己的書信,發現吳老漢jiān在信上當了婊子又立牌坊,将自己上書勸他稱帝一事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又說念在盧胖子攻占江南有功,忤逆勸進一罪可以暫不追究,命令盧胖子戴罪立功,出兵向西,與吳軍湖廣主力夾擊江西清軍,盡快打通與吳軍主力的聯絡。
又拆開胡國柱的書信,胡國柱的語氣就要溫和得多了,除了命令盧胖子向西出兵外,還狠狠誇獎了盧胖子攻占江南的蓋世奇功一通,末了,胡國柱又介紹了一下盧胖子獨子盧邦靜的情況,說是盧邦靜在他胡國柱老婆的代爲撫養下過得很好,吃得飽穿得暖,就是十分思念盧胖子這個親生父親,希望盧胖子能夠盡快回雲南看一看他這個乖兒子。
最後,胡國柱又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說是胖子軍中的吳軍老人父母妻兒都在雲貴後方,也十分思念他們的兒子、丈夫和父親,要盧胖子代爲轉達這些吳軍老人家眷的情況一他們的父母妻兒在雲貴都過得很好。
“東家,金吾将軍是在變相警告你了。”輪流看完兩封書信後,王産伯提醒道:“金吾将軍這是警告東家,我們軍隊裏的骨幹雲貴老人,家眷父母全都在雲貴後方,絕對不可能跟着東家你和王爺做對。
還有就是提醒東家你,東家你唯一的兒子也在他們手裏,所以東家你最好少玩hu胖子沉默,半晌才冒出一句惡狠狠的話“吳三桂那個老東西,爲什麽還不死?!”盧胖子的幾個心腹走狗一起苦笑,都明白以現在的局勢,最希望吳老漢jiān盡快早死的,肯定已經不是滿狗皇帝康麻子了,而是吳老漢jiān的這個孫女婿盧胖子了。不然的話,以吳老漢jiān在吳軍老人中的影響力,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盧胖子就休想擺脫他的控制!沒有吳軍老人的支持和擁戴,盧胖子完全甩開吳老漢jiān單幹就是找死!
“大将軍,恕學生直言,大将軍現在最大的敵人,已經不是滿狗皇帝了,而是平西王爺!”姚啓聖沉聲說道:“大将軍的軍隊絕對不能沒有雲貴骨幹,但是要用雲貴骨幹,就得受平西王爺控制和影響!可以這麽說吧,大将軍與平西王爺會師之日,也就是大将軍你失去一切之日,平西王爺絕對不會容許大将軍你繼續在江南坐大下去,輕則調往其他戰場,重的話,搞不好就是人頭落地!”盧胖子的肥臉拉得比驢還長,這倒不是盧胖子覺得姚啓聖說話不吉利,而是盧胖子明白,姚啓聖說的是事實!自古以來,有什麽帝王能夠容忍自己這樣的臣下?先不說這半年多來自己在江南的所作所爲,就憑自己這一身的本事,吳老漢jiān真的一統天下後,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賜自己一杯毒酒,然後有良心的話讓自己的兒子繼承自己的爵位官職,沒良心的話就是把自己全家解草除根了。
“東家,少伯先生,打斷你們一下。”還在看信的朱方旦忽然開口,舉起吳老漢jiān的書信問道:“少伯先生,你是書法高手,你幫我确認一下,這封信的最後署名,是不是王爺的親筆?”王少伯湊上去一看,發現朱方旦指的是最後的吳老漢jiān署名一總統天下水路大師興明讨虜大将軍周王吳三桂,又仔細看了看後,王少伯點頭說道:“這行字是出自王爺親筆,王爺的簽名有一個暗記,就是“三,字的第二筆藏墨回挑,讓墨sè稍重,這個“三,字也有這個暗記。”“少伯先生,你真的确認?”朱方旦追問道。
“絕對确認。…,王少伯回答得有些不耐煩“朱神醫,如果你想學書法改天好不好?改天小弟一定傾囊相授。”“我學什麽書法?我又不喜歡這玩意。”朱方旦嘀咕一句,又看了看吳老漢jiān書信的日期,發現是大周元年十月十六,又掐指頭算了算,朱方旦便轉向盧胖子說道:“東家,你不用擔心了,王爺活不到明年的六月了,長的話再過五六個月時間,短的話三四個月時間,王爺必然病發身亡。”“你怎麽知道?”盧胖子等人驚訝問道。
“從王爺的字上看出來的。…,朱方旦舉起吳老漢jiān書信,微笑說道:“其實上一封信我就發現王爺的筆畫有問題了,這封更嚴重,他親筆寫的二十個字裏,有十八個字的筆畫都在頗抖,這是典型的風眩病人筆畫,而且還是風眩之症特别嚴重的筆畫。還有,他的每一個字筆劃都在往上走,這是王爺己經清竅失靈、熱痰上湧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話,王爺很快就要中風身亡了。”“朱神醫,你能從字上看出王率的病情輕重,還能看出他能活多久?”姚啓聖、謝棟和王少伯等人都驚叫起來。
“那是當然。”朱方旦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朱方旦可能别的不行,但是在看病診病這方面,還是有點自信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找出王爺以前的書法和書信來對比,王爺之前的書法筆畫都很剛厲,但上一封要東家勸他稱帝那封信,王爺的筆畫就已經開始顫抖,隻是不明顯,這一封就特别明顯了。”
王少伯和姚啓聖等人面面相觑,然後二話不說就去翻吳老漢jiān之前的書信對比,盧胖子穩坐不動,心裏卻緊張ji動萬分,因爲盧胖子記得很清楚曆史上,吳老漢jiān确實就是死于中風!雖然曆史書上吳老漢jiān應該還能活上幾年時間,但盧胖子也聽說過,有一些經驗豐富的醫生确實能從蛛絲馬迹上看出病人的病情輕重,絕不能排除曆史改變的可能!
吳老漢jiān之前的書信很快就找出來了,仔細對比之下,姚啓聖、謝棟和王少伯三個文筆高手很快就發現确實如朱方旦所說,吳老漢jiān之前的文字筆劃…剛厲,最近一封書信上的筆畫卻開始鼻抖,今天收到這一封書信上,筆畫就已經顫抖得十分明顯了,即便是不通醫道的人也能看得出來,吳老漢jiān是在右手發抖的情況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怎麽樣?看出來了吧?”朱方旦更是得意,又指點道:“注意筆畫的走向,和以前一對比,是不是明顯在往上走?病人一旦呼吸急促,感覺xiong膛中氣不夠用,寫出來的字就是這樣!你們要是再不信,可以馬上去城裏找一個有清竅失靈症的病人來,寫出來的字,絕對是筆畫往上走!如果不是,你們可以砸了我神醫的招牌!”“朱神醫既然敢打這樣的保票,我們當然相信你的醫術。”王少伯喜道:“隻是朱神醫,你又是從那些地方看出王爺活不到明年的六月?”“這個我就沒辦法解釋了。…,朱方旦搔着腦袋說道:“我是憑着做郎中的經驗,還有以前爲王爺請脈時掌握的王爺身體狀況,還有王爺現在的病情分析判斷的。不過我絕對可以肯定,王爺這些字隻要不是故意裝做顫抖,那他就絕對活不了半年了。”
吳老漢jiān當然不會閑得沒事幹寫字時故意去裝顫抖,隻是朱方旦憑幾個字就斷定吳老漢jiān還能蹦達多少時間,又有些過于玄幻,所以王少伯和姚啓聖等人雖然滿懷希望,但也隻能是将信将疑。
倒是盧胖子站了起來,沉聲說道:“我相信朱神醫的判斷,我們按最長時間算,假設王爺隻能活到明年的五月,制訂一個計劃,先把王爺、胡國柱和夏國相暫時穩住!隻要半年之内不和他們會師,再過半年,天下就再沒有人能制住我們,我們内部的所有隐患,也可以消弭于無形。”第二天清晨,盧胖子再次接見胡國柱派來的使者周朝保,直接了當告訴周朝保說,自己很快就會派軍西征力争打通與夏國相的陸路聯系,隻是現在康麻子已經派出了十二萬大軍南征,胖子軍主力必須北上揚州禦敵,所以西征的軍隊絕不可能太多,最多隻能爲夏國相起到牽制作用,能否與夏國相會師關鍵還得看夏國相軍自己的努力。
盧胖子的答複模棱兩可,周朝保當然不是十分滿意然而盧胖子接下來的話,就又讓周朝保喜出望外了~盧胖子告訴周朝保說,夏國相軍與自軍取得會師之後,請胡國柱盡快移駐南京鎮守江南提供後援,讓胖子軍十萬大軍騰出手來發起北伐爲吳老漢jiān直搗北京!
除此之外,盧胖子少不得又拿出許多金銀珠寶打發周朝保,還送了周朝保兩個江南美女,周朝保大喜過望之下,立即拍着xiong口向盧胖子保證,自己回到嶽州後,一定會在胡國柱面前爲盧胖子多多美言,轉達盧胖子對吳老漢jiān的耿耿忠心!另外爲了感ji盧胖子的厚賜,周朝保還主動拿出了胡國柱給高得捷、王緒和李國棟等人的親筆書信,委托盧胖子代爲轉遞自己則留在南京城中暫時休息一說白了就是享受美女盧胖子含笑答應,事後又少不得設法偷看胡國柱的書信,掌握胡國柱控制吳軍老人的方法。
還好,古代軍隊行軍打仗速度一般都比較慢盧胖子還有那麽一點時間準備和籌備,一邊全力籠絡高得捷、韓大任和王緒等吳軍老人一邊讓全節出面,暗中派出使者,嘗試與安徽清軍取得聯系,準備借口武器走si,悄悄賣少量的新式火器給安徽清軍,幫助安徽清軍抵禦夏國相的東征大軍。另外還有就是再派使者與吳應麒聯系,極力唆使吳應麒盡快親自領軍東進,到江南來賭錢發财玩美女言下之意,要是來晚了,可就得喝夏國相的洗碗水了。
事情當然不可能按照計劃中的那麽一帆風順,臘月十三這天,浙江方面忽然傳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清軍衢州守将喇哈達,在兵力糧草都很頗充足的情況下,不知爲何竟然放棄了衢州府城,率軍退往金華府,耿精忠軍馬九玉部順勢奪取了衢州府,與攻打金華的耿軍白顯忠部兩面包夾了金華府城!耿精忠軍與胖子軍控制地之間,也已經隻剩下了一個嚴州府。
更讓胖子軍上下措手不及的是,僅隔了三天時間便又有驚人消息傳來,金華和嚴州兩地的清軍竟然都開始了戰略轉移,攜帶着糧草辘重放棄駐地,一起向着紹興方向轉移,僅留下少量的地方軍隊守衛城池!
浙江清軍的全面退縮之突然,以至于耿精忠軍都吓了一大跳,紛紛駐足觀望,生怕浙江清軍是在徉退you敵,暫時不敢輕進。
“操你娘的嶽樂小尼!夠狠!”
事情到了這步,盧胖子再糊塗也明白嶽樂是故意放水,放耿精忠北上來自己背後捅刀子了,同時把浙江南線的清軍轉移到目前糧草最充足的紹興和甯bo,不僅可以保存有生力量以免被耿精忠各個擊破,還可以坐山觀虎鬥,等自己和耿精忠軍尖并後再出來揀便宜。
“得做好和耿精忠火并的準備了。,…盧胖子愁眉苦臉的說道:“耿精忠那個家夥就是典型的貪得無厭,嚴州、衢州和金華這些窮鄉僻壤絕對不可能填飽他的胃口,肯定會向我們伸手要江南的土地和錢糧。”
“東家,南線的問題還好說,我們之前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短時間内不用過于擔心。…,姚啓聖提醒道:“西線,西線才是我們最緻命的威脅!嶽樂滿狗既然敢在浙江放水,難道他不在我軍西線放水,故意戰敗讓夏國相和我們會師,讓夏國相來牽制我們。”盧胖子皺緊了眉頭,腦海中也隻剩下了一個念頭,如果嶽樂在自軍西線也故意放水,放夏國相殺進江南與自己會師,那麽自己該怎麽辦?
繼續臣服吳老漢jiān,就隻能爲吳老漢jiān沖鋒陷陣打天下,和夏國相火并,自己軍隊裏的骨幹核心吳軍老人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