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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得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裏,小麻子先後派人送來兩道聖旨,第一道聖旨勒令不許任何人***盧胖子,并威脅李煦說,盧胖子在路上就是掉一根毫毛,也要李煦拿人頭來賠。然後還沒等盧胖子從囚車***來,小麻子的第二道聖旨又到了——盧胖子無罪釋放出囚車,押解囚車的戴良臣罪大惡極進囚車,押往京城受審。
事情雖然巧合得近乎戲劇性,但實際上卻相當合乎情理,鑒于來自各方面的強大壓力,在喪失勇氣與盧胖子死拼到底的情況下,孔四貞和熊賜履爲了不惹火上身,也隻有犧牲一個替罪羊給小麻子一個交代了,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替孔四貞掌握廣西情報力量的戴良臣身上,用戴良臣的死來換取孔四貞和熊賜履的生。
至于兩道聖旨差不多同一時間送到的問題,這更是各種陰錯陽差湊在一起造成的結果,雖然第一道聖旨要先發出半個多月,但是傳旨人曹寅卻偏偏是李煦磕頭拜把子的鐵杆兄弟,深知盧胖子第一次和小麻子見面時無意中說的那番話對李煦造成的巨大傷害,更深知李煦對盧胖子的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恨,所以爲了幫助好兄弟,曹寅自然要放慢速度了,給好兄弟李煦收拾盧胖子騰出時間——不然的話,曹侍衛手裏的聖旨交到了好兄弟手裏,好兄弟就沒膽子讓盧胖子吃苦頭喝鸩酒了。
喝稀飯還賒酒打腫臉充胖子的曹大才子的爺爺故意放滿速度,算盤打得雖好,但很可惜的是,因爲缐虞玄和馬雄這些天殺的大清逆賊搗亂,不僅派出大軍嚴密監視李煦和戴良臣,還用盡各種手段拖延他們的行進速度,曹大才子爺爺好不容易争取來的寶貴時間,也就白白浪費被徹底抵消了,以至于曹大才子的爺爺抵達廣西時,李煦竟然還沒有把盧胖子押出廣西。
曹大才子的爺爺故意放慢速度,可是被盧胖子救過一次的索敏泰當然在加快速度,爲了報答盧胖子以德報怨的搭救之恩,手握第二道聖旨的索敏泰這一路上都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爲的就是盡快把這道還恩人清白的聖旨盡快送到恩人面前,幫助恩人盡快擺脫牢獄之災——所以說,好人有好報,雖然盧胖子當初做好事未必是安了什麽好心,但還是收到了好報。結果也自然而然的,晚出發半個多月的索敏泰,也就楞是差不多和曹寅同時把聖旨送到盧胖子面前了。
除了還盧胖子清白的聖旨之外,索敏泰還好人做到底,還帶來了盧胖子期盼已久的兩樣東西——任命盧胖子爲雲南曲靖知府的聖旨和吏部公文,讓盧胖子持公文和聖旨直接回曲靖上任,正式出任曲靖知府。幸福來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聽完這道聖旨後,就連盧胖子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聲向索敏泰問道:“索侍衛,你沒搞錯吧?我棄官離任,皇上還讓我連升三級,出任曲靖知府?”
“恩公,聖旨在此,敏泰敢弄錯嗎?”索敏泰微笑說道:“聖旨上寫得明明白白,恩公你離職期間勘察鳳凰山銀礦有功,同時鑒于你在曲靖辦差勤勉,造福百姓,所以皇上決定對你棄官一事不以追究,另外官升三級,放回曲靖出任從四品知府。”
心願終于達成,也再也不用擔心之前在曲靖的苦心經營打了水漂了,幸福終于降臨的時候,盧胖子激動緊張得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好了。索敏泰則又壓低聲音說道:“恩公,家兄索額圖讓小弟給你帶一句話,這次皇上決定放你回曲靖上任,雲貴總督和新任雲南巡撫朱國治都在其***了很大的力,甘文焜更是親自給你做保,皇上這才終于下定決心放你回曲靖。所以,這次你回到曲靖,可千萬不能慢怠了這兩位大人。”
“多謝索兄弟指點,盧一峰記住了。”盧胖子趕緊點頭,又苦笑說道:“說了不怕索兄弟笑話,感覺真是意外了,盧一峰雖然說過一定要從那裏跌倒就從那裏爬起來,一定要回雲南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就甯可永遠當一個老百姓,也絕對不再出仕爲官,可是真是說什麽都沒想到,皇上竟然還真的答應了我的這個請求。”
“老實說,家兄和明中堂他們也很意外。”索敏泰老實答道:“本來我兄長和明中堂他們都認爲,皇上就算重新起用恩公你,也肯定是要把你放到其他省份去爲民造福的,可是誰也沒想到的是,四格格和熊賜履竟然也在皇上力薦你重回曲靖,還說既然恩公你心意已決,與其浪費恩公你這樣的人才,不如就讓順了你的心意,讓你重回曲靖爲皇上效力,說不定又會在曲靖給皇上帶去什麽驚喜,再加上甘文焜和朱國治的舉薦,皇上這才終于下定決心,讓你重回曲靖。”
“孔四貞和熊賜履也舉薦我重回曲靖,他們吃錯藥了?”盧胖子開始還有一些驚奇,可是仔細一想,盧胖子不由又啞然失笑——孔四貞和熊賜履的舉動,不正是自己的借敵之力計劃起到了效果麽?自己已經給孔四貞制造了隻要不回曲靖就絕不讓她安生的印象,她扛不住來自各方面達到壓力,也隻好乖乖把自己送回曲靖了。還有經過了這件事後,想必那個***也該安生一段時間了,不會再時時刻刻盯着曲靖,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對了,恩公。”索敏泰忽然又想起一事,從親兵包裹中取出一個密封的信袋,交給盧胖子說道:“恩公,這是皇上讓我帶給你的,說是密旨。”
“什麽密旨?”盧胖子大爲好奇,趕緊行禮接過被火器仔細密封着的信袋,打開一看時,見信袋之中竟然裝着一卷畫軸,再展開畫軸仔細一看時,卻見畫上并且一個字,隻是畫着一個胖子和一個王爺拔刀相向,還有一個女子被繩子捆着,跪在那個胖子的背後。
“這件事,相信是結束了,小麻子也應該基本完全相信我了。”盧胖子歎了口氣,一邊慢慢卷着畫軸,一邊在心底喃喃說道:“舊的終于結束了,新的就要開始了,新的開始,會象我期望的那樣,一帆風順嗎?”
……………………
在蘇橋臨近的永福縣城裏休息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清晨,索敏泰和垂頭喪氣的李煦、曹寅押着已經被打入囚車的戴良臣離開了永福——以孔四貞的德行和脾氣,就算路上不把戴良臣殺人滅口,到了京城也會不擇手段逼着戴良臣把所有的罪責扛下來,等風頭過後再慢慢想辦法讓戴良臣東山再起,不過期間肯定要吃無數苦頭,這也是肯定了的事。
孫延齡也走了,在這件事中,他雖然沒能抽打盧胖子一頓出上一口惡氣,卻意外的因爲戴良臣倒台,直接接過了戴良臣軍隊的控制權,手裏有了兵,孫延齡的日子怎麽也會過一些,算是不無小補,所以孫延齡雖然還對盧胖子之前耍弄自己當出頭鳥的事餘怒難消,但也怨氣爲之大減。至于這位綠帽王将來還會不會象曆史上一樣,因爲戴良臣表兄王永年拔刀砍殺自己還不受半點懲戒而一怒起兵,響應三藩之亂,就誰也說不準了,也不是盧胖子現在所能考慮的問題了。
送走了還算有點良心的索敏泰和絕對沒有良心的孫延齡,已經從索敏泰手裏直接拿到吏部公文的盧胖子不用進京陛見,本應該是直接從永福啓程返回曲靖上任的,可是考慮到缐家對自己确實不錯,還爲了自己差點發動兵變,爲自己擔了這麽大的幹系,現在缐國安都病得快要斷氣了,自己不回去看上一眼确實說不過去,另外朱方旦和方世玉也還在南甯城裏等着自己的消息,所以盧胖子還是決定再回南甯一趟,然後再回曲靖正式上任。
用了七天時間,盧胖子和全節等人重新回到南甯府時,讓全節等南甯将士喜出望外的是,缐國安這個老東西在朱方旦的全力搶救下,不僅沒有斷氣,病情反而還有了一些起色,已經重新能夠下床走動了。盧胖子也松了一口氣,隻要在廣西軍中德高望重的缐國安還活着,小麻子和孔四貞就絕對不敢利用南甯軍隊襲擊欽差這件事大做文章,指揮軍隊襲擊欽差的缐虞玄也暫時不用擔心被秋後算帳,南甯暫時還可以保持穩定平安。
不過很自然的,經過這麽多事情,對孔四貞徹底死心寒心的缐國安也終于放棄了堅持,同意了缐虞玄的建議,與平西王府正式秘密簽訂盟約,投入平西王府的懷抱,并且接受了平西王府的錢糧支持,與平西王府聯手開發鳳凰山銀礦。吳老漢奸和胡國柱等人既得到了鳳凰山銀礦這個特大聚寶盆,還買雞帶籠白揀到了廣西軍隊中最爲精銳的缐國安軍,将勢力範圍擴大到了廣西境内,當然是一個個笑得嘴都合不上,對盧胖子贊不絕口——這個死胖子,真是平西王府的第一福将啊。
當然也不全部是好事,至少在南甯城門前和缐虞玄再次見面時,盧胖子就陷入了萬分尴尬的處境之中——剛一見面,在無數人的衆目睽睽之下,長得很象女人的缐虞玄竟然象一個女人一樣,主動撲到盧胖子懷裏,把臉埋在盧胖子胸口肥肉之中,抱着盧胖子嚎啕大哭,眼淚幾乎把盧胖子的胸口衣襟完全打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盧胖子隻好哀求道:“缐三将軍,你這麽關心下官,下官感激不盡,可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你别抱得這麽緊哭得這麽兇好不好?”
缐虞玄對盧胖子的話充耳不聞,隻是抱得緊,哭得更是激動,而在場的南甯衆将和朱方旦等人看着盧胖子的眼色都變了,個個都在心裏嘀咕——這個盧胖子,該不會有那種愛好吧?
“先生,先生。”缐虞玄的弟弟缐奇宇也不知道從那裏鑽了出來湊熱鬧,拉着盧胖子的袖子,大眼睛中閃爍着淚花,問道:“先生,聽說你又要回雲南去當官了,是不是真的?你說過教我那些厲害的學問怎麽辦?你走了,誰來教我?”
“奇宇,這是沒辦法的事。”盧胖子拍着缐奇宇的腦袋,無奈的說道:“曲靖那邊離不開先生,先生也離不開曲靖,所以先生必須得走。”
“那我念書的事怎麽辦?”缐奇宇也哭了出來,說道:“你說過要教我厲害的學問,讓孔四貞和孫延齡跪在我面前,求我饒她們不死,現在你走了,誰還來教我那些厲害的學問?”
“可先生也沒辦法啊。”盧胖子苦笑着說道:“曲靖離南甯這麽遠,先生就算想教你也不沒辦法教啊。這樣吧,你先把四書五經念好,把基礎打好,然後再到曲靖來向我學那些厲害的學問吧?”
“不,不!我要你教我。”缐奇宇大哭起來,說道:“除了你教,别人教的我都不學,我都不聽。”
“奇宇乖,你是男子漢,千萬别象女人一樣的哭鼻子。”盧胖子語帶雙關的說了一句,又拍拍缐奇宇的腦袋,說道:“這麽吧,如果你父親和你哥哥同意,那你就和先生一起回曲靖去吧,先生在曲靖教你,怎麽樣?”
“好,好,我和你去曲靖。”缐奇宇破涕爲笑,趕緊拉着缐虞玄的袖子哀求道:“哥,我想和先生去曲靖,可以嗎?我想去學先生那些厲害的學問,怎麽樣?”
有了缐奇宇幫忙,缐虞玄終于放開盧胖子,抹着眼淚盤算,既然自己們缐家已經投靠了平西王府,那麽按照平西王府之前的要求,是得把缐奇宇做爲質子送到雲南去委托平西王府照看的,雖然平西王府現在還沒有正式提出這個要求,那麽自己與其将來爲難,還不如現在就把缐奇宇送到曲靖,交給比較靠得住的盧胖子照顧,既主動向平西王府表示了忠心,又可以最大程度保護弟弟的安全,比把弟弟直接送到昆明更加安全。
盤算到這裏,缐虞玄抹去漂亮臉蛋上的淚水,哽咽着說道:“你能這麽聽盧大人的話,……哥哥當然求之不得,這樣吧,等哥哥和父親商量一下,争取讓你跟着盧先生去曲靖學學問。”缐奇宇聞言歡呼,趕緊跑回家去找缐國安哀求了,盧胖子也在缐虞玄等南甯衆将的簇擁下,重新回到了闊别數日的南甯城中。
當夜,缐國安父子少不得大擺宴席,爲盧胖子接風洗塵,慶祝盧胖子的沉冤得雪和官升三級,還有順便爲即将離開南甯的盧胖子餞行,一頓飯就有這麽多意義,倒也爲窮了許久的缐國安父子省了許多銀子。不過到了這個時候,盧胖子不擅飲酒的弱點自然也是暴露無遺,被胡同春和全節等粗豪漢子灌得天昏地暗,最後幹脆是被下人擡回卧室就寝的。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口幹舌燥的盧胖子在頭疼欲裂的感覺中醒來,連聲呼喚道:“來人,來人,水,水,我要茶水。”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個白影子端着茶盤走了進來,人還隔着老遠,已經許久未近女色的盧胖子就聞到了一股如蘭似麝的少女幽香。借着窗戶中灑進來的月光,擡頭仔細一看時,卻見端茶進來的果然是一名身材婀娜的妙齡女子,穿着一身又輕又薄的白色紗衣,飄然若仙,頭上不知道爲什麽包着乳白發紗,遮住了一頭秀發,腳步輕盈的走到了盧胖子床邊,款身坐到盧胖子身邊。
“大人,請用茶。”少女的聲音十分清脆動聽,白嫩如脂的小手端着一杯溫熱茶水,直接喂到了盧胖子嘴邊,喉嚨裏快要冒煙的盧胖子自然是一飲而盡,少女又馬上給盧胖子斟上一杯茶水,又喂了盧胖子喝下。而當口渴稍解時,從來就不是好東西的盧胖子自然少不得仔細打量起這名少女的容貌,但很可惜的是,因爲房中沒有點燈,少女的容貌很難看得真切,隻覺得這少女的容貌五官清秀異常,絕不在盧胖子的正牌老婆尚婉欹之下,還好象在那裏見過一樣。
“大人,再飲一杯吧。”那少女又将第三杯茶水喂到盧胖子唇邊,盧胖子頓時又聞到一陣誘人甜香,情不自禁的借機捏住那少女的白嫩小手,隻覺入手嫩滑,仿若凝脂,肌膚想接間,那少女嬌軀雖然一顫,卻沒有甩開盧胖子的魔爪,隻是紅着小臉任由盧胖子撫摸。
“有戲!”見那少女不肯反抗,從離開曲靖後就再沒有碰過女人的盧胖子色心大動,幹脆一把将那少女攬入懷中。那少女更是害羞,卻還是沒有反抗,隻是把滾燙臉蛋埋進盧胖子的胸口肥肉之中,還主動的輕輕摩擦。盧胖子大喜過望,魔爪索性直接伸進她薄薄的胸衣,抓住那對小白鴿揉捏,那少女則星哞半閉,喘息着輕輕呢喃,“大人,輕點,輕點,疼。”
“美人兒,叫什麽名字?”盧胖子淫笑問道。
“虞兒。”那少女羞答答的答道。
“虞兒?好可愛的名字。”盧胖子笑得更是***,低聲問道:“怎麽以前從來沒見過你?你們家缐三公子,還真是小氣,象你這麽漂亮的美人兒,竟然直到我快要走了,才派你來服侍我。”
那少女聲音忽然有點古怪,許久才帶着笑意說道:“是啊,三公子就是小氣,确實奴家早就想來服侍大人的,可是三公子就是不準,明天大人你就要走了,他才準奴家來服侍大人你一夜。”
“這麽說來,你是你們三公子的禁脔了?你來這裏服侍我,他不吃醋?”盧胖子忽然爲這個叫虞兒的少女有些不值——跟着那個不男不女的缐虞玄,能有什麽幸福可言?
“三公子吃不吃醋,虞兒不知道。”虞兒既是偷笑又是害羞,羞答答的說道:“不過,三公子要虞兒一定要好好服侍大人,報答大人對我們缐家的恩德。”
“那你願不願意呢?”盧胖子還算有點人性,雖然這會都已經是精沖上腦了,卻還假惺惺的說道:“如果你怕你家三公子吃醋,今後對你另眼相看,那我不勉強,你現在就可以走。”
回答盧胖子的,是那虞兒主動上的香甜櫻唇,還主動吐出丁香小舌,與盧胖子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了一起。盧胖子也不客氣,馬上由盧三好化身爲盧禽獸,三下兩下就把那虞兒身上的薄薄紗衣扯得精光,不過在粗暴進入那虞兒的身體時,盧胖子又有些疑惑了,“虞兒,你叫這麽慘幹什麽?又不是第一次,應該沒那麽疼吧?”
“大人,虞兒……,真是第一次啊。”
“不可能吧?你們三公子沒碰你?”
“嗯……,他……,從來就沒碰過虞兒。”
“可憐的娃啊。”盧胖子又哀歎起來,“這麽可愛的小姑娘,竟然要陪着那個不男不女的死人妖過一輩子,可惜了。不行,爲了世界的和平,爲了反清複明的大業,也爲了可憐這個小姑娘,我絕不能讓她虛度這一輩子!”
明月隐入雲中,房中更是昏黑一片,隻剩下一浪高過一浪的喘息***聲音,許久後,随着一聲虎吼,***聲音嘎然而止,片刻後才又響起大口大口的喘氣聲音。又過了許久,房中忽然又響殺豬一樣的嚎叫聲————
“虞兒,你的頭上怎麽隻有一個小辮子?這麽醜的頭發,你也敢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