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已經隻剩下最後二十幾小時了,朋友們的***,再不投給純潔狼,可就徹底的浪費了。)
吳老漢奸親手安插在螨清軍隊内部的最大内應王輔臣終于發揮作用,一出手就幹掉了被螨遺們吹捧上天的螨清重臣武英殿大學士莫洛,順帶着端掉螨清陝甘主力的糧倉,切斷螨清陝甘主力十萬大軍的退路,端的是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十年磨劍無人識,一朝成名天下知!其導緻的直接後果與間接後果之嚴重,以至于号稱千古第一鞑帝的康麻子聽了,也都當場吐血吓暈——順帶着還幫着盧胖子要了康麻子老婆孩子的小命。
康麻子也沒法子不氣暈,與吳軍開戰之初一度達到六十五萬之巨的螨清軍隊,現在已經隻剩下江南和陝甘這兩支主力還能維持十萬以上的兵力規模了,其中騎兵衆多的陝甘軍隊,也已經是康麻子在野戰中與吳軍對抗的唯一翻身本錢了,可就這麽一支意義重大又至關緊要的軍隊,卻偏偏出了王輔臣這麽一個超級叛徒,和吳老漢奸聯手,把十幾萬陝甘主力引入絕境,逼到懸崖,面臨随時可能全軍覆沒的全軍危險,康麻子的心理素質再好,也是說什麽都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恐懼與憤怒之下,再加上最喜愛的老婆和還沒見過面的兒子同時被盧胖子的走狗‘毒死’,急需尋找一個出氣筒的康麻子自然盯上了清軍形勢唯一占據優勢的贛北戰場,勒令贛北清軍的主帥希爾根盡快進兵,在已經确認真心歸順大清軍隊的韓家兄弟協助下,拿下九江城,全殲九江吳軍和盧一峰狗賊,爲自己的老婆兒子報仇,雪恨!
出人意料的是,康麻子這道在極端憤怒中頒布的幹涉前線軍隊戰術的旨意,在螨清朝廷的決策層中竟然沒有出現半點反對聲音,這倒不是說螨清朝廷的中堂尚書們都已經喪失了鬥志,準備由着康麻子胡亂折騰而置之不理,而是明珠和索額圖等人都認爲,以螨清朝廷目前的情況,再不打一個大勝仗來鼓舞士氣,振奮人心,竊居華夏的螨清朝廷搞不好就真的完了,不管是軍心、民心還是官心,都有可能一蹶不振,徹底完蛋了!
既然急需一場大勝來鼓舞士氣振奮人心,目前各個戰場上,清軍唯一完全占據着絕對優勢的贛北戰場,也是螨清朝廷唯一的選擇了。在贛北戰場上,清軍不僅占着兵力、地形、騎兵與戰船的絕對優勢,還擁有着兩個爺爺輩的老将希爾根和趙國柞,戰場經驗豐富得完全能夠和吳軍主帥吳老漢奸相比。而吳軍方面,除了火器和單兵戰鬥力占據優勢後,其他全落下風,贛北戰場上絕不能少的水師更是弱得連港口都不敢出,内部還有将帥不和與大将叛變的隐患,這樣的軟柿子不捏,還去捏誰?
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螨清朝廷的決策層包括老謀深算的孝莊都一緻擁護康麻子的英明決策,惟獨讓索額圖、明珠和張英等人戰戰兢兢提出的意見的,也就是康麻子給希爾根規定的時間了,覺得十天時間實在太短了,很可能導緻希爾根和趙國柞舉止失措,爲了完成差使而冒險輕進,給初出茅廬卻已經以奸詐多謀而名聞天下的盧胖子可乘之機。而康麻子經過慎重考慮後,也終于同意把時間延長一倍——給希爾根二十天時間!
康麻子的兩道所謂聖旨用八百裏加急送到贛北戰場時,正巧趕上韓大任兄弟派伊坦布把胡國柱的書信送到希爾根面前,在給韓大任兄弟的回信上,胡國柱算是把兩個表外甥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除了罵他們擅自出擊導緻吳軍大敗的愚蠢舉動外,還有就是大罵韓家兄弟公報私仇,故意造謠中傷盧胖子,妄圖誘使自己這個表舅幹涉盧胖子的臨陣決策!最後胡國柱又威脅韓家兄弟,要韓家兄弟收斂做人,老實聽話,要是再鬧出類似私自出擊的事,那麽不用盧胖子動手,胡國柱第一個大義滅親!
仔細看完胡國柱給韓家兄弟的回信,又聽完伊坦布對韓家兄弟觀察的報告,老奸巨滑的希爾根愁眉深鎖,實在拿不準究竟是否應該就此信任韓家兄弟,還是繼續考驗這兩兄弟,以免中了那個外号塗油泥鳅的盧胖子的詭計?但就在這時候,康麻子的心腹侍衛李煦,也捧着康麻子的兩道聖旨進到中軍大帳了,希爾根不敢怠慢,趕緊讓人擺設香案,親率衆将跪接聖旨。
康麻子這兩道聖旨内容如何,相信在這裏就不用複述了,總之當李煦念完之後,希爾根當場就傻了眼睛了,連恩都忘記謝,直接就驚叫道:“主子這麽快就信任韓家兄弟了?還要奴才在二十天内攻下九江,全殲九江吳狗?這是在開什麽玩笑?”
“希老将軍,你還沒有謝恩?”李煦小心提醒道。
“奴才謝主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希爾根飛快磕了個頭,然後猛的跳起來,沖着李煦問道:“李侍衛,你一定得告訴老夫,究竟是出什麽事了?爲什麽皇上這麽快就相信韓家兄弟,給他們這麽重的封賞?還要老夫在二十天内攻下九江城?”
李煦默然不答,隻是靜靜的取下官帽,向希爾根一亮,希爾根也這才發現,李煦官帽上本應該是紅色的絲質帽緯,竟然已經變成了代表大喪的黑色!希爾根心頭一跳,顫抖着問道:“難道說,皇後娘娘……。”
“不隻是皇後娘娘,還有皇後娘娘剛誕下的龍子,也一同……。”李煦無精打采的說道:“要不了幾天,皇後娘娘的事就應該用邸報明發天下了,老将軍可以早做準備,該準備的孝衣孝服,都準備好,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皇後娘娘——!”當着李煦的面,大帳内的清軍衆将都像模像樣的幹嚎了起來。希爾根則又提心吊膽的問道:“那原因呢?李侍衛能否方便告訴老夫。”
“主子讓奴才捎一個口谕給老将軍。”李煦很是無奈的說道:“皇後娘娘的事,老将軍你算是有功,但還是晚了一些,沒能把皇後娘娘救回來,所以這事,主子決定,對你不賞也不罰了。”
“皇後娘娘……!”希爾根向着東北的京城方向,緩緩雙膝跪下,嚎啕大哭道:“是奴才害了你啊,奴才如果早些知道那個消息,早些把消息急奏到主子面前,或許你就不會……。奴才有罪,奴才罪該萬死啊!”
大哭間,希爾根沖着京城方向連連磕頭,情真意切之至,李煦和清軍衆将雖不知道他是出自真心還是假意,但也都趕緊上來相勸。而好不容易讓希爾根收住淚水後,李煦又叮囑道:“希老将軍,不要怪奴才多嘴,主子這一次命令你二十天内攻下九江,或許你雖然會覺得有些強人所難,但主子這一次是非常認真的,老将軍如果讓主子失望,那麽後果,肯定不堪設想。所以,萬望老将軍慎重。”
希爾根含着眼淚點頭,并不說話,考慮許久後,希爾根轉向副手哈爾噶齊吩咐道:“哈大人,馬上派人和韓大任兄弟聯絡,讓要他們兄弟盡快過湖一人,與老夫協商大事。順便告訴他們,是好事,主子已經給他們頒賞了。”哈爾噶齊抱拳答應,匆匆下去布置安排。
………………
韓元任和清軍的聯系方法是這樣的,雙方選定了鄱陽湖畔的團山爲聯系地點,将往來書信藏在一棵做有标記的樹洞中或者樹根下,雙方每日派人巡查一次,檢查有無書信往來,所以哈爾噶齊給韓家兄弟的書信,當天下午就被送到韓家兄弟手中,也被送到了盧胖子的案前。而在取得盧胖子的同意後,韓大任當夜又親自過湖,到清軍營中與希爾根見面。
韓大任這一次過湖的時間比較長,直到第二天、同時也是康麻子十三年的三月初十早上,方才重新回到九江城中,與提心吊膽等待了一夜的韓元任和盧胖子見面。而當韓大任将康麻子冊封自己兄弟高官顯爵的消息如實禀報之後,盧胖子反倒被吓了一大跳,驚叫道:“這麽快?滿狗皇帝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冊封你們官職爵位?難道是希爾根老狐狸在反給我們下套?”
“回大将軍,應該不是。”韓大任滿面紅光的說道:“因爲末将在滿狗營中,還見到了一個戴有重孝的滿狗侍衛,一個你肯定認識的滿狗侍衛!”
“誰?”盧胖子緊張問道。
“李煦!”韓大任回答,又滿面笑容的說道:“大将軍,看模樣你的仇家也不比末将兄弟少啊,那個李煦向末将再三叮囑,如果有機會能生擒大将軍你,就一定要把大将軍你生擒活捉,先給他出口惡氣,然後再押往京城獻給滿狗皇帝淩遲處死!”
“是那小子啊!”盧胖子恍然大悟,笑道:“本大将軍的仇家是不比你們少,說不定還是你們的幾十倍幾百倍——不過都在滿狗那邊。”
韓大任和韓元任兄弟一起大笑,末了,韓大任又報告道:“大将軍,李煦那個漢奸戴着黑色官帽,親口告訴末将說,滿狗皇後已經不幸死在了朱神醫的慢毒之下,還有滿狗皇後肚子的裏孽種,也跟着滿狗皇後一起滾到閻王爺那裏告狀起了。又是末将兄弟雖然揭發得慢了一些,但也算揭發有功,又主動棄明投暗歸順滿狗,所以滿狗皇帝封了末将兄弟高官厚爵。等到滿狗攻破九江,把大将軍你生擒活捉,滿狗皇帝還重重有賞。”
盧胖子閉上綠豆小眼,肥指頭敲打着桌子仔細盤算,心道:“曆史上的康麻子十三年,赫舍裏确實是難産而死,但具體是什麽時間死的,我回憶不起來了。現在時間無法确定,赫舍裏又帶着胤礽那個小崽子提前到十八層地獄報到去了,是真還是假?我會有那麽好的運氣?會不會是希爾根那條老狐狸識破了我的妙計,反布陷阱來坑我?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東家,這會不會有詐?”同樣提出類似疑問的還有王少伯,王少伯沉吟着說道:“會不會是希爾根老狐狸故意裝成已經信任韓将軍,反過來給我們下套?”
“這個可能有,但不大!”盧胖子停止敲擊桌面,嚴肅說道:“原因很簡單,希爾根和李煦兩條滿狗,應該還沒那麽大的膽子,拿滿狗皇後的死訊來開玩笑!不然的話,他們即便得手,滿狗的麻子皇帝也饒不了他們!所以我認爲,至少有九成可能此事不假,希爾根老狐狸也已經基本信任韓将軍了。”
王少伯點頭,對盧胖子的判斷深以爲然,然後王少伯又轉向韓大任問道:“韓将軍,那麽接下來,希爾根那條老狐狸又有沒有向你交代什麽差使?或者說,那條老狐狸有沒有向你介紹他下一步有什麽行動?”
“那條老狐狸十分狡猾,隻給我交代了兩個十分含糊的差使,一是繼續耐心潛伏,等待滿狗渡湖攻城時再起事内應。”韓大任如實答道:“第二個差使是,在滿狗渡湖登陸時,末将要盡力勸說大将軍不要出城野戰,要勸大将軍先以堅城消耗他們的兵力與銳氣,然後再出城決戰不遲。至于滿狗主力什麽時候渡湖攻城,在什麽地點渡湖登陸,那條老狐狸一個字都沒有吐露。”
“不肯告訴你滿狗主力渡湖的時間和地點,固然有謹慎的原因。”盧胖子又敲起了桌子,沉吟道:“不過以我看來,老狐狸恐怕想向你吐露也辦不到,因爲在他的心裏,恐怕也還沒有拿定主意,到底在什麽時候渡湖,選擇那個渡口登陸。”
“這倒有可能。”王少伯附和道:“對于安慶滿狗來說,最有利的渡口是兩個,一個是渡湖航線最短的九江梅家洲渡口,二是航線最長但處于滿狗趙國柞部控制的南康府渡口(今星子縣),兩個渡口都各有利弊,都有可能遭到我軍伏擊,所以希爾根老狐狸也很難取舍。”
“滿狗選擇那個渡口登陸,對我們來說并不重要。”盧胖子微笑說道:“滿狗主攻我軍主守,我軍内線作戰,調遣行軍容易,滿狗無論選擇那個渡口渡湖,我們都可以後發制人,半渡而擊之。所以對我們來說,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到底是選擇半渡而擊之,還是在九江城下野外決戰?”
“東家,那我們幹脆把滿狗放過湖來再打如何?”王少伯建議道:“學生認爲,把滿狗放過湖來打,有三個好處,一是讓滿狗更加信任韓将軍,再利用這一層關系在守城戰中布下陷阱,大量消耗滿狗兵力,便于我軍全面反擊。二是我軍把滿狗放過湖後,滿狗背水作戰,又沒有那麽多船隻從水路一次性運走所有軍隊,便于我軍在九江戰場上殲滅滿狗的贛北主力;第三個好處是我軍即便無法在九江戰場上殲滅滿狗主力,安慶滿狗再想撤退也隻能往南昌撤退,這麽一來,對滿狗來說最重要的安慶城,兵力就徹底空虛了。”
盧胖子不說話,隻是仔細盤算王少伯的建議,良久後,盧胖子才遲疑着說道:“再等等看吧,現在滿狗究竟有沒有下定決心渡湖攻城,我們都還沒有确定,現在還用不着考慮得這麽長遠,先觀察一段時間的敵情,等到确認滿狗渡湖攻城,然後再制定對策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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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決心觀敵而後動的盧胖子派出了大量斥候監視對岸清軍動靜,然而斥候的回報則是清軍正在不擇手段的收集大小船隻,并且派出大量斥候船隻巡視各條渡湖航線,同時清軍水師的戰船又也出動頻繁,多次逼近九江北面的水門城牆,勘探水文航道,隻是懼于吳軍已将所有火炮集中到了九江北面的水門城牆上,清軍水師不敢向吳軍水師發起攻擊而已。而盧胖子也再三勒令胖子軍水師李國棟部不許出擊,不給清軍水師半點可乘之機,保留這支唯一的水師以備大用。
吳軍在鄱陽湖西岸嚴密戒備,希爾根則在鄱陽湖東岸憂心忡忡,因爲情況正如盧胖子所料,希爾根确實還沒有拿定主意,究竟該選擇那個渡口渡湖登陸,梅家州渡口雖然近,但是離九江城也最近,最利于吳軍半渡而擊之也最危險;南面的南康渡口雖然相對安全,但距離實在太遠了,從湖口到南康渡口的航線足足有近百裏水路,不僅耗時耗力,還有一戰之力的吳軍水師也可能在漫長航線上鑽到空子,給運兵船上的清軍步騎兵以緻命一擊!各有利弊,各有優劣,實在難以選擇。
清軍這邊也有能人,當希爾根把這個難題放到進兵會議上讨論時,經過一番唇槍舌劍和各抒己見,清軍衆将給希爾根總結出了兩個解決方案:第一,命令趙國柞率領南康清軍北上,到梅家州渡口構建臨時工事,阻擊吳軍的打渡軍隊,湖口清軍乘機在優勢水師的掩護下渡湖。第二個方案則十分保守,趙國柞軍繼續按兵不動,湖口清軍拔營南下,到南康府東面的豬頭山一帶紮營,再從豬頭山橫渡鄱陽湖,在趙國柞軍的掩護下登陸渡湖。
“讓趙國柞移師北上?”希爾根心裏盤算,“趙國柞的軍隊一動,吳狗肯定馬上明白老夫是要在梅家州登陸了,有可能提前在梅家州設伏,同時趙國柞的軍隊也比較危險,有可能被吳狗分兵阻擊,有可能遭到兩路同時失敗的危險。我軍主力移師豬頭山渡湖,安全倒是安全了,但這麽一來,吳狗也馬上明白老夫準備在南康登陸,同樣有着充足時間反應調整,老夫照樣有被吳狗半渡而擊之的危險,而且那條航路還是長了一些,船隻往來折反太耗時間……。”
“大将軍,卑職認爲,我軍應該選擇在豬頭山渡湖。”希爾根的副手哈爾噶齊開口,嚴肅說道:“從豬頭山渡湖,雖然耗費的時間要長一些,但勝在安全,趙國柞老将軍的軍隊即便無法在野戰中擊潰吳狗,也可以守住灘頭陣地,爲我軍渡湖争取時間。然而調動趙老将軍的軍隊北上。趙老将軍的隊伍中容易在野戰中被吳狗重創,既起不到掩護作用,還可能損失慘重。”
哈爾噶齊在贛北清軍中的地位僅次于希爾根,此言一出,自然赢得了不少支持聲音,但希爾根老狐狸卻不動聲色,隻是用枯瘦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仔細盤算思量。許久後,希爾根老狐狸忽然一拍桌子,霍的站起身來,咬着牙齒斬釘截鐵的說道:“傳令趙國柞,命令他做好出擊準備,多備幹糧馬料,後天清晨出兵一萬北上,到梅家州構建阻擊陣地,掩護我軍主力渡湖登陸梅家州!”
“大将軍,你下定決心了?”哈爾噶齊沉聲問道:“趙國柞老将軍的軍隊,有可能遭到吳狗的分兵阻擊!”
“我意已決!”希爾根老狐狸喝道:“在命令中順便告訴趙國柞,要他做好苦戰準備,吳狗分兵阻擊,沖得過去就沖,沖不過去就全力就地堅守,隻要他能拖住一萬五千以上的吳狗軍隊,就是他的大功一件!”
“紮!”哈爾噶齊知道希爾根是那種一旦下定決心就絕不更改的人,所以馬上就一口答應。
“慢着。”希爾根又叫住哈爾噶齊,招手把他叫到面前,在他耳邊低聲吩咐道:“再給韓大任兄弟寫一封書信,告訴他們,我軍渡湖之時,盧一峰狗賊不管是派兵阻擊趙國柞,還是派軍隊襲擊我們的渡湖軍隊,他們兄弟兩人,不管想什麽辦法,用什麽手段,都得給我留在九江城中,至少得留下他們的其中一人和一支嫡系軍隊!”
哈爾噶齊眼睛一亮,趕緊恭敬答應。而當希爾根給韓家兄弟的這道命令送到韓家兄弟手中後,韓家兄弟又卑鄙無恥的把這道命令獻到盧胖子面前時,盧胖子先是稍微一盤算,馬上就哈哈大笑起來,大笑道:“好你個希爾根,好你條老狐狸,如果不是盧哥我棋高一着,提前知道了你的這道命令,搞不好真會中你的詭計!不過既然盧哥我棋高一着,這一次,掉進陷阱的人,就隻會是你,不會是你盧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